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平川也是趕忙見禮。
席戡聽了也笑了起來,然後又指向旁邊地兩個女子,說道:「這兩位也是鄭師叔的門下,入門比你要早許多,修為嘛也遠在你之上,是你的兩位師姐,一位喚作方寒,一位喚作方央。」
這方寒和方央二位女修可是修行界里不多見的女體修,這二位年齡、身量和相貌俱是一模一樣,乃是一奶同胞的雙生姐妹,都是粗胳膊粗腿、虎背熊腰的身材,二女都生了一張圓臉小眼,脂粉不施,峨眉不掃,面色略暗,發色略焦,一臉的好雀斑如同朔夜群星一般。剛見到陸平川時也是吃驚于這個師弟的身材,但是見陸平川看了她們一眼就趕緊低下了頭去,還以為這小子是嫌惡自己姐妹的長相,不由得心中有些惱怒,不過當著人家的師兄也發作不得。
「師兄」陸平川向席戡說道「嗯……要不我陪著兩位師姐去一次吧,一來兩位師姐不認識我那錢兄弟,我陪著去省的二位師姐尋找;二來我去了也可以囑咐囑咐我那錢兄弟,給二位師姐煉製甲胄時也多花些心思。」
「嗯,既然不錯,那就妥了,那你們可以去找那位姓錢的師弟煉製兩套來用,不用怕花靈石,」說著黃皋摸出一個袋子扔給自己兩
hetubook.com.com個師妹,「不夠再來找我。」
待陸平川行完禮又站直了身子,打量了一下這兩位第一次見面的兩位師姐,待看清楚了便忍不住在心裏贊了一句「這樣的女人才好生養!」,他也知道自己臉上藏不住事,怕被看出來不妥,連忙又低下頭去。
這時黃皋也里裡外外的將手中的甲胄看了一遍,他築基的修為,就算不懂煉器術,以閱歷來揣摩這件甲胄也覺得是件不錯的好東西。
「師弟」席戡見陸平川行完了禮便開口說道「你黃師兄與我乃是多年的好友,他聽說你身上有一件甲胄,很是好奇,剛好他也想給你這兩位師姐每人弄一件穿用,所以就想來看看你的甲胄。」
別說黃皋以及那兩位方姓女弟子,就連席戡都有些吃驚,他和黃皋就算鍊氣高階之時就算想要甲胄也是難求,現在這個陸師弟不但有,而且還是兩件,這可讓他們兩個有些吃驚了。
「嗯」席戡點了點頭「不錯,師弟想得周全,那你就帶著兩位師姐走一趟吧。」
見席戡問話,方寒便答道:「我們也是最近才聽說的,說是九玄出了一個擅長煉器的師弟,以鍊氣期的修為就入了成器堂內堂,起和_圖_書先我們姐妹二人也是將信將疑的,前陣子與幾個九玄的師兄弟說話時才知道是真的,只是不知道這錢師弟這煉器手段究竟如何。」
「是!」
「師兄」師兄喚自己,陸平川連忙站起來跑了過去。
「不錯,不錯,陸師弟果然不錯,難怪當初我師父總是抱怨,說康師伯不講道理,一把年紀了還要去搶徒弟,哈哈!」
那個叫方寒的女弟子開口說道:「是不是你身上這件煉製時,那個錢師弟還未入成器堂內堂,後來他入了內堂,又給你煉製了這件?」
方姓二女歡喜的接過了袋子。
「師兄,這甲胄真的不錯。」那叫方寒的一臉喜色的說道。
嘿嘿的笑了兩聲,陸平川忽然想起什麼一伸手取出了自己的儲物袋,說道:「身上這件就算了,我這裏還有一件呢,兩位師姐可以看看這件。」
「嘿嘿,那是,我們在幼鳴谷時就天天在一起。」陸平川說道。
等二女一頓折騰后才發現這甲胄竟然毫無損傷,這才有些不舍的將那甲胄放入盒內交還給陸平川。
說完便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木盒雙手遞給黃皋。
「嗯……對!還真是這樣。」陸平川說道。
陸平川扭頭看去,是自己地師兄席戡帶著三個人人和*圖*書站在不遠處。
這黃皋的確與席戡的關係很是不錯,席戡自宗外返回后二人見面相談之時無意間說出了自己師弟身上甲胄的事情,黃皋細問了陸平川的修為之後不由很是好奇,要知道在五靈宗內一個鍊氣三層都不到的弟子能有甲胄護身當真還真是一件稀奇的事情,又聽說這陸平川的甲胄不是康釜賜給的,而是陸平川的一個好友送的,就更是好奇,正巧他的兩個師妹聽到了二人的說話,便上前問席戡那送陸平川甲胄的人是不是姓錢,這個席戡可就不太清楚了,他也只知道是自己師弟的朋友給師弟的,至於那人叫什麼可就沒心思打聽了,於是乾脆將幾人帶到陸平川面前,讓他們自己去問。
席戡說著把手向身邊地男子一比說道:「這位是黃皋黃師兄,乃是鄭師叔門下,快來見禮。」
方央、方寒將那甲胄拿在手中細細的一番摸索,又里裡外外的細細的查看了一遍,俱是不錯,看到這裏二女便不約而同的看了陸平川一眼,因為剛才二女以為這小子嫌惡自己的長相,又因為這件甲胄反正也不是自己二人的,互相一個眼色之後便開始暗中用力來測試這甲胄,別看她們兩個是女流,但論起力量來說現在的陸平川遠遠不是www.hetubook.com.com對手,二女不動聲色卻調動全身的力量對著這件甲胄橫拉豎扯、大力揉搓,弄得那甲胄上護甲片之間互相摩擦發出「咯咯」的聲響,見著二女的架勢,陸平川都略略的有些心疼,黃皋見了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輕輕咳嗽一聲,讓自己的兩個師妹收斂一些。
「這個啊,好說。」陸平川說著就要解開自己的衣袍給眾人看,可是手剛伸到衣帶處就停住了,畢竟面前的是兩個師姐,若是同為男子,他倒無所謂,不過面對女流,他就不免尷尬了。
「師妹,這麼說來,這個錢師弟還比較有名了?」席戡自宗外返回的時間並不久,上一次師弟的那幾個朋友到這裏來玩耍,他似乎見過那錢潮一眼,印象里就是一個瘦弱的少年,也未在意。畢竟鍊氣弟子的事情他也很少去打聽,因此剛才聽方寒如此說有些好奇。
這位黃皋已是築基的修為,因此陸平川向他行禮,他只是略略的拱手而已,不過這兩位方姓的女弟子雖然修為比陸平川要高深,但仍是鍊氣弟子,更何況席戡作為陸平川的師兄也在旁邊站著呢,因此陸平川向她們二人行禮時,她二人也是規規矩矩的向陸平川還禮。
「對呀,我身上這件是我那錢兄弟煉製的第一件甲胄,他和-圖-書說煉製的不好,我看了倒挺好,就穿上了,後來他又煉製了一件給我,我看身上這件也沒壞,就一直沒捨得換,一直穿著了。」
這個鄭師叔乃是厚土祠的一位前輩,當初康釜收陸平川為徒后還給了一份見面禮,因此陸平川倒是見過一次。不過這位黃皋師兄倒是頭一次見。這黃皋也是膀大腰圓地身材,不過站直了卻還比陸平川矮了一些,但是氣勢上卻是很沉穩,站在那裡如一棵矮松一般上下打量這陸平川,看過之後便笑了起來,一張大臉上地肉便擠在一起,把兩隻眼睛擠成了兩條細線。
「那甲胄我剛看了,手法的確是不錯,你們兩個也細細得看看。」黃皋說道。
黃皋接過木盒奇道:「難道陸師弟竟有兩件甲胄?」
黃皋聽了點了點頭,伸手打開木盒,將裏面的甲胄取出細細的看了一番,點了點頭,又遞給自己的兩個師妹。
「師弟,來,我為你引薦一下。」
今天並非陸平川跟著師父外出的日子,因此他一人獨自在康釜的洞府附近用功,正端坐時便聽有人喚道:「師弟。」
「原來如此」席戡點了點頭,不過送一件甲胄也就罷了,居然還送了第二件,席戡自己鍊氣時可沒這樣的朋友,便又說道「師弟,你這個錢兄弟還真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