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華向他們講潛射反艦導彈的基本計劃。
10月12日之後，唐華差不多也該南下了。
中方的七人委員，唐華提議郭沫若當頭。他基本確定是中科院院長了。
紅旗-4導彈的中蘇分工和鷹擊-2驚人的一致。
……
總理握住唐華的手搖了搖：「年輕人成長需要時間，我還可以代勞幾年的。」
「鷹擊-2導彈的直徑比533毫米要小很多。我們可以用一個金屬浮筒將導彈裝在裏面，浮筒從魚雷發射管推出之後，金屬浮筒藉助本身的浮力升上水面，」唐華說，「根據粗略的計算，長6.5米的浮筒從水下15米上浮時，出水所帶的速度就可以讓浮筒頭部冒出水面1.5到2米，實際上只要冒出1米就足夠了，導彈點火，衝破浮筒頭部的玻璃鋼密封罩，飛向目標。」
新的固體推進劑勁兒比鷹擊-1的大多了，於是固體火箭發動機的一些關鍵零件的技術參數也被提得很高。
……
明天10月12日，中蘇雙方會把談判的成果公布開來，各報紙都會刊載。然後赫魯曉夫帶著幾個哥們考察訪問幾個中國城市。
科學技術合作協定的會議開場就是一個計劃外的皆大歡喜場面，蘇聯國家計委收了份禮物，中國這邊意味著打開蘇聯電話交換機市場是遲早的事。
唐華解釋程式控制電話交換機的原理，赫魯曉夫不太懂，但曾當過電氣工程師的布爾加寧能理解。
另外中國還提供無線電指令發送系統的跳頻模組。
還是中國提供導引頭和火控計算機，還是蘇聯提供發動機的高強度合金件。
「其實程式控制電話交換機我們還打算配用專門的電話，」鄧子飛說，「我們不能只贈送交換機不贈送專用電話，這不合禮數。為了感謝蘇聯國家計委對我們的國家計委的支持與幫助，特別是在制hetubook.com.com
定一五計劃過程中提供的無私幫助，我們將再贈送500部電話機和所需的其他安裝零件，而且負責給你們的國家計委大樓裝設程式控制交換機的大樓內部電話網。」
「一、中蘇科學技術的合作，主要目的是以交流與國民經濟的各部門的科學技術，來實現中蘇兩國工農業的共同發展。」
反正導引頭的價格是噴嘴合金件價格的八倍，況且蘇聯對這導彈的需求量也是中國的幾倍，鷹擊-2這個項目中國是能賺很多外匯的。
……
「實際上，我不打算專門建造一種在耐壓殼與非耐壓殼之間安插反艦導彈發射筒的潛艇，也不打算讓潛艇上浮。」唐華說，「它從魚雷發射管打出去。」
「渤3井，山東渤海區牛庄鎮西1公里，武王凹陷西端。井深2590米，N以下紅層。無油氣顯示。修正『武王凹陷』地質構造。」
唐華望著赫魯曉夫亮閃閃的腦袋，若有所思地想以後的問題。
薛木橋不是自然科學領域，算是社會科學。在七人委員中，他是和蘇聯交流經濟學和工業運行的經驗的。
唐華琢磨著，這幾年搞不好還能混一塊什麼勳章，那時候應該就是赫禿給給他掛了。
艦空近程型可裝備千噸級護衛艦。艦空中程型因為備彈庫體積大很多，迴旋發射架要求甲板有更大的凈空區域，一般得是驅逐艦及以上的艦種才能裝備。
鷹擊-2的導彈，導引頭由中國生產供應中蘇兩國；固體主發動機、助推發動機的噴嘴合金件由蘇聯生產供應中蘇兩國。其他零件中蘇可以各自自製。
「渤4井，山東渤海區陳官鎮北1.5公里，武王凹陷西端。井深2650米，N以下K。無油氣顯示。修正『武王凹陷』地質構造。」
「有多種方法。首先我打算讓潛艇本身的和*圖*書聲吶具備將搜索到的目標轉換為數字信號輸出的能力，然後為火控計算機增添一個依據聲吶信號來裝訂導彈參數的功能。第二種方法，是潛艇在潛望鏡狀態接收友方水面艦和飛機傳遞過來的目標信息。第三種方法，是潛艇在潛望鏡深度用無線電偵聽和定位裝置被動截獲正在發報或雷達開機的敵艦位置。」
……
其餘六人是華羅庚、錢三強、武衡、趙九章、侯德榜、薛木橋。
但是……一般來說……蘇聯海軍抵擋不住這個誘惑。
帶撥號鍵盤的電話機發出嘟、嘟的聲音，5位電話號撥出，電話接通。在中南海門口等候的蘇聯秘書、助手和赫魯曉夫通話。赫魯曉夫聽得出來話音特別清晰。
「關於鷹擊-2導彈的後續發展，」唐華說，「我們最近有一個新的想法，除了艦射版和空射版之外，繼續開發一種潛射版，不知道貴方有沒有興趣，以及我想知道貴方能提供什麼樣的支持。」
不過紅旗-4也沒有那麼複雜。如果僅就導彈本身而言，艦空型和地空型幾乎沒有差別，但是整個導彈系統存在差別，尤其是雷達、發射系統和裝填系統差別巨大。
蘇方的首席談判代表是對外貿易部科技合作事務局局長拉夫里謝夫，他饒有興趣地說道：「我個人覺得非常棒，如果潛艇裝備反艦導彈，那麼就可以在40公里之外打擊商船，甚至可以消滅商船隊的護航艦艇，不，甚至可以對敵方的主力艦隊發起致命打擊。」
赫魯曉夫和米高揚還是忘不了那台程式控制電話交換機，當聽說北京郵電局已經試行安裝了4台500門交換機，中南海的電話已率先使用，他當即就要試試。
赫魯曉夫：「也是啊，馬林科夫主席還給你頒發了金星勳章。」
「三、中蘇雙方將互相供應經過各方最hｔtｐs://ｍ.ｈeｔubｏok•cｏm.ｃom高機關同意共享的技術資料及有關情報。」
蘇聯造船工業部計劃處的克洛沃說：「把密封的反艦導彈發射筒安裝在潛艇的耐壓殼與非耐壓殼之間，潛艇上浮之後豎起導彈發射筒即可發射。蘇聯造船工業部設想過這種方案。……好吧，我們原打算安裝的導彈過於龐大。如果實施潛射反艦導彈方案，我們可以用W或者R級作為基礎改建導彈潛艇。」
「總理，非常……感激，」會後，唐華應該向總理致謝，但是想不出什麼好的開頭來，「千端萬緒、剝繭抽絲，此事只有您能做到。」
鷹擊-2分艦射版、空射版。紅旗-4分地空近程型、地空中程型、艦空近程型、艦空中程型。
所以……現在無論大連還是鞍山都做不出來，且等兩年吧。
「唐華同志，我很奇怪為什麼你不參加七人委員會，」赫魯曉夫說，「甚至我覺得你應該是七人委員會的首席專家。」
唐華：……
「二、蘇聯科學院與即將成立的中國科學院將互相派遣長期或短期的學術訪問團體，進行學術交流活動。」
11日唐華在與蘇聯代表團談判時，李四光其實已經到了渤海區。從7月底到10月初，兩個勘探隊移動位置，又打了兩口井。
「其實這些問題有時候我們也意識到了，但就差一個行動起來的理由，或者說，差一個先開口提出問題的人，」鄧子飛在旁邊說道，「這樣很好。問題提上檯面，著手去解決了，只要開始做事，就肯定會有效果。」
10月11日，《中蘇關於兩型導彈批量生產的準備工作》協商會。
還有比他走得早的。7日國務院全體會議開完，李四光8號就顛兒去了渤海區，還是開著那輛路虎。
這次協商會雙方大佬不在場，都是總工總師討論，那就自由多了，而且唐華是絕對的會https://www.hetubook.com.com場支配者。
「四、為制定實現合作事宜的措施和便於向雙方政府提出適當建議，成立中蘇委員會，由中蘇雙方各委派委員七人組成。委員會的會議每年至少召開兩次，輪流在北京和莫斯科舉行。」
唐華拋出的水下發射反艦導彈的構想過於離奇，蘇聯代表團回去請示庫茲涅佐夫去了。
放下筆記本，眉頭緊縮的李四光走到一條條的岩芯旁邊，撿起一條碗口粗的岩芯，端詳一番，放下，再撿起一條岩芯，再端詳。
赫魯曉夫來參加國慶慶典標志著中蘇關係進入最好的「蜜月期」，歷史上這段時期持續了5年，到赫魯曉夫來中國參加國慶10周年慶典為止。
唐華：「赫魯曉夫同志，……我和蘇聯的關係早在幾年前就開始了，可以說一直在為中蘇科學技術的發展尤其是武器裝備技術的發展貢獻力量，不管是不是在七人委員會裡面，我都能發揮應有的作用。總之，七人委員會我想讓平日工作與蘇聯交流渠道不多的科學家擔任，他們也是非常優秀的科學人才。」
克洛沃、拉夫里謝夫以及蘇聯的談判代表團都有點迷糊。
鄧主席的話是對的。只要開始去做一件事，就肯定能改變一些東西。
唐華：「是的，需要陀螺穩定，反艦導彈的陀螺儀應提前開機並輸出信號。」
「對於電話使用者來說，程式控制電話交換機接續速度快、接通率高、話音清晰、保密性強。從生產或者購買者的角度，它沒有滑動的機械零件，故障率低、壽命廠，而且能夠大大減少電信機房的值班維護人員編製。」
拉夫里謝夫：「這意味著浮筒從推出到上浮這段距離指向不能偏移。」
李四光現在就在4號井旁邊，看4號井的報告，身邊是一條條的鑽機從地下打上來的岩芯。
整個導彈系統，火控計算機由中國生產供應中蘇兩ｈｅtｕbｏｏｋ•ｃoｍ•coｍ國，其他包括雷達在內的分系統、零件中蘇各自自製。
中蘇科學技術的七人專家委員會活動最頻繁的時期也就是1954到1960年，1960年之後中蘇合作關係迅速下滑，本來應該每年開兩次會議的，60年代平均一年不到一次，70年代完全停止。
……
10月10日，中蘇科學技術合作協定商議會。
第一條的重點放在工業技術上。第二條的意思是請蘇聯幫助正在成型的中國科學院完成最後的架構確定。第三條——共享技術資料，當然不是什麼都共享。中國不會共享集成電路的秘密，蘇聯官方現在也不會共享原子彈和氫彈的秘密。
……
「導彈的初始彈道參數如何獲得呢？」
兩型導彈就是鷹擊-2和紅旗-4。
中蘇委員會主要負責的事務就是第二條，兩國科學院的合作（蘇聯幫中國），但也有科學技術交流的功能。
1954年版《中蘇科學技術合作協定》的主要內容很簡單，就這麼幾條。
……
「程式控制電話交換機的核心是一台專用的預編程計算機，我們可以叫它控制計算機。當電話用戶撥號，也就是向交換機傳送幾個數字，控制計算機的處理器和主存儲器就負責處理這些數字，輸出特定的數字信號，而這些數字信號又經過放大和中繼，改變交換網路中兩個點的通/斷狀態，也就意味著完成了電話的電路連接。」
……
無油氣顯示。更糟糕的是，以前對這一帶的地質構造模型認知是錯誤的，李四光不得不修正之前定義的「武王凹陷」地質構造。
鷹擊-2的射程不但從30公里增加到42公里，戰鬥部質量還從120公斤增加到180公斤，這個數字已經達到「飛魚」的水準了。台灣戰役那時候一艘萬噸巡洋艦吃了兩位數的鷹擊-1才沉沒，如果換上鷹擊-2，可能4～6枚它就翹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