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他不能幹什麼,那別的男人就能來幹什麼對不對,霍呂茂,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田鄂茹得理不饒人。
兩人都不再說話,而霍呂茂躺在被窩裡還在不停的用手摺騰小弟,希望它能堅強一點,但是最終沒有成功,黑暗裡傳來一聲嘆息。
霍呂茂低頭吃飯,不再和這個女人爭吵。
「所長,嘿嘿,你做的飯真是太好吃了,我一直在吃呢,自從我爸媽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吃過這麼好吃的飯了,要不是找到鄉長這個遠房表叔,我今天的飯都不知道去哪裡找呢。」丁二狗雖然說得很輕鬆,但是霍呂茂和田鄂茹兩口子聽得那是一陣心酸。
天色微明,霍呂茂被院子里鐵桶叮噹的聲音吵醒,隨後就是倒水入缸的
https://m.hetubook•com.com聲音,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正看到丁二狗光著膀子,穿著短褲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
入夜了,田鄂茹靜靜的躺在床上生著悶氣,而霍呂茂則將自己洗的乾乾淨淨的鑽進了被窩,伸手將田鄂茹摟進了懷裡。
「你怎麼了,他還是個孩子,他能幹什麼?」
「我相信你不會亂說,只要你不說,我以後不會不管你,你現在還是一個聯防隊員,不是正式工作,只要有機會,我會幫你轉成正式的,這件事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不要給別人說,好不好。」田鄂茹的舉動將丁二狗嚇了一跳,連忙左右看看是否有人。
霍呂茂曾經因公負傷,摘掉了一個腎,從那
和_圖_書時候起,他們的夫妻生活就談不上質量了,可以說連起碼的滿足都不能達到了,這是田鄂茹的感覺。
「這小子,還挺實在的。」霍呂茂又躺下睡覺了,而田鄂茹卻起床了,推開門,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二狗轉身離去繼續挑水。
「喂,你這小子,在單位不是滿嘴跑火車,就你能吹嗎,今天這是怎麼了,害羞了?」霍呂茂所長很不客氣的挖苦道。
「兔崽子,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以後沒事就來家裡吃飯吧,不過院子里的柴禾你可得都給我劈好了,哦,還有水缸里的水,也得給我挑滿了,我們家吃的都是山泉水,去對面山溝里的泉眼處挑。」
跟著田鄂茹回家吃了一頓飯,雖然做的飯很是豐盛,但是丁二和*圖*書狗一聲不敢吭,味同嚼醋,難受的很。
田鄂茹心裏暗暗叫苦,這是什麼事啊,怎麼還給招到家裡來了,原本想施點小恩小惠穩住他,沒想到居然招到家裡來了,這可怎麼辦,這個時候也不能出言反對啊。
可是今晚還是不行,因為田鄂茹的不配合,沒有一點濕潤的感覺,所以霍呂茂老是進不去,折騰了一會,霍呂茂原本就不堅強的小弟軟塌塌的吊在了半空里。
「你幹什麼,我累了,沒興趣。」
「霍呂茂,你這是什麼意思,我說是請丁二狗吃頓飯,表示下我們對寇大鵬的親戚的照顧就行了,你幹嘛要讓他市場到家裡來啊,你什麼意思,他不是男人啊,你經常不在家,他來這裏算怎麼回事啊?」這句話說到了點子上,丁二狗和寇https://m.hetubook.com.com大鵬是什麼關係,她心裏清楚的很,什麼鄉長親戚啊,屁,那都是交換,萬一時間一長,丁二狗和霍呂茂關係好了,指不定丁二狗就會把自己的事情透給霍呂茂,那不是給自己招災惹禍嗎。
看著丁二狗像個孩子一樣眼淚汪汪的,田鄂茹竟然心裏有點不舍起來,就在街口的轉角處,這裡是個死角,沒有人能看得見,田鄂茹拿出一張紙巾給丁二狗擦了擦眼睛。
朝陽照在丁二狗身上,除了肩頭一道被扁擔壓得有點紅腫的地方外,其他的地方溝壑林立,一塊塊肌肉條條塊塊,很是結實,田鄂茹突然嘴裏有點發乾,而這時彷彿是有感應一般,丁二狗回頭看了一眼田鄂茹,笑了笑走出了家門。
「嘿嘿,老婆,沒興趣也要創造興趣,我算過日子和-圖-書了,這兩天可是你的關鍵日子,不能浪費了。」
「什麼關鍵日子?」田鄂茹問道。
「好,我不亂說,我誰都不說。」
「哎,好,所長,我都能辦到。」
「當然是受孕的關鍵日子了,我昨晚還擔心今天趕不回來呢,要不然又得挨到下個月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懷上。」
吃完飯,丁二狗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覺去了,這裏管吃管住的生活,他很滿意,還主動到值班室和張強聊了一會天。
「你說什麼,這兩天?」
「是啊,你看你,自己的日子都記不住,快來,我現在很硬啊。」說著霍呂茂將田鄂茹的睡衣扒掉了,可是田鄂茹心裏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在想昨晚寇大鵬到底有沒有射在裏面,這個王八蛋為了自己的享受,從來都不戴套,弄得自己回來吃避孕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