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頓時明白過來，一時間也說不出話來，知道王程是真的油鹽不進。
蔣斌如回到自己家裡一樣，坐下來自己倒了一杯茶，好奇地問道：「聽說你這次是和王程合作？」
秦墨和沈勝輝都有些無語！
李游華：「也好，到時候等我演出結束了，一起去看看！我對王程的電影也很好奇，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拍電影。至於他的演技，那我都是很佩服的……」
聽到李游華的話，蔣斌問道：「五首歌，你都聽了？怎麼樣？你演唱的哪一首？」
上午，王程和其他人再次排練了一下就散夥了，只等下午七點鐘演出了。
…………
春晚一般都是自帶超級流量的，加入演出的每一個大咖就自帶熱度，一道年關自然而然就是最大的話題，自然不需要央視投入更多的資源去宣傳。
他每天卡著點，八點半過去，過去就是八點五十左右，然後和其他早來的人聊幾句，九點鐘就開工了。
不管是要演出的明星藝人們，還是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每天都是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排練，起早貪黑的工作，就是力求在舞台上能完美髮揮！
其他三位前輩，則是顯得淡定而期待。
王程身邊站著的文依曉，韓瀟，朱子琪，張翰文，杜唯等第一次登上央視春晚的新人，都稍微有些緊張。
王程搖搖頭：「不知道！」
可是，王程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起身走向書房而去。
王程點頭，沒說話，嗯了一聲，表示準備好了。
蔣斌嗯了一聲，又問道：「他的電影你了解了嗎？我看最近魔方娛樂的宣傳攻勢縮減了，可能是不看好？不過，院線那邊都簽訂了放映合約，熒幕數量沒有減少！如果等上映之後口碑崩盤，我們就能去要更多的熒幕了。」
王程拿起書繼續看了起來，淡淡地說道：「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遍！沒事的話，你們就走吧。」
蔣斌：「那是，我們當初一起鑽進這個圈子，那是誰都不服！現在我們也是，誰都不服！怎麼，王程讓你服了？」
面對這樣的王程，她一
和-圖-書個王程的忠實粉絲，此時都有些想發火。
沈勝輝連呼吸聲都小心控制著，不說話，也不出聲，全權交給秦墨處理，到時候他也就沒有責任了。
李游華卻是一點都不忙。
秦墨：「王程，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和你商量。按照你簽訂的合約，黑客帝國的收益和版權都歸你！我代表公司，想問問你，這部電影的後續版權你賣不賣，公司可以出高價！票房還沒出來，我們不好出價，出低了你就虧了。」
李游華：「明天就演出了，到時候你看了就相信了。」
沈勝輝和秦墨敲了敲門，然後走了進去，看到院子里正在擺弄花草的夏溪，兩人微笑點點頭，然後看向坐在亭子下面看書的王程。
……
蔣斌站起身來，顯然有些不相信。
所以，想和王程簽訂一個優先購買協議……
他之前對這些傳說一直都是將信將疑的。
傳說王程的作品都是臨時創作，馬上製作，然後就是大爆的佳作！
蔣斌：「行，明天晚上一起去看看。」
李游華笑了笑：「對，和王程合作，悠閑算不上，但是的確是我這輩子最輕鬆的工作時間了！」
蔣斌今年是雄心勃勃的，這次拍的這部第一顆子彈，乃是他打磨了三年才寫出來的劇本，從籌拍到今年拍攝完成，花了將近兩年時間！
到了中午一點，他們還有休息時間，下午八點鐘又準點下班。
……
秦墨沉默，看著王程，她此時體會到了叔叔秦玉海的心情，也明白了秦玉海為什麼每次都會發火。
這是秦玉海和秦墨，以及沈勝輝還有兩位製片人商量出來的方案，現在給價格肯定是不理智的，上映在即，給多少合適？
說完，商業緊跟著秦墨離開了。
「好吧，那我不說了！」
因為。
又一天回到住處，李游華來了一位客人，正是他今年參演的電影的導演蔣斌。
臨近年關！
「不過，我可以代表公司給你承諾，我們絕對會出業內最高的價格，我們能不能簽訂一份優先購買協議？價格一樣和-圖-書的情況下，我們公司有優先購買權，如果你願意簽訂這份優先協議，到時候我們會給你購買價格百分之十的補償。」
夏溪看了兩人一眼，沒有理會，繼續將手中的這盆盆栽修剪了幾下，然後滿心歡喜地端到王程面前的桌子上放下，期待著王程看到之後能欣賞一番。
可是對王程來說，已經完成的工作，就沒必要再去想了。
「我已經坐在電視機前等著呢，快點演出呀。」
「開始了，開始了！」
「也就是說，不管別人出價多少，我們都高出百分之十的價格給你！」
李游華點頭：「厲害的多……」
李游華搖頭：「電影的事兒，我問了兩句，沒有多問。王程那個人，很難交流，我想和他說幾句話，他都不理我，比傳說中的更難相處。安可茹說過，王程拍的電影是她這輩子看過的最好的科幻片！對於她的話，水分有多少，你自己掂量。」
沈勝輝也急忙對王程微笑道：「王程，再見！」
蔣斌：「老李，你這話裡有話呀，是怪我壓榨你了？」
「王程帶著新歌來了，你們準備好了嗎？」
沈勝輝坐在秦墨身邊不說話，他今天只是一個跟班。
王程看了秦墨一眼：「你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回到住處之後，李游華還要參与電影的宣傳，在自己的微博或者是短視頻平台上發布消息和粉絲們互動，宣傳自己的電影，偶爾還要和劇組其他人互動一波。
「我準備好了，在哪兒下載呀？」
「王程專門為這次演出創作了幾首歌曲，每一首都是驚喜！」
根據王程之前的一貫表現，這樣的結果是大概率出現的。
秦墨繼續說道：「王程，我看你沒想過繼續拍攝這部電影。這麼好的電影，你忍心看著它以後被埋沒在倉庫里？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一直擔任這部電影的製片人，我會百分百的投入去拍好電影的續集！」
蔣斌眼中閃過驚訝：「比傳說的更厲害？」
即便是牛逼如央視和春晚節目組，都對王程是逆來順受。
果然，王程就是如此乾脆果ｈtｔps://ｍ•ｈetｕｂｏｏｋ•ｃom•ｃom斷的拒絕了。
但是……
央視對這次的演出已經投入了幾乎全部的資源進行宣傳，全網路到處都是鋪天蓋地的消息，這是央視有史以來親自下場投入最多資源的一次。
這下，陷入死胡同了。
沒有王程首肯，都沒法繼續開拍，怎麼簽片約？
嘆了口氣！
秦墨和沈勝輝都沉默無語。
李游華嚴肅地說道道：「每一首歌，都必然會大火！我們十個人合唱了其中一首！有保密協議，我肯定不會對你說詳細信息。我只能對你說，在音樂這一塊，他的才華還被外界低估了！」
「單獨一個小時的專場提前演出，牛逼！」
王程依舊只是嗯了一聲，似乎這部電影的上映與否，和他無關一樣，好像不是他主演和執導的電影。
她眼睛一轉，想到王程對於正常工作是不會拒絕的，就像是這次拍電影，只要是公司安排的正常工作，他都會去做。
李游華神色略微複雜的喝了一大口茶水，看著蔣斌認真地說道：「老蔣，你知道我這輩子從沒服過誰！」
「王程！」
秦墨楞了一下：「不知道！」
所謂優先協議，是秦墨幫秦玉海來談的，談不成她也不太在意，但是她自己很想繼續擔任這部電影續集的製片人，她不知道這部電影明天晚上上映之後會有多麼成功，但是她知道她要想在電影圈留下自己的名字，可能就要靠這部電影了。
第二天。
而李游華，則是兩者都佔據了。
李游華苦笑了一下：「你沒見過他，也沒接觸過他。不然，你不得不服！對於音樂這一塊，我是真的服了。他用一天時間寫了五首歌，完美契合秦尚然告訴他的春晚五個主題，友情，愛情，親情，祝福明天，歌頌可愛的人！」
秦墨有些生悶氣：「好吧，我走了，再見！」
秦墨：「什麼意思？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不知道？」
這裏面的水太深了，他已經把握不住了。
李游華點頭：「那可不，秦尚然和謝星峰兩個，經常一起來候著，王程都不理他們！」
王和*圖*書程穿著簡單的休閑裝，臉上沒有化妝，站在後台入口處，準備入場。
某四合院。
蔣斌笑了笑，湊近了好奇地問道：「所以，王程每天真的準點上下班？你也跟著一起享受到了這種待遇？央視就這麼慣著他？」
蔣斌眉毛挑了一下，他知道圈內的消息，知道謝星峰當初是幾次親自去邀請王程，還不斷遊說上面的人，拉上秦尚然一起才說服了為王程修改時間，然後才促進了這次合作的，問道：「所以，什麼情況？王程怎麼樣？是不是三頭六臂？你打聽他這次親自主演和執導的電影了沒？」
兩人在進入娛樂圈之前就是朋友，幾十年的交情說話極其隨意。
可是，她轉念一想……
「老李，我聽你丫頭說，你最近每天都準點下班，準點上班，悠閑的很？」
李游華：「這還用話裡有話嗎？誰沒有被你壓榨過？」
說完，秦墨就起身離開了。
當真是油鹽不進呀。
他們其他人自然是什麼都聽王程的。
此時的沈勝輝在王程的事情上，已經開始明哲保身了。
那就，讓公司再簽一部？
這樣的結果，他們也有提前預料。
秦墨無奈妥協：「那……你以後有繼續拍攝這部電影的計劃嗎？我覺得拍的這麼好看，已經可以提前把續集計劃提上來了。」
王程看了秦墨一眼，然後放下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輕聲說道：「不賣！我曾經說過，我不會出售我的任何作品，電影也是一樣的。所以，這件事到此為止，我不希望以後你們還用這件事來煩我。」
蔣斌這次專門臨時從宣傳當中抽身回京城一趟，就是想和李游華好好聊聊，了解一下李游華從王程那裡打探到什麼情況了沒有。
本來，他今年毫無疑問會是春節檔最善良的那顆星，能爭取到最多的大銀幕，畢竟他上一部電影也有二十多億的票房，而主演也是寶島的超一線人氣演員歐陽海，最近跑各大綜藝宣傳掀起的熱度也僅次於王程的黑客帝國。
邀請夏溪專門來主持王程的專場演出，也是用了心思的！
續集版權已經在王程和-圖-書手上。
不過……
但是。
蔣斌當然早就知道王程在流行音樂的神奇傳說。
夏溪稍顯失望，可隨後就放下失望心情，繼續去修剪盆栽，給王程的書房和卧室都放上，讓王程在這裏，走到哪兒都能看到。
夏溪穿著青藍色旗袍，站在舞台上彷彿一朵蓮花一般：「觀眾朋友們，大家好……」
只要黑客帝國的票房口碑崩盤，他們就能搶走黑客帝國的熒幕！
而此時站在舞台上的主持人，是秦尚然專門請回來的夏溪。
今年，央視和春晚節目組都希望有所突破，所以在王程已經佔據最大流量和熱度情況下，依舊投入了最多的資源進行宣傳。
高了他們虧，低了王程百分百不會賣，王程又不缺錢！
哎……
下午，六點五十。
王程：「所以，我也不知道！」
蔣斌點頭：「安可茹已經無下限的倒追王程，為了拍王程的電影，放棄了宋導的片約，得罪了一大批人！她當然會說王程的電影好。」
秦墨也沒有多說廢話，對王程說道：「明天晚上我們的電影就要上映了。」
但是，他知道，這些都是王程帶來的。
春晚節目組絕對是最忙的，沒有之一。
其次是那些即將要在春節檔上映電影的劇組，辛苦了一年的成果即將檢驗成果，每個人都努力宣傳，想要得到更高的票房！
蔣斌有些無奈：「王程的人氣實在是太高了，院線也看這個，人氣代表著流量，代表著客源，代表著票房呀。明天晚上上映的時候，我去看一場，然後好制定宣傳策略！如果是爛片，那我們就有機會爭取更多的熒幕了。」
如此悠閑而規律的工作時間，李游華自從進入娛樂圈以來，就從沒有體驗過，讓他有一種提前享受退休生活的錯覺。
「嗚嗚嗚，終於能看到王程的音樂演出了，終於能聽到王程的新歌了，爸爸，你安心的去吧，我會把錄像帶燒給你的……」
全網路都是關於王程演出的消息，其次才是王程的電影黑客帝國的消息。
秦墨打了一聲招呼走了過去坐在王程對面：「明天就要演出了，準備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