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圖圖咯咯地笑著,她舉著一雙小瘦手,用稚嫩的聲音喊著:「蕭大哥贏了,蕭大哥贏了!」
蕭逸閑直接一巴掌抽了過去。
韓裂跟著道:「說話拗口,實在受不了!想想我以後也可能變成這樣,哎,受不了!」
他東施效顰地學著蕭逸閑剛才的法子激將道:「你要是慫了也行,跪下給我爹磕三個響頭……」
這時一道聲音響起:「年輕人,別得寸進尺,欺人太甚!」
他又盯著高傲公子哥道:「靳通你個畜生,回去看你爺爺怎麼收拾你。」
許多人像是吃了半隻蒼蠅一般,噁心到了極點。他們沒人選擇跟著蕭逸閑下注,哪怕蕭逸閑剛才連贏了三場,兩人同時死亡的概率也太低了。
「爹,我……」高傲公子哥一臉苦相。
「蕭大哥,他不會是慫了吧?」韓裂大聲道。他覺得蕭逸閑說的遵從本心非常對,自己何必要謹守禮法,活得那麼累呢?
男子眼神一凝,冷喝道:「牙尖嘴利https://www.hetubook.com.com!」
中年男子連忙出手,卻發現自己慢了一步,啪的一聲耳光響亮。
無數人的眼神隨著蕭逸閑的舉動而移動,看到那些寶物都消失在儲物戒里,都是嘆息了一聲,那麼多寶貝啊,賺大了啊!
韓裂嘴巴咧了咧,隨即刻意張大嘴巴,大叫起來:「贏了,贏了!」
「哦,贏啦,我們贏啦!」韓裂大聲叫了起來,興奮得忍不住跳躍。直到發現許多人目光兇狠地看過來,他連忙恢復了安靜神色,又變成了小夫子模樣。
他臉色潮|紅,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他感覺還是這樣舒服,之前緊守禮法的樣子真的好累!
一個和高傲公子哥面容十分相像,但略微滄桑的男子走了過來喝道。
蕭逸閑沒能得到通天樹樹根,心裏遺憾不已,狠狠罵了句:「虛偽!」
高傲公子哥此刻高傲不起來了,他哼道:「我,我還有事。」
不少人還等著hetubook•com•com看熱鬧,見這邊沒什麼熱鬧可看,紛紛看向其它比斗。
蕭逸閑在看到禁制盒子的時候就用星核眼觀察,發現盒子裏面是一段根須,彷彿人蔘一般。
瞬間,四周一片死寂!
蕭逸閑看到高傲公子哥似乎想走,當即攔住他道:「咱們不是還要賭嗎?」
靳桓恭怒喝道:「老夫今天還有要事,豈能浪費時間與你在這裏不顧斯文地計較一時得失?我們走!」
蕭逸閑冷冷一笑,道:「公平賭約,哪裡來的得寸進尺,欺人太甚?你是在質疑皇三公子生死斗場的公平嗎?」
侏儒男喘著粗氣,眼睛血紅血紅的,若不是知道生死斗場是皇三公子監管的場子,皇三公子是東皇城裡最不能招惹的人之一,他現在就要撲上去將自己輸掉的東西搶回來。
蕭逸閑震驚無比,通天樹的根?
但現在這樣的事情偏偏發生了。
皇三公子淡淡道:「不錯,他必然有問題,但是他是怎麼做到https://m.hetubook.com.com的?連贏十場的都有可能,畢竟確實有人走好運,但誰敢自信一定走好運?那人必然有所倚仗!暗中調查他,對了,明天的拍賣會送他一張貴賓請柬!」
監管人員將戰利品送了過來,蕭逸閑直接收入儲物戒中。
蕭逸閑看向靳通父親,道:「你想和我賭,行啊,怎麼賭?條件先說來聽聽。」
靳桓恭臉色十分難看,眼前這個小子當著自己的面打自己兒子,更可惡的是自己居然制止不了。他原本打算他親自下場和蕭逸閑生死斗,但是現在他有點慫了。
韓裂聽到蕭大哥對自己的讚許愈發開心。
皇三公子等人也注意到了這一幕,皇三公子道:「對這個人客氣點。」
中年男子道:「我確實想和他賭一下,就看他有沒有膽量。」
蕭逸閑連忙問道:「幺幺,這是什麼?」他不覺得那是人蔘,對普通人來說人蔘是至寶,但是對修行者來說,人蔘真的很普通,哪怕是千年,萬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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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地叫起來:「主人,造化,造化啊,這裏居然有這種好寶貝。」
其中一個一身皇族氣息,氣質沉穩的公子哥對身後四個一模一樣的老者道:「你們發現什麼異常了嗎?」
同樣有不少人暗暗冷笑,八面佛,朱果,造化丹,還有獸魂珠可都是不凡的寶貝,一個人吃得下那麼多嗎?
蕭逸閑一巴掌拍在韓裂腦袋上,叫道:「想笑就笑,想跳就跳,管那麼多幹嘛,遵循你的本心!」
蕭逸閑掃了靳通父親一眼,對靳通喝道:「是你答應瞭然后又不賭了,你才慫!慫貨沒有開口的資格。」
蕭逸閑笑著摸了摸韓裂的腦袋,笑道:「說得不錯。」
幺幺零行風道:「主人,這根須乃是通天樹成熟后脫離的根!」
那幾個老者都是二十四段的修行者,幾人似乎是四胞胎,他們同時道:「三公子,我們沒看出問題,但是他肯定有問題。」
老頭兒,妙齡女子,侏儒男等人都悄然離開。剛才蕭逸閑當著靳桓恭打靳通的一幕他們都https://m.hetubook.com.com看到了,靳桓恭可是二十三段的高手,蕭逸閑的實力居然不在靳桓恭之下,他們只能灰溜溜地走人。
「主人,這可是好東西,能夠加速你體內通天樹的成長。數百萬年前,通天樹為了防止自己被一些實力強大的修行者傷害,所以自斷其根。這雖然禁錮了它自身實力的增長,但也最大限度地保護了通天樹本身。」
中年男子將靳通攔住,喝道:「那件寶貝呢?」
說到這裏,幺幺零的情緒低落下去,她又道:「當然,也正是因為通天樹的實力不再增長,那些強者才能對通天樹不斷造成傷害,導致通天樹不得不孕化新苗!」
靳通見蕭逸閑不說話了,臉上還是一副震驚的模樣,頓時得意極了,再度恢復那高傲的模樣,喝道:「小子,你慫了?」
蕭逸閑忍不住又摸了摸韓裂的後腦勺,小傢伙比之前討喜多了。
靳通連忙將那個布滿了禁制的盒子取出,一臉討好道:「爹,您是要和他賭嗎?」
生死斗場內部,一些人也在盯著蕭逸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