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生理課上老師說過的。
徐橙也不為難她，就遞給她，還問，「你看看是不是有點濕？」
只是稍稍有一點畫面，少女便羞愧的想死了。
得了杏病怎麼會賴她的？
「這幾天天氣太潮了，光晾一晚上晾不幹，這直接放袋子里會發霉。」
回憶起一起在小床上擠過的一晚，余漁險些被這份荒唐羞的鑽進地縫裡去。
「我回頭給她就行了。」
最後眼睛飄在寬大的落地窗外，外灘一片歲月靜好的明媚模樣。
「知道了媽，我又不是小孩了。」
余漁撇了撇嘴，在心中祈求起了林晚粥的原諒。
徐橙又取下自己的褲頭摸了摸，也是濕噠噠的樣子。
太過分了！
徐橙從電源口拔出房卡之前，二人不約而同的回頭朝著房間里看了一眼。
那種病，不是得做到很過分的程度嗎！
「嗯。」
心中邪惡的小魚還在嘟囔著說：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被他拿走了，無所謂的。
少女便覺得失去了ｈtｔps://wｗｗ.hｅtｕbook.ｃｏｍ•coｍ什麼一樣，心裏什麼東西也跟著熄了下去。
她小小的答應一聲。
在這最後的時刻……
明……明明是有所謂！
小手裡綢緞材質的衣物，果然潤潤濕濕的感覺，沒有完全晾乾。
徐橙取過電吹風，舉在手裡打開，電吹風立馬呼呼的呼嘯。
「走啦。」
這可是她昨天剛換洗的！
兒行千里母擔憂。
她都開始佩服他了。
「喔。」
心裏萬分羞惱，到了嘴邊，卻只敢怯怯的朝他伸出手，粉嘟嘟的臉頰，祈求一般的語氣。
衣服一件件的晾乾，余漁紅著臉把它們依次疊好。
「你都沒好好摸，萬一沒幹，我得了杏病可都賴你。」
愣了一秒的余漁，又很害怕的往後退卻幾步。
少女超用力的看，像是要把這張圖像印在腦袋裡面。
「路上拿好東西，計劃好時間，別和陌生人說話……」
看來想和徐橙一樣變態也沒那麼容易的，還https://www.hetubook.com.com必須要有強大的意志力和心態。
有那麼一瞬間，氣鼓鼓的余漁覺得自己好像要吃人一樣憤怒，想一口直接吃掉徐橙。
她也搶不過他的……
「你摸摸好了沒？」，徐橙關閉開關，沖少女問一聲。
「對了對了，還有件事情。」
他要獸|性大發了？
「哦。」
少女小臉一陣陣的燙。
小茶桌上、窗邊、衛浴間、小沙發上……面積不大的小屋裡，似乎每個角落都留下了他們的身影。
腦中止不住的想象，這每個輪廓的形狀，和其下對應著的位置。
再加上蔣步平提出要去靜海看看，徐橙便想提早回去了，儘快布置一個漂亮、正規的辦公室，應對他的到來。
高高大大的徐橙去到她身後，幾乎沒怎麼費力，就把晾在衣架上的衣物一件件取下。
徐橙很自然的把他和林晚粥的小袋子全取走了，放進他的書包裏面，還面不改色的解釋說。
「有點……」
「給、給我…和-圖-書…」
余漁沒想到還沒過多久，她也要學著徐橙變態了，又不敢不聽徐橙的話，就伸出細嫩的小手在上面摸摸。
聽電話里賀瑛叮囑了半天，徐橙才以要去退房為由掛斷了電話。
徐橙拔出房卡，房間里所有的燈光全都熄滅。
最後和余漁確認了一遍，手機、充電器、耳機都沒落下，便各自靜悄悄的穿好了鞋子。
反而很光明正大的又扯下另一條天藍色小褲褲，放在掌心肆意的摩挲幾下。
「我幫你拿。」
腦袋瓜里還在瞎想，要是她問他要了，徐橙的條件是用她的來換，她是給還是不給呢？
少女居然覺得似乎無所謂呢！
有他的，也有餘漁的，當然是不乏些貼身穿的小布片，交到少女手中時，她眼眸微垂，有些害羞的看著腳尖。
回想起那包一直都沒用上的口香糖。
因為是晚上的火車，二人挑選著陽光充足的午後離開。
等她抬起頭來，忽然見到徐橙正拿著她小衣服，一件淺藍色綉蕾絲邊邊的小衣ｍ•hetｕｂｏｏk.ｃｏｍ.coｍ服，放在掌心悄悄的摸。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原來他不是在當著她的面耍流氓，只是在摸晾乾沒有。
徐橙忽然轉過身，手扶在腰帶上面，非常不雅的伸進了褲子裏面。
少女如墨的髮絲都四處飛揚，有幾縷飄在徐橙臉上，像是撩撥一樣從他頰邊掠過。
余漁還很仔細的把她的衣服和徐橙的衣服區分了出來，以及林晚粥沒來得及帶回去的小衣物，全都整整齊齊的放在了三個不同的小袋子里包著。
就只好仔細的摸摸，感受了一下衣服的每個輪廓。
這趟滬海之行，就以這樣的離去畫上句號。
她也趕緊把手中發潮的衣服舉起，平攤在手心，鼓滿風的小布片就像熱氣球一樣飄在她的臉前，晃啊晃的，又惹得她一陣臉紅。
他看到她的眼神，也不覺得羞愧。
「來，你拿著。」
先把內衣的正面朝下擺放，再把內衣兩邊的有扣子的帶子向中間摺疊，然後再把肩帶往下摺疊，這樣裝好之後，根本不擔心會彎折出現什麼
和*圖*書褶皺。
徐橙便把手裡的褲衩子遞給她，少女紅著臉頰接過。
是他們一起住了將近一周的房間。
接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二人，沒有留下一堆垃圾，乾淨的就像剛入住似的。
徐橙只是出來幾天，賀瑛就已經在家裡挂念的不行，一天好幾個電話。
「干、幹了。」
「證件都帶齊全了吧？」
「！！！」
「用吹風機吹一下吧，這種貼身的衣服，萬一發霉了，穿在身上對身體不好。」
袖口便連帶著T恤被拉起，露出一小截光潔平坦的小腹，很惹眼。
徐橙在旁邊無所事事的看著，順便見識了一下女孩子收拾小衣服的方式。
還有床上……被褥有些凌亂。
房間里，余漁已經俏生生的站在窗邊收起衣服來，衣架掛的略高，少女要踮起腳尖，很費力的去夠才能夠得著。
徐橙只買到了兩張火車硬座的票，要坐整整一晚上。
年關將至，全國各地都是返鄉潮，滬海這樣的打工人集結地更是如此。
「呼—」
終於……
給就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