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一手持核,一手種田
第79章 日本必須允許美國的核潛艇進駐

關塔那摩問題也沒有承諾。但是,隔天美國發了一條聲明:美國將與日本政府協商,討論部署在日本的PGM-17雷神導彈今後的去向問題。
「為了儘快地消除這一危及和平事業的衝突,為了給渴望和平的各國人民以保證,蘇聯政府除了此前已下達的在武器的建築工地停止施工的命令外,現又下達新命令拆除您所稱為進攻性的武器,並將它們包裝運回蘇聯。」
唐華:「……」
最近幾年,在塔克拉瑪干沙漠附近居住的人多少有點習慣了天上突然拉出一條流星軌跡的場面。但是流星雨還是第一次遇到。
75枚無井裸奔的陸基中程導彈撤走了,每艘艇裝16枚北極星-A1潛射彈道導彈的核潛艇來地中海了。這比陸基導彈更難對付啊。
唐華、蘇聯駐華大使契爾沃年科、蘇聯戰略火箭軍第一副司令托盧布科在商談洲際導彈的問題。
然後是1963年……
「對美國總統肯尼迪的回信。我非常理解您以及美國人民對於您所稱為進攻性武器所感到的憂慮,這的確是一種可怕的武器。您和我都了解,這是一種什麼性質的武器。」
……
美國的聲明提到了不對古巴實施軍事入侵,這是肯定要做出承諾的。
照片沒有找到中國的導彈發射井位置,蘭州和包頭附近的核工廠倒是拍下來了。分析核工廠的規模,CIA確定中國沒有大爆核彈,中國的核彈頭數應該在10~60枚之間。
如此頹喪和悲觀的歌詞,演唱者和歌曲作者其實只有21歲。
「多彈頭拋射系統即將啟動。5,4,3,2,1……」
酒吧里,很小的舞台,歌手一頭刻意裝扮的亂髮,眉頭緊皺,嘴裏叼著一根煙,彈吉他的時候,煙灰一點點地掉在吉他和大腿上,但歌手渾然不覺。
第二天中國駐美大使館發表態度明確的講話:美國的海上封鎖無非是三百年前的海盜行徑,如果美國的戰爭販子發動核戰爭,中國將會「積極應對」。
……
7和-圖-書條酷似流星亮線在夜空中出現,亮線的起點是天頂,終端在下方,還在不斷向地面延伸。這就不是流星了,是流星雨。
現場的記者問:「這是否意味著中國不再堅持『不首先使用核武器』的原則?」
唐華:「那麼,領獎時說什麼,打好底稿了嗎?」
在另外的場合,太平洋艦隊司令放出風聲:從日本撤出雷神導彈是可以考慮的,但前提是日本必須允許美國的核潛艇進駐。
東北的深夜,在新疆是剛剛入夜。塔克拉瑪干沙漠的上空,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景象。
這還只是個開頭。現在,在美國的造船廠里,有9艘拉斐特級彈道導彈核潛艇正在建造,9艘全部是1961年開工的。
導彈一直豎直向上飛,快看不見了才稍稍轉向。東風-3標準載荷時射程5500公里,在中國內陸試射必然要用高彈道模式。
10月28日,星期日。
……
過了幾秒,測控站的屏幕上,原先的一個亮點分裂成了好多個。最亮的那個點,是拋射系統的底座,在底座前方,則是好幾個聚在一起的亮點。這些小亮點與底座的距離漸漸拉大,而且小亮點之間的間距也在不斷變大……
但其中有多少是戰術核彈頭、有多少戰略核彈頭,美國只能猜測。
集束式多彈頭和分導式多彈頭技術唐華是同時提出來的。集束式多彈頭僅用於攻擊超大型城市,分導式多彈頭價值要高得多,它是把一枚洲際導彈變成很很多枚的「捷徑」。
在與蘇聯角逐的那幾天,五角大樓也在密切關注中國的洲際導彈數量。但現在蘇聯和中國的腹地都很難探測,唯一可靠的情報來自1962年3月一枚KH-3A偵察衛星四次過頂中國拍攝的照片。
「好吧,在我死的時候,我不想讓任何人哀悼」
1962年,貓王當兵去了,貓王又複員了。當兵回來的貓王專註于拍電影,一大堆爛片,唱歌從搖滾轉向流行樂風格。
「10年前我就在m.hetubook.com.com打草稿了,絕對精彩。」
北京。
蕭晉光:「他們不管是把導彈放在地面上還是潛艇上,也就那樣,沒什麼大不了的,主席早就說過。雖然現在我們手裡有原子彈也有氫彈,但話還是一樣要說,原子彈最大的威力是它呆在發射架上的時候,真扔出去,它就不值錢了。」
全世界都在關注著莫斯科廣播電台的播音,尤其是西方國家。美國人從未像今天這樣如此渴望聽到一個社會主義國家的中央廣播電台的節目。
這是小事情了,就算不撤都無所謂。
「我們還應該注意到,美國撤走了在日本的陸基中程導彈,但美國很明顯要在日本駐紮核潛艇,不排除是駐紮彈道導彈核潛艇,他們仍然對我們保持著很大的核威懾力量。」
另一方面,美國的民謠運動、節奏布魯斯在50年代被麥卡錫打擊得服服帖帖,但現在麥卡錫已經死了……所以各種搖滾和商業化民謠看起來有點復甦。
第二條承諾,是向古巴賠款——不是此次導彈危機,而是去年的豬灣入侵,美國向古巴賠款5500萬美元,以換取豬灣入侵時被古巴俘虜的1000多個古巴自由軍。
分導式多彈頭拋射系統是安裝在東風-5上面的,但是中國是用東風-4來做技術測試,理由很簡單,東風-4比東風-5便宜。
托盧布科:「R-16的分導拋射系統測試會在11月底進行,和你們一樣,差一點點的時間。」
隨著導彈發射成功的信息傳遞到整個系統,從呼倫貝爾到新疆西部,沿途的航天測控站都在睜大眼睛看著頭頂的太空。
在火車站,唐華送別朗道。
不過劉熾張羅的那支小樂隊,的確有功底,而且把演唱風格拿捏得很到位。
「諾貝爾物理學委員會把我弄成獲獎者之後,他們就只欠一個人的諾貝爾獎了,就是你。要是接下來兩三年你也獲獎,那個委員會才算是對物理學有點入門。」上了火車,朗道從車窗里對唐華說和圖書
當然也只能是盡量。
唐華:「那就讓委員會繼續犯選擇困難症好了,多讓他們煎熬幾年也未必不是壞事。總之我和中科院工程院都沒有興趣求他們做什麼。」
……
這個位於東北的內蒙小城,市區以東40公里的地方,一處山脈腳下突然竄出熊熊烈焰。幾秒鐘之後,一枚東風-4彈道導彈離開發射架,將深夜的林海照得通亮。
「赫魯曉夫總書記選擇的行動時間不太湊巧,去年我通報給貴方的分導式多彈頭技術,剛剛進行過原理測試,還不能作為一種已存在的裝備來對美國施加壓力。」
「導彈一級分離成功。」「導彈二級分離成功。」「導彈位置跟蹤正常。」
鮑勃·迪倫的小女朋友瓊·貝茲現在既當歌手也當民權運動組織者。
「《無地自容》這首歌誕生的故事,只要你自己不說,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反正東風-4也是有效載荷2.5噸的大傢伙,裝多彈頭拋射系統一點問題沒有。
「怎麼可能,這個招法只能用一次。我呢……要是需要用什麼場外招數的時候,再想個新的吧。」
「我只想讓你把我的屍體帶回家」
鮑勃·迪倫的這首《我死的時候》,大概就是冷戰時期美國人情緒的寫照。尤其是古巴危機讓所有人都明白,這個世界的頭頂懸著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隨時可能掉下來摧毀自己所熟知的生活。
劉少農部長簡要總結與中國有關的變化。
電聲化搖滾化的音樂開始表達生死存亡、恐懼、抗爭。再過上幾年,他們表達的情緒又會有什麼變化呢?
朗道上火車返回莫斯科的時候,醫療組還在假裝開會研討,大概朗道在西伯利亞上飛馳的時候,會正式宣布誤診。
唐華:「不是差一點,是差兩點,在內陸測試成功之後,出於政治目的,恐怕還需對海進行一次試射。」
1962年呢,1962年美國開工了9艘麥迪遜級,這是拉斐特級的改進型。
「中國的核政策一如既往,沒有發生hetubook.com.com變化,不首先使用核武器,不對無核國家和地區使用或威脅使用核武器。」發言人回答道,「但中國人民不會對美國的侵略行徑置之不理,中國也不認為美國在菲律賓和日本部署的核武器是對華友好的表示。」
另外美國為此次被擊落的RF-8偵察機飛行員再支付200萬美元,把人贖回來。
但是,對赫魯曉夫的這一段講話,唐華覺得這位玉米帝從一個極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運導彈過去的時候氣勢洶洶,宣布撤回導彈的時候姿態太低。
「這樣我就可以輕鬆地死去,這樣我就可以輕鬆地死去」
……
送別朗道的不止唐華,還有中科院、清華和北大物理系的師生代表。大家還都是祝福朗道注意身體。
1957年11月到1958年11月,美國在一年之內開工了5艘華盛頓級彈道導彈核潛艇,兩年之後全部服役。接著又一口氣開工了5艘改進型「伊森·艾倫」級,到1962年10月,已經有4艘交付使用。
這天傍晚,赫魯曉夫的聲音終於從收音機里傳來:
都什麼跟什麼,我怎麼說也是KTV麥霸的水平,這叫難聽?
……
劉少農:「美國的彈道導彈核潛艇還打算在菲律賓以東海域戰備巡邏,這樣就可以替換菲律賓的陸基中程導彈。只是菲律賓民眾的反對和抗議還不夠強烈,因此美國暫時沒這麼干。」
21歲的鮑勃·迪倫去年從明尼蘇達大學退學,專心寫歌唱歌。
朗道:「這故事可千萬不能傳出去,至少保密到我去瑞典領獎的時候,在此之前不能讓諾貝爾委員會那幫人知道。……我帶了歌的光碟版、唱片版和磁帶版,說實話,讓專業歌唱家重錄一遍之後,這歌也不是那麼難聽了。」
蕭晉光:「他們的彈道導彈核潛艇,如果是從夏威夷開出來,開到沖繩以東日本本島以南海域做戰備巡邏,單程大約是10天時間,這其實對於核潛艇來說是可以接受的。逼迫日本允許核潛艇進港,可能是彈道導彈核潛艇和*圖*書需要緊急維護,還有就是在這裏常駐攻擊型核潛艇。」
10月22日,肯尼迪發表電視演講,表示會採取任何手段來擺平古巴,包括和蘇聯爆發核大戰。
在大西洋彼岸,披頭士樂隊成立兩年了,滾石樂隊今年剛剛改名叫滾石樂隊。
在蘇聯與美國各自的聲明裡面,美國依舊沒有說從土耳其和義大利撤除中程導彈的具體時間。這是羅伯特·肯尼迪和多勃雷寧博弈的結果,美國認為自己不能公布明確的時間表,因為這會讓土耳其寒心,只私下保證導彈在半年內撤乾淨。
「從日本撤走中程導彈,主要原因應是日本民間近年來的持續抗議,與此次古巴導彈危機沒有直接的關係,雖然我們對美國在亞太部署核武器進行了堅決的譴責。」
「你在合適的時候也可以裝病。」
就這短短的一段話,讓世界繃緊神經的古巴導彈危機,終於渡過了最危險的「核戰危機13天」,漸漸走向緩和。
9月份,中國把赫魯曉夫的意圖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國慶節后蘇聯正式告知中國確有其事,中央對這個情況算是有所準備。在軍委和政治局開過討論會之後,總理訪問蘇聯,從10月12日到10月29日一共呆了17天。
「美國的雷神中程導彈在西太平洋地區部署在兩個國家。日本有20枚,菲律賓20到30枚。日本的雷神導彈瞄準的是我們的北方地區、海參崴地區,菲律賓的雷神導彈瞄準我們的中南部地區。」
本位面的古巴導彈危機最大的不同,是中國還算比較早地摻和到中間,盡量發揮了自己的作用。
獲知自己拿了今年的諾貝爾獎,朗道是徹底坐不住了。他催促醫療專家們趕緊開會宣布誤診的事兒,但是醫療組長表示得分步驟來,先是宣布詳細的體檢與此前的檢查結果存在差異,需要開會討論;過上一兩個星期再宣布誤診。
呼倫貝爾。
托盧布科今年下半年一直在中國,作為蘇聯戰略火箭軍的二號人物,他奉命來中國指導如何建立戰略火箭部隊。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