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讓匈牙利黨內自己嚴明紀律、統一認識,自己解決出現的問題,這是最好的辦法。」
劉副主席:「赫魯曉夫總書記同志,我還是再次建議,做出這個決定之前要慎重。」
朱可夫是整個行動的主帥,臨時大本營已經建立,所有部隊都在大本營的控制下了。
抄下來並且經過翻譯的哥穆爾卡講話原文。在匈牙利和波蘭,則是直接用廣播播出的哥穆爾卡講話。
「什麼?什麼?什麼!」勞埃德大叫,「會談不能留下任何紙質記錄!這簡直是個災難!」
23日又洗劫了一遍街邊商店和旅館,24日繼續上街,沒得零元購了,精力過剩的布達佩斯人就把斯大林像給推倒了。
「鬧已經鬧起來了,如何應對,看警察部隊,然後看匈牙利內衛部隊,匈牙利軍隊作為內衛部隊的後援,蘇軍只作為匈牙利軍隊的後援和支持者,我們應該相信,前三支力量可以獨自解決現在所遇到的難題。」
與劉副主席第四次交換意見,中國同志仍然勸告赫魯曉夫要謹慎。
梅爾·阿米特表示不介入兩國的爭議。以色列對於戰爭也完全規劃好了,英法奪回蘇伊士運河還是繼續炸開羅炸垮納賽爾政府不重要,只要他們佔據運河,運河以東的西奈半島就肯定歸以色列了,埃及軍隊要打西奈半島,必須先越過蘇伊士運河。
「納吉在廣場前的講話,有很多地方也很不恰當,喪失了原則性。」劉副主席說,「沒有斷然拒絕某些明顯是不懷好意的破壞分子喊出來的口號,而是籠統地說『我會給大家一個交待的』,這是什麼意思?要蘇軍從匈牙利撤軍?」
「匈牙利黨內的同志們、匈牙利的大眾朋友們,我是瓦迪斯瓦夫·哥穆爾卡,波共中央委員會第一書記。」
納吉:「請安靜!同胞們,請安靜!」
莫斯科。
「對匈牙利的研究不在總參啊,我們和東歐社會主義國家之間沒有太多的軍事交流。對了,匈牙利啊,情況好像有新的變化,不如你去問外交部。」
人群終於停住腳步,聽納吉講話,https://m•hetubook.com•com被幾十個人連推帶拖也來到廣場前的斯大林銅像巨大的腦袋沒能馬上停下來,在地上「咕嚕,咕————嚕。」地轉了兩轉。
再遠一點說……看第二次中東戰爭,還不如下個月看奧運會國足能走到哪一步、看陳鏡開能不能拿牌呢,這個還有懸念一點。
「勞埃德先生,我們在所有的主要議程上都達成了一致,戰爭即將開始。作為三國聯合行動的保證,我帶回來了這個,可以稱它為賽弗爾議定書。」
……
……
兩次巷戰,布達佩斯CQB或者布達佩斯bbq,光蘇軍就陣亡722人,匈牙利人的傷亡可想而知。
勞埃德已經拿起聽筒,要撥打去巴黎的長途電話。
……
艾登:「都已經鬧起來24個小時了,您還不知道嗎?」
勞埃德:……
北京。
唐納德·洛根:「不,我們只需要控制蘇伊士運河,確保它不被埃及軍隊反奪回去,之後就可以與納賽爾談判了。」
「是匈牙利人就站到我們這邊來!」
聽謝羅夫這麼說,赫魯曉夫突然問道:「如何快速而又不引起太多騷亂地解除納吉的職務?」
24米高的斯大林銅像不見了,只剩那雙2.25米高的靴子留在底座上。「piaji」摔在地上的斯大林身子,胳膊和腦袋都脫開了,遊行群眾正興高采烈地拖著斯大林的頭滿街跑。
「我們應該用馬克思唯物辯證法的原則,看待前進道路上的困惑與挫折,也應該用maozd的矛盾論的觀點,正確分辨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
唐華:「布達佩斯發生平叛戰爭的危險性呢?」
人群走到國會大廈前,納吉出來講話。
首相和外交大臣走到電視機前面,打開后出現的畫面就是主持人在blabla說著,背景是一張照片,布達佩斯街頭拍的。
「這時候,法國人只要向我們提『嘿,別忘了賽弗爾議定書』,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
章翰夫:「他們的廣播電台今天播放了哥穆爾卡的講話,明天講話的和-圖-書文字稿會上匈牙利各大報刊頭版。哎,不管怎麼說,這對匈牙利的局勢應該是一個好事情吧。」
唐寧街10號,勞埃德正打算向首相坦白三國密談的時候出現的小小的意外,沒想到艾登見面第一句話竟然是夸人。
距離布達佩斯最近的蘇軍是匈牙利特別軍。此外,在羅馬尼亞和蘇聯-匈牙利邊境,還有喀爾巴阡摩托化軍、駐羅馬尼亞獨立機械化集團軍……作戰的預案已經下發部隊,準備派出5個師的作戰部隊總計3.2萬人,坦克和自行火炮1130輛、380輛裝甲運兵車,3930輛汽車。同時還有4個空軍師,空地聯合,進入匈牙利作戰。
這時候,納吉突然發現自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
「在黨的堅強領導下,在堅持原則的正義群眾的維護下,在蘇聯同志與我們坦誠而又密切的合作交流下,波蘭人民走出了困惑,沒有讓混入群眾中的少數反動分子得逞。」
勞埃德:「首相先生,軍情六處在匈牙利沒有勢力……」
放下電話,洛根剛剛把議定書塞進碎紙機。
「李部長,我是唐華啊。」
赫魯曉夫:「軍隊已經做好準備了。」
伏羅希洛夫耷拉著嘴角,一看就是心情很不好的樣子,點了點頭。
至今為止產生的變化包括:
至於即將發生的蘇伊士運河戰爭或者說第二次中東戰爭,那反而沒多大懸念。第二次中東戰爭的過程一點都不重要,因為它的結局早就註定了,幾乎是鐵案,翻不盤的。
「社會主義是勞動者的自我解放,是人類消除剝削、走向進步的必由之路。波蘭與匈牙利都將堅定地走社會主義道路,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也也是全體波蘭人民和匈牙利人民的共同價值觀。」
「戰爭的最終目的,應該是納賽爾政府垮台,」法國外長皮諾說,「納賽爾煽動起了埃及人的民族主義狂潮,只要他還在台上一天,埃及就永遠對蘇伊士運河抱有幻想。喂,我們要先與海牙打招呼嗎?他們的特級戰犯監牢可能很久沒有修繕了。」
……
章翰夫https://m.hetubook.com.com:「什麼三七開?」
波蘭的事情解決得比歷史上好,哥穆爾卡提前上位之後波蘭平靜下來了,與蘇聯也重新達成了新協議、建立新的蘇波關係。
「這是很嚴重的問題嗎?」洛根嚇了一跳,「首相不是說過嗎,醜聞只要不被捅出去,就不算災難……只要我們三方都不公布這個議定書,那就沒有人知道我們曾經進行過密談。」
葬禮下午結束,十多萬人心滿意足地回家了,其中幾千人懷裡還揣著零元購的戰利品。從此整個10月布達佩斯市民時不時就出來零元購,直到10月23日上午,由5000名布達佩斯科技大學的學生帶節奏,上街人數創紀錄地達到了30萬。
「俄國佬滾出去!」
英國外交大臣勞埃德一直在倫敦,他可不能去巴黎,只要勞埃德出現在巴黎,就會有記者看到,然後聯想到「英法舉行秘密會談,準備奪回蘇伊士運河」。
接通電話,但沒用。法國人非常禮貌但堅決地告訴他,法國不會交出賽弗爾議定書。至於以色列,梅爾·阿米特昨天就坐飛機離開法國,現在已經把議定書副本交給本·古里安了。
洛根:「我們就會對法國言聽計從……」
納吉不是10月25號才在群眾的呼聲下上位,而是在10月13日,蘇聯覺得格羅·埃爾諾太不稱職,提前把他給擼了,卡達爾和納吉分任一號和二號。前者是個靠譜的人,後者是個很不靠譜的人。
洛根和皮諾為戰後埃及如何處置,又付出了後半夜的討論。
「我曾經指出,匈牙利高層都有問題,要麼能力有問題,要麼立場有問題,或者能力和立場都有問題。」謝羅夫對赫魯曉夫說,「除了卡達爾,其他人都應該解除職務,他們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會添亂。」
「匈牙利現在發生的這一切,波蘭人民在幾個月前也曾有過一些類似的記憶。」
艾登:「軍情六處負責東歐的是哪位?幹得真漂亮。」
「蘇軍介入/不介入布達佩斯戰鬥的可能性。」
洛根:「是,大臣……我正要回答……如果www•hetubook•com•com可以的話。額……正如我所說,我很高興你問了這個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很值得問。為什麼呢?因為人們都想知道。那我就不轉彎抹角了。這個問題很明擺著的事實就是……它的確是個很重要的問題!」
但是赫魯曉夫也了解匈牙利的情況,這三支力量可不一定靠得住。比如匈牙利人民軍現在就不是太穩定,格羅·埃爾諾7月上任后,為了解決財政危機,大嘴一張,公開宣布要裁軍,把軍隊嚇得夠嗆。
「哦,天那,真可怕!」勞埃德看到電視中的照片,又聽電視主持人講清來龍去脈,不由得感嘆。
「我們大使館的同志發來報告,」劉副主席說,「納吉就任部長會議主席后第二天,就對監獄實行大赦,他不是赦免政治犯,是放開了整個監獄,所有人,包括前納粹分子、霍爾蒂分子、刑事罪犯,現在全都跑到布達佩斯去了。不知蘇聯同志有沒有報告類似的情況。」
「先銷毀我們的這一份吧。」
當上部長會議主席(總理)才11天的納吉膽戰心驚,勉強來到了遊行人群前面,勸說人們保持冷靜。
唐華把原稿還給章翰夫,長出一口氣。「從四六開到三七開了。」
23日晚上,唐納德·洛根再次來到賽弗爾別墅,這次仍然是法國外長和以色列將軍在。昨天的議定書確定英、法、以會對埃及採取軍事行動,但誰先誰后、打到哪裡、各用多少部隊、法國和英國的機場問題怎麼協調,還都得解決。
勞埃德:「所以,必須在最短時間內挽回這件事。告訴我你打算怎麼做。」
……
……
葬禮嚴重的地方在於……在布達佩斯首次出現了大於10萬人的人群聚集。大家上街之後發現,哇,這麼多人聚在一起逛街好好玩啊,不用上班,老哥們說話又好聽,趁警察不注意還能把街邊的商店砸開玩零元購。
但這已經不錯了,匈牙利高層唯一一個靠譜的人提前上位……原本的歷史線,是在納吉作死作到蘇聯回馬槍、二打布達佩斯、逮捕納吉之後,卡達爾才上台的。
這個特務頭子被槍斃時隨和圖書便找了個地方埋,自由派把他的棺材挖出來,10月6日送回布達佩斯重新安葬。
無論在四部一會大樓還是在家裡,唐華這幾天都有點坐立不安。一件可能對整個社會主義陣營——也包括中國——構成深遠影響的事件,唐華能施加的影響都施加完了,看起來也沒多大的作用,接下來只能吃瓜旁觀事件結局。
在朱可夫面前,赫魯曉夫仍然沒有下達進軍命令。
「大英帝國被以色列和法國捆綁上了他們的戰車,」勞埃德說,「洛根,你有沒有想過一種情況,戰事進行到某個階段,超出了我們的預料,為了止損我們該收手了,可法國人不,他們不但自己要繼續打下去,而且還強制要求我們也陪他打下去?」
勞埃德:「……」
艾登:「你確定?那麼是CIA乾的?」
洛根把三頁紙的議定書遞給勞埃德,勞埃德此時的表情像是看見了一個大號反坦克手雷,還是冒著煙的。
「布達佩斯?布達佩斯發生什麼了?」
「把拉科西投入多瑙河!」「投到化工廠排水管那一段!」
「今天怎麼說話客客氣氣的。」李刻農在電話那頭說道:「哦,蘇伊士運河戰爭的危險性確實在增大,我們注意到了。粟總長可能稍後就會開一個工作會議分析研究此事。」
「勞埃德,不得不說,軍情六處在布達佩斯的事情幹得太漂亮了。」
「希望你們能早日回復正常的秩序,恢復正常的生活。」
10月24日早上,洛根從別墅飄出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已經熬不住了。在巴黎的旅館睡了大半個白天加一個夜晚,25日早上才飛回倫敦。
斯大林像被推倒是24日發生的事,但匈牙利事件是從10月23日就開始了。如果再上溯的話,其實序幕是10月6日拉依克的葬禮。
勞埃德:「CIA和我們一樣,在匈牙利還未建立行動網路。好吧,大使館在6月到8月參加過一些布達佩斯的思想俱樂部的座談會,籠絡了一些自由派青年,但沒有向他們發出行動指令。」
「對於匈牙利和布達佩斯發生的事情,我,以及波蘭人民都非常關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