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江河倒也樂觀，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蘇文斌險些跟糯米團購的業務員打起來，幸虧我們及時趕到，擋下來了。」
陳江河也是一點都不含糊，工牌上的職務，起步就是「市場拓展經理」。
搞定這些東西后，陳江河回了趟宿舍，打開電腦，qq上有很多消息。
「大概率不來，看情況。」陳江河答道。
陳江河睡得很香，卻也沒睡多久，小憩片刻就醒過來了，睜眼時，下意識伸手握住姜亦姝擋在他眼前的纖柔小手，
下午三點，陳江河搭車回到學校，興緻勃勃的前往學校周邊的一家小廣告設計公司，定製了幾十張工牌，並印製了大量名片。
「你醒啦？」姜亦姝原本一直低著頭看他，手被握住的時候，心頭一動，略有些緊張的轉移視線，柔聲問了句。
反正這玩意就像理髮店tony老師那「設計總監」的頭銜一樣毫無根據，卻是初印象中博人眼球和信任的利hetubook.com.com器，高端一點總沒錯，但也有個度，不能裝過頭。
跳過一些無用的問候和搭訕，陳江河直接點開團委外聯部部長唐月婷給他發來的消息。
這事如果搞大了，免不了收到企鵝法務部的律師函，可陳江河一點都不怕，既然兩家公司都已經眉來眼去了，先上車後補票也沒什麼，干就完事。
姜亦姝安安靜靜地坐著，溫柔的攤開掌心替他擋住眼前從葉縫中瀉下的淺淡陽光。
「走咯，記得想我。」陳江河揮揮手告別。
「帳篷？」姜亦姝眼睛忽閃，不曉得他這話有何深意。
陳江河心頭一樂，心想你這是「二仙橋式偷看法」，只看一點點？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9527公司就是企鵝組建的全新業務板塊，亦或是企鵝旗下的子公司。
不拘小節的陳江河以地為床，躺在姜亦姝白皙且富有彈性的美|腿上小憩。
「我不會只當個小業務員的。」
陳江河忍不住笑出聲來，又多親了幾
和_圖_書下，然後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點支煙，緩緩神，說道：「兒女情長，則英雄氣短，爽了大半天，也該回去幹活了。」
有些女孩子生來就對物質充滿渴望，所以長大后在世俗中奔波尋找，想著傍個大款改變命運。
午後，中大校園，北操場，一顆枝繁葉茂的榕樹下。
「沒有。」姜亦姝搖搖頭，這香味好像從小就有，長大了也沒褪去，以前宿舍姐妹還說她是不是牛奶喝多了、亦或斷奶斷的晚，因此自帶奶香。
前幾日沿海起了颱風，粵東也受到影響，入夏以來長期居高不下的氣溫被颱風裹挾的冷空氣成功狙擊。
而有些女孩子本身就優秀到讓人仰望，性情更是超然脫俗，對精神世界的追求遠勝物質需求，就像林徽因，即便被生活所困，初心仍在，縱然總有俗人說三道四，終究活成了別人羡慕的樣子。
陳江河也不深究，反正聞著香甜，就很舒服，這丫頭臉頰羞紅的模樣格外動人，惹得和*圖*書他忍不住想調戲：「我剛才睡著的時候，你是不是一直在偷看我？」
陳江河看著這些消息，心頭微微一沉，眼下的情況，比他想象中的要糟糕得多。
公司高層和企鵝高管洽談融資的事情，八字還沒一撇，後期的深入合作更是無從談起。
姜亦姝臉頰愈發紅了，小小聲地嘟囔道：「你耍流氓。」
「你現在還做之前那份兼職嗎？」姜亦姝問了句。
但是陳江河已經敢為人先，把工牌和名片提前安排上了。
「真是個純純的傻丫頭。」陳江河湊近過去，在她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把她的手往下放，耳邊低語道：「現在懂我意思了嗎？」
「好。」姜亦姝點頭應下，起身送他，忍不住又問：「晚上還來嗎？」
「嗯，做著呢，可能以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會堅持做。」陳江河笑笑，問她：「我要是一直都只是個風裡來雨里去的小業務員，你還願意讓我躺在腿上睡午覺嗎？」
事實上，9527公司現在跟企鵝一毛錢關係都和-圖-書沒有。
「陳助理，糯米團購的勢頭太猛了，而且他們做事非常過分，壓得我們快喘不過氣了，部門裡有些幹事頂不住壓力，產生厭倦情緒，士氣很低。」
陳江河沒說話，雙手撐地坐了起來，然後湊近聞了聞她身上的氣息，笑著說道：「我說怎麼睡覺的時候會無緣無故的夢見自己成了牛奶廠的工人，原來是你身上的奶香味誘導的。」
陳江河接過來反覆看了看，非常滿意，尤其是工牌，搭上工繩掛在脖子上，整個人瞬間顯得高大上起來，神氣得就像企鵝的內部管理層似的。
「你自己聞不到的，還得是我。」陳江河睡覺的時候挺老實，醒來就笑嘻嘻的沒個正形：「你以前是不是經常泡牛奶浴，所以現在身上自帶這好聞的奶香味？」
小廣告公司的效率出奇的高，短短兩個小時就按照陳江河的要求，把工牌和名片的成品全部搞定。
「我睡著的時候，有沒有自帶帳篷？」陳江河有點壞地問道。
「哈哈。」
「剛才張金科跟我吵m.hetubook.com.com了一架，他說不想幹了，還煽動其他幹事一起撂挑子，以前真沒看出來，他是這種遇到點困難就臨陣退縮的人。」
「嗯，看了。」姜亦姝輕輕點頭，又說：「一點點。」
陳江河看一眼姜亦姝，再抬頭望天，腦子裡蹦出幾句豪言壯語，想了想還是不說了，干出成績，身邊的人自然就能看到。
工牌上不僅帶了企鵝的標誌，還特地把9527公司納入了企鵝的體系中，就連名片也是如此。
「哦。」姜亦姝乖乖的點點頭，沒說話了，跟著他往校門口走去。
周末的溫度，已經由此前的三十六七度降至二十八九度，風雨過後，明媚的陽光少了幾許焦灼，蔚藍的天空上掛著幾朵閑散的白雲，偶有涼風拂過，沙沙作響的樹冠落下幾片枯葉，終於有了一絲秋天的氣息。
「願意。」姜亦姝點頭，陳江河這樣的問題雖問得有點長遠，可她的內心深處卻沒有半點猶豫。
「嗯？」姜亦姝俏臉微紅，羞澀地低頭聞了聞自己，輕聲說道：「沒什麼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