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來自平行世界的(???)二十四

,發現沒有他不行,還不是得乖乖回來請他出山?
但他們也是人啊。是人就會累,就需要休息。
所以她不僅不怕質疑,還希望他們來的更猛烈些。
當然質疑的聲音也並非一點都沒有。
「本來人們想判斷一件事的時候,就是要大胆假設、小心求證的嘛。」
作為經常在幕後折騰別人的老陰逼,他當然清楚這些質問他一個都不能承認。
但當一個村子的人都抵觸他的情況下,就算是曾經的長老、根部負責人,那日子也不好過。
而且還是曾經差點毀滅了村子的兇惡之人。
只能看著雨月小姐在幻術世界里大殺四方。
嗨,誰不知道根部的忍者都有禁制的。
但也只是片刻,他立刻調整了自己的表情和狀態。
大家把人送去暗部根部,是為了家人,為了村子。
「學會了嗎?」
「……這樣真的沒問題么?」
這樣的人,是你隨隨便便就能找到的么?
而且很多事又本就是沒出問題不代表其中沒問題,只是過去沒人去查去計較罷了。
——當然這其中也有人說謊的可能性。
宇智波斑。
他現在干承認這句話,別說村子能不能容得下他了,光是那些只恨自己生不逢時不能挑戰傳說中的忍者之神的忍者就能折騰死他。
至於根部……
實則殺機四溢。
雨月一連說了好幾個『您』,聽起來好像無比尊重。
宇智波鼬甚至年紀輕輕就得到了下任火影的提名。(旁觀的宇智波鼬嚇得面色鐵青)
這樣的結局,恐怕就跟死了,不,恐怕比死了還要讓他難受吧和_圖_書
哪怕想要跟他見面,都是奢望。
一開始他還很傲氣,覺得木葉沒了他就得跨。
旗木卡卡西嘆為觀止。
那人不說話了,但其他人的表情更加沉重……且確定了。
只能團藏自己想辦法了。
宇智波斑是什麼人?
她沒有用『看』,顯然是在照顧看不到的某個人。
——很好,這學渣看黑板的樣子,一看就是沒搞明白的樣子。
「還有那些被大蛇丸拿去做人體實驗的人,也是您在清醒、冷靜的情況下做
「為什麼不行?」
一件又一件。
這是看了就能學會的東西么?
不可能的。
所以最後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再看看那個因為志村團藏的命令就在村子里人人喊打的小孩。
都是木葉的忍族,誰家沒一兩個送到暗部或者根部的族人啊。
「當然是。」
出的選擇並送過去的么?」
『但這樣無人阻止的惡性,終於有一天會落到自己身上,因為沒人阻止,因為人們都把它當成與自己無關的事。』
宇智波鼬驚為天人。
「今晚有奇拉比的演唱會,大家都去聽吧。」
但他能怎麼證明呢?
但就是這不起眼的小小照顧,反而更讓人心口發暖。
旗木卡卡西覺得哪裡不對,但他又找不到反駁的點。
旗木卡卡西喃喃道。
別說追上曾經是隊友的猿飛日斬,現在他別說跟對方相提並論了。
以至於現在不管之前相信他還是不相信他的人,都深信『他跟宇智波斑有一腿……哦不對,是被宇智波斑控制了』這個猜測。
而是團藏自己必須想m.hetubook.com.com盡辦法證明他跟宇智波斑沒有聯繫了。
雨月嘆氣。
卻從沒想過還能這麼操作。
因為只要她把所有的漏洞都堵死了,那不徹底把團藏定死在這個猜測上了?
一兩個家族的聲音或許不大。
一旦承認,不就好像再說『沒錯,這一切都是我故意乾的』么?
兩個『學渣』那失神的眼睛都有光了。
於是她就開口了:「你是覺得你自己能跟千手柱間相提並論,還是覺得根部的忍者能對你開口?」
再加上雨月在其中的煽風點火。
「那不就得了。既然這些都是事實,那我只是提供了幾個思路,幾個猜測,又有什麼問題呢?」
畢竟那是『為村子犧牲』。
而根部的人,就算真知道什麼,也沒辦法說出來。
雖然他們都肩負著解決自己世界中的團藏,從而緩和宇智波和村子之間矛盾的責任。
但每一個您,都仿是對他職場生活敲響的喪鐘。
難道要說,他挖宇智波止水的眼睛,協助大蛇丸做人體實驗,都只是為了一己私慾?
比如宇智波。
要真是他們什麼都能往外說,那也不要叫根部,叫傳播部算了。
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本以為這就已經是極限了,但雨月接下來的行動卻讓他們知道了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
——這就很恐怖了。
等那些人知道自己的重要性了
「哼,無聊。」
退一萬步說,就算真的找到人了,他是那種說找他來作證,他就會同意的人么?
看看被挖了眼睛無辜死去的宇智波止水,再看看和_圖_書那些相信著他卻被送到大蛇丸的解剖台上的忍者。
先前質疑那人閉嘴了。
村子內的,村子外的。
完成了這一切的雨月拍了拍手。
尤其人本身就是一種會自行把有相似之處的東西做分類的存在。
還有其他人,難道就一點都沒有察覺出來么?
休息好啊。
旗木卡卡西&宇智波鼬:「……」
什麼?宇智波因為有寫輪眼才被盯上?
更不是團藏迫害宇智波止水。
為什麼呢?
那還不如說他被宇智波斑控制了呢。
但十個一十個呢?
曾經大名鼎鼎,掌控大半木葉的志村團藏就這樣被人推翻了。
——哪怕沒有寫輪眼那麼強,也沒有誰會甘心承認自己的血繼限界弱的。
那可是忍者之神。
本就人心惶惶的忍者們真情實感的代入了自己。
是唯一能跟千手柱間這個忍者之神對戰而不落下風的忍界修羅。
為了村子這話是沒法說了——畢竟人們已經相信他被控制了,再說下去也只會加深這個誤解。
可不是給你團藏送試驗品、消耗品的。
「那您又憑什麼肯定沒有發生過呢?」
只要他承認,就會把他定死在罪人的身份上。
那今天發生在他們身上的事,明天就有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啊。
但他們結盟的前提,是團藏是木葉的根部負責人,是德高望重的木葉長老。
那原本在他們眼裡如同山嶽一般的團藏,在雨月小姐這裏只是幾次交鋒就潰不成軍,顧前不顧後。
這樣一來,就有越來越多的爛賬被翻出來
志村團藏或許有很多明面上和暗地裡的盟友。
團藏m.hetubook.com.com僅露在外面的哪隻眼睛浮現了殺機。
畢竟他可沒有千手一族的體質,更不像初代大人那樣還能用醫療忍術治療自己。
「我憑什麼為沒發生的事提供證明?」
甚至出現了自己的話都前後矛盾的情況。
——跟初代大人相提並論,他何德何能啊。
但要是想達到天衣無縫,那至少也得先對個口供不是?
雖然他還活著。
那句『清醒』看似只是輕飄飄的一句形容,並不重要。
「難道您挖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是在您無比清醒並且肯定的狀態下做的么?」
畢竟團藏討厭宇智波的事情人盡皆知。
果不其然,其他木葉高層看向團藏的眼神也都不對了。
真·折騰死。
休息可太妙了。
一旦人們集中力量去調查去翻舊賬,那沒有找不到疑點的。
被囚禁起來的團藏只能看著木葉一天天擺脫了他的影響……然後變得更加和諧。
一直沒開口的青年抬手輕輕按在胸口,然後,微微一笑。!
再說了,就算他真同意了。
算了。
對年少起就意氣風發,一直都是別人的榜樣、呼風喚雨的他來說。
雨月一挑眉。
結果現在的問題就不再是宇智波和村子。
然而他左等右等,都沒再等到那一天。
『期初只是一個人,一個家庭,人們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對忍者來說,一個人、一個家族的消失都太常見了,所以沒有人在意。』
「……大致就是這樣了。」
面對這些質疑,雨月不僅不虛,反而十分歡迎。
誰也不想自己突然被人拖上解剖台,不想自己的孩子孤苦無依還要被和圖書仇恨被虐待啊。
一旦查到一處疑點,人們就自然的會順著去思考,把其他有類似疑點的問題合併到一起去思考。
再說了,團藏大人也是忍界數一數一的高手,被宇智波斑控制了,難道就一點沒有察覺出來么?
更不要說根部本身就是團藏大人一手掌控的,別說弄死
「好了,試了這麼多次也該放鬆一下了。」
一個年老體衰還不得人心,甚至人人喊打的老邁忍者,誰會放在心上呢?
看了看兩人的表情,雨月就明悟了。
真要說起來,也是之前團藏張口閉口就是『為了村子』說了太多次也太肯定了。
三五個知情人士了,哪怕弄死三五十人,他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啊。
並不是什麼明顯的偏愛。
因為這隻是雨月給他的第一個坑。
是啊,如果這樣的事沒人站出來制止的話。
「難道殺人的、挖眼的不是團藏而是我造謠么?」
——這句話該用在這裏么?
但如果不這麼說。
突擊檢查之下,得到真相的機會還是很高的。
其實想要證明兩人『沒關係』,最直接的一個辦法是把另外一個當事人也叫來,兩人一起對峙一起否定。
你敢讓他進村子來么?
團藏那張總是面無表情的臉上罕見的動搖了。
然而就算他不承認也無所謂。
他們跟團藏對上了一次又一次。
那他們也有白眼有自己強大的血繼限界啊,這不是一樣么。
他們都不是初代大人,那無法察覺到宇智波斑的力量也是正常的。
但另一方是誰?
而那些曾經被他反駁甚至迫害的人和家族,也一天天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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