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在樓底下遇到陳局長時,他一腦門子官司,要不是我叫他,他都沒有看見我,你又這麼問,我就猜到,這件事肯定是沒辦好,要不然陳局長也不會這麼鬱悶。」丁二狗猜到。
「謝謝領導關心,我知道,其實他們做的還不夠徹底,要是想不讓人懷疑,最好是花錢找個替罪羊出來,將一切責任都擔起來,即便是撞死我,也不過是個交通事故罪,所以,看起來他們並沒有想讓我死,估計是警告之類的吧。」丁二狗慢慢說道。
「你,沒事吧。」仲華站起來用一次性杯子給丁二狗接了點水放到丁二狗面前,丁二狗急忙站起來雙手接過來,待人接物沒有任何的不同。
丁二狗看著仲華,沉吟了一下,又想到剛才遇到陳軍偉的情況,猶豫了一下說道和*圖*書:「肯定是遙遙無期了吧。」
「嗯,她怎麼說?」
「小煤礦,小煤礦,這些小煤礦現在看似沒什麼,一旦出事就是大事,你把胡佳佳叫來,我有話問她。」
「你以前和他很熟嗎?哦,我想起來了,你以前做過警察。」仲華饒有興趣的看著丁二狗說道。
「她說在縣裡這些企業身上割不了多少肉,原來我也不知道,原來獨山鎮有一些小煤礦,都是附近村民偷開的,挖的是舊礦集團的煤,她建議找這些人去要錢,這些小礦主肯定有錢,我雖然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小煤礦,但是我想一旦縣政府要了這些錢,以後小煤礦出了事,這將是一個大麻煩。」丁二狗斟酌著說道。
「嘿嘿,長生,不愧是干過警察,你說的沒錯,所和*圖*書以你以後出去要小心點,我不希望再有什麼不測發生,那樣的話,很不值。」
「你猜對了一半,陳軍偉沒有和你說什麼?」仲華問道。
「你猜猜他怎麼說?」仲華問道,他還真拿丁二狗這個二把刀警察當回事了。
「在醫院躺的這幾天,我也反覆想過這件事,從頭到尾想了一遍,要說是交通事故,這也說得過去,但是我想,如果是一般的沒有預謀的交通事故,那麼肯定能找到車和人,而且第一時間不應該是將車毀掉,而應該是將車修起來以遮掩被撞的痕迹,而他們採取了偷車毀車的做法,目的已經很明確了,幹完這一票,掐斷所有線索,就這麼簡單,讓你即使找到車,也沒轍,所以案子性質就很明顯了。」
「你怎麼看陳軍偉的m•hetubook.com•com
說法?」
仲華的眼睛慢慢眯起來,其實還是丁二狗跟著仲華的時間比較短,還不了解仲華的習性,一般出現這樣眯眼睛的時候,都是他眼露凶光的時候,他是藉此來掩飾自己的目光。
丁二狗將胡佳佳的話想了又想,自己是一個秘書,應該為自己的老闆分憂,可是關係到小煤礦的事,這可不單單是分憂的問題,還可能惹禍,所以思來想去,這件事還是得向仲華彙報。
「他說這起交通事故不是那麼簡單,有可能是一起謀殺,而且車已經找到了,被沉在縣郊的一個水塘里,而且有可能是老手作案,但是目前已經沒有了進一步的進展。」仲華說的很慢,擔心丁二狗聽了一下子受到驚嚇什麼的,所以給丁二狗留出了足夠的思索時間。
「嗯,https://www•hetubook.com•com看見了,還說了幾句話呢。」
「哦?這話怎麼說?」仲華一聽來了興緻。
「咳,領導,就別提那事了,那也是陰差陽錯,陳局長來是不是彙報案子的事?」丁二狗試探性的問道,按說這樣的事他是不能問的,但是這件事關係到自己,所以嘴快了點。
「胡主任知道,至於其他人,我就不知道了。」丁二狗老實回答道。
「沒有,只是敘了敘舊。」
「領導,一進來就說這事,我把正事給忘了。」看到仲華的摸樣,丁二狗說道。
仲華終於先忍不住了,隔著丁二狗這個人傳話到底是不方便,原本還想再放放,可是縣裡的局勢一刻也不能等了,眼下必須有一個對全縣比較了解而又能為其所用的人,眼下來看,常曉春在邊緣似近似遠若即若離,仲華已經https://m.hetubook.com.com無法忍受了,那麼胡佳佳剛剛失去靠山,這倒是一個可以招攬的最佳機會和人員。
「就是關於全縣中小學生桌椅板凳的事,我和胡主任商量過了,胡主任出了一個主意,我覺得不錯,但是風險也不小,我特意來請示下。」
「獨山鎮有煤礦?這可是第一次聽說啊,這樣,你和她先去一趟,探探底,既然獨山鎮有煤礦,看看獨山鎮的領導幹部有沒有參与的,其他縣領導知道嗎?」
「哦,什麼事,你說。」仲華也是在片刻就恢復了正常,雖然兩人現在都心知肚明這起交通事故是怎麼回事,但是都沒有挑明了說,因為有些話可以意會不可言傳。
丁二狗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
「看大陳軍偉了?」看到丁二狗進來,仲華停下手裡的筆問道,同時指了指對面的椅子,示意丁二狗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