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一章 詰責

這份付出,蕭逸閑心中感動,也算是一起出生入死的人了。再生分那就是客套,甚至矯情了。很顯然得,愛因斯坦也不見外,他和迦羅山對視了一眼,然後問道:「哦,老弟,你有辦法?」
又是一陣爆炸轟鳴聲,依舊被隔絕在了研究院外。但是坐在大廳里,眾人卻感覺了明顯的震動。顯然,若是讓水落這麼繼續攻擊下去,外面的光影終究是會抵擋不住的。而光影的強度,存在的時間,都是貢獻點燒出來的。
「愛因斯坦導師,我們不明白,您能解釋下嗎?」張言問道,其他人也都是一副希冀的眼神看了過來。不同的是,張言一伙人抬著頭,愛因斯坦的助手卻一個個低著頭,豎起了雙耳。
褚白張言幾人臉色都是劇變,外面可是戰火紛飛啊,一旦出去的話,就以他們那點貢獻點,想要扛住導彈的轟擊,不易於痴人說夢,可以說必死無疑了。
門外,一眾人都看著蕭和_圖_書逸閑,面上都帶著濃濃的疑惑。
愛因斯坦輕輕地搖著頭,苦笑道:「我也不是太確定,但若是我猜測得不錯的話。你們導師是有大智慧的人,你們都看到了他現在在做什麼,但獲取不到足夠的貢獻點,也只是徒然,頂多拖延一點時間而已。所以要做,就要從根本上斷絕了水落的念想。所以,我猜你們導師是要再一次顯化天碑異象。」
「導師?」最後幾人也忍不住叫了出來,不過語氣軟弱無力,實在是沒有底氣。
「哼,我倒是要看你有多少貢獻點!」水落叫道,她手掌一揮,整個研究院上空,浮現出密密麻麻的導彈,像是下雨一般地砸落下來。
水落此刻終於平靜了下來,她覺得自己應該保持一下導師的風度。看著被不斷攻擊,就快要磨滅的籠罩在研究院上的光影,水落終於笑了。
轟!轟!轟!
「兄弟情深,家園情懷,哼,那就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起去死吧!」
一眾人忍不住想哭,這都什麼時候,還上傳科研成果,現在可不是玩鬧的時候啊。愛因斯坦卻笑了:「好,我領你去。」
蕭逸閑舌頭舔了舔因為刺|激而有點乾裂的嘴唇:「貌似有,老哥,我想上傳一份科研成果。」
研究院外,導彈還在攻擊,聲勢卻小了下來。
蕭逸閑猛地一聲悶哼,聲音中帶上了一絲力量,震響在一眾助手的耳中,心神駭然地閉上了嘴。
走就走了吧,還不關屏幕,分明就是赤|裸裸地蔑視她!她死死地咬著嘴唇,眼神里充滿了怨毒,口中不斷地嘶吼著蕭逸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愛因斯坦老哥,謝謝你的堅持,我心領了,不過我認為咱們也不能一味地挨打。」剛才那一波攻擊,蕭逸閑估計至少就是幾千貢獻點了。這絕對不是一筆小錢,看愛因斯坦的樣子,似乎還要扛下去。
兩位導師非hetubook.com.com但是沒有決裂,竟然開始稱兄道弟起來,他們知道自己這次是把蕭逸閑得罪死了。更恐怖的是,愛因斯坦導師事後必然會降罪下來。有聰明的,開始和褚白套起近乎,卻吃了閉門羹。
這個時候,上傳科研成果?
一發發導彈並沒有轟擊在研究院里,而是被一層光影擋住了,就和之前水落身前的光幕一般。閃爍的光影,將一發發導彈的爆炸擋在了研究院外面。
這話一出,就彷彿是打開了潘多拉魔盒,又像是徹底扯下了人性最後的光輝,其他助手有一個算一個地都叫嚷了起來,或是哀聲央求,或是話中帶刺|激將,漲紅了臉,爭先恐後地說著喊著,看向蕭逸閑的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怨懟。
兩波助手跟上,褚白張言他們高高地挺起了胸,另一波人沒有了之前的囂張,羞紅著臉,訕訕地跟在他們身後,被嘲諷了也不敢回上半句。
詢問的整個過程中,她努力地低著頭,腦和圖書袋幾乎都要嵌入了脖頸里,完全不敢抬頭看水落導師,唯恐觸怒了正在氣頭上的她。
他們互相看著,發現都是一張張發傻的臉。那是天碑顯化異象啊,不是什麼過家家,隨隨便便的。便是水落導師也都是快七十年,才終於熬出來,讓天碑顯化了一次。這位蕭逸閑導師,竟然要再次讓天碑顯化異象,簡直不可思議!
「幺幺,你給我這麼多科研成果,我都不知道挑哪個了,你說因為科研成果太霸道,結果把天碑給嚇炸了,多不好。」蕭逸閑愜意地和幺幺零開著玩笑,然後隨意選擇了一份科研成果上傳了上去。
嘶,一片抽冷氣聲!
又是一片抽氣聲!
水落嘴唇哆嗦著,臉色慘白得發青,她雙眼死死地盯著屏幕,大廳里人都走了。
蕭逸閑可不知道外面水落那麼惦記著他,此刻他站在了裝置前,開始上傳起幺幺零送上的一份科研成果。
「怎麼回事,誰讓你們停下的,給我繼續攻擊!
和*圖*書夠護衛住這麼大的研究院,可想而知那耗費的是何等一筆大數目。便是愛因斯坦導師收益眾多,也未必能夠堅持多久。
「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水落尖叫道,氣急敗壞。這裏還在打仗呢,竟然走了?
愛因斯坦點點頭:「應該是!」
再一次讓天碑顯化異象?別說褚白張言他們了,就是迦羅山此刻也瞪圓了雙眼,他看著愛因斯坦,這位相交多年的老友:「真的?」
「水落導師,他們走了,我們還要不要繼續轟擊?」
忽然,空中的導彈消失了!
一位相貌嬌美的科學家小聲問道,她是水落導師最寵愛的助手,被其他人唆使著詢問。她心中不想多問,但這個時候,也只有她這種身份才可以勉強問一句。
「導師,要我說,咱們直接將他們送出去就好了,何必為了保護他們而損耗了咱們自己呢?」患難見真情,危機中也最能夠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大廳里,愛因斯坦導師的一個助手忍耐不住叫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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