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于宵石自己點上一支煙，卻是五指攥著低低說：「放在古代，都能比肩金吾衛了。」

「國家的……」

得到我回復，老於就坐在旁邊好好觀摩跟我聊天。

「一個監察天下的慕德剛。生前只對一個人負責，專權獨奏先斬後奏。死的時候，雙手空空。」

轉回辦公室，打開天涯論壇，拾起我的老帖子，繼續增加對龍灝然的懸賞。

「專權專報，只差一個先斬後奏了！」

他活得越久！

頭版頭條上，刊登了一組照片。

全網都在說無人潛航器落在了大毛手中，大毛已經掌握了最先進的潛航器技術云云。

停下手中活，我轉向于宵石，一屁股坐在滾燙的地磚上：「我見過兩個人的葬禮。」

于宵石若有所思，突然對我露出苦澀的笑，目光獃滯看著那堆素麵鼎碎ｈｅtuboｏk.com.coｍ片！

照片在極短的時間里就傳遍全球，掀起潑天的海嘯，也引發了諸多討論和猜測。

「你現在坐擁的這座博物館，閉著眼睛都是百億。」

明光殘照老於的落寞的身子，這一刻，我和老於背對著背，拉出兩條不同軌跡的背影。

原先倒座房九間辦公室已經開了七個。分別對應七大所。每個所也指派了人員擔任。

看著老於走火入魔的樣子，我不想去打攪他。

「百甲精銳，不經上報，任意調動！」

于宵石不再說話，回到角落繼續搗鼓素麵大鼎。

老於，活得太累！

身為特別科最高情報中心的智庫，孤兒貝也是數得著的頂級黑客！

「沒蒙對的那七個人忽略不計，蒙對的這三個人會給算命先生和郎中送錦旗，到處宣揚。」

連著ｈttｐs://ｗｗw.hｅtubｏｏk.com•ｃｏｍ兩夜無人打攪，我總算是把熬了五天四夜的瞌睡補了回來。

至少，比我活得久！

餘下六個所處於開業無業績狀態。

「一個石老，生前寫天災預測都得要申請准許。走的時候，同樣如此。」

「因為這是生前掙的！」

老於問的是我過年的行蹤去向。

「名！生下來是沒有的！死之後，能有！」

目前最忙的是旅遊和養殖所。統轄方州各個港口碼頭。

我拍拍于宵石膝蓋，轉身埋頭刨著樹篼，曼聲開口：「放心老於。你將來的成就絕對比我和班長都高。我是神棍，我說的。」

「班長都得向你敬禮。」

「還是國家的。」

或許，他在我這，待得越長……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黑與白交錯的角落裡，傳出於宵石縹緲低沉的聲wｗw.hetｕｂooｋ•cｏm.ｃｏｍ音：「板板，其實，我也能……」

我一五一十照實全說。

于霄石抿嘴苦澀笑了笑，目光凝聚渺渺煙霧，看著煙霧升騰又不見，輕悠悠說：「還有你。」

或許，他越是拼不出來……

「一傳十十傳百，隨著越來越多的人過來算命看病，久而久之，命師和郎中也就封了神。」

我不禁冷笑噴了于霄石：「我的這些，都是國家的。」

于宵石遞來一支煙又給我點火，輕聲說：「天監正把你的預測報告交到聯辦，五嶽全都驚動了。」

「板板。你對過年雪災的預測，怎麼會那麼准？」

頓了頓，我輕聲開口：「還記得我們少年班的誓言嗎？」

這組照片的現世，震驚了整個世界！

如果我有的，我都給他。

「哪有那麼准！預測就跟算命和看郎中一樣。」

于霄石輕和*圖*書聲說：「也是你的！」

如果我能辦到的，我都給他！

「我說的，就是金口玉牙。」

一組，美麗國無人潛航器的照片！

「你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你可以通知我……」

「擱以前，胡雪岩也不如你。」

我埋著頭曼聲說：「一個命師和郎中，十個能蒙得對三個就屬於頂流。」

我昂首嗤笑說：「班長為我犯過錯誤，這輩子也就到頂了。你的天丁丫可比班長高。給五嶽伺候好了，外放起步怎麼也得是個都督！」

「班長立了特等功。重回天丁升任靈台監侯。上掌日月星辰觀象四合，下執山川湖海勘察八荒！」

聯想到外冷內熱的鐵公雞，和處處跟我們作對關鍵時刻卻不忘我們的馬屁精，我有些心寒。

不等我回應，于宵石就將煙塞進嘴裏，深深吸吮。

「那也有百分之三十的幾率了呀。」

我手一頓https://m.hetubook.com.com，靜靜說：「國家的是國家的，老子的方州……」

照片是孤兒貝在昨晚搞了幾十隻肉雞和幾十塊跳板，用了大毛的IP在鐵血發的。

「我能直接跟五嶽彙報。」

「權勢！生下來是可以有的。但死後，再大的權勢也是煙消雲散。」

睡到周日中午才懶洋洋起床，嚼著兩根蟲草先到伙食團吃完飯，再轉到倒座房。

「你的港口碼頭酒店高樓山林地皮廠礦，又是大幾百億。」

「科學院翰林院神兵署各個單位老大都巴結你，金口玉牙，如臂所指。」

如同銀河那麼遠！

但現在只是開始，用不了半年，六個所就會好起來。

今天的天涯特別的熱鬧！

「為國死命！」

沒一會，老於放下手中活到了我跟前，看著我搗鼓樹篼忍不住好奇發問。

一口煙霧下去，于霄石臉色通紅，脖子青筋高鼓，身子咳嗽痙攣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