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猛心領神會地大笑起來:「還是大姐夫有經驗,要不說能當校長哪!」
就剩下楊沉魚一個人負責洗涮全部的鍋碗瓢盆。
直到楊支書蹭地一下站起來道:「不行,這事我得跟老許頭合計合計去。」
楊支書一聽,就來勁了:「這東西,遍地都是,怎麼個產業化?」
因為小龍蝦該出鍋了。
楊賁甚至講了出來道:「也是!就算出點什麼紕漏,咱們也兜得住!」
餐廳里的兩桌已經擺開了,冷盤早已上桌,提前炒好的熱菜也上了一部分。
馬長山滿臉通紅:「你們別忘了,她們不管在搞什麼,可都是從妹夫家裡傳出去的!」
楊支書陷入了深深的思考,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
吳遠伸著筷子相邀道:「都嘗嘗我的十三香小龍蝦!大姐已經吃了15塊錢的了,笑笑別忘記問你媽要錢。」
楊猛卻訝然道:「爹不會真的想在村裡搞小龍蝦產業吧?」
等到楊猛把兩打啤酒買回來,一大家子人紛紛落座https://www.hetubook•com•com。
卻也沒人有什麼辦法證明。
就這,楊支書還意猶未盡地說:「以前瞅這東西滿地爬,瞧不上眼的,沒想到這麼一燒,還挺下酒。」
伴隨著兩盆水煮肉片的上過,油花還在肉片上滋滋地冒著熱氣,哇!孩子們的熱情也隨之高漲。
最終四打的鳳凰啤酒,差不多近五十瓶的樣子,統統都被喝光。
大姨子楊沉魚就不說了,早不知道吃掉多少錢的了。
男人們站在院中,站了一圈,抽著事後煙。
孩子們更是自由了,在寬敞的院子里,盡情玩耍。
大黑:……
然而,沒人相信。
評判一下台島的時尚和潮流。
那味道頓時交匯到一起,直接在口腔里爆炸開來。
楊沉魚也同意道:「沒有不好的食材,只有不好的廚師。」
連劉慧都知道:「那還不得吃絕種咯?」
這個問題不用多說。
然後楊沉魚下意識地摸起馬長山的啤酒瓶子,對嘴悶
和圖書了一口:「舒坦!」
楊賁直接問吳遠道:「妹夫你怎麼看?」
隨即又接著和吳遠在灶房裡說得那話茬道:「妹夫說得對,這小龍蝦的做法要是能普及開來,小龍蝦產業化,沒準真的能成!」
就跟西餐的前菜似的,等到最終剝好的龍蝦尾巴肉,直接放進嘴裏。
相比之下,另一邊早已打定主意只吃10塊錢的楊沉魚,就有經驗多了。
酒足飯飽。
吳遠連忙道:「爹,別忘記把大黑的狗飯帶上。」
這話也不假,在深夜經濟還沒流行起來之前,的確沒這個說法。
於是幾個女人全都來了勁,簇擁著楊落雁進屋,去看那些絲|襪。
他總不能真坐到小孩那桌去,那像什麼話?
男人們在院子里,發現卧室窗帘忽然拉起來了,連帶著房門也反鎖了。
就這樣,二十斤的十三香小龍蝦,直接被一掃而空。
吳遠笑道:「爹,你想想,要是挨家挨戶都跟咱們今晚這樣吃法,那小龍蝦還能滿地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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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引起哇聲一片!
更何況這本地產的啤酒,味道淡是淡了點,但起碼有點度數,比白開水強。
與此同時。
邊剝邊咂味兒。
楊支書頭也不回:「我忙著呢!餓一頓,也餓不死。」
楊賁好奇道:「這幫娘們又搞什麼,神秘兮兮的?」
家裡的女人們,開始幫忙收拾殘局。
楊支書晃悠著手頭剛開的啤酒,咂了咂嘴道:「喝這東西,我不如去坐小孩那桌了。」
各人面前的蝦頭蝦殼堆積如山。
然後眾人就都看到了表侄女的短裙黑絲,嘴上說著不要臉,眼神卻總偷瞄著看。
馬長山笑道:「瞧瞧這爺倆,咱們還沒開始,就已經吃上了。」
思想活動,很劇烈。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退路被堵死,楊支書也只能喝啤酒了。
這話的言下之意,眾人都聽明白了。
直到楊沉魚忙完走過來一瞧,隨後疑惑道:「幺妹兒,你在西院曬的那幾條東西,是不是就這種絲|襪?」
馬長山吐了口煙和-圖-書圈道:「你們忘啦,爹一直想把咱村搞成華西村來著。」
富有經驗的馬長山道:「等晚上,你就知道了。」
畢竟以小龍蝦鮮紅的賣相、濃郁的香氣,佔據色和香兩個優勢,已經先聲奪人了。
吳遠也沒多解釋,踩滅了手裡的華子,轉身直奔灶房。
跟絲|襪有什麼關係?
一家狗,整整齊齊。
堪稱牛飲。
楊賁一拍桌子,感嘆道:「我算是看出來了,妹夫你就算是不做傢具,做小龍蝦也能掙大錢。你這眼光和本事,真的是絕了!」
好在楊賁道:「放著吧,一會我們走那邊,順便帶過去。」
隨即率先舉杯,邀了一圈,碰了一圈。
楊支書立馬舉一反三道:「小遠你的意思是,小龍蝦養殖、銷售、加工一條龍?」
劉慧也是硬氣,「不想喝就別喝,別掃孩子們的興!」
就連一開始看不上啤酒的老丈人,在小龍蝦的搭配下,也噸噸噸地喝了不少。
等到眾人喝完杯中啤酒放下來,楊支書的第一隻小龍蝦方才進了嘴,百無聊賴地和-圖-書一嚼巴,味道挺豐富,再跟剛喝下肚的啤酒一回味,確實挺搭配。
緊接著,吳遠和楊賁各自端了一個更大盆的小龍蝦進來。
沒辦法,誰讓她吃得小龍蝦最多。
李雲擦乾了手,看到了吳遠家裡的照片牆上又添新照,少不得一陣點評八卦。
吳遠點點頭。
吳遠彈了彈煙灰道:「爹想折騰,就讓他折騰唄。總比成天沒事喝大酒強。」
因為小孩桌上的龍蝦已經搶瘋了,直接壓過水煮肉片的風頭,迅速成為小孩們的心頭好。
對於大姐夫的禍水東引,吳遠一臉坦然:「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看我。」
楊支書輕哼道:「沒聽說過!」
至於不要臉,那都是短裙的。
屋子裡的殘局,很快收拾妥當。
小孩那桌的馬笑笑,早已顧不上監督親媽了。
就這樣,楊支書伸手抹了抹瓶口,也懶得往杯子里倒了,直接一口悶掉小半瓶,隨後夾了只小龍蝦,就悶頭撥了起來。
一會捉迷藏,一會摸摸沒滿月的小狗崽,甚至還小花、小灰、小白地起了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