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佔領了工廠,尼爾更達島的軍隊鎮壓,小羅根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倒下,最後,小羅根與殘存的十幾名工人戰士被拉到一個公墓,拉到一堵矮牆邊,槍聲響起,小羅根被打成篩子,屍體被拋下大海,在海中飄蕩,飄蕩……
管理人看見工人們已經暴動了起來,他知道大勢不敵,趕快混在人叢中偷跑了。
在肯尼迪這邊的陣營,唐華又貼上了他的班底和幕僚,這回沒有照片了,而是一個個人名的字條:國務卿迪安·臘斯克,副總統林登·約翰遜,艾奇遜,羅伯特·肯尼迪……
唐華:「對。定位精度是導航系統最核心的參數。這東西一般都裝在船上,美國貨重個10公斤、20公斤,是小問題,不影響使用。只要精度完全一樣,價格又能便宜幾千美元,有的潛在客戶選擇的時候就要犯嘀咕了。」
……
「不是什麼長篇報告,就是個小說,唐漢城不是特愛看我改過的故事么,我就乾脆編故事編到底。」
唐華把羅根的故事寫完,接上針打,列印在紙上。計算機比上次快多了,XS12306的機器唐華已經不用了,現在的CPU是最新生產的XS17173。
華盛頓。中國駐美大使館。
61年的北戴河不是給中央直屬機關逼數用,而是黨內集會,召開了300多人參加的政治局擴大會議。
島上絕大部分的錢財集中到少數人手裡去了,遍街滿巷都是窮人。工人小羅根的父母,一個在煙廠做工雙眼瞎了,一個在制鉛工廠做工半身不遂。
陳老總:「主要就是拿不準這條款合不合理。美國人提出的建議是,因為我們的導航系統客戶端體積小,穩定性好,所以認為我們要定高一點的價,他們的價格是我們的85%,這這樣對雙方公平。」
「工廠是我們的!機器是我們的!我們是一切的創造者!我們是一切的主人!我們應該把工廠佔領!」
管理人慌了,他把他腰間的手和-圖-書槍取了出來,向著工人,隨時準備開槍。
唐華:「現在全世界就只有我們和美國有多普勒衛星導航系統,我們想靠導航系統賺錢,美國也想,大家在這方面的目標是一致的。」
唐華接過這份香港報紙,頭版的最下面是一則醒目的報道:
「都在寫什麼長篇報告呀?」周璇忍不住問。
顧維鈞之後,繼任的駐美大使是喬冠華,今天,喬冠華與美國商務部長路德·霍奇斯舉行了一次臨時會面。
現場德軍的頭兒,一名身穿黨衛軍軍服,眼神兇狠,皮膚卻慘白如殭屍的納粹軍官,輕輕地點了一下頭,眼裡透出狂喜的光芒。
故事發生在尼爾更達海的尼爾更達島,反正是個虛構的地名。
這時候,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小羅根,他斷了的右手先是停止了流血,接著小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悄悄地復生,生長。小臂之後是手掌,是五指。
管理人準備開槍的那一剎那,他的右手突然受了一下猛烈的打擊,像被鐵棒打中一樣,手槍被打掉了。
「……就是說,美國總統肯尼迪,和這個夢露,可能有一段婚外情,而且,夢露在和肯尼迪相處的那天,可能知曉了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如果他們第一稿出來的作品都是一坨翔,搭把手都改不出來的……那隻好自己改編一個了。
這麼說自己已經開了個頭,那就接著往下寫吧。
老工人克培憤怒了,頂撞管理人。
她和赫魯曉夫和肯尼迪都打過交道,後者可能睡過夢露,所以她也是相關人士。
這就是一篇土味的、20世紀上半葉中國大地上誕生的白話文童話。
「這一種科幻文學的體裁,叫做社會類科幻,它當然也是有技術背景的,但重點是放在西方社會形態變化的設想。」
「鮑爾爵爺!我是曉得的,只是請你可憐這個孩子罷!你老素來是愛惜他的。」
第二個畫面,第一次世界大戰。不知道這幾十年羅根www•hetubook.com.com怎麼生活的,這時候他變得暴虐而且蠻橫。身穿沙俄軍隊的軍服,把步槍扔給了同伴,自己大吼一聲上去手撕德國鬼子。
肯尼迪遇刺到底是個偶然事件還是一個陰謀?
現在衛星導航系統是航天產業比較穩定的一塊收益,衛星氣象信息服務是正在崛起的新銳營收業務。
……
唐華回到工作間,指著牆上貼的一大堆照片和紙條。
北戴河的暑假,除了中央和部委的兩次會議,唐華就是在電腦前寫一會兒、出去沙灘琢磨一會兒,循環往複。
「航天工程發射的人造衛星中的一部分作為產品出口,就把整個工業系統的開銷賺回來了,」陳老總說,「包括給我們的戰略導彈部隊造東風-4和東風-5導彈的錢也賺回來了,不簡單那。」
這要一年以後才能揭曉。但是,夢露死亡事件可以算是一個序章,或者是風向標。如果她沒事,那麼肯尼迪遇刺還真有可能與陰謀無關。如果她有事,那接下來的事情可能都是寫好了劇本的。
小羅根在機器廠做工,一天,少年的衣袖被切鋼板的機輪卷了去,右手頓時被棘輪切斷了,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小羅根昏倒在機器旁,臉跟紙一樣雪白。
唐華:「美國導航系統的箱子比我們大一些,無故障工作時間比我們的差一些,這確實是品質上的差別,但是,他們的子午儀系統正式版星座上天之後,導航定位精度和我們的是一樣的,25/100米,航速25節的時候定位精度100到400米,我們差不多也是這個數字。」
「這個秘密,可能與這兩人即將到來的一場巨大的矛盾有關,肯尼迪,和蘇聯的總書記赫魯曉夫。」
……
這太刺|激了,看來穿越也是有意外收穫的,美國歷史上的驚天大秘密,或許就會露出冰山一角?
最後,唐華把夢露的大幅照片也貼了上去。
唐華現在手裡就有一本書,這是今年春節時和*圖*書給唐漢城買的課外讀物,裏面就有一些文章挺適合拿來魔改的。
「對,電影雖然是有外國背景,但是它的觀眾首先是國內,題材和風格都能讓國內電影觀眾接受,然後才考慮西方國家的觀眾能不能看下去。」
葉繼壯:「雙方產品的主要參數一樣,重量問題沒有那麼重要,故障率算是有一點優勢,操作界面……星座運行表……那我們在談判的時候,拒絕85%的數字,要求美國貨價格不低於我們的90%,這樣行吧?」
60年因為自然災害頻繁,北戴河暑期工作制度取消,中央領導兵分幾路到各省抗災去了。
「這件事情……要從這個人說起,」唐華說,「美國總統約翰·肯尼迪。」
《瑪麗蓮·門羅8月5日突歿于寓所,一代艷星香消玉殞》
……
到62年,這一切又都正常了。
第三個畫面,冬宮,壯漢羅根倒提著莫辛納甘當棍子用,在槍林彈雨中甩開棍子砸人。
比如這篇《一隻手》。
現在這兩塊業務賺的外匯,就能填平航天工業每年的開銷了,也就是說,航天工業從國外賺的錢換算回來,養活了自己還略有盈餘。
唐華拿電話和北影、上影、長影的編劇創作組談劇本。這是江處長交代他們的任務,各自創作一個劇本。
「工人兄弟們,打!打!打死這條沒有良心的走狗!」
哦,作者是郭沫若。
「陳老總,咱們自己說說可以,對外可千萬別這麼說,要是外國人嚼嘴,開始說『你每買一台衛星導航設備,就給射向美國的導彈添了二兩鈾』,那對我們的生意就會有很不利的影響……」
「狗!你還不走嗎?你曉得你們息一秒鐘的工,工廠里的損失是多麼大!」管理人撇地又是一下鐵鞭。
赫魯曉夫這邊,沒了。赫魯曉夫沒有智囊團。
……
全廠的工友們震動了,過來搶救小羅根,管理人見工廠突然停工,提著鞭子過來劈頭劈腦地向著工人們亂打。工人們的頭上www.hetubook.com.com橫也是一條血梗,縱也是一條血梗。
葉繼壯:「價格同盟,大家不要惡意降價,保持高利潤營收狀態,是好事兒啊。我們外貿部之前也談過類似的協議。前提是條款要合理。」
59年北戴河,唐華把錢三強鄧稼先拽過來,開了核武器工程最重要的一次臨戰會議。
「長話短說,今天我想商談的事情非常簡單,」霍奇斯說,「現在,貴國的『六分儀』導航系統和我國的『子午儀』導航系統都已組網成功,都在面向民用客戶銷售自己的終端,我希望我們雙方能談一談,共同約定一個價格壟斷條款。」
……
北戴河。
克培說話斷斷續續的,因為管理人還在不斷用鞭子抽。但克培還是把話說完了,工人也漸漸騷動起來。
如果能讓這幾個電影廠自己琢磨,自己只是搭把手,慢慢地把這一塊的創作團隊錘鍊出來,那才是最好的結果。
唐華對著牆上的照片冥思苦想的時候,周璇悄悄從唐華的工作間外面路過,在門口駐足片刻,看清了牆上掛著的最大那張照片是何人,然後又一言不發地離去。
陳老總:「那看來我們要摳一摳細節條款。」
然後是貝加爾湖上的角逐,有另一個X人類亂入劇情交互。第五個畫面,勒熱夫戰役,羅根還是倒提著莫辛納甘當棍子用,最後凍僵在雪地中。
既可以原創,也可以借用現有的文學作品改編。
不過這次唐華是不會和葉挺、葉帥出海釣魚了,在船上曬一下午的太陽,啥魚都釣不到,何苦呢。
「哦?」
「社會發展大的方向之中還包括細節的走向,你們從這方面切入,就比較好解決了。」
「這孩子……今天是死……是活,這是……說不定的……即使他就活起來……也是一個殘廢人……可憐他家裡還有兩位殘廢了的……老人。」
周璇:「唐華,我這兒有一份報紙,估計會有你想看的內容。」
「死了的狗誰還愛惜他?」
「目前來說這是最合理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猜測。肯尼迪和夢露婚外情的機會不是很多,畢竟是總統,絕大部分時間身邊都有人,只有1962年3月24日這天,晚上,他和她肯定有機會呆在一起。我最感興趣的,是3月24日前後這段時間,美國總統到底接觸到了什麼大秘密。」
德國士兵掘開積雪和凍土,凍僵的羅根被扒拉出來。「這個人之前被MG-34掃射了整整五分鐘,還吃了一發Pak36,我們全連的人都可以作證。」
大使館的運轉與前兩年沒有什麼變化:除基本的日常外交部門工作外,大使館還多編製了幾名精通美、加法律的工作人員;在大使館外,還包養了兩個北美頂尖的律師事務所,從事專利授權、訴訟事宜。
不過,唐華最想知道的是,夢露會不會還如原歷史位面,8月5日死在洛杉磯布萊登木寓所的卧室內。看看時間,已是7月25日,還有11天答案就會揭曉。
唐華打開計算機,繼續往下編故事。
葉繼壯:「就是說,中國貨和美國貨的定位精度基本一樣?」
駐美大使館把信息立即發回了國內,喬冠華和霍奇斯的第一次會談沒有達成協議,因為我方沒有準備。只是約定了下一次見面時間,讓雙方都能再請示上級,大家準備好了再詳談。
……
「駐美大使館的那幫年輕人,7月1號的時候搞了個『建黨41周年大促銷』,導航系統客戶端打八折,然後又放出風聲說10月1號可能還有一次促銷,美國人坐不住了,怕我們的打折促銷變成常態,希望訂一個價格同盟,不要相互攀比著惡意降價。」外交部長陳老總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唐華把赫魯曉夫的相片貼在牆上,然後再並排貼上肯尼迪的照片。在兩張照片之間,寫上了「VS」兩個字母。
穿越前,唐華其實並沒有搞清楚這個時代美國最著名的「驚天大事件」的真相:
小羅根的金剛狼體質,是唐華兩個月前提筆自己改的,這麼一改,唐漢城讀得更帶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