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想的,現在例假的時候,會比較想……」姜亦姝如實回答他。
「你是不是也想?」陳江河問道。
「好,我知道了。」
孫天想了想,說:「我劉哥長得又黑又丑,卻能追到李夢潔那麼漂亮的女孩子,我鵬哥個頭沒我高,長得也沒我好,卻經常出去開房,這還真應了課本上的一句話,經濟基礎決定泡妞技術啊。」
到了宿舍,陳江河卻單獨把他叫到走廊,遞了根煙過去,淡聲問道:「你不是跟李念桃徹底斷了嗎?」
「你是不是想學?」陳江河攤了攤手;「我教你,五百塊一個學時。」
宿舍二哥張凱撇撇嘴說了句:「我總結過了,泡妞這事真沒什麼技巧,無非是長得帥或者有錢,兩樣都有,不愁女友,兩樣都沒,自認倒霉。」
晚上閑來無事,舍友們又玩起了炸金花,陳江河玩了幾把,手氣不好,果斷退出賭局,給亦姝打個電話。
「等等。」
王遠鵬嘿嘿一笑:「那必須,我有個夜店群,裏面蠻多教授的。www.hetubook.com.com」
「嗯,現在。」陳江河點頭:「我只想見你,不想別的。」
陳江河瞅了孫天一眼,摸著下巴略作沉吟:「我明明記得是經濟基礎決定上chuang速度。」
王遠鵬抬眼看向陳江河,一臉認真的問道;「三哥,你覺得我是那種為了女人出賣兄弟的人嗎?」
在陳江河心裏,王遠鵬這傢伙雖然在女人方面毫無底線,有些事情做得甚至令人不齒,但還是講義氣、重感情的,自己當初炒股缺少資金的時候,從他這裏借了兩萬八,投入武鋼認沽權證賺到了真正意義的第一桶金。
聯誼結束后,回男生宿舍的路上,孫天這個老六笑得有點停不下來。
陳江河深吸一口氣,說:「你聲音這麼柔,會讓我想跟你在被窩裡做壞事的。」
「太貴了,學不起學不起。」孫天連忙搖頭;「相比損人,我更想學你的泡妞技巧。」
「那……那你要過來嗎?」姜亦姝聲若蚊蚋的問了句。
「小天,別和*圖*書想了,你學不來的。」
「是上層建築啊!你們這麼騷,估計能把經濟學教授都帶進溝里。」劉棟樑搖頭晃腦的糾正道。
「你和她的事情,我不想過問太多。」陳江河自顧自地點燃一支煙,說:「我只問你一句,我的事,你跟她透露了多少?」
王遠鵬從陳江河手裡拿過打火機,把煙點燃了,深吸一口后吐出煙氣:「我一個字都沒透露,甚至還多次警告她不要找你麻煩。」
「斷是斷了。」王遠鵬如實說道:「就是偶爾還是會想睡她,但我一直忍著沒聯繫她,今晚聯誼是她不請自來的,沒想到被你一句話給嗆得無地自容了。」
王遠鵬追上來,在陳江河耳邊小聲提醒道:「其實李念桃和他的那個前男友周雲舒一直都在關注你的動向,接下來的聖誕節、元旦節,你自己注意點。」
「李念桃剛才那臉色,就像開了染缸似的,一會紅一會白一會黑的,真有意思,笑死人了。」
「現在太晚了,小姨都睡著了,去到m•hetubook•com.com那裡也不好意思讓她回自己的房間。」陳江河笑了笑,問道:「你躲被窩裡說話,不會呼吸困難嗎?」
「三哥,你說你咋就這麼損呢,罵人都不帶髒字的?」孫天搭住陳江河的肩,嬉皮笑臉的問他。
「還好,被子小角落有一點點漏風。」姜亦姝柔聲說道:「我在漏風的位置跟你說悄悄話,這樣不會吵到她,也不影響呼吸。」
「哥哥。」姜亦姝輕柔的喊他一聲。
孫天扭頭盯著張凱看了許久,鬱悶道:「凱子,你這張嘴,感覺比三哥還損。」
隔著電話,陳江河很清晰的聽到她小心翼翼的吐息,腦子裡甚至能想到她躲在被窩裡臉頰泛紅,羞澀不已的俏模樣。
陳江河樂了:「有這種群你居然不早說,趕緊分享一下,帶兄弟一起進去譴責他們!」
陳江河拍拍王遠鵬肩膀,與他一起走進宿舍。
「想。」姜亦姝紅著臉,很小聲地回答:「這幾天不方便。」
陳江河又是深呼吸:「你叫聲哥哥,我就去找你,好不好和-圖-書?」
陳江河走到陽台,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冷風,嘴裏哼哧哼哧的吐著白汽。
聽到這話,陳江河轉頭看向王遠鵬:「鵬子,你知道得有點多啊。」
「還沒,小姨已經睡著了。」姜亦姝的聲音很輕,就像去年元旦首都夜空中飄落的雪花似的:「我現在躲被窩裡接電話。」
「好說好說,先回宿舍!」王遠鵬爽快的答應下來。
「這話聽起來確實有點道理。」
「有一說一,你這傢伙底線有點低,但我一直拿你當兄弟。」陳江河直白的回應道。
「現在?」姜亦姝眸子忽閃。
「你睡了嗎?」
至於亦姝的身子暖,陳江河也是清楚的,因為之前在首都住酒店的時候兩人同床共枕,他熱出了一身汗,床單都睡濕了。
「嗯?」姜亦姝抿了抿唇,想起之前跟陳江河回家看貓,臉頰紅撲撲的,呼吸也有些急促。
「課本上是這樣說的?」
06年的兩萬八可不是小數目,親兄弟都未必捨得借。
王遠鵬肯借錢,其一是有這個經濟實力,其二是兄弟情義和圖書,其三是有把柄捏在陳江河手裡,但不管怎麼說,他那兩萬八是及時雨,幫了陳江河大忙。
這時,王遠鵬開口道:「教授也是人,很多表面看起來一本正經斯斯文文,偷偷勾搭起小姑娘來,比我們還騷呢。」
「她在你房間里睡嗎?」陳江河意識到什麼,笑著問道。
「嗯。」姜亦姝小聲嗯了一下,然後說道:「她特別怕冷,天氣轉涼后她就跟我睡一塊了,她說我身子暖,抱著很快就能睡著,不然自己單獨睡在床上,蓋多厚的被子都冷冰冰的一夜到天亮。」
「夠義氣。」
陳江河得到這句回答,也就不再多問了轉身就走。
「其實李念桃當面問過我很多次關於你的事。」
「難得啊,我家亦姝也會胡思亂想的?」陳江河輕聲反問。
「我也想抱你睡。」陳江河說道,鄭嘉欣怕冷這事他是很清楚的,畢竟小時候他的咯吱窩沒少被她拿去當暖手寶。
張凱笑著反駁:「大實話總是不中聽,其實泡妞這事,你分別看看老劉、鵬子和江河,就知道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