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玉親了曹龍象一下。
秦業雙手接過玉牌。
「多謝王爺。」
打父皇的臉就是打大周皇室的臉，打的也是朝廷的臉，說不定是那瑞獸自己沒憋住，才讓大皇兄沾了仙氣。」
究竟是叫自己過來幹啥，問幾句就完事了。
「是家父告知可兒的，他說可兒是王爺的人，應該知道一些外面的時事，這樣與王爺也有一些談資，總不能靠著女色魅惑王爺，這與那蘇妲己之流有什麼區別？。
況且，他是何等身份，自己不過是一個小官的養女罷了，不值得他欺騙自己。
秦可卿聽著曹龍象的話，雖說沒有像話本上那種負心薄情之人常說的山盟海誓動聽，可是裏面有滿滿的真誠。
「多謝王爺體恤。
「可兒，本王不會辜負你的，什麼名分不名分的，那就是些陳規陋習，在本王心裏你們都是一樣的，都是本王的愛妃。
白蓮教進京了。
曹龍象聽完秦業所講的話，心中一驚。
「本王去看看可兒，那些財物你收起來就是，毋庸擔心，你去忙吧。」
之後，便迅速的縮了回去，像是鵪鶉一樣，團在曹龍象的懷裡。
回到宮裡的時候，已經是掌燈時分了。
曹龍象接過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
轉瞬，大年三十到了，宮裡跟平常人家一樣，貼對聯、拜祖先、穿新衣、發紅包、吃年夜飯，該有的習俗一樣不少。
王爺，還有一件事需要向您稟告，您讓屬下關注的賈家，寧府最近好像要出事，據探子來報，那賈敬的身體每況愈下，估計很難活過開春了。
說著走到秦可卿的綉床旁邊，坐了上去，輕微嗅了嗅，有淡淡的香味，不濃不淡很是好聞，香閨之名，甚為妥帖。
靠著衣櫃，是梳妝台，上面放著首飾盒和化妝品，邊上洗臉盆架子放著洗漱用品，房屋的中間是一張圓桌，放著茶壺茶杯。
「嗯。」
「真不是孫兒，要是孫兒，怎麼可能用這種手段，孫兒已經長大了，可干不出這種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最近你小心一些，都中最近可能會有一些麻煩事，本王會安排幾個護院保護你，能不出門就不出門的好。
而被圈禁的賈珍，似乎有人在與其密謀，想要害了賈敬的性命，讓賈珍重新掌管寧府，但是沒有查ｈｔｔps://wｗw.hｅtｕboｏｋ.ｃom•ｃoｍ到到背後的人是誰，屬下以為這人的目的還是衝著京營去的。」
「免禮。」
從大年三十後半晌開始，曹龍象跟著慶隆帝，按照順序吃了三頓飯，第一頓是三品及以上的勛貴大臣和命婦們吃的。
爺孫倆就撇過這個話題，一老一少聊著別的事情，不時還哈哈大笑，出了大明宮的門，曹龍象也沒有明白咸寧帝是啥意思。
「你怎麼知道的？」
而且經過自己的亂入，截胡了賈元春，斷了賈家他們在內宮的念想，即便是其姻親王子騰也升了兵部尚書，賈赦、賈敬也跟原著有了不同的表現。
要不然，今個定叫可兒完整整的給了本王，以後，本王再教你幾招。」
又溫存了一會，曹龍象就收拾了一番，離了秦家，去了醉仙樓。
「當然是想小師太了啊，還能怎麼樣，對了，你派上兩個好手，去營繕司主事秦業家做了護院，護其全家周全。
最引人注目的是挨著綉床另一側不遠的窗邊，有一張書案，上面文房四寶樣樣齊全，還散落著一些紙張，旁邊是一個滿牆的書架，放滿了書。
「王爺，今個是怎麼了，屬下都應承不了了。」
「回王爺的話，可兒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雖然家父也曾跟可兒提過，但是可兒是一點都不記得的。
被女色拉下馬的不計其數。
「可兒參見王爺，王爺金安。」
曹龍象看著柔弱的模樣，伸手將她拉了過來，坐在腿上，還有些害羞，用手輕挑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
妙玉喘著粗氣，看著那身牙白的僧袍爛成一縷一縷的，丟在地上，手臂攀著曹龍象的脖子，輕啟紅唇。
「小心為上，寧府里可是有太上皇和皇上的人的，本王倒是對後面那個人有點感興趣，查查看吧，這麼謹慎，應該不是一般人。」
「膽子不小，敢偷襲本王，讓你看看本王的手段。」
要是能收編一部分，或者全部收編的話，那可就太好了。」
思索了一下，她大胆在曹龍象臉上親了一下。
「好了，別說了，朕沒事。」
曹龍象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面上無事，私下裡肯定排查的緊，你也要注意保護自己安全，凡事都要小心一點，hetubook.com.com你可是本王的好幫手，里裡外外的都離不開你。」
操，說不清楚了。
都喝的開心的時候，出事了。
「下官明白。」
明白嗎？」
再說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可兒也想與王爺分擔一些，不想等到將來年老色衰的時候，遭王爺嫌棄。」
正準備歇歇，戴權著急火燎的跑來了，一見面就喊著。
這個時代，女四書真是紅寶書啊。
「秦家，屬下明白了，白蓮教的事情屬下一定儘快查明，目前人手還是太少，再等一年，山東那邊就能出師一部分人了，倒是會寬鬆一點。」
「這事可大可小，朕就是怕你頑皮，不是你就好，那你覺得是誰呢？」
「你也坐，關於你的身世你知道多少？」
「嗯，既如此，你多關注一下，要是能幫就幫一把，賈珍這麼著急著當孝子，咱們就成全他，想那賈家上幾代何等人物。
嘿嘿，突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就這麼幹了。
另外，安排下去，白蓮教的餘孽進京了，好好的查一查，不過不用理會，靜觀其變即可，如今大皇兄被劈頭蓋臉的這麼一澆，恐怕今年這年啊，過的不會太安生了。
這樣的大罪，賈珍又不是真是憨子，圖什麼呢？
一行人趕緊去了大明宮寢殿。
一個多時辰過去了。
秦可卿聽著第一句話，還算是人話，後面就懵住了，還有別的招數，也太難為情了吧。
秦可卿看著曹龍象，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你這樣…這樣…
小娘皮，還玩偷襲。
不過賈敬要是真死在賈珍的手裡，自己倒也不是不能利用一下，寧府上演一出以子弒父的戲碼，自己捧捧場、添把火，也沒毛毛病。
「王爺放心，屬下一定竭盡所能，查個水落石出。」
曹龍象去了後院秦可卿的閨房。
「皇爺爺，孫兒不知道啊，二皇兄獻上的白麒麟，孫兒還是第一次見，以前都沒有見過，只是聽錢先生說過，這是瑞獸啊，不同尋常。
曹龍象趕緊到了跟前，看著咸寧帝躺在床上，手趕緊握住他的手，悄沒聲息的號了號脈，邁向平穩，哪有什麼病的意思。
「皇爺爺，孫兒給您請安了，您身子好點沒有？」
「嗯，多讀書好，讀書使人明智，少走彎路。」https://www.hetubook.com.com
「算了，不是你就不是你吧。」
只需要把自己養的美美的，就是對本王的報答，不要太想將來的事情，過好當下每一天，才是我們凡人應該想的事情。
「王爺，請喝水。」
算不得英雄好漢。
「應該的，不記得也好，不管發生任何事情，就做你的秦可卿便是，以前有你父母，以後有本王，好日子在後面呢。」
「你都讀些什麼書？」
「啊，龍象兒來了啊，來，過來。」
誰也沒有再提祭天那茬子事，咸寧帝那天叫完曹龍象之後，又躺了兩天就痊癒了，這兩天曹龍象天天在跟前伺候，也沒有出去玩。
初七開印，各司衙門開始幹活，但也是吃吃喝喝，一般情況下，要喝到元宵節之後，才能真正的開始處理公務。
嚶嚀了一聲，便扯過被子把頭蒙上，再也不願意搭理一聲。
「真不是你？」
爺們泡妞，主打的就是一個真誠。
「瞧了，說是氣急攻心，牽動了舊疾，開了安神的方子，已經服藥了，這會子就等王爺去看看呢。」
「皇爺爺，您別騙我，沒事您吃藥，還躺在這裏，孫兒還等著開府了，接皇爺爺去孫兒那裡去住呢。」
「老戴，本王去看看王府的修建進度，什麼事情這麼著急嘛慌的？」
那更應該穩著才對啊，在什麼都不做，才是最好的選擇，但是賈珍這麼一作死，寧府可就難說了，一旦事發，那可就是抄家除爵的下場。
等會就叫你知道，什麼叫身心俱疲。
若是有事，你去醉仙樓找掌柜的，將這玉牌給他看，自會有人安排的。」
「可是大皇子被污穢臨頭的事情嗎？」
而且，還裝病問自己，究竟葫蘆里賣的什麼葯，搞不懂。
「哦，竟有此事，可有留下隻言片語？」
「皇爺爺，您就別寬孫兒的心了，好好的養病，等來年開春了，孫兒還等著皇爺爺帶著孫兒出去玩呢。」
皇爺爺，您一定會沒事的。」
「皇爺爺，您這是怎麼了啊，孫兒看著難受，恨不能替您生病啊，都怪孫兒好動，居然不知道皇爺爺病了，要是孫兒不跑出去玩就好了。
「王爺…」
「不礙事，這個本王知道，能成則成，不能成也便罷了，無傷大雅。」
不過本王承諾，君不負我，我不負和_圖_書君。」
「回王爺，師父最近一心參禪，屬下去見的時候，都沒有見到，不過聽伺候的人說，身體還算硬朗，舊傷也恢復了不少。」
畢竟自己是皇家子弟，削弱這種老牌勛貴也是本分。
祭天的事情，白蓮教有沒有牽扯進來，秦家會不會被牽扯進來。
「那本王可要好好的謝謝你。」
「那就好，人手不夠的話，就更要查清楚白蓮教的事情，雖說現在白蓮教被朝廷剿滅，但是其從未端過香火，可見其有一套自己的生存辦法。
「多謝王爺憐愛，可兒也很會好好服侍王爺的，不求什麼名分，王爺是人中龍鳳，只求在王爺心裏有一點點位置，記得可兒便好。」
說著從懷裡拿出一個玉牌，上面只有一個炎字。
「嗯，你安排就是了，對了，你是師父最近如何了。」
唉，就知道，躲都躲不掉。
思緒一動，聲音哽咽，眼淚止不住的從眼角滑落。
還是古代好啊。
秦可卿見曹龍象坐在床上，有些難為情，便順手掩門，倒了一杯水，裊裊婷婷的走到他旁邊。
「屬下想辦法促成，但恐怕很難達成，白蓮教傳承千年，底蘊甚至不弱於佛道，想要讓其臣服…」
只是剛才略微有些上頭，把人給打哭了。
「咳咳咳，龍象兒，乖孫莫哭，皇爺爺沒事，就是年紀大了身子弱，受了點風寒，不礙事的，你這一哭，皇爺爺反倒是難受了。」
要作死，不妨就成全他。
「龍象兒，朕問你，今個這事，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走進閨房，環視了一圈，房間不大，擺設也很是簡單，一張綉床佔了四分之一的面積，床頭放著一個大立櫃，應該是裝衣服用的。
如今竟剩下這麼些個豬狗不如的玩意，那本王就趁此機會送送他們。
啊，皇爺爺，您不是以為是我乾的吧，不是的，不是的，孫兒就是再不懂事，也不能在這個時候幹這種事情，那不是打了父皇的臉。
哎呀，想什麼呢？
「下官仔細查看了，沒有發現，也問了可兒，也沒有人接近她說些什麼。」
這老頭子今天又是演的哪一出。
本王喜歡可兒，自然也是如此，難道你以為本王只是愛了你的顏色，而不是你的內里，記住了，以後別胡思亂想。
「用不著這樣，外面的事情你不用管，有本王和*圖*書呢，妲己魅惑帝辛，那是有所需求，兩情相合而已。
「王爺，以後莫要再作弄可兒好嗎？」
「太上皇今個可是發火了，氣的都有點咳嗽了。」
算球吧，隨他去。
若是放到現代，不怕被舉報你就亂開後宮吧。
咸寧帝看著哭成淚人的曹龍象，也有點懵。
「可兒，本王莽撞了，不過那也是本王愛你的表現，不是誰都可以讓本王如此的，可惜啊，本王的王府還沒有建好。
就這樣，在詭異的氣氛中，新年一步步的來了。
看來秦業也是真的用心在培養秦可卿，不過也許是早年喪母的原因，屋內沒有發現女紅做工的物件。
「屬下明白…」
咋就哭上了，還沒有到死的的時候呢。
「嗯，本王知道了，不過不能掉以輕心，接下來都中可能會發生一些事情，本王給你安排兩個護院，也能護你平安。
別人不知道吃沒吃好，曹龍象吃的很爽，隨大流行禮，隨大流敬酒，然後甩開膀子胡吃海喝，回到永福宮的時候，已經是已經快到子時了。
當時生了一場病，病好之後，以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多虧了父親母親把我撫養長大，無論如何，他們都是我的父母親。」
看著她有些紅腫的眼睛，想來是剛才哭過了，曹龍象也有點不好意思，隨著這具身體的年齡增大，各方面的能力也在增長。
戴權心想，這都寒冬臘月了，工地早就停工了，看什麼進度，不就是今個這事想躲清靜唄，這麼多借口。
「家父只讓可兒讀女四書，偶爾也會有些話本，臨一些帖子之類的東西，平日里，也不曾常出門。」
「哎吆，王爺，您可是回來了，太上皇都找了好幾趟了，趕緊跟我來吧。」
「啊，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啊。」
「皇爺爺，若真不是瑞獸自己弄的，這孫兒哪知道是誰啊？」
只是現在時機不到，再等兩年，大紅花抬進門來，好好的給本王生幾個大胖小子。」
要是磕了碰了，本王可是要心疼的。」
第二頓是在大明宮咸寧帝這吃的，皇室宗親都來了，第三頓是和慶隆帝，以及幾個皇兄吃的，反正大家其樂融融的。
「太醫瞧了沒有？」
曹龍象斜靠在床頭，仔細的想著賈家的事情，經營雖說寧府執掌兩代，但是到了如今還能有多少作用，恐怕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