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性格原因,這是成為覺醒者后所有人的共識。
甚至就連方子清,也不清楚那一抹劍氣是多麼的可怕。
他已經被這凶獸虛影擊潰!
照著現在的情況。
「既然如此,你還不退去?」
用一些人的性命換來一個實力強大,且前途光明的覺醒者。
自己明明破壞掉了他精心準備的獻祭。
方子清抿了抿嘴。
自己是沒有辦法,是無論如何無法在血月出現的那一刻施展陣法了。
眼前的男子雖然不知道深淺。
方子清聽到他的話后,不禁感到好笑。
但是它剩下的餘威,仍然將全力施展防禦的黑袍人一擊斬傷。
而且又三番五次的阻擋破壞他的計劃。
覺醒者的傲氣註定不可能讓他如此做派。
「你們到底如何才能不插手此事?」
就算目前獻祭錯過了時間,但是並不意味著獻祭無法進行。
但是這也只是猜測,萬一他要是能使出來呢?
一個能活二百年的覺醒者和一個能活二十年的半步覺醒者。
而這凶獸https://www.hetubook.com•com虛影此時背部,被擊穿了一個豁大的口子。
幫自己攻打鎮妖城的暗巢高層們,大為不滿!
就在這時。
沒想到,這一感應竟然發現。
但是仍然不動聲色的兩人,也不禁感到微微生氣。
雖然這男子不可小覷,但自己就沒有底牌了嗎?
然後朝著方子清二人怒吼連連。
但是此次獻祭若是不成功,那可就糟糕了。
他做出這樣的決定和讓步,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忌憚方子清剛才的那一擊。
發出自己體內僅存的,最後一抹劍氣了。
凶獸虛影一來,他們的處境頓時又危險了許多。
這樣的落差,勢必會讓付出極大代價,調動泉城幾十年積蓄部隊。
黑袍人嘴角一翹,自己的虛影一來,正好幫助自己。
不得不說,他真是個能隱忍的梟雄。
那原本被影分身引開的凶獸虛影,竟然來到了戰場。
其獻祭的效果,已經大打折扣。
黑袍人看著眼前的方子清道:「這和_圖_書樣吧,你可以現在離去,我絕不出手。」
但是現在回過神來看,這男子一定有問題。
短時間內,恐怕是沒有辦法。
方子清眉頭一皺,同時微微感知自己的影分身在何處。
半響之後,他才明白了的黑袍人的意思。
不過,即使他看得出黑袍人忌憚自己。
黑袍人看著似乎不把他看在眼裡的方子清,頓時間眼神中產生了些許猶豫。
黑袍人想到這裏,眼神閃過一絲冷光。
但是估計再過不久,自己和顧晚還是得陷入危險之中。
「當然,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你身後的少女也可跟隨你離去!」
此時方子清微微看去,果然那兇手虛影的樣子和之前不太一樣。
不管是誰,都能看到他眼中的驚駭之色久久沒有消散而去。
就在剛剛。
融合了自己一半實力的虛影,終究是沒有自己的底牌,還沒有脫離那能力者的階段。
那說明這凶獸的實力,絕對上升了一個台階。
黑袍人看著似乎並無大礙方子清沉聲道:「我與https://m.hetubook.com.com
閣下無冤無仇,為何要陷害於我?」
沒有人知道。
唯有同級的覺醒者才能勉強瞧上一眼,但是誰也不會服誰。
若是這男子真的是個覺醒者的話,怎麼可能屈居自己手下這麼多天?
他能活到至今,憑藉的就是自己的小心謹慎。
即便劍氣的大部分威力,都耗費在了斬落那血海之中。
不過能把影分身擊潰,只是受了些不可磨滅的傷,而不是同歸於盡。
黑袍人凝重的看著方子清,眼神中的輕蔑早已不翼而飛。
畢竟這黑袍人是個覺醒者!
方子清看著黑袍人冷笑一聲道
剛才顧晚眼神中閃過的一縷擔憂之色,也被黑袍人盡收眼底。
這些年摸爬滾打,什麼坑沒踩過?
作為見不得光,和被聯邦黑名單上的必殺成員。
自己是重視這場獻祭不錯,但是此時最好的時機已經過去。
這凶獸虛影畢竟是黑袍人,費盡心機凝練出來的東西。
這不能不讓人多想一下,自己到底如何選擇。
而此時黑袍人的
www.hetubook.com•com心中可謂是翻起了滔天巨浪。
有一些非常的手段和能力,自然是理所當然的。
越來越覺著可疑的黑袍人頓時微微一哼。
感受著自己的右臂現在還在止不住的顫抖。
他最後耐著問了一遍道
完全晉陞覺醒者的自己,在暗巢中的地位肯定又要上升。
劍氣在斬落那血海之後,它並沒有完全消散,而是徑直朝著那黑袍人而去。
如果他真的能再一次,施展出來那能威脅到自己生命的一劍。
黑袍人微微低頭,然後凝重的看著自己掌間的一抹血痕。
整個虛影此時呈現紅褐色,和那黑袍人戒指閃爍的光芒一般無二。
黑袍人在心中不斷的權衡利弊,他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戾氣。
自己現在不是全盛時期,但若是自己拼著不使用陣法獻祭,轉而召喚血滴融合自身,自己的實力還會再攀升一個階段。
沒想到這老狐狸還真是怕死。
黑袍人看著自己即使說出這樣的條件。
但可以確定他是有辦法殺自己,並且潛伏已久的敵人。
以它那兇和-圖-書悍的自愈能力,到現在都沒有修復,顯然是影分身的攻擊所為。
而且讓他想不明白的是。
如今這黑袍人竟然還能壓下怒火。
他不在意這暗巢部隊的傷亡,是因為自己在獻祭之後實力必定突飛猛進。
若是自己今日真的退去,可是虧大了!
方子清聽見他的話,頓時一愣。
陷害你?
而且眼前來了一個不知深淺。
更遑論聽候另一人的調令?
能力者在他們眼裡不過是大一點的螞蟻。
為何現在站在那裡不動?
想起那已經運轉完成,此時血滴已經慢慢融合的陣法,他心中微微一安心。
如今方子清還沒有恢復自己的右臂,戰鬥力下滑。
一旦自己晉陞失敗,自己的壽命還是得不到增長。
此時他也管不得,什麼最佳的血月來臨時間了。
即便他作出了大量的分析,證明眼前這男子不可能再使出那一劍。
讓自己和顧晚離開。
可能他以為自己是和他同一級別的高手。
就算是自己的仇人,想必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次是故意針對它,隱藏修為來搞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