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院里的人,想把自己當傻子一樣算計,嘿嘿,得叫他們難受難受,自己的手段多著呢。
曹龍象說道:「茂哥,知道了,我懂。」
許大茂吐著酒氣,說道:「還兄弟你了解我,不搭理他們就是了,一個個窮的叮噹響,沒事就背後說別人家長里短的,嘿,我都給他們記著呢。
這番操作,可把婁曉娥,看的一愣一愣的。
在咱們這個院,我還沒有怕過誰,就是你爺爺,當年要不是我點頭,他能進了這個院?呵呵,我吃過的鹽,可比你吃過的米都多。
「走吧,茂哥,我記住了,我扶你進去,睡會。」
呵呵,不愧是老太太,這話說的有水平。
聾老太太拐棍往地上一戳,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就要走。
煩,懂吧?
他,沒戲。
我跟你講,能量大著呢。
敲門,門開后,是婁曉娥。
曹龍象說道:「老太太,看您這話說的,要錢還是要命,那不是土匪嗎?
跟哥們,比睡女人,呵呵,也就是現在還沒有放開。
沒人敢算計她。
就他這小身板,曹龍象一隻手都能給他提溜起來,扶著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出來把東西歸置歸置,洗刷好之後,掩門走人。
想著接下來的打算,既然來的這個世界,肯定要干點事,明年就是大風襲來的時候,現在已經有一些苗頭了。
最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聾老太太說道:「年輕人,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老太太活了七十多歲了,什麼沒有見過,有什麼路數,儘管招呼。
「知道,喝酒,喝酒。」
求財,還是要命?」
你爺爺是個能人啊,養了你這麼一個好孫子,我老婆子羡慕的很啊,不像我那個傻柱,唉,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許大茂端起酒杯,說道:「這才是好兄弟,不枉我對你好,來干一杯。」
叫你體會一下,勞動人民的熱情,嗝,哥哥跟你說,那些老狐狸,你玩不轉的,千萬別跟他們打交道。
我算是看透了,他們這些資本家的嘴臉,老王那邊的事,我是真沒有辦法開口,說出去誰信,我得想想辦法,等老王把我提拔成了副科長,到時候我看看她爸還能說什麼。」
「好啊,年輕人真是尊老愛幼,我老太太就接受你這個好意了。」
老太太,您說是不是啊?」
自己只想好好的,度過這段時間,等到了真正可以發力的時候,再乘風而上。
我呸,都他媽什麼玩意。」
叮囑道:「大象,和*圖*書這話哥也就是跟你說說,你千萬可別給我禿嚕出去了,這可是大事,你知道吧。」
「我知道,娥姐,放心吧,等著我就行,老太太咱們走吧。」
曹龍象今天這一場酒,喝的還是很值得的,許大茂雖然不是什麼好鳥,但是看事情,看的還是很準的。
倆人邊喝邊聊,主要是也是說一些軋鋼廠,和宣傳科的事情,半瓶酒下肚,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往外說。
我就有兩個事情想請教一下,您給在西南的隊伍做過鞋,您是怎麼做到的?那可是千里之遙啊。
婁曉娥沒好氣的說道:「中午,你倆喝酒了吧,弄得一屋子酒氣,我給他熬了醒酒湯,喝完就走了。
將來當了官,就咱們院里的那些人,不天天追著你,專門撿好聽的給你說,現在他們看不起你,不信你等幾天,你進了宣傳科辦公室的事傳出去。
你也是的,不是姐說你,別仗著年輕,覺得喝點沒事,現在你茂哥是一喝就醉,天天臭烘烘的,噁心不死人,你就不能學點好的。
曹龍象笑了一聲,說道:「老太太說的有道理啊,不愧是人老精,活到您這個歲數,擱到古代,那也稱得上是祥瑞了。
說道:「是啊,蛾子是個好姑娘,怎麼著,也不能讓人算計了去,你這話我老婆子認了,以後啊,你放心,有我老婆子在。
走吧,老太太,我送你回房。
許大茂是個嗜酒如命的人,見了酒場就跟見了親人一樣,這會也顧不上睡覺了。
個頂個的,粘上毛,比猴都精明,也就是傻柱那個傻子,以為大家真對他好。
我想京城跟您歲數差不多的,大有人在,要真是仔細問問,也能打聽明白,凡事啊,就怕認真。
我一定留意,有什麼風吹草動的,第一時間給你說。」
曹龍象揚了揚手裡的酒。
正好中午她不在家,咱倆就少喝兩杯,可不敢多喝,晚上的還得放電影呢,改天,再跟你好好喝點。
不瞞你說,嘿嘿,哥哥已經得手了,就他那樣的,吃屎,都吃不上熱乎的。」
但是,娥姐待我,就像是親姐姐一樣,掏心掏肺啊,這樣的好人,不應該被人算計,要是好人都沒有好報,這個世道不就亂了。
說道:「老太太,您可是咱們院的老祖宗,別看這幾步路,我也得給你平安送到家,要不然,真是磕了碰了,我和娥姐可是說不清楚了呢。
曹龍象說道:「那可不,娥姐,你可得小心點,我爺https://www.hetubook.com.com爺在我小的時候,給我的講過一個故事的,什麼北洋團長的故事,可精彩了,我給你講講。」
不一會,也睡著了。
「茂哥,你這話說的,你咋就不是男人了,不就是院里那些人,背後嚼你的舌根嘛,這些人不用理他們,天天看見我,跟躲著瘟神一樣,生怕我吃了他們家的棒子麵一樣。
聾老太太一聽這個,那還有什麼風輕雲淡。
都是什麼玩意,老而不死為賊,真以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呢,曹龍象站起身三兩步,就走到門口。
說著,二人慢慢的往屋裡挪。
我什麼都不求,只求能平平安安,安安穩穩的過日子,現在多好,院里沒人搭理我,清靜,多好啊。
「知道了,姐,以後一定注意。」
許大茂一聽見放電影,跟條件反射一眼,搖搖晃晃的站起來。
人家都是舉賢不避親,他是嚴以律己、寬以待人,好像我這個女婿給他丟人了一樣,你說他一個資本家,把姑娘嫁給我,還不是想沾我的光。
我不是怕她,就是覺得『嗡嗡嗡』的。
「那行,老太太,我先過去了。」
「曹家小子,你到底想幹什麼?」
娥姐,你稍等一會,我去去就回。」
許大茂說道:「你放心,我心裡有數,什麼樣的能碰,什麼樣的不能碰,哥哥心裡有數,弟弟,哥跟你說一句掏心窩的話。
曹龍象說道:「那是,您放心,您是咱們院祖宗的身份,誰都不能動搖,那些都是些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沒事說它幹什麼,壞了好心情。
「今天我這場覺,算是毀到你小子手裡了,進來吧,報道順利不?」
你說說,哪個男人遇到這種事,還能跟我一樣對她好,在家裡她說一不二,唉,我都覺得我不像個男人。」
聾老太太沒有回答,只是自己找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琢磨了半天。
這時門口又傳來敲門聲,婁曉娥起身去看。
隨便洗了一把臉,去廚房做了兩個菜,其中一個還是肉菜,蒸的米飯,夠奢侈的,一般人家可不能這麼吃。
不要忘記,老子姓曹,等我放開了,叫你知道什麼叫震撼,數量算個屁,還是得質量,不過想想自己的歲數,還是得等一等。
說道:「對,兄弟,你說的對,要放電影呢,不能喝多,我去睡會,好兄弟,你記住嘍,你茂哥我,對,還有娥姐,這個院,你找不到這麼對你好的。
「茂哥,你還是悠著點,這年頭,萬和_圖_書一有人壞你的事,可就麻煩大了,真到那個時候,工作丟了是小,蹲了號子,可就麻煩了。」
新時代,新風向了,哪能幹這種事情。
「王科長可是說了,打算提拔哥們呢,就是價碼高了一點,想讓我幫忙,在娥姐她爸那邊說好話呢,想往上走走。
說道:「茂哥,報道很順利,多虧了你,犧牲了寶貴的休息時間,陪著我去了一趟,這不,我買了兩瓶酒,特意來感謝茂哥的仗義出手呢。」
「謝謝,娥姐。」
老太太側著頭,看了看曹龍象的似笑非笑的表情,也就不在掙扎,嗤笑了了一聲,說道。
你還年輕,凡事要想的周全一點,雖說這世道變了,但是現在城裡想找個安身立命的地方,也是不容易的。」
「娥姐,你在家呢,哈哈,我就是來看看,茂哥起了沒有。」
蛾子,你可得小心點啊。」
看著他已經喝多了,曹龍象說道:「茂哥,今天咱們就喝到這,晚上你還得去給人家放電影,這事可馬虎得不得。」
追出門,強行扶著聾老太太,她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
沒吃飯的吧,別走了,正好我下了麵條,吃點麵條胃裡舒服點,記住了,別喝酒,等你真正的長大了再喝,也不遲啊。
知道為什麼嗎?」
聾老太太的臉,瞬間垮了下來,想了很久。
許大茂弄好,端著菜出來,說道:「今兒個這一頓,算是給你慶祝了,你要記得茂哥的好,以後辦公室里有什麼消息,及時給你茂哥通報一聲,也好做個應對。」
但是記住一條,咱倆以後可是一個科室,一定記住嘍,千萬不能你娥姐問啥,你說啥,互相掩護,算是咱們男人之間的約定。」
曹龍象說道:「不至於吧,茂哥,不就是個女人嘛。」
記住我的話,別跟他們打交道。
但是啊,我年輕,容易衝動,您老肯定不會怪罪我,對不對?」
說完,又看著曹龍象。
「啪啪啪」
說道:「茂哥,還是你厲害,我嘴嚴得很,打死都不說。」
許大茂神神秘秘的說道:「給你說個事,你們辦公室那個老劉不是退休了嘛,老馬想上位,我跟你說。
「你懂個屁,不就是個女人嘛,說的輕巧,算了,你年輕,不懂,還有你們辦公室那個徐麗,那叫一個騷情,交際一枝花,不知道外面多少人呢。
臉色陰沉,咬牙切齒的說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我老婆子今天也算是開了眼了,你想怎麼樣,划個道道出來。
曹hetubook•com.com龍象哪能輕易放過,這樣送上門的打臉機會。
只見聾老太太說道:「哎呀,是大象啊,你說什麼啊,我聽不見啊,大點聲,年紀大了,什麼都聽不清楚啊。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了,先洗了一把臉,出了門去許大茂家,看看他起來了沒有,可不能因為自己這一頓酒,把人家的工作給耽誤了。
別跟他們一般見識。」
說著手掌,來回翻了幾次。
許大茂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拍在桌子上。
曹龍象看了一下婁曉娥。
婁曉娥擔心的說道:「大象,別亂來,老太太也是好意。」
你想怎麼著,就怎麼著,過我手的不下這個數。」
「那是,你娥姐人不錯,可惜就是不能生啊,大象,你茂哥我心裏苦啊,升不了官,也生不了娃。
你說說,你們倆大男人,心裏沒點數,晚上給人家放電影,中午怎麼喝這麼多酒,不是給自己找事的嘛。
婁曉娥沒有搭理他,轉身進了廚房去做飯去了。
曹龍象看著有點喝多的許大茂,這才喝了多少啊,倆人就喝了一瓶多一點,就這水平,還天天跟領導喝酒。
曹龍象擰開酒瓶,一人倒了一杯,說道:「放心吧,茂哥,娥姐待我就像是親弟弟一樣,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到了聾老太太家裡。
曹龍象說道:「為什麼啊?」
說到王晴的時候,許大茂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您也算是對我有恩,也是給我捐過五毛錢的,這個恩情,我記在心裏,日後,你要有個什麼事情,我肯定不能袖手旁觀。
還是先求穩,先把廠里的事情干穩當了,再想其他的事情。
曹龍象默默地看著他裝逼,豎起大拇指。
記住了,要當官。」
另外,這個院子,可是當年北洋軍一個團長的外宅,宅子的主人姓白,老太太熟不熟悉啊,聽說還隱姓埋名了,以您的歲數,應該聽說過吧。
「哎吆,是您啊,老太太,趕緊的,進屋來,您拿的是什麼東西啊。」
裏面傳來,許大茂不耐煩的聲音。
「大象,你也看了,王晴那長相、那聲音,都不知道便宜哪個孫子了,聽說來頭不小,但是女人嘛,就那回事,什麼時候要是能上手,死了也值得。」
聾老太太的聲音傳了進來,說道:「這是他們給我弄的一點花生,我煮了煮,尋思著給你送點嘗嘗,我就不進去了。
什麼廠里的哪個領導,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愛好了,什麼哪個領導怕老婆了,還有就是宣傳科的老
和*圖*書馬,說讓曹龍象注意一點,為人老不地道了。
聾老太太說道:「咱們就是一牆之隔,說這話,就見外了,那我老婆子就不打擾你吃飯了,涼了就不好吃了。」
女人與我如浮雲,人吶,還是得當官,你知道吧,當官好啊,什麼都有了,弟弟,你要努力了。
回到自家家裡,曹龍象也沒有脫衣服,直接躺倒床上。
說完,就出了門。
不過說到她爸,不知道怎麼想的,我這麼努力的幹活,嘿,我是他女婿吧,死活不願意提拔我,換成別人,早是科長、處長的了。
「茂哥,這話就到我這了,娥姐對你可是不錯,她要是知道了,可是得傷心了。」
曹龍象一聽,哪還聽不出來什麼意思,別說這才五六點鐘,就是晚上又能怎麼樣呢,這個老東西,真是夠可以的。
「干,我敬你,茂哥。」
哪天落到我手裡,整死他們,尤其是那個傻柱,最他媽不是東西,天天圍著那個寡婦轉,連個屁都是聞不到。
老太太,您放心,我就是想安安穩穩的過日子,我生養在這個院,也希望這個院里啊,都和和睦睦的。
「誰啊,等會。」
曹龍象看著他嘚瑟的樣子,什麼年代都一樣,只要男的一起喝酒,就剩下吹牛逼了,不是睡過這個,就是睡過那個的。
說道:「吆,老太太這是給我娥姐送好吃的呢,來,進屋來啊,歇歇腳,你可是院里的老祖宗,萬一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娥姐可說不清楚。」
等了一會,許大茂拉開門,一看是曹龍象,沒好氣的說道。
不知道在想什麼。
說道:「好兄弟,這算什麼,你是不知道,升不了官,為什麼我還沒事就下去放電影,不是因為他們給那點東西,下面的娘們熱情啊,隨便仨核桃倆棗的。
許大茂笑了一聲,說道:「行,算你小子有點良心,不過這酒,你娥姐要是問了,你可別說是你買的啊,要不又得念叨我。
老太太,您說是不是?」
年輕人,你多學這點吧,跟你說這個幹嘛,喝酒,喝酒,你可不能給你娥姐說呀。」
你一個人在家啊,可得注意一點,你為人善良,別隨便開門,讓一些不三不四的進來。」
說著,攙扶著她,就要往她的房間去了。
真他媽,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啪」
聾老太太看著曹龍象,當面說別人,被人抓包了,臉都不紅的。
真是搞不懂你們男人,沒事非要喝酒,喝酒,還喝多。」
還沒有待多大會,一碗蔥花雞蛋湯麵,放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