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果能延長壽命,九幽古聖國皇室中,不少老祖宗還指望聖果續命。
她是想要更了解他一些,可眼下,她還有她的事情要做,眼睛可以先暫緩進度,但她的神獸饕餮,必須先建立聯繫,省得進階時便宜了雲雪薇。
雲將軍一下坐了起來,皺眉道:
雲染月看他神色,猜到他應該是有要緊事。
說不感動是不可能的,她微笑著收起令牌,對他道:「知道了,師兄~」
……
但他沒有理會,指腹撫了撫她的紅痣。
薇薇可是太初帝尊的義女,身份高貴著呢,一個小國太子,哪能攀上她的高枝。
早年間大哥就用過兩回,聖樹原本每十年能長出幾十枚聖果,到現在,十年只能長出七枚,如果再拿走一根根莖,怕是連五枚都長不出來了。
那以後多喊他幾次?
雲將軍一看,只見窗戶上出現了一張張鬼臉,隨風晃動,散發出陰寒的氣息。
「你小聲點,隔牆有耳!」
「王爺也和*圖*書中毒了,危在旦夕,小妾已經失蹤了,背後好像有人幫她!」
可以不計後果,可以無所顧忌。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他就這麼喜歡自己喊他「師兄」,這是什麼癖好?
雲將軍一邊寬衣一邊對妻子蕭氏說道。
蕭氏害怕的往後縮去,卻沒看到床底下突然鑽出一張人臉,張口咬在了她的腳腕上。
「我在四象國還有事情沒有辦完,若是我先辦完,你還沒解決,我和小意可以去找你。」
龍夜焱聽到這話,深眸中閃過笑意。
雲雪薇臉色沉了下來。
將軍府內燈火通明,除了那荒廢的一角。
「好。」
最後雖然死人花都被砍死了,但將軍府人人心有餘悸,甚至還有下人在私底下說,是二小姐的鬼魂回來尋仇了。
她可不想龍夜焱揭下她的面紗后急匆匆走人了,那有什麼意思。
他的手滑到她的面紗上,只要他想,隨時都能揭下來。
「藍舟在來四象國的和-圖-書路上,有任何事,你都可以聯繫他。還有……」
與此同時,整個將軍府都傳來一道道的尖叫聲,此起彼伏,不知道的,還以為將軍府發生了滅門慘案。
她故意拉長了語調,果然看見男人喉嚨滑動了一下。
然而腰間的玉簡又亮了幾下,彷彿在催促著什麼。
她還指望他們給自己撐足臉面,讓戚元倧給她增加彩禮的呢!
他道:
「裝神弄鬼!」
很好。
什麼急事竟然連她的訂婚宴這麼重要的事情都放下不理?
「我有事要離開,你和小意,要不要隨我一起走?」
「我大皇兄二皇兄呢?」
蕭氏面露鄙夷,她一直覺得太子配不上她家薇薇。
「哼!太子也是個廢物,竟然被人壓著跪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皇室的臉都被他丟盡了,還好薇薇不是真的要嫁給這個窩囊廢!」
手上的令牌沉甸甸的,自己與他分明才認識了半個月都不到,可他對自己的信任,卻www•hetubook.com•com彷彿認識了幾年之久。
「在自己家裡怕什麼!到處都是侍衛……」
雲將軍怒不可遏,急忙過來將吸蕭氏精血的死人花砍死。
聖樹根莖有解世間萬種毒素的作用,可當年他中毒時都沒有用聖樹根莖,因為每用一根根莖,聖樹就會枯萎一分。
「太上皇動怒了,讓您回來拿聖樹根莖救王爺,還要您收拾亂攤子!」
一般不會有人直接聯繫他,除非是重要的事情。
雲將軍躺下:「聽說她身邊的男人已經離開了,太子不會讓她活著離開京城的,用不著你我動手。」
蕭氏不當回事,她扭頭卸下簪子,突然面色大變,尖叫道:「有鬼啊!」
「薇薇已經沒事了,早點歇下吧,明天就是薇薇訂婚的日子,咱們得打起精神。」
「回小姐的話,太初太子和二皇子殿下昨夜有急事回太初聖國了,他們說您醒來後用玉簡聯繫。」
要不是為了四象皇室的靈脈,薇薇也不用
和圖書走這麼一個過場。
龍夜焱剛觸碰到雲染月眉心紅痣的時候,他腰間的玉簡突然亮了一下。
揭開面紗,就意味著坦誠相對,這是很重要的事情,應該有點儀式感,也應該挑一個更好的時間才是。
血迅速流失,加上蕭氏受到巨大驚嚇,直接暈了過去。
龍夜焱的眉頭緊緊皺起。
龍夜焱將腰間一塊紫色的令牌取下,令牌上刻著龍飛鳳舞的「幽龍」二字,他將這象徵幽龍商會之主的令牌,此時被他放到了雲染月的手上。
「帝尊!出事了,王爺被他最近最寵愛的小妾捅了!那小妾還毒死了王爺四個兒子!」
她說會來找自己。
她冷哼了一聲,越想越氣。
雲染月笑了一聲:「等你處理好了事情,再揭開我的面紗也不遲。」
蕭氏咬牙切齒:「那個該殺千刀的女人,竟然給我們的薇薇下毒,還害得她暈了過去,要讓我見了她,看我不扒掉她一層皮!」
他面色一沉,一眼就認出這是白天的和*圖*書人臉花,拿出武器就砍了過去。
龍夜焱收回了手,玉簡裏手下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
她眉心很平整,就像是留下的一個紅色印記,與她眼尾一顆小小的淚痣相映成輝,讓她整個人增添了幾分刻骨銘心般的妖媚。
所以無人看見,白天被斬草除根並燒除得一乾二淨的死人花,竟然從地底鑽了出來。
它們聞到了人氣,根莖都從土裡拔了出來,朝著有人的方向過去。
它們長得極快,見了月光后,不過片刻的工夫,就長出了一個個人頭大的花苞,花苞上的紋路像是一張張死人的臉,青紫陰寒,極為滲人。
現在,他想摘下她的面紗。
他臉色微沉,嘴唇抿起,看向雲染月。
雲雪薇對此一無所知,她在皇宮裡睡了一夜,中午才是訂婚宴,她吃完早膳,還得回將軍府。
「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情。」
男人的眼神深邃真摯,雲染月的心怦怦亂跳,好像還從未有人跟她說,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