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忘記了自己前面的吐槽。
大清早的清冷，被驅趕的一乾二淨。
「曾夢想仗劍走天涯。」
「我就是從雙節棍開始喜歡上王程的歌的，然後他的每一首歌都變成了我的最愛，我的夢想就是去現場聽一場王程的演唱會，可惜兩次都沒搶到門票，黃牛票又買不起……」
女生點頭：「本來要上課的，但是班上有一半人都請假了，老師說休息半天。」
諸多王程的歌迷粉絲們，鑒定是不是王程真歌迷的重要因素就是，會不會唱雙節棍和忍者……
女生認真地說道：「因為我是王程的忠實歌迷粉絲呀，我個人建了幾個王程粉絲群，有好幾千人呢，都是王程的歌迷粉絲。我當然要來看王程的演唱會！」
說完，她就關閉了直播，隨著隊伍走進了現場。
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走這一步棋。
曉寧和周圍幾個圍觀的人，以及看直播一萬多觀眾都深呼吸一口早上的涼氣，讓周圍空氣的溫度都上升了一些。
年輕小夥子笑道：「當然可以！」
曉寧：「今天不上課嗎？」
曉寧稍微掃了兩眼彈幕，聽到那邊喊著開始入場了，就迅速過去排隊，一邊說道：「各位，進去之後肯定不能直播的，到時候人家告我侵權的話，我把你們全賣了都賠不起。我要排隊入場了，現在還能直播一會兒，等會兒進去就先不播了，等看完演出，我再直播告訴大家感想。」
還是一位買了黃牛票的富婆……
當然，不是能唱出來就行，還要模仿王程，唱出那種味道！
一群人興奮的議論著。
後面人群當中，安可茹帶著帽子，遮住了半張臉，低調安靜地好像路過的路人，目光看著舞台，等待著王程出場。
而此時，韓瀟和文依曉，宋雪，朱子琪等人都再次坐在了第一排，幾人見面也沒有說話，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八卦隊友在文依曉身板輕聲吐槽道：「這大上午的來看演唱會，真的是很奇怪的體驗。」
「嗚嗚嗚，我為了練雙節棍，肩膀腫了一塊，後背青了兩塊，頭上被打的紅腫，到現在還沒消，但是上周文藝匯演我演出了一段雙節棍，直接收了十幾封情書，哈哈哈……」
小夥子立刻回答道：「當然是因為王程呀，昨天我一個朋友過來看了王程的演唱會，回去興奮ｈｔtｐs://ｍ.ｈet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om的半夜沒睡覺，告訴我們非常精彩，是他看過的最棒的現場演唱會，所以我們幾個就一起搶票今天一起來看。」
「店裡面的媽媽桑。」
說著，小夥子空手模擬耍了一下雙節棍的動作，看起來很是連貫牛逼。
「唱的不錯。」
「昨天晚上我網速快，搶到了一張前排的門票，花了我四千多！這是我看過的最貴的一場演唱會。」
一出來。
這位主播對著攝像頭毫不掩飾地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又指了指自己的皮膚：「各位，平時這個時間，我肯定在床上沒起來。但是今天，我比平時早起了兩三個小時，我連妝都沒化，今天是純素顏，你們賺到了……真是搞不懂，為什麼要把演唱會時間定在上午十點，大白天的，還是大清早的。如果不是好奇，我個人也比較喜歡王程的歌的話，我是絕對不會來的，在家裡多睡兩小時不香嗎？」
女生笑著搖頭道：「沒有那麼多，很多人沒買到票！只有七八個買到票了，我本來也沒買到，後來在鹹魚上買到了一張。」
「等下和王程一起唱……」
六萬人，幾乎都揮著手臂，跟著音樂，跟著王程的節奏，唱了起來，歌聲沖向晴朗的天空，沖向了上午的太陽。
「聽說王程的演唱會是露臉演出呀，絕對非常精彩。」
曉寧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早來看演唱會？」
宋雪左右看了看：「可是，這麼多人一起來體驗，也是少見了，外面還有上萬人隔空體驗呢。」
「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兮。」
女生笑道：「看王程的演唱會，當然要去最前排看才有感覺！為了這張票，我透支了一個月的生活費，後面一個月我就要吃土了！」
小夥子一邊唱，雙手一邊打著手勢，模仿著當初王程在舞台上演唱這首歌的樣子和動作，學的有模有樣，最重要的是說唱的風格和咬字非常像。
小夥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確認了一下，曉寧點頭：「對，就是你！」
「我舍友昨天去看了王程的演唱會，回來也是一晚上沒睡，唱了一晚上王程的歌，我們也聽了半夜。」
「我覺得，這麼早開演唱會的人才有毛病……」
「這麼多人大早上的去看演唱會，真的沒點毛病嗎？」
看著六萬hetubook.com.com人的龐大現場。
其他人聽到了，都是滿臉的無語，心中無力吐槽……
曉寧在心中吐槽道。
因為，大量女粉絲對愛豆的戀愛幻想被擊碎了，而這些女粉絲正是粉絲群體當中的中堅力量，也是消費能力最強最沒有理智的一批粉絲，就是最強壯的那批韭菜……
「如今你四海為家……」
全場就響起了整齊一致的歌聲。
曉寧最後對著直播鏡頭說道：「各位，我要關直播，等看完演唱會，我再和你們說說觀后感……」
鏡頭對準了那位女生，曉寧拍了一下對方的肩膀，好奇地問道：「你好，能採訪一下你嗎？」
而讓這位主播驚奇的是，這大清早的，直播間內的觀眾人數並不少，幾乎達到了她晚上直播的巔峰人氣，在線人數竟然達到了一萬多，很多都是好奇王程演唱會現場的樣子，過來看直播的。
沈勝輝將王程送到後台入口，自己就去現場預留的位置坐了下來，這次秦玉海沒有再來現場觀察，只有他自己，他看著周圍密密麻麻看不到邊的人頭，聽著很多興奮的嘈雜聲，心中感慨王程在歌迷粉絲們心中的口碑實在是太好了。
曉寧好奇地低聲問道：「能問一下，你在鹹魚上買的票多少錢？」
「嗚嗚嗚，我也想去第一排！」
曉寧收拾心情，問道：「是什麼讓你這麼早就來看演唱會的？」
這不算是緋聞了，而是事實。
娛樂圈內不管怎麼亂，怎麼臟，很多事情在圈內幾乎都事人盡皆知的事情，但是就是沒人去曝光去揭穿，反而還會互相維護其在公眾面前的形象，就是大家都不願意去得罪別人，得罪別人，自己遲早會被報復，也會倒霉……
音樂響起。
剛剛開始兩天，沈勝輝對王程就有一種無從下手的感覺了。
曉寧聽的都雙眼放光，彈幕上更是紛紛閃過——真王程歌迷的字樣！
曉寧也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了，她一個月的收入也沒有人家一個月的生活費高：「啊，那真是，好了，快到我們了！」
當然……
今天的王程，依舊沒有戴面具。
只是，沈勝輝皺著眉頭。
「茶道有三段……」
「但是吧，這麼早，還這麼貴的演唱會，我個人不建議大家花時間花錢來，該上課上課學習，該上班的上班掙錢吧。」
「自從聽了王和-圖-書程的雙節棍，我也走上了不歸路！」
說完，曉寧將鏡頭對準了旁邊的一個年輕小夥子，問道：「帥哥，能採訪一下你嗎？」
曉寧：「六千？」
什麼都不做！
周圍很多人都被他唱的雙節棍吸引了，紛紛看過來。
女生也是一驚，急忙站到隊伍里，準備入場。
小夥子當即興奮起來，哈哈笑道：「那必須會，我們宿舍幾個人都在學這首歌，但是就我學的最像最好，你們聽……」
曉寧也完全忍不住，整個人都感覺興奮無比，似乎每顆細胞都被點燃了，扯著嗓子跟著大家喊起來：「曾讓你心疼的姑娘，如今已悄然無影蹤，愛情總讓你渴望又感到煩惱，曾讓你遍體鱗傷……」
「六萬多，頂我一年多工資了……」
……
……
一位戶外自媒體主播站在人群里，對著直手機的直播攝像頭說道：「各位，我現在到王程舉辦演唱會的魔都國家體育館門口了！可以看到，現在剛九點過一點，但是已經是人山人海了。」
這位女生年紀也不大，應該也是在校學生，顯得有些文靜，看著鏡頭點頭道：「好的！」
可是……
鄭聞忠對著文依曉伸出手。
「哇，真的在唱雙節棍……」
能做到這一點的，就太少了，即便是歌壇內的諸多專業歌手，都幾乎做不到。
思前想後，沈勝輝還是不敢真的去曝光王程和韓瀟幾人的事情，只能先繼續自己的計劃再說，目光看向舞台上走出來的王程。
曉寧忍不住笑了起來，看到彈幕也多了起來，笑道：「那你喜歡王程的作品嗎？」
女生的眼中閃過諸多的期待和色彩，期待著等會兒在第一排看王程演出的感覺，腦海之中滿是王程沒有戴面具在舞台上演出的畫面……
這次，鄭聞忠很巧合的坐在了文依曉三人旁邊，看著他在屏幕上驚艷過自己的文依曉，現實中顏值氣質比電視屏幕上更加出彩，鄭聞忠搭訕笑道：「你好，文依曉，我很喜歡你們的作品！我是鄭聞忠……」
……
「曉寧，演唱會開始之後能直播嗎？我沒搶到門票，能看直播就最好了。」
「大愛無地自容，單曲循環到現在，還沒聽膩，至少還能聽個把月，是真正的搖滾。」
女生也沒有隱瞞，伸手做了一個六的姿勢：「差不多這麼多吧。」
人家一個月有六ｈｅtｕbｏok•com•ｃｏｍ萬的生活費！
好傢夥……
「富婆，求包養。」
彈幕也極其活躍。
「隔壁是國術館……」
沈勝輝知道，王程沒有去經營過粉絲，也沒有經常發照片去用顏值吸引女粉絲，所以這類戀愛幻想粉絲可能不那麼多。
僅僅幾句。
曉寧：「上午十點的時間，你也不介意嗎？」
小夥子肯定地說道：「廢話，誰不喜歡王程的歌？我們學校基本上每個人都聽王程的歌，老師，校長都在聽。雙節棍，忍者，無地自容，是我的最愛，聽了很久了。我專門買了雙節棍，練了一個多月了，還是我們學校雙節棍社團的創始人之一，今天沒帶來，下次如果還碰到你，我給你耍一段雙節棍，絕對厲害。」
嘶！
曉寧也是楞了一下，她都捨不得去買第一排的黃牛票，知道這位女生絕對是富二代無疑了，笑道：「哇喔，真羡慕你能去最前面看演唱會。」
沒有闢謠，沒有維護粉絲，沒有運營粉絲，沒有公關……
曉寧也結束了這次短小的戶外採訪，對著鏡頭說道：「沒想到碰到一個王程的真歌迷，這雙節棍唱的真牛逼！我是學不來的。好的，那我們來採訪一下前面的女生。」
「曉寧，你在前排，能直播讓我們看看王程嗎？」
現在諸多的自媒體和媒體們都在帶節奏，炒作王程的爭議黑點，但是卻並沒有影響多少粉絲歌迷群體心中的形象。
……
「看一看世界的繁華……」
但是，多少會影響王程在粉絲群體的形象……
……
「啊……」
說完，就不再理會對方。
因為，這會得罪韓瀟和文依曉，以及朱子琪，和她們背後的經紀公司以及本身的家庭勢力。
沈勝輝不是秦玉海，他只是一個一步步爬上來的打工人而已，自然不敢輕易去得罪人，說不定他就會被排擠出圈……
曉寧見對方沒認出自己，心下有些失望，她在戶外直播這塊，還是有些人氣的，晚上直播的時候人氣最高能有一萬多人在線，平時也在五千多人以上，這在直播圈已經算是大主播了。
聽起來好可憐的樣子。
文依曉沒有和對方握手，只是看了對方一眼，知道對方是魔都有名的花|花|公|子，淡淡地說道：「你好！」
王程今天的第一首歌是曾經的你。
鄭聞忠摸了摸鼻子，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然後www.hetubook.com.com看了看旁邊打著哈欠的網紅，頓時就感覺太普通了……
「結果，就我一個人搶到了門票，他們沒搶到！」
為了這張票，她可是透支了一個月的生活費。
畢竟，對偶像流量愛豆來說，曝光戀情幾乎就是死刑，人氣再高的流量愛豆，一旦曝光談戀愛了，那人氣也會下降一大截，從頂流的階層跌落下來，運氣好還能繼續恰飯，運氣不好可能直接退圈都可能。
因為，這個圈內幾乎誰都不幹凈。
「岩燒店的煙味瀰漫。」
女生：「六萬多！」
恰好，韓瀟，文依曉，朱子琪幾人都是背景深厚的存在！
「靠著一首首優秀作品打出來的人氣，果然是最堅挺的，想要毀掉，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哪怕王程本人都沒好好經營粉絲……」
只有極少數背景深厚的人，才能潔身自好，但是卻會限制發展！
「終於看到了一個花六萬多買第一排黃牛票的土豪本人了。」
好像，外界的諸多負面輿論，根本沒有多大的影響一樣。
曉寧瞪大了眼睛：「一半人都請假了，都來看王程的演唱會了嗎？」
那熟悉的音樂，熟悉的歌聲，瞬間就點燃了現場的熱情。
曉寧也頗受震撼，她也是第一次來六萬人的現場看演唱會，找座位都找了好一陣子，周圍都是密密麻麻一眼望不到邊的人群！
這樣的明星藝人，沈勝輝這輩子也是第一次見到……
手機上迅速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彈幕。
任由負面輿論發酵，任由公司操作……
「年少的心總有些輕狂。」
「問問他能唱雙節棍嗎？不會唱雙節棍，憑什麼耍雙節棍？」
曉寧身為一個女主播，對雙節棍沒那麼有感覺，更喜歡九草綱目和成都，曾經的你這幾首歌，聽到小夥子的話，笑道：「那下次一定看看你的雙節棍！你會唱嗎？」
如果把王程和韓瀟，文依曉，朱子琪幾人的事情曝光出去，是不是會影響很多女粉絲的觀感？
可人氣就是不掉，形象就是不崩。
女生搖頭：「不介意，早點起來就行了。」
他拿出手機看了看王程的微博頁面，看著王程的粉絲已經徹底跨過了九千萬的門檻，朝著一億而去。
「這樣的演唱會，真的不想再來了……」
他看了看前面第一排的韓瀟，文依曉，朱子琪等人，眼神閃爍著，是不是要把王程和她們的緋聞曝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