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歡聳聳肩就道：「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搞鬼，也是想心裏有個底而已。」
粉絲維護自己的愛豆倒是不奇怪，張歡的粉絲們一直在這麼干。
更別說這局攪的，完全就一點效果都沒有。
「張歡之所以去崑曲里攪和完全是為了李茜，崑曲是死是活他才不在乎呢。」
這哪是臨死前也要咬一嘴，頂多隻能說是掙扎了一下。
「那些嚷著要退票的，仔細一看發的圖片每個人都一樣。」
邊上的李茜翻翻白眼，「你這是仁慈么？你這明明是貓捉老鼠呢。」
類似這種不和諧的聲音，在完全沒有經過發酵的情況下就直接爆炸。
沒有買到的，希望場次能夠更多一些，希望能到他們所在的城市去演出。
晚上演出就要開啟，就在下午的時候，網上又掀起了波瀾。
所以今晚的演出有很多戲劇界、文化界乃至相關部門的不少人前來捧場。
要是換娛樂圈的來幹這種事情，一般是不可能讓人抓住把柄的。
但即使如此，依舊抵擋不住人們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熱情。
結果看到是這樣的局勢，頓時就一點擔憂都沒了。
「所以，主角都不參加的演出這能看嗎？」
這時候，張歡他們已經做好了最後的準備，就等著時間到正式開場。
「我可求求你們了，別再出來丟人現眼了成嗎？」
他們翻起來的聲浪，就顯得實在是不夠看。
祁晨跟著就道：「其實這也可以理解。」
「什麼復興崑曲，說的比唱的好聽，我看就是來騙錢。」
「再一看，還是P的。」
「查查看是個什麼情況，我總感覺這不是單純的黑。」
為了能咬上張歡一口，讓他也感覺疼。
那三位，現在就是這樣一種心態。
剩下的三位，他都還沒有來興趣報復呢。
「也不知道崑曲界那幫人是怎麼想的，居然想靠這麼個貨色來實現復興。」
「你們說張歡低俗，可人張歡現在在唱崑曲，這不比你們那些下三濫的作品高雅？」
他說完看了看時間，接著又https://m.hetubook.com.com道：「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等著看熱鬧就行。」
華麗的劇場頓時喧鬧了起來，很快就把整個劇場都坐得滿滿當當。
張歡的粉絲本來就非常多，再加上很多網友進來。
得知這種情況后，張歡第一時間就交代祁晨。
對於沒有接觸過戲曲的人來說，這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鍋得張歡背，他應該早點把這些人給捶死的。」
他不禁有些懷疑，「我這是不是太仁慈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黑粉行為，熱點爆發得不至於這麼突然，熱度也不會這樣高。
門票早早的就已經全部售罄，買到了票的都在翹首以盼。
令人意外的時候，這一次還有很多網友站在了張歡這邊，跟那幾位以及水軍戰了起來。
眼看演出如此火爆，一切向好。
原本那些願意追隨他們的人，這時候很多都選擇了跳車。
「根據爆料，張歡從沒有參加過牡丹亭的排練，我就沒見過這樣耍大牌的。」
祁晨抬起頭來溫婉地笑了笑，「和圖書已經有網友爆料了，是那幾位文學界的泰山北斗指使的。」
距離演出開始還有半個小時，觀眾們開始檢票入場。
他也算是身經百戰了，馬上就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
而這還因為張歡抄的是精簡過的青春版，要是20多個小時的原版，那得連演一周。
既然你鐵了心不想讓我好過，那我肯定是臨死前都要咬你一口。
結果，又有人坐不住了。
這一次，那幾位還是下了不少血本。
「既然你們要退票，不如直接把票賣給我吧，加價也行。」
可結果嘛，因為有之前兩位的前車之鑒，他們的信譽、權威早就已經徹底崩塌了。
因為是首演，意義非同一般。
張歡忙著演出的事情，沒有時間理會他們的時候，粉絲和網友已經先戰了出來。
這需要什麼措施，只需要耐心地等著看戲就好。
「證據什麼的，根本就無所謂啦。」
「這還需要爆料嗎？在這之前張歡已經在拍電影了，哪有時間去排練。」
是有不少自稱買了門票的人，質疑張歡耍大牌不wwｗ.hｅｔｕｂｏｏk.cｏm.ｃｏm參与排練這種行為，所以要求退票。
而不是，張歡表演的時候，他們在外面瘋了似的想要攪局。
如果不是跟張歡鬧到了這樣的局面，文學界那幾位本來也應該屬於來捧場的觀眾。
《牡丹亭》的首演場地，是安排在魔都大劇院。
一時間，網上也是鬧得沸沸揚揚。
剩下那三位，早就已經不止一次的表示求饒，希望他能放一馬。
「現在時間已經不早，暫時不說這些，期待我們的演出吧。」
「完全沒錯，還真的就是那幾位。」
「有了具體的目標，要查起來倒是很容易。」
更別說像現在這樣，張歡他們都還沒有展開調查，就已經有網友進行了爆料。
位於小城市或者海外的，感覺不可能去到現場，就希望能夠在線上觀看到。
結果，人家倒是又主動搞起事情來了。
圍脖上甚至還多了個熱搜：牡丹亭 退票。
「橫豎都是死，最後拼一把總比等死來得強吧？」
他們感覺自己都已經放低姿態求饒了，張歡卻還不依不饒的，實在是有些太hetubook.com.com打臉。
不過，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祁晨還是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這也不是要打官司，更不是警察斷案，證據什麼的根本就不需要。
雇傭水軍搞事情這種事情，混文學圈的顯然沒有混娛樂圈的專業。
聽到這個答案張歡都愣了一下，「呃，居然是他們？」
當初想要置他于死地五位文學界泰山北斗，已經有兩位被他搞得身敗名裂。
《牡丹亭》一場演出需要三天才能演完，搞得跟連續劇似的。
「人家來求放過，結果你理都不理，擺明了不會放過他們。」
本來祁晨還想著，要不要採取點措施。
祁晨掛掉電話後點點頭，「不過現在就是確定了身份，要證據的話還需要點時間。」
這樣一想，根本都不用調查就能斷定事情就是他們乾的。
「黑張歡的道德問題就算了，現在居然連張歡的作品都敢黑，瘋了吧？」
他要是真的仁慈，這時候都已經握手言和了。
這個劇院的看台一共三層，能夠容納1631名觀眾。
也因為他們的不專業，讓祁晨很快就查到了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