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嬌笑著走近,手掌向著桌上的傳呼機摸去:「或許我們……哎呀。」
他記得柳家當初研製的營養液就是為了研究超級戰士的,美國在這方面的研究比起國內早了太多,有些強化人出現也不意外。
幺幺零不好意思地輕咳了一聲:「幺幺已經有些頭緒了,幺幺相信若是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破解密碼上,那麼在明天早晨九點左右應該能夠破譯成功。」
「跑啊!」蕭逸閑單手將壁虎提了起來。
蕭逸閑看了眼壁虎,後者討好地看著蕭逸閑,眼神裡帶著一絲求生的渴望。
既然有了傳呼機,蕭逸閑也不再四下里胡亂搜索,直接回到了酒店。
「我也不知道是誰得到了那件寶物,但是我們推算那人必然勢力不弱,但又強不到足夠守護住寶物的能力,所以只能將寶物拍賣掉。拍賣會只有受到邀請,才能夠參加拍賣會,這個傳呼機便是邀請函,價值一千萬美金,當然蕭逸閑先生免費
https://www.hetubook.com.com拿去就是。」
「幺幺,還需要多長時間才能破譯眼鏡上的密碼?」
「滾吧!」
蕭逸閑心中一個愣登,暗自慶幸,若是和胡志成一起回去,這次的拍賣會可就徹底誤了。
「我說,你可以走了。」蕭逸閑再次說了一聲。
「壁虎先生,你好?」蕭逸閑背靠著牆,手裡把玩著兩顆圓潤的玻璃珠子,這是他在之前的汽車旅館附近買的,用來當兵器再合適不錯。他見壁虎走出,他跟了上去,直接點出了壁虎的身份。
戰神殿恨不得把他扒皮抽筋,他怎麼可能會對米國示好?
不多時,玫瑰出現在了門外。
蕭逸閑強忍心中的鄙夷,還是壓抑不住地咳嗽一聲:「你可以走了。」
蕭逸閑沉吟了一下,這個傢伙說的應該不假。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功能鑰匙那樣的寶物,拿著太燙手,最好的方法自然是拍賣掉,收穫一筆和圖書資金,也免去了滅頂之災。
那可是傳說中的外星文明啊,能夠憑藉那東西找到一艘有可能就陷落在地球上的外星飛船。這麼重大的消息,這個混小子竟然從頭到尾都瞞著他們。
蕭逸閑在星空智能腕表上一點,接通了柳善誠的視頻通訊。
「還算識相,不然現在你的另一條腿也斷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吧。」蕭逸閑道。
他飛快地從身體摸索出了一個世紀之交時盛行的傳呼機,遞了過來:「明天清晨六點的時候,會有人給這個傳呼機上發送一條消息,然後會有人來接你,去一個地下拍賣會,屆時將會將那件寶物拍賣掉。」
蕭逸閑計算了下時間,心中有了決斷:「六點才發消息,之後拍賣扯皮運輸,九點不算太晚,或許還來得及,幺幺,那就破譯吧。」
玫瑰忽然展顏一笑,氣息變回了之前的交際花,她嬌聲笑道:「蕭先生,你知道我背後站的就是米國政府。卻故意地將消息告和-圖-書知給我,呵呵,我可以認為這是你在對我們米國示好嗎?」
玫瑰正要敲門,房間里蕭逸閑的聲音傳出。
「門沒鎖,進來吧。」
蕭逸閑眼睛一亮,竟然還有這樣的攻擊。他伸手一抓,將壁虎的舌頭抓住,只感覺澀澀的不像是舌頭倒像是磨刀用的砂紙。
蕭逸閑笑著和柳善誠打了個招呼:「柳叔下午好,剛吃過午飯吧。切記不要生氣,不要發火,對身體不好……」
壁虎臉色大變,連頭都沒回,猛地將手中的公文包向著蕭逸閑一砸,拔腿就跑。
壁虎如蒙大赦,撐著腿飛快地跑了。
玫瑰暗自驚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進去,鎖上了門,來到蕭逸閑身前。她一改之前的魅惑風情,周身散發著一股凌厲的氣息,看著蕭逸閑沉聲道:「蕭先生,之前在休閑室里,你知道我是誰?」
柳善誠黑著臉喝道:「混小子,你現在是在拉斯維加斯是吧?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兒,你不要和我說你不知道!」
滴滴滴和*圖*書
,一陣急促的響鈴聲響起。
「你知不知道大人物為此專門開了個會,就為了談你的情況。逸閑,柳叔相信你不會做出對國家不利的事情,但是你這件事做得越線了,知道嗎?」
「嗯!」幺幺零答應了一聲,開始全力破譯。
清晨六點?
蕭逸閑手指鬆開,隨手在壁虎的衣服上抹掉了口水,壁虎一怔,卻也知趣地沒有再掙扎,知道他自己完全不是蕭逸閑的對手。
蕭逸閑冷笑著將一顆玻璃珠扣在了中指上,奮力一彈。玻璃珠如同離弦的箭,迅速穿空,精準的射入了壁虎的大腿中。
她痛呼一聲,卻見桌子上一顆玻璃珠子滴溜溜地轉,正是這顆玻璃珠子打了她手掌一下。
壁虎嗚嗚地痛叫著,但舌頭被抓住了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玫瑰重重地哼了一聲,瞪了蕭逸閑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你小子少給我打馬虎眼,我們都知道啦!」柳善誠氣呼呼地叫道。
壁虎眼神里閃爍起一絲后怕,他感知到蕭逸m.hetubook.com.com
閑沒有騙他,在這方面,他感知一向很准。
壁虎悶哼一聲栽倒在地,他惶恐地回過頭來,看到了蕭逸閑。
蕭逸閑取出了傳呼機放在桌上,將壁虎之前的話講述了一番。他看了一下星空智能腕表道:「現在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還有四個小時。」
蕭逸閑念力直接籠罩了過去,鎖定了後者,感知對方躥進了大樓中,然後變幻了一番模樣,化身成了一個西裝革履的公司白領,從電梯里走了出來。
壁虎猛地一張嘴,一條舌頭彈了出來,舌尖分叉,如同一把利劍刺向蕭逸閑的雙眼。
「那東西,若是沒有暴露,那毫無疑問是一座巨大的寶藏。但是如今在某些有些人刻意地安排下,雖然遠遠談不上人盡皆知的,但是該知道的都知道了。」
蕭逸閑聽得出柳善誠話語中的關心和擔憂,他正色說道:「柳叔,我正是因為知道那件寶物對國家的重要性,所以我才沒有告訴你們,這哪裡是寶物,分明就是引發戰爭的導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