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鵬抬頭眺望,只見天地間都是白茫茫、黑壓壓的一片。
屋裡,柳師師、柳韜等人已經笑得直上氣不接下氣。
「終於還是做下了要跟有夫之婦禁忌之戀的決定,不管別人怎麼勸都不聽。」
這要是還不行,那節目組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可又把詩給完整的念了一遍之後,又感覺很不對勁。
「一點都沒錯,從這個角度一想,這首歌所有歌詞就都解釋得通了。」
這要怎麼用詩句來形容,他還是沒有頭緒。
被觀眾們這麼嘲諷,也不知道那些詩人會不會知道,知道後會不會羞愧。
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看,一首詩詠雪詩這就完成了。」
「給人愛的勇氣嘛,我覺得就應該是這種風格。」
「再想想,柳師師和柳韜是什麼身份?」
觀眾:「……」
張歡饒有興緻的泡了一杯茶暖著手,坐在門檻上賞雪。
「所以張歡這是暗戳戳的在給柳師師和柳韜暗示呢?」
那他們這還會是什麼樣的愛?當然是背德的禁忌之戀咯。
他hetubook•com•com先是感覺一陣激動,都像是頓悟一樣了。
「什麼樣的愛會面對流言蜚語?」
張歡手很自然的搭上了張楓楓的肩膀,「給妹妹唱歌需要醞釀氛圍這沒錯。」
彭鵬:「……」
·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忍不住翻白眼就道:「張歡,你又逗我,這哪叫詩。」
「張歡,昨晚你給我跟何老師唱了歌。」
柳師師和柳韜都跟張歡傳有緋聞,兩人都是已婚的有夫之婦。
大雪終究是來得比期望的更早一些,沒到天黑就已經開始飄起了雪花。
張歡接著念了出來,「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如果只是靠張歡她們,哪怕再加上柳韜和柳師師做幫手,也絕對不可能完成任務。
「我還想著說,實在不行的話就只能請村民來幫忙了。」
「還好還好,我都差點去準備紙巾了。」
在這樣爭分奪秒的努力下,才終於趕在大學前完成了任務。
黃老師這麼表示,張歡卻是忍不住想翻白眼。
張歡接著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五言絕句的話,是不是就可以寫為:天地一籠統。」
「不過我有個問題,我好像也是客人來著。」
最終,是就如導演所說,整個節目組的工作人員都加入了進來。
「你們聽歌是從來不去揣摩歌詞的意思嗎?」
黃老師抬著茶杯接話,「這確實還真的就是詩,不過是打油詩。」
這是《嚮往的生活》又不是《歡樂炎華行》,不是他的主場啊。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
·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
「真以為這是一首正能量的歌?你們都被張歡那小子給騙了。」
越解讀就越感覺就是這麼回事,連張歡的粉絲都懵圈了。
《勇氣》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不像《山丘》那樣現實,那樣的催人淚下。
張歡之前吟了三首詩,看來是把他的興趣勾起來了。
沒人說的時候,都沒人意識到這有什麼問題。
「你還別說,這不比那誰誰誰的女兒寫的好得多?」
「什麼樣的愛需要對方來肯定才會和-圖-書覺得是有意義的?」
「鼓勵愛是沒錯,可他要鼓勵的是什麼愛你們知道嗎?」
他感覺好像已經是福至心靈,靈感來了就要有詩句脫口而出的樣子。
他說著撥動琴弦,悅耳的歌聲再次從蘑菇屋響起。
·別人怎麼說我不理
笑了笑就說道:「寫詩其實也沒那麼難,看到什麼就用詩的格律說出來就行。」
「好傢夥,我直呼好傢夥。」
「現在大棚已經搭建好,應該就沒有問題了吧?」
「這不會是你們的過度解讀吧?」
在一片愉快祥和的氛圍中,有人跳了出來發表不同的意見,說出了自己的觀點。
「如果只是單純的給兩位美女姐姐唱首歌,那倒是不用這麼麻煩。」
彭鵬有點懵,但好像也沒有毛病。
「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勇氣送給韜姐和師師姐,也送給所有的觀眾。」
柳師師嘻嘻一笑,「沒關係,要是真的情緒不到我們就再來一次圍爐煮酒。」
「很好聽很明快的一首歌,甚至感覺不像是張歡的風格。」
他也是來做客的飛行hetubook.com•com嘉賓,結果搞得好像是主人一樣。
「真的會是這樣的?確定不是你們在胡思亂想?」
「哎嘛,原來歌詞一開始就說得很清楚了,只能說張歡牛逼。」
「只要對方也做出了同樣的決定,那麼就算私奔到天涯海角都願意。」
「打油詩也算詩的話,那我還真的會寫。」
「不是,你們真的沒發現這首歌其實很有問題嗎?」
「今天師師跟柳韜來了,你是不是也該給客人唱唱一首?」
張歡的歌聲自然不用說,一如既往的動聽。
「比如說,你往遠處看,看到了什麼?」
彭鵬就好奇的問道:「張歡,你是不是又想寫詩了?」
有人提出了這樣的觀點再一看之後,很多人就覺得好像還真的就是這麼回事。
不過,看柳師師和柳韜都那麼期待,還悄悄朝他擠眼睛,他也心領神會的拿起了吉他。
「什麼樣的愛需要都鼓起勇氣去相信會在一起?」
直播間里,觀眾們也都是樂不可支。
彭鵬感覺到了震驚,好像還真的是這個樣子。
彭鵬眼睛一亮,「有https://www.hetubook.com.com雪。」
他確實不會寫詩,但最起碼得文學審美也是有的。
哈?
張歡又指向正在雪地上撒歡的兩條狗,「你看小H跟小O,它們的身上。」
「這說明我們沒把你當成外人嘛。」
「唱給柳師師和柳韜的歌,選擇這種輕快的風格我覺得可以理解。」
「好傢夥,我都差點以為我會寫詩了。」
何老師跟著起鬨,「可別又用情緒不到位來推脫啊。」
他接著就說道:「這不就有了第二句,井是黑窟窿。」
「這年頭,很多所謂的詩人,連張歡打油詩的水平都比不上。」
此時地面已經被積雪覆蓋,白花花的一片,只有井口的位置是例外。
一行人很有成就感的回到了蘑菇屋,沒過多久雪就已經越下越大。
「禁忌之戀嘛,這當然不容易,擔心對方頂不住壓力放棄也沒毛病。」
「好像古代的文人雅士們每到這種時候都會寫詩,我都想試試,奈何沒這文采。」
大家嘲諷全開的時候,張歡已經被黃老師他們給叫進了屋。
張歡接著指向院子里的井,「你再看那口水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