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江河在陽台上點了支煙,一半自己抽,一半給風抽,同時心裏在犯嘀咕,為什麼跟小秘書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上沒想過生孩子的事情,跟徐老師單獨相處的時候,卻總會萌生出當爸爸的非分之想。
「哼。」徐芷惜輕哼一聲:「你正經點。」
「江山和美人都有了,誰還要臉啊。」陳江河笑著說道。
「不認識。」陶欣然搖頭,然後問陳江河:「陳同學好像對刑法特別感興趣?」
「我不告訴你,你自己琢磨。」陳江河笑了一下,說道;「走吧,樓上太悶了,我們下去散個步。」
「徐老師!」
陳江河笑著注視她,直把她看得臉頰泛紅,不好意思地撇過頭,才一本正經地說道:「徐老師,我想得到你。」
天還沒完全黑下來,道路兩側的路燈已經亮起,九月的粵東依然很熱,大學生們穿的都很清涼。
一些學姐愛穿《十八歲的天空》里校花藍菲琳的日常校服,自帶清純屬性。
徐芷惜臉頰一紅,把手收回來,悄悄往前幾步拉開距離,餘光瞟幾眼四周,看看有沒m.hetubook.com.com
有人圍觀。
陳江河雙手環抱她,問道:「能不能商量一下,換種同樣會痛,但又很快樂的夾法?」
徐芷惜全程沒說什麼,她只幫陳江河做個鋪墊,既不會替他做決定,也不會影響他做決定。
「我是不是挺好看的?」徐芷惜笑意盈盈地問陳江河一句。
「才剛剛開始而已。」陳江河抬手指了指遠方,對徐老師說道:「我這人野心不大,只想拿下全國的外賣市場,然後跟你說一句話。」
難道真的是「基因做出了選擇」?
徐芷惜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然後掄拳捶他:「誰是你愛妃了,不要臉。」
徐芷惜聽到「又大又白」這評價,不禁低頭看了眼自己,莞爾一笑道:「可能是……天賦異稟吧。」
徐芷惜點點頭,隨手帶上錢包,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教職工宿舍樓。
陳江河清了清嗓子,一臉正色道:「愛妃請看,這就是朕給你打下的江山。」
聞言,陶欣然不禁想起之前陳江河在QQ上諮詢那些事情,意味深長的笑笑后,低頭m.hetubook.com.com喝甜酒不說話了。
陶欣然點頭認可,端起徐芷惜從老家帶來的蛋花甜酒抿了一小口,美美的眯起了眼睛,淺笑道:「陳同學眼光這麼高,我們中大法律系的孩兒們你應該是看不上了,徐老師這碗家鄉的甜酒我又不能白喝……」
陳江河從身後環抱徐芷惜,貼近耳邊的小聲說話。
晚飯期間,陶欣然主動問起追光者法務方面的事情。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陳江河與徐芷惜幾乎同時皺了皺眉。
「以前也很溫柔,除了用你的龍蝦鉗子夾我的時候。」陳江河很嚴謹地說道。
陳江河難得見徐老師羞成這模樣,興緻盎然地多瞅幾眼,才捨得走出廚房。
陶欣然聞言眸光一閃,笑著說道:「陳同學眼界很高啊,企鵝法務部里都是牛人。」
陳江河原以為她會說天生麗質,結果卻聽到了天賦異稟,忍不住笑了下說道:「其實我也天賦異稟。」
陳江河撇撇嘴道:「徐老師,說話要憑良心啊,我明明非常正經,是你在不正經地捶我胸口…https://m.hetubook.com•com…」
「你哪裡天賦異稟了?」徐芷惜上下打量他一番,除了長得帥之外,其他的好像也就平平無奇嘛。
「也對。」
當然,這些在陳江河眼裡都是浮雲,穿梭于校園的追光者送餐員們反而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看著自己的事業一步步壯大起來,很有成就感吧?」徐芷惜瞅瞅陳江河,淺笑問道。
徐芷惜洗碗的時候,陳江河一如既往地擠進狹窄的廚房。
「嗯。」
「陪我下樓走走。」
「豈止是挺好看?」陳江河笑了笑,說道:「長得漂亮就算了,身材還這麼好,明明吃得少,卻高挑曼妙,又瘦又大又白,真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麼又進來搗亂?」
「我夾你,都是因為你耍無賴。」徐芷惜輕哼一聲,反駁道。
「誒,小蝌蚪找媽媽,千辛萬苦找著了,媽媽卻不肯輕易接受它們,有點愁人啊。」
「回頭我給你介紹幾個政法大學的高材生,他們的專業能力未必會輸給企鵝法務,而且跟我師出同門,都是自己人,用起來踏實。」陶欣然說道。和*圖*書
他轉頭看一眼徐老師,沒想到她已經換了身衣服,一襲高腰連衣裙,勾勒出迷人的身材曲線,恰到好處的淺V領口,精緻的鎖骨微露,白皙的肌膚猶如柔潤細膩的羊脂玉,往下則是令人挪不開眼的飽滿,以及那纖細如柳的腰肢,裙下淺淺露出的一小截美|腿,腳下的黑色細跟涼鞋也很合稱。
「政法大學?」陳江河眨眨眼,下意識問了句:「陶老師認不認識一個姓羅的,刑法方面的牛人?」
徐芷惜明顯的身子一顫,羞赧地問了句:「都已經是你女朋友了,還想怎麼樣呀?」
走性感路線的則在短裙方面下功夫,能穿多短就穿多短,毫不吝嗇的露出大長腿,資本雄厚且成熟知性的學姐便穿V領弔帶裙,香肩美背抹胸長腿,全都一覽無遺。
「嗯。」陳江河點點頭,不動聲色地說道:「我打算去企鵝集團法務部挖點人,陶老師有沒有渠道或者熟人介紹?」
「不可以。」徐芷惜咬咬唇,本該很硬氣的拒絕,說出口時語氣卻很軟,聲音也帶著輕顫。
許久之後,徐芷惜喊了陳江河一聲。
「徐老m.hetubook.com.com師,你今晚格外溫柔。」
相比男生們單調的短袖、大褲衩,涼鞋三件套,女生們的穿著不僅時尚潮流,豐富多彩,還格外的賞心悅目。
「什麼時候才可以?」陳江河問道。
陳江河輕咳兩聲,說道:「談不上特別感興趣,我只是想了解一下,做生意嘛,總要未雨綢繆。」
「陳同學,你的追光者根據地應該還沒有組建法務部吧?」
飯後,陶欣然沒有久留,拎起小包包瀟洒離去。
「什麼話?」徐芷惜好奇問道。
「等、等見過我爸媽再說吧。」徐芷惜感覺有點頂不住他這越來越直白的提問,羞紅著臉從他懷裡掙脫,伸手推腰;「你快出去,廚房好熱,被你抱得渾身出汗了。」
「好嘞。」陳江河掐滅了煙。
「你說呢?」陳江河反問。
陳江河也是笑笑,說:「既然要搞法務部,自然得請幾尊大神撐撐場面。」
「我以前不溫柔嗎?」徐芷惜問他。
聽到這句話,徐芷惜驀地轉過身來,抬手捏了捏陳江河的臉頰,很認真的說道:「你啊,越來越壞了。」
七點半的粵東金融學院,正是最熱鬧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