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華：「新的六枚東風-5B已經生產出來了，在安裝或者運輸途中，半年之後我們就是96枚洲際彈頭。不過從1964年起，載人航天項目就要正式上馬了，會吸走一部分航天及導彈產能，東風-5的生產速度會緩下來，而且我也想等東風-6出來再一步到位。」
南海危機解決，但從河南調到廣西的26軍還需多呆一段時間，一是為了繼續對南越和美國保持壓力，二是順便幫附近的老鄉把水稻收了。
「中國的三名宇航員至今為止的成績都屬於優良，再過三個月他們就會通過全部訓練科目。明年4到5月，乘坐日出一號載人飛船上太空。」
拜科努爾航天發射中心，一枚R-16洲際導彈在18號發射塔就位。
「今年是11歲了吧？」唐華問小曹。
菲律賓蘇比克灣海軍基地，專機因夏威夷雷雨而延誤，威斯納少將與CIA遠東司令部的費列特上校在機場跑道踱步而行。
聶帥：「本來呢是有點想把六枚東風-5A升級成分導式的，這樣我們就90枚洲際彈頭了，可戰略火箭部隊又捨不得，畢竟1500萬噸當量的氫彈。」
總理訪問蘇聯，日程結束后直接從莫斯科去日內瓦，和蘇聯外交部長安德烈·葛羅米柯同機。
北戴河。
美國國務卿戴維·臘斯克見到總理的時候眼神冷冰冰的。中美高層會晤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兩三年前，美國國務卿或者別的高官都還不是這樣的臉色。
費列特：「我，和我的一些朋友，正設法阻止這樣的事情發生。」
和東風-5一樣，R-16的火箭發動機燃料燒盡脫落，分導拋射系統在太空中依次將7枚子彈頭彈出，各自飛向各自的預定目標。
在西貢的美軍基地，3700多名美軍剛剛打開的行李又要重新收拾。
「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小曹和劉思琪都笑了。
「請問總理先生，您基於什麼理由認為它是破壞和平？」
「威斯納少將本人提請提前退役，經海軍部協商，決定批准其提前退役的申請。和_圖_書」
周璇：……
科羅廖夫：「是的，日出一號可搭載3人在太空飛行一天，由一名蘇聯宇航員、一名中國宇航員、一名非宇航員專業的蘇聯工程師組成成員組。而且，日出飛船將是整體開傘著陸，飛行員不需跳傘。」
點火指令發出后，R-16在濃煙與烈焰中冉冉升起，正如這兩年來R-16的歷次試射及訓練演習一樣。但是，當第一級脫落、導彈飛出大氣層后，整流罩脫離，露出導彈頭部的內部結構——
總理和葛羅米柯25日抵達日內瓦，但是在正式開會之前，中國和美國還要解決兩國的一些事情。
唐華：「咱們的這個娃質量可能不太合格，早知道就再多生一個，這個老大找個機會扔了。」
鑒於這種情況，以及中國和蘇聯核武器研究機構也認為繼續維持地下核試驗對核武器的研製還是很有用，所以，中國和蘇聯高調轉變姿態，表示既然英美法堅決反對，那就先簽訂一個部分禁止核試驗的條約好了。
「核彈頭數量？東風-3六枚單彈頭，東風-5A六枚單彈頭，東風-5B六枚分導式42枚彈頭，戰略核彈頭一共54枚。還有24枚中導、巡航彈的彈頭，再加上一枚核航彈，就這麼多了。我估計，美國人可能高估了我們的核打擊能力。」
臘斯克：「日內瓦和約不可能永遠符合真實的情況。中國或許應該考慮，會有這樣的情況，一個國家必須有外國軍隊進駐才能維持和平，否則它就會陷入內戰。這時候，外國軍隊的駐軍，究竟是破壞和平呢，還是維持和平？」
這次中美南海危機，我們除了派出軍艦、消耗飛機的飛行小時，戰略火箭部隊也往東風-5導彈里灌注了燃料。
橫須賀的第七艦隊司令部，送托馬斯·摩爾中將回國的飛機已停在跑道。提著簡單的行李，摩爾揮別送行的老部下，頭也不回地登上飛機。
臘斯克：……
一個托盤加七顆黑黢黢的長紡錘形物體。
主席你是不是在我家裝了攝像頭？
「威斯納少和圖書將在新澤西特遣隊進入颱風區事件中，當颱風逼近時，指揮混合編隊做出了錯誤的轉向決定，雖然不管怎樣，混合編隊都會陷入颱風區，但錯誤的轉嚮導致編隊承受了更長時間的風浪。」
「是啊是啊，清華附中。」
「唉！還是不對。我再彈一遍，你聽好了，照著鋼琴的音調唱啊。我跟你說啊，下個月劉熾叔叔就要從新疆回來了，你把他寫的歌唱成這樣子，到時候怎麼辦。」
北戴河，西海灘。
主席抽完煙，從遠處走過來。
「對於『納拉樹』號在南海遭遇颱風沉沒的不幸事件，我謹表遺憾，」總理說，「對事件中喪生的270名美方人員和15名菲律賓船員表示哀悼。」
臘斯克：「這是美國海軍和海軍陸戰隊自己的事，既然你們堅持認為美國應排除在印支半島事務之外，那我們可以不用談『納拉樹』事件。」
「好像小學數學競賽唐漢城拿獎了？」
「唱歌就是個錦上添花的技能而已，學好數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這還是你寫的文章里說的呢。」
總理：「有一些事還是要談的。貴國總統、國防部長在事故之後，都只對你們美國人進行賠償和撫恤，彷彿那15名菲律賓船員不存在一樣。所以我現在也宣布一件事，中國打算向15名遇難的菲律賓船員家屬發放撫恤金。」
總理：「破壞和平。」
唐華：……
經過漫長的扯皮，英美法堅決不願意完全停止所有的核試驗，法國的反對態度尤其強烈，就差在地上打滾了。
威斯納非常贊同這個說法：「就差三天。三天之後，我們在南中國海的軍艦會從40艘增加到60艘，中國海軍只有24艘軍艦；我們身後還有17艘軍艦正從太平洋和印度洋趕來，中國人還能抽調出來的援兵就只有獵潛艇了。」
「噢？這可不一定！」
「我們有正常的維持和平的渠道，聯合國維和部隊。」總理說，「為什麼不使用它，而要由某個國家派軍隊進駐？這個派兵的國家究竟是想維持和平呢，還是想擴展自己的和圖書
勢力範圍？我想，更大的因素應該是後者吧？」
科羅廖夫：「這我四年前就明白了。中蘇兩國在各個領域的合作，就合作深度而言，沒有任何其他領域能比得上航天和導彈領域。」
「托馬斯·摩爾中將在新澤西特遣隊進入颱風區事件中，對大型混合編隊的海上航線缺乏控制，造成不必要的損失，在事件中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即日起解除托馬斯·摩爾中將第七艦隊司令之職務。」
費列特：「就像是一局撲克，中國ALL IN，我們看了看牌面就決定放棄，甚至不想看看對手的底牌是什麼。」
謝米恰斯內：「繼續保持。……R-16導彈要開始逐步回廠翻新改造了。」
兩人散步似地在跑道旁越走越遠。
……
科羅廖夫：「如果去年我們就有分導式的R-16，古巴的導彈危機可能就不會是那個結局。」
「居然是這樣子！」聽了唐華報的家底，李宗仁坐在沙灘上拍著大腿，「還是主席的定力強啊，服了！」
這19艘運輸船運載的重裝備有的是供裸飛到西貢的海軍陸戰隊使用的，有的使用人員還在菲律賓機場等空運，不過，現在這些人員已經離開機場回營。
費列特：「我們差一點就能勝利。」
這是R-16的分導式多彈頭版，第二次高彈道試射。
「我們的底牌當然不能給美國人看，看了他們可就得後悔了。」
此時七八個身穿全身防護服的戰略火箭部隊士兵正在發射井裡的工作平台，將排空了的氧化劑箱打開，先讓裏面殘餘的四氧化二氮氣體散掉，再伸入修補內襯的噴塗探頭。
日內瓦。
但是印象再好也不如回家/回日本好，中國10個師雲集中越邊境的事情，現在陸戰一師從師長到二等兵全都知道了。
東風-5的燃料箱做了防腐蝕內襯，但防護效果不是特別出色，最多允許導彈帶燃料執勤30天。30天之後，就要抽空燃料，檢查修補內襯。
肯尼迪在白宮的橢圓形辦公室刷刷刷地翻文件，有的需要簽字，略加思考就迅速簽字。和_圖_書
「海軍氣象與海洋科學司令部西太平洋區域的氣象預報連續失誤，國防部已派遣特別調查小組啟動調查。」
「整11歲，暑假回去就上6年級了。你們家漢城是要上中學了吧？」
科羅廖夫和國家安全委員會主席弗拉基米爾·謝米恰斯內在拜科努爾全程觀看R-16分導式多彈頭版的試射。30分鐘后，靶場報告7個子彈頭各自命中了各自的靶標，指揮中心裏響起熱烈的掌聲。
長白山中的東風-5導彈發射井，戰略火箭部隊的指戰員正在收拾殘局。
「那又有什麼辦法，」威斯納攤手，「按照憲法，美利堅合眾國的總統至少還有一年零五個月任期，或許是五年零五個月。」
葛羅米柯：「薩哈羅夫同志也是這麼說的。」
……
……
謝米恰斯內：「科羅廖夫同志，您有些想當然了。……我話就說到這。喂，中國派來蘇聯接受訓練的宇航員，訓練到什麼程度了？什麼時候可以上太空？」
「這是核大國的最高階武器裝備，中國同志也願意和我們分享技術，」謝米恰斯內咂巴著嘴，「難以置信，難以置信。我們現在和中國的關係必須是堅固的盟友關係，任何人都不能破壞這個關係。」
7月24日，馬尼拉灣、蘇比克灣。
這是禁止核試驗談判的第四輪。
條約的正式名稱是《禁止在大氣層、外層空間和水下進行核武器試驗條約》。
美國大兵們對越南印象似乎還好，畢竟在這地方住了沒幾天，蚊蟲都還不太習慣這些新客戶的血液口味呢。
肯尼迪的演講全球播報后，這些運輸船就敞開肚皮或打開貨艙，裝甲車、拖著火炮的卡車、工程車、吉普車不斷從滾裝船里開出來，油料運輸船接上了蘇比克灣的戰備油庫，汽油或輕柴油從運輸船的油艙抽回岸基油庫。
「我們中國的核武器研究人員認為，在大氣層進行增強型原子彈的試驗，對核武器從裂變原子彈到聚變氫彈的技術突破非常有用，」總理說，「所以部分禁止核試驗，我們能限制住法國，他獲得氫彈就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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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船兒輕輕飄蕩在水中」
從颱風區出來后，美軍的軍艦在蘇比克灣停泊，19艘運輸船有的在蘇比克灣，有的在馬尼拉灣，或錨泊或靠港。
「不對，是『輕～～～～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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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米恰斯內：「日出計劃，是一次搭載多名宇航員的飛船嗎？」
……
唐華去年和前年似乎都沒見到毛新華，可能是「小曹」暑期沒來北戴河，今年突然發現這伢子長得老高了。
小曹覺得唐華像在故意炫耀，但又挑不出什麼證據來，只好說：「應該還是當爹的教得好。」
「一等獎，不過全北京有二十多個，不算什麼了。我家漢城學得有點雜，一會兒李四光來串門要教他找礦，一會兒錢三強來玩抓住他教物理，東一榔頭西一鎚子的。」
肯尼迪苦惱還是沮喪不關我的事，美國海軍擼掉多少將官也不關我事。7月底，主席帶隊，一個專列把中直機關正副部及以上幹部拉到北戴河，例行避暑&辦公。
「美軍運輸船隊在馬尼拉灣卸貨了！」
唐華歪倒在沙發里不想說話，身邊放著吉他。
……
「唐漢城要是數理化學不好，最多只挨唐華的打。要是唱歌唱不好，在家裡怕不是要混合雙打喲。」
總理：「我們的立場並不是把美國排除在印支半島之外，只要你們是和平的目的，在印支半島旅遊、經商、開工廠，這都是毫無障礙的。但是你們不能派駐軍隊，任何域外國家都不能向印支半島派駐軍隊。」
「我教小孩子可失敗了，」唐華無奈地說，「不怕你笑話，教了大概是有三五年，可我家漢城……至今唱歌還跑調。」
「很好，到時候我們所有的宣傳機構都要大力宣傳這件事。」
周璇在鋼琴前，耐著性子彈一句教唐漢城唱一句。
「輕……輕！」
威斯納：「大概是因為轉牌出現了一張對中國很有利的牌，所以那個……那個人喪失了繼續跟注的信心。」
「橢圓形辦公室的那個人——」費列特拖長了語氣，「一個缺乏定力的富家子弟。真不敢想象，他會把美國帶向何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