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各有算計

「小屁孩,我告訴你,你爹死了,以後給我乖點,別惹老娘生氣,不然打死你。走,回家。」
幺幺零語氣忽然一變:「主人,我找到他了,幺幺根據大資料庫分析出了周懷山的下落,他這兩天在江州幼小附近的藍月別苑。」
蕭逸閑將消息通知了藍若雲,藍若雲又驚又喜,再三吩咐蕭逸閑小心行事,她也連忙部署火力去了,這是她成為局長來發生的第一件重案,她要親自帶隊。
「多半在那水車後面,也不知道他是誰的種,一天就是愛動,煩死老娘了。小豪,小豪,小兔崽子,趕緊給老娘滾出來。」
「姐,你運氣真好。」一個藍衣服的少婦羡慕道,「周大有死得真是時候啊,一輩子的財產全歸你了。」
「哼,真是煩,你等著,我去看看。」米色衣服少婦扭著屁股氣洶洶走了過去。
他將長發分開,露出了一張凶厲的臉頰。
江州幼小距離江州大學並不遠,藍月別苑是和-圖-書附近的高檔小區。蕭逸閑開著堆放在車庫裡都快生鏽的蘭博基尼大牛,風馳電掣地向著江州幼小奔去。
藍月別苑,夜色漸漸深沉,小區兒童遊樂區的孩子也被父母一一接走。
此刻,只剩下了七八個小孩子還在玩耍,笑聲童真而輕靈,坐在休息椅上的父母們滿臉都是幸福的笑容。
藍色衣服少婦眼睛里閃過一絲怨毒神色,她臉上卻滿是嬉笑神色,「姐,小豪不會真不是周大有的孩子吧?」
眼見藍若雲又有暴走的趨勢,蕭逸閑不敢再裝,他連忙安慰道:「雲姨,您放心吧,這事我會用心處理的。」
藍色衣服少婦附和地笑了一聲,她張望了四周一眼,忽然驚疑地叫了起來:「小豪呢?」
經過一個拐口時,一個長發男人突然間跳出來攔住了兩女的去路。
蕭逸閑心頭忽然一動,問道:「幺幺,周大有隻有兩個雙胞胎女兒?」
「藍月別苑,江州幼小https://m•hetubook•com.com?他在那裡做什麼?」蕭逸閑好奇地問道,他知道幺幺零必然言之有物。
「只是半個月,周懷山輸光了所有的錢,為躲債他再一次來到江州。沒有任何技能的他只能去工地打工,因為和工友打架還進了兩次拘留所。一年來,換了三個工地,沒有人再想要他。死者按輩分算是周懷山的堂叔,所以收留了他,沒想到引狼入室。」
「喂,你不要殺他,他還是一個孩子啊!」
蕭逸閑眼神一寒:「事不宜遲,我們快走。」
「姐,你準備什麼時候認親啊?」
「主人,幺幺先簡單給您介紹一下罪犯的背景。周懷山,33歲,初中肄業,為人好勇鬥狠。十七歲的時候因為打傷人離鄉跑路,來到江州。不過好吃懶做的他不願意打工,飢一頓飽一頓的,做一些坑蒙拐騙的事,一有錢便在網吧玩遊戲。」
掛斷通訊后,蕭逸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幺和*圖*書幺,將周懷山搜出來。」
男人嘿嘿一笑:「不認識我,現在呢?」
「在江州躲了兩年,他回了原籍,自那以後他便成了村裡一霸。整日惹是生非,染上了極重的賭性,家裡的存款,現金都被他輸完了,氣得他死父母要和他斷絕關係。之後他老實了幾年,兩年前,他父母出車禍死了,他賤賣了房子,故態復萌,又開始賭博。」
米色衣服少婦驀地瞪圓了雙眼,她尖叫道:「你是周懷山?救命啊,救命啊!」
蕭逸閑不由地冷笑了起來:「幺幺,繼續。」
兩人相貌頗為姣好,舉手投足間偏偏有股風塵的味道。
「你誰啊,臭流氓,滾!」米色衣服少婦大罵道。
「姐,我陪你!」
米色衣服少婦站起身,旁若無人地大叫起來,引得遠處幾個父母暗暗皺起了眉頭。
「等那個殺人狂落網后再說吧,不然小豪多危險啊,小豪現在可是我的搖錢樹。」
「是的,周懷山這兩天應該是在和圖書偵查小傢伙的家庭住址,也許今晚就會下手。」幺幺零道。
三分鐘后,兩人在沙灘里找到了一個尿尿和泥玩的小男孩,米色衣服少婦拎起小男孩衣領,對著他屁股就是一頓打。
藍若雲重重地哼了一聲:「你最好用心,不然我向你媽告狀!哦,對了,這個人叫周懷山,你若是有閑,最好親自將他的事情處理了,也算是亡羊補牢,挽回一點民意,知道嗎?我先去忙了,一旦有那人的消息,我會立馬通知你。」
鮮血從她頭頂流下,少婦頓時軟倒在地,死不瞑目。
米色衣服少婦笑道:「我哪知道?誰讓他最老實呢,哈哈。」
「還是去看看吧?」
女人轉身就跑,忽然間,她想起了自己兒子,那可是自己的搖錢樹,她連忙轉身,卻見兒子已經被周懷山抓在了懷中。
周懷山大笑道:「殺他,我為什麼要殺他,他可是我的搖錢樹,我殺你就行了。」
幺幺零咬牙切齒地說道:「主人,警察那邊忽hetubook.com.com略了一條重大線索,死者周大有在外面養了一個情婦。後者給周大有生了一個私生子,小傢伙今年四歲,正在江州幼小上幼兒園。」
幺幺零感受著蕭逸閑的憤怒,她連忙應是,全引擎啟動搜尋起來。
蕭逸閑冷笑道:「也就是說,周懷山是想要周大有絕後?」
幺幺零道:「是的,周懷山和周大有都出生在一個偏僻落後的村落里,觀念是老舊了一些。」
米色衣服的少婦笑得花枝招展,眉眼裡滿是得意神色:「誰說不是呢?你知道嗎,他半個月前居然說要去驗DNA查父子關係,也不知道哪個賤人說小豪和他不像,讓他起了疑心。哈哈,誰成想他就死了,哎,我可是擔心受怕了半天呢!」
周懷山一巴掌拍在少婦腦門上,少婦感覺一股狂暴的力量砸在自己腦門上,她脖子一下子矮了一截。
偏遠角落處,兩個二十多歲的少婦正在輕聲交談。
少婦拉著小男孩就走,小男孩哇哇地哭聲在夜色里分外響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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