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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看來,前面的沒有,後面的必須會一樣,不然全部劃分到現充裏面。
看著在場的六個人,陳河輕輕拍手。
「也不看看本姑娘是誰,這種事情當然是有手就行。」唐晨雨臉上滿是得意的表情,畢竟要成為一個合格的死宅,得學會蠻多東西的。
「書記同學,你這是在犯罪。」
學不會就把這幾個動作形成肌肉記憶,聽到聲音就會動就完事了。
「我覺得不太行,這玩意學是可以學,但有點廢人啊……」江夕活動下腿腳,自己也站在鏡子前,把ipad掛在旁邊的牆上,照著分解視頻做動作。
而江夕已經睡了一覺,被扯到的那條韌帶,疼痛感完全消失,除了他感覺肌肉有點酸痛以外,其他的沒什麼大問題。
這個時候,音樂結束了,江夕擦了下並不存在的汗水,伸手拿過ipad,點開噼里啪啦上的舞蹈分解視頻,一邊看一邊吐槽。
「哦。」
和_圖_書然後,女孩們就出發了,舞蹈教室里只剩下了陳河和江夕二人。
舞蹈活動室里,江夕站在地上,正僵硬的舞動著肢體。
用人話來說就是,撒把米,抓只雞來划拉,都要比他強。
整個舞蹈教室里,不時傳出調|教的聲音。
作用是糾正江夕沒有到位的動作。
「啥!這還不硬,扯淡呢?」
「雨崽崽,好難……」
不過……因為強度太高,此時的江夕,已經不能正常好好走路了。
現在聽著音樂來跳舞的話,對於他來說還是太早了。
站在身後的唐晨雨,也開始耐心講解動作。
「看明白了嗎?」
看視頻的時候,明明感覺會了呀,為啥一到實操環節,手和腳就分家了。
大概幾秒后,少女便隨著節奏跳起了舞。
至於那什麼花魁步就不用說了,稀碎……
這個時候,江夕也麻了……
兩個大男人四目相對,一切盡在不言中。
唐晨雨手和圖書
裡拿著的是一把很長的直尺,大概有一米左右,竹子做的。
「好了,今天先不練了……陳大會長不是還約你吃飯?」
「吶,給你包。」
等唐晨雨把舞蹈教室里所有用過的東西都收拾好以後,學生會的三人加上江雪才姍姍來遲。
「會長大人,我能給你開個5000塊的發票。」蘇糖糖滿臉壞笑的湊了上來。
於是江夕就像是舉起手來裏面的那個霓虹鬼子一樣,叉著腿蹦蹦跳跳,宛如一個智障。
天天追著這個那個女角色喊老婆的,那種不叫喜歡,那叫饞人家身子,叫老色批,下賤!
……
陳河:「肘!」
看了眼大家后,唐晨雨微微舉手,弱弱的開口,「今天我出錢,大家說地方就可以了。」
看了分解動作的江夕,又感覺自己行了,這種舞蹈,他基本上看幾遍就能記下全部動作。
想到這兒,唐晨雨輕輕抬頭,目光看向江夕。
「在場女生們,https://www•hetubook•com.com想去哪玩就去哪兒,錢自己想辦法啊,我沒有,我只負責組織。」
首先要有錢,可以用來買老婆的周邊,然後還要會唱歌,會寫文,會畫畫,會跳舞,不然怎麼給喜歡的角色產糧。
傍晚,學校里的同學們都已經離開了。
江夕輕輕點頭,伸手打開了音樂。
對於地球人來說,也太早了……
但說白了就那麼幾個八拍的東西,他就是做不對。
教室里的掛鐘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兩個小時,窗外的天已經完全黑掉了。
「雨崽崽厲害,比上次漫展跳得都要強了。」
而江夕也在唐晨雨的調|教下,逐漸跳的像模像樣,最起碼動作沒有問題,剩下的就是抽空聽著音樂,把動作完全跟上就好。
這也是人生n大錯覺之一嗎?
「我說身子!」
今天他和唐晨雨背著的是同款包,只不過上面一個印著蕾姆,一個印著拉姆,看起來就像是情侶背包一樣。m.hetubook.com•com
「沒事,我當初學的時候比你強不了多少。」因為是剛開始,唐晨雨還是充滿信心的。
一曲舞罷,站在旁邊觀看的江夕,直接被震驚到了,伸手鼓掌。
但從來沒學過跳舞的江夕,胳膊舉起來的時候就像是舉起了一根燒火棍。
唐晨雨看著宛如奇行種一樣,朝著自己奔赴而來的江夕,直接捂著嘴開笑。
但擺爛是不可能擺爛的,他連因式都能分解,還分解不了個舞蹈動作?
因為江夕長相不輸一般的明星,此時做這種動作看起來就十分的滑稽。
用句很經典的話來說,就是精準而優雅……
畢竟從小到大,只要江夕說會搞定的事情,就一定會搞定。
甚至可以在紙上畫出每一個步驟。
忍著笑意接過包后,唐晨雨才認真起來。
聽到這話,陳河微微皺眉,伸手就給了蘇糖糖一下。
再加上剛才扯到了大腿根旁的某條韌帶,只要好好走路,就奇痛無比。
這個時候已經是和圖書晚上9點了。
「用力啊,這個舞蹈很有節奏感的,只要記住動作,按節奏來就行。」唐晨雨一邊說,一邊用直尺把江夕沒有到位的手,往高抬了點。
好痛苦啊……
畢竟他跳極樂凈土和假神婆跳大神,本質上是沒啥區別的,人家真神婆跳起來是很有藝術感的。
「小夕,你確定不去醫院看看嗎?」
「啊,好的。」江夕叉著腿,蹦蹦跳跳的跑到旁邊的架子上,拿起兩個斜挎包。
「富婆萬歲!」蘇糖糖喊了聲后,就裡面湊到了唐晨雨身邊。
算了……現在還是教某個笨蛋跳舞要緊。
「屁事沒有,緩一會就好了。」江夕蹦到門口的椅子上坐下,直接往後一靠,閉目養神。
「太軟了,能不能硬一點?」
江夕:「走?」
「笨蛋,我給你示範一遍,先來遍快的?」看著滿臉痛苦的江夕,唐晨雨把手裡的直尺放在一旁,自己站在舞蹈教室的鏡子前。
這是個必然事件,只是時間長短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