雨月嘆氣。
「族長大人,您還有什麼事么?」
如果說兩個宇智波原本還有機會懷疑自己經歷的一切是否有問題,那現在,他不僅不會懷疑。還會深信不疑,並且真的會往死里去拚命努力。
少年不僅開始觀察這個匆忙進來的地方。
你這根本就是讓我一起被打掃了啊?
雨月露出了讚許的表情。
讓他的眼睛也徹底轉紅,並浮現了宇智波們夢寐以求的『勾玉』。
所以有止水在,真是她這輩子最大的福報了。
他雙手緊緊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沒錯,有這個可能。」
少年毫不在意。只是將早已咬破的嘴唇再次咬爛,然後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
「……」
彷彿下一秒就能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不惜犧牲同族的生命,也要達成的使命。
至於匆匆離去的步伐……
男人握著鎖鏈的手更是被鮮血染紅。
好在已經結束了。
——這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到底想表達什麼?
——這大清早的,別是有人瘋了吧?!
好歹有一個還算正常的。
萬一有一個還正常的呢?
倒不是他們做了噩夢。
在兩人看不到的時候,面具男卻是化作兩個,分別向著不同的方向追去。
「那這裏就交給我吧,您儘管去做您的工作。」少女嚴肅的道,「您放心,就算賭上這條命,我也一定不會辜負宇智波之名,徹底打掃這裏的一切!」
「一切不潔之物,都不應該存在於世界上。不管是幻術世界,還是真實的世界。」少女說著,又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個起爆符貼到了角落的垃圾。
她看著幾乎已經被恐懼和壓抑統治的兩人。
宇智波最自豪的就是自己的力量和眼睛。
也許是怕自己憋不住笑,想趕緊去沒人的地方吧。
「但這是幻術啊。」
同其他地方相比更狹小昏暗的空間反而更讓他有安全感。
像是褐色一樣的顏色。
「如果有必要,我甚至可以連您也一起打掃了了。」
「這就很足夠了。」
絕境之下,兩人選擇了分開。
捲髮少年卻是點了點頭:「雨月小姐是覺得因為還有同伴,所以他們都沒能被逼到極限?」
不,不行。
起爆符發出滋滋的聲音,接著爆炸成一團火光。
——只是不管是當事人,還是最希望看到這一切的宇智波富岳,此時都不太能笑的出來就是了。
少年本不想在意,但不知怎麼的,他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移開眼睛。
而是他們還肩負著使命。
此時此刻眼看自己即將通關,還捏造族長的形象來勸自己……
畫畫一大堆東西的記事本。
然而在經歷了『族長明明死了怎麼還能出現在我面前,難道我也死了么』、『你說你是族長,那你能拿出你是宇智波族長的證據么?畢竟嘴上說說的話,我也能說我是宇智波斑啊』的一連串打擊之後,他放棄了。
但他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
而是在深入思考原因和工作需要完成的目的之後,選擇最合適最恰當的方式去達成目的。
雨月合上同塗塗
比起一群人只是悶頭逃跑嗎,當然是有人為了自己犧牲的觸動更大、更震撼啊。
想到這裏,她不由得看向似乎還在愣神沒反應過來的宇智波富岳。
這麼明顯的表現,宇和-圖-書智波富岳當然不至於看不到。
於是短暫的跟雨月寒暄了幾句,表明他很快就會請知情的長老們來負責後續之後,就把這段時間關注族人後續的事情託付給雨月和止水。
——他終於看到了後面的真身。
那是族人的鮮血。
而另一邊。
終於,少年實在是無法忍受了。
這一瞬間,他眼前甚至浮現了自己屍體的樣子。
「要是還有什麼想補充的,也不是不行……?」
緊迫感要的就是個短時間。
少年終於忍不住越過了帘子。
宇智波的偶像包袱嘛!
身體就像凍僵了一般失去了反應。
但宇智波富岳很快就發現,事情不是他說明了情況準備結束,就能立刻結束的。
回過神來才意識到的事情是,這個衛生間雖然乾淨,但卻總有一種對他來說並不陌生的味道。
某些意義上『九頭尾獸拉不回來』的宇智波們,在執念上從來都是有自己的判斷的。
他和被困在裏面的族人們,終於不用再受折磨了。
可要是說過程還有精神上的壓力,那就……
——再不去冷靜一下,他感覺自己也要瘋了。
少年繼續笑著解釋。
「總不能真像我們這些年輕人一樣,一點小事都喜形於色——族長大人的話,就算再怎麼高興,表面上應該也只能克制的表現出一點點吧。」
宇智波富岳:「……」
凄慘的,彷彿被隨意撕破的垃圾一樣的樣子……
好急啊,項目結束了大家一起拿錢開趴體不好么?
他甚至能看清男人僅露在面具外的那種眼睛中的惡毒——僅僅只是一個眼神,就讓少年如墜冰窟。
如果背負著犧牲都沒能完成任務,那對一向高傲且強大的宇智波來說。
配合上那滴答滴答的聲音,更是人渾身都不舒服。
想不起來名字的族人的聲音也再次在耳邊響起。
宇智波富岳的肩膀塌了下來。
宇智波富岳:「……什麼?」
然後又看到超乎尋常的表現之後。
「我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就算你變出族長來也一樣,休想騙我。」
等他們精疲力盡,身體再也無法負擔的時候,自然就老實了。
這時候怎麼會有沒擰好的水龍頭?
宇智波富岳鬆了口氣。
尤其想起這一起切還是自己要求的。
不少木葉居民從睡夢中驚醒。
同樣都是工作,這兩者是截然不同的。
好比第六十八次闖關失敗的少年。
「不不不,這樣就夠了。」
然後是鎖鏈的聲音。
先前寫牌子嘲諷自己還不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位於衛生間後半段的浴池處。
從結果來看這當然是好的。
「畢竟是族長大人嘛。」
畢竟現在已經不只是兩人的生死問題了。
他不理解,為什麼他們要遭受到這種事情。
宇智波富岳慌張搖頭,力道之大,一瞬間都讓人擔心他是不是會把腦袋搖下去。
「殺菌!」
他們才不只是簡單的完成一個指令。
儘管這是一場場的幻術,可他卻覺得彷彿過完了半輩子那麼漫長且疲憊。
就好宇智波富岳這個勸說他別再受苦的人就真是罪大惡極。
相比之下,真正應該最在意的負責人卻……
「但清潔必須徹底。」
畢竟,沒人會喜歡m•hetubook.com•com一遍遍看著自己『慘死』的屍體的吧。但為了調整好角度和效果,宇智波富岳卻被迫看了好幾遍自己慘死的場景,還被要求提出意見。
「難道真是我安排的太過火了,就連他都承受不住了?」
雨月的聲音再次響起。
少年和少女也邊說邊走了回去,風吹過,兩人的聲音也漸漸消失不見。
他們沒有時間耽誤。
「也許是太高興了,才這樣吧?」
畢竟他既不能證明自己沒死。
宇智波富岳閉了閉眼睛。
幾分驚訝,幾分嘆服還有幾分警惕……的樣子。
「我還以為有人犧牲之後,他們會在恐懼和悲痛的情緒下在路上開眼呢……結果他們仍然只是持續奔跑,所以刺|激還是不夠啊。」
風魔手裡劍飛出去,刷刷刷把牆壁上的污漬連帶著牆壁內側一起颳了下來。
在昏黃的燈光照不到的帘子後面,有看不真切的黑影。
少年一臉『我早就看透你這傢伙壞得很』了的表情。
再說了……
太惡毒了。
BOOM!
絕對、也絕不能就這樣涕泗橫流的窩囊而死!
雖然開眼需要非常極端的條件,有時候也會出現暴走的情況……但沒聽說過開眼還自帶理智蒸發的效果啊。
因為是『Y』型的路口,所以兩人注意到自己被後有面具男,自然的都以為是向著自己的方向追了過來。
彷彿踩在他心上的腳步聲不斷響起。
於是在雨月的指導下,宇智波止水操縱著『面具男』再次把兩人逼到了岔路上。
少年下意識的鬆了
宇智波富岳心裏苦。
只有這樣,宇智波才能留住最後一線希望。
遠超過一族之長應該承擔的重量。
理順了的雨月不奇怪了,反而感慨: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那種緊張的感覺越來越嚴重。
高興的……像個落魄中年人?
嚇死了,原來是浴缸。
或許是未知帶來的恐懼和壓抑快把他折磨瘋了。
這可是幻術!
才不會被這點雕蟲小技欺騙!
後者卻有了使命感、責任感。
「看來刺|激還是不夠啊。」
怕自己說的不夠清楚,他還又重複了一邊,並加上了『很』這個詞。
「我!通!關!了!」
少年幾乎要將牙齒咬碎,才沒有叫出聲來。
……大概是。
——你這麼說我就懂了。
但這卻並不是結束。
少女每說出一個詞語,就有一處『臟污』連帶著它所處的地方一起完蛋。
就算死,也要戰鬥到死。
「還是說富岳先生還有其他打算?」
每一滴血,都沾染著族人的痛苦——他耳邊彷彿還能聽到族人的慘叫。
「沒有可是!如果您真的是族長大人的話,怎麼會阻止我戰勝敵人呢!」
宇智波富岳選擇放棄。
腦海中彷彿有什麼破掉了,但
「清掃垃圾!」
「該把兩人分開了。」
……怎麼能就這樣放棄呢?
就算找,那也應該是最後面了……對吧?
宇智波止水笑著安慰。
不過沒關係,他可是宇智波,最擅長幻術、也最擅長解決幻術的宇智波。
還不斷有殷紅的鮮血從他手上落下。
他雙腿發軟,心臟也在不斷狂跳。
一起走,大概率是會一起死在這裏。
顯然不僅被人殺死,還被人挖走了眼睛。黑洞洞的眼眶就像訴和-圖-書說著怨毒和不甘一樣筆直的對著少年。
「族長大人,也很辛苦啊。」
少年義正詞嚴的道。
完全符合了宇智波開眼所需要的一切條件。
衛生間非常安靜。
那精神壓力和帶來的衝擊,完全不一樣。
宇智波富岳接著又帶著最後的一絲希望,來到了第三第四第五個族人處。
那樣一來也太悲哀了。
累了。
「能有這麼多族人開眼,還能測試出這樣不用犧牲也能開眼的方式,族長只會開心的。」
甚至可能一直到最後,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在不停返工。只覺得是工作、領導在折騰自己。
但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身為族長的責任,邁步向前,並且同樣表達了實情已經結束,這其實只是一場幻術的實情。
他再看不到面前的男人,只有一片紅。
少年咽了咽口水。
毅然決然做出這樣的決定之後,兩人也沒有再說什麼『活下去』、『以後會見面』之類的話。
「我知道了。」
年輕的宇智波們,不能再這麼受苦下去了!
但金牌助理,卻是會自己動腦筋去思考。
不僅沒用質疑,她的態度也很平穩誠懇。
他還比了個『一點點』的手勢。
啪嗒、啪嗒。
一開始雨月說覺得不太行,想自己上的時候,宇智波富岳只以為對方是好奇,所以想扮個角色有點參與感。
更多的絕望恐懼湧上心頭。
比如『你說幻術就是幻術?我還以為你這個宇智波族長是幻術製造的呢』
「?」
只是希望至少能靠這樣的方法,多拖延一點時間。
他看向不知還在跟止水說著什麼的雨月。
宇智波富岳驚呆了。
不過不管宇智波富岳怎麼表現,把人分開逼出極限的事還是要趕緊完成的。
——這樣一來,至少同伴就還有機會將情報傳遞出去。
少年的視野也逐漸被紅色覆蓋。
那是一個死不瞑目的屍體。
看著一步步逼近自己的面具男,還有從他袖口衣擺不斷滑落的鮮血。少年幾乎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
——他哪兒還敢有什麼啊。
宇智波富岳:……?
甚至後續的一系列工作,都不會再出錯。
宇智波富岳真不知道如何面對當初說出這句話的自己。
雖然覺得外人參與進來多少有點……但畢竟宇智波這波能不能開眼還得看她,於是他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同意了。
他一時都有些慶幸了。
但他只是緩緩地、緩緩地在腦海中打出了一個問號。
看怎麼死、死成什麼樣子,才能更好更有效的刺|激到兩人,好讓『劇情』能完善的走下去。
宇智波富岳:「……」
至少對宇智波們來說是這樣的。
少年慌亂之中躲進了衛生間。
雖然看起來都是『做完了老闆吩咐的工作』,但結果和收穫卻是完全不同的。
看看,這就是金牌助理和混日子鹹魚最大的區別!
但萬萬沒想到,在自己看來『玩鬧』一樣的這一下子,整個事件都升華了。
努力冷靜決定先解決怪異聲音問題的少年很快就找到了聲音的來源。
少年像是觸電一樣轉過身,接著瞳孔驟然收縮。
止水可也是宇智波,怎麼會理解錯誤呢?
只看離開的背影,完全不像是宇智波的族長,倒像是失意的落魄中年人……
「可……」
甚至不等雨月在https://m•hetubook•com.com說什麼,他就趕緊去到各個幻術里準備撈人了。
就,心情複雜。
「那……這就收尾了?」
他選擇了暫時離開。
情報也將會就此斷絕。
但少年知道,那並不是單純的『顏色』,而是鮮血一次次乾涸在上面留下的痕迹。
無數的情緒湧向他,幾乎要將他淹沒。
口氣。
眼睛通紅,勾玉亂轉並且雙手抓滿了忍具的宇智波少女到沒有向先前的同族少年那樣質疑宇智波富岳的真實性。
捂著嘴,無聲無息的靠了過去。
眼看自己在努努力就能通關——就算是傳說中的宇智波斑大人來了,也別想他改變心意!
前者說一步做一步,還可能做不到點上不斷返工。
幾次爆發之後,少女終於又冷靜了下來。這時她才注意到還在身邊的宇智波富岳。
看著宇智波富岳落寞離去的背影,雨月突然開口:「我怎麼覺得……」
想到了,但又沒完全想到。
因為不知何時,腳步聲再次響起,並且距離他極近,幾乎……不!
你把工作交給鹹魚,他只會一句「收到」,然後說一步做一步。
還有難以忍受的巨大的恐懼。
短暫又漫長,讓人難以用語言去形容的開眼測試,終於告一段落。(暫時)
少年張開嘴,大口大口的抽氣,彷彿不這樣做就真的要窒息了。
然而少女卻還在按照自己的邏輯解釋:「虛假的髒亂,也是髒亂——再說了,您怎麼能判斷,這個髒亂就一定是虛假的呢?」
還有族人們不甘的冤魂。
雖然現在幾人的狀況都還好。
「沒關係的,您有事可以先離開,這裏我自己處理就行了。」她新鮮出爐的寫輪眼冒出光來,「就像這樣——焚燒垃圾!」
本就對恐怖類的故事有些敏感的少年躲進了旁邊最近的房子里。
懂了,這一些就全都通順了。
不是,這可是幻術啊。
一般來說,人們是不會特地找這裏的吧?
然而下一秒,少女又開口了:
『只要能讓宇智波開眼,什麼都行』
「沒、沒什麼了。」
想想宇智波一族的特性,再想到對方族長的身份……
並且最恐怖的是,屍體本應是眼睛的地方,此時變成了兩個空洞。
不僅知其然還知其所以然。
然而既然是幻術世界。
雖然這並不是能用『恭喜』來說明的事情,但開了眼,也算是有了結果。
而這個人卻將族人的眼睛挖走……
「這還不夠?」
根本就是在他身後!
「畢竟是族長,要有族長的樣子嘛。」
看到這邊出了結果。
「不管他去追誰,另一個人都一定要把情報傳遞出去。」
——當然也不是沒有那種以折騰手下人為樂趣的傻(消音)領導,但大多數時候,還是領導看著跟水母一樣完全不知道在幹什麼想什麼的手下著急。
必須快一步,再快一步……把情報傳遞出去。
恐懼、怨恨、驚懼……重重感情聚集到了一起,少年終於紅了眼睛。
族人慘死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這一點哪怕是族長親自來說也不能妥協。」
聽到宇智波富岳的話,他不僅沒有結束的意思,反而一臉警惕。
可不知從哪兒傳來的滴答滴答的聲音,卻在不斷的挑撥著他本就緊繃的神經。
就算他要死,他也一定要為同伴爭取時間,然後hetubook.com.com……死的轟轟烈烈!
於是他又來到了另外一處。
一言難盡,欲言又止。
原本角落那些黑乎乎的垃圾也跟著煙消雲散。
轟鳴聲傳來。
對無能為力的自己的厭惡、對族人的遭遇的憤怒。
——如果不是幻術,這房子至少坍塌個百八十次。
後者哪怕有一兩次錯誤,也能及時找到正確的方向。
兩人拼盡全力狂奔而去,哪怕眼淚風乾在臉上,也絕不停留。
「怎麼會。」
慶幸這裡是幻術世界,而不是現實里。
也拿不出足以令所有人信服的證據證明他宇智波富岳就是宇智波富岳。
那『面具男』當然也不會有且只有一個啦。
她歪了歪頭,狀似有些為難的道:
雨月恍然大悟。
幾乎可以說是恐懼化身一般的面具男此時就在他身後極近的地方。
雨月挑眉。
「不夠啊,這不是還沒開眼么。」
宇智波富岳長長的、長長的舒了口氣。
不知為何開著的昏黃的燈光下,整個房間都帶著一種怪異的逼仄和壓抑感。
他已經不指望自己能活下去了。
而是不知道哪裡傳來了一陣狂笑。
他覺得再聽下去,面具男沒來,他就先要瘋了。對忍者們來說,聽聲辨位從來都不是什麼難事。
「嗯,這次就先這樣吧。」
「消毒!」
他可是宇智波。
那還真是不奇怪。
那就是假的啊!
難以形容的巨大衝擊終於擊潰了少年的承受能力。
總得有一個還正常吧?
——就因為我是族長,才來救你脫離苦海啊!
因為隔開了一個浴簾,所以他一開始沒有注意到這後面還有個浴缸。
不能原諒!
真的是一生都無法原諒自己。
「什麼?」
而是頭也不回的奔向了不同方向。
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然按照她這個『打掃』方法,半個……至少三分之一個宇智波街要完蛋吧?
這可真是。
就在宇智波富岳再次驚嘆雨月小姐竟然能把宇智波的性子拿捏的如此精準,並進行令人震驚的精準打擊時。
幻術你明白么?
「我去另一個方向引開他,你們快跑。」
「來吧!就讓你看看宇智波的力量!!!」
真是詭計多端啊。
彷彿被鮮血浸透的鎖鏈帶著難聞的氣味和
「不管是真實還是幻術,有髒亂的東西,就必須清潔。」
「富岳族長看起來好像一下子老了好幾歲啊。」
「我明白您的意思。」少女點了點頭,「但幻術難道就不能打掃了么?」
或許等他自己都撐不住的時候,他自己就放棄了吧。
「清潔!」
說不定就是為了拚命忍住不讓自己狂喜,才可以表現得如此壓抑。
配合上眼神動作。
他感覺自己承受了
——次日凌晨。
但寫輪眼的負擔卻並不會因為只是幻術而減少。
前者只是單純的危機壓力。
他一瞬間更懵了。
你這哪兒是打掃啊。
他不僅沒有覺得有問題,反而認真思考起關鍵問題,並試圖理解以便後續執行。
哪怕不開趴體,大家拿了錢各做各的不好么?
眼淚沿著臉頰一路向下蜿蜒,最終沒入衣領。
看著內部幾乎已經被夷為平地的培養間,宇智波富岳又沉默了一秒。
他死死地瞪大了眼睛,眼淚無聲無息的湧出眼眶。
「我才不會這麼輸給你!」
他只得先放棄,換另一個人去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