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邁出第一步
第41章 我不可能有這樣的兄弟

「計算機是個好東西,可惜我只能用它來做寫文章的工具。在科學家工程師那裡,計算機的用處還多的是。」主席說噼里啪啦寫完最後一個字,瀏覽檢查了一遍,按鍵盤的ctrl+W,然後回車,文章就發表到BBS上了。
……
唐華:「今天同行的還有一位,他特別想見你,林清祥,新加坡的看守總理,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也算我的弟弟。林清祥,這就是切·格瓦拉,在古巴、剛果和伊朗作戰過的游擊戰專家。」
「新加坡沒有馬來西亞那樣的種植園,因此新加坡華人的基礎是航運業,他們絕大多數沒有耕地,靠當僱工,主要是在碼頭或船運相關的行業打工,來獲得收入,有一些財產的新加坡華人,會想辦法購買房產等不動產,然後開一些店鋪或者旅館酒店。」
「看來,你們和馬來西亞的華人還是有些區別的啰。」
切·格瓦拉1928年的,林清祥1933年的,貓王1935年的。
「我軍研究山地作戰的軍校,是桂林步兵學校和昆明步兵學校。其中桂林步兵學校偏重於山地叢林戰,昆明步兵學校偏重於高原山地戰。伊朗那樣的地形,應該是昆明步校的針對性更強一些。」
……
貓王的確戒毒了,看上去像個人了。至於中國這是不是侵犯人權,美國官宣和民間開始吵成一團。
中南海,豐澤園菊香書屋。
不過遺憾的是李復春兩會開完之後就去西安考察了,要一周之後才能回來。
由於這兩組、6個人的記者團只會報道娛樂新聞,拍的照片和視頻都很不專業,既沒有找到會場內外荷槍實彈戒備森嚴的視角,也沒抓拍到解放軍哨兵惡狠狠的表情,因此他們傳回國內的報道全被斃掉了,沒一篇被採用的。
……
主席在書房裡,看見林清祥進來,說了一句,示意林清祥先坐下。主席則在計算機前寫他的文章的最後一段。
那個中國的科學怪人把埃爾維斯請過去,結果飛機一落地就把人拷走了?還有王法沒有?
鬢角留著刻意的絡腮,戴著一副浮夸的墨鏡,褲子大腿特別窄,緊繃著大腿肉,小腿處褲子突然放寬成喇和圖書叭狀,甚至罩住了帶跟的白色皮鞋。上身衣服也一樣緊貼著肉,扣子只扣到胸窩窩,露出白花花的肉。更讓人不忍直視的是上衣還有一排一排亮閃閃的小釘子,不知道是銀的還是鋁的。
切·格瓦拉倒在沙發看貓王耍寶,一句話不說。
中國人民解放軍高等軍事學院(今天的國防大學)。
主席笑道:「現在這個世界正在發生第三次科技革命,代表性的是三樣東西:核技術、航天技術和信息技術。核和航天普通人看不見摸不著,信息技術,就是這台計算機和後面的互聯網,這是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掌握的一件工具。」
撤出伊朗之後,切·格瓦拉把手中的游擊隊交給了蘇軍和伊朗反抗軍高層,自己去了趟莫斯科,與蘇軍總參謀部的軍官會面之後,又坐飛機到了中國。
「切·格瓦拉,你好。」在唐華給他們兩人相互介紹后,林清祥和切·格瓦拉握手。
在地球的另一頭,滾石、披頭士、沙男、雛鳥,看著電視中貓王和唐華隨隨便便就編出了一首歌在那自得其樂地唱,回頭都不約而同地發加急電報求邀請函了。
貓王的中國之旅,和原歷史位面的乒乓外交幾乎沒有相似之處。
所以……還是拍攝貓王的戒毒日常吧,這節目收視率真的超高。
……
「是的,就是我基礎比較差,只上過中學……」話說到半句林清祥覺得不對,主席也是中學出來的啊,而且也是文科。
主席:「新加坡的華人,和馬來西亞的華人,有什麼差別?」
主席聽林清祥介紹新加坡的事情,自己還多問了很多問題。
林清祥:「主席,你好厲害,我現在還不太會用鍵盤呢……」
切·格瓦拉先是看見了一團米白色的影子,人影靠近,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
李聚葵上將與切·格瓦拉會談。
「我一槍斃了……」切·格瓦拉對貓王怒目圓睜,右手閃電般摸向後腰,然而這個習慣性的動作沒能讓他摸到手槍——在入境的時候所有武器都被收走了。
主席聽了最後這一句話,也笑了起來。
又是一場口水戰。
「哦,小林,你好。稍等一會,我的文章和-圖-書還差一點沒寫完。」
一年之內,林清祥第二次來中國。
「哈哈,唐,又見面了!」切·格瓦拉見了唐華大哥,格外高興。
林清祥看主席熟練地使用計算機打字,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說好的,我用你的裝扮,你換成我的裝扮,這樣就扯平了。」
李光耀翻船前是不是真的打算轉變新加坡的外交立場?他是這麼說了,至於他是不是真心想施行,現在已經不重要了。
「我每天早上一睜眼,就要想著怎麼把今天新加坡人吃飯和喝水用的外匯掙到手。如果掙不到,那可就愁死人了。」
「是的。雖然兩地華人有時候還帶些遠親戚關係,在遇到治安事件的時候會相互聲援,但在平時,兩家的經濟來往並不是那麼密切。其實大部分時候,是馬華嫌新加坡窮而不願意來往。」
林清祥訪華……這沒有什麼奇怪的,說起來很多人可能不信,新加坡總理訪問中國,是李光耀下台前,去年底確定下來的日程安排。
慚愧,只剩慚愧了。
「停一下,停一下,大家都冷靜,」唐華勸阻,穩住場面,「這位是埃爾維斯·普雷斯利,流行音樂明星。」
上次是印尼維和軍事行動之前,作為新加坡的軍事代表團來北京參与指揮(觀摩)多國部隊作戰。上次一起同來的國防部長,回國后在鼓搗新加坡警察局,要建一個模仿中國的公安指揮中心。
呀,這怪物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人都扣了,還能怎麼辦,沒轍。
……
兩個多星期後,貓王重新出現在隨行記者的鏡頭中,然後一開始的謠言逐漸化解。
林清祥的代表團還打算與唐華、李復春、總會計師會面,算是見一見這幾年一直在社陣後面幫出謀劃策的超高規格的智囊團,他們當中林清祥只見過唐華。
「四位想把我留在她們身邊,兩位恨得要扔我石頭,還有一位說她是我的朋友……」
唐華:「這位是切·格瓦拉,偉大的游擊戰士;這位是林清祥,新加坡看守總理。」
這次沉默的時間比貓王剛出現時還長……
這段時間正好,林清祥可以拜會一個他來北京最想見的人。
「在工m.hetubook.com.com人俱樂部的演出非常成功!雖然是個小音樂廳,但全都坐滿了,掌聲很熱烈!一開始我還擔心中國人接受不了我的音樂,現在看來,這種擔心是多餘的!這下我對後續的中國巡迴演出更有信心了!」
貓王本人重現人間,再過一段時間,偃旗息鼓的輿論又發現一個勁爆消息:貓王的經紀人比貓王慘多了!貓王在戒毒,好吃好喝的,中國的音樂界人士經常來看望,有時候那個科學怪人也來逗逗貓王。而經紀人呢,在昌平篩沙!
主席:「馬華有土地,收入有一些保障,新加坡華人的生計就艱難得多了。」
林清祥和切·格瓦拉目不轉睛地看著突然跑到三人身邊的貓王。
林清祥沒怎麼接觸過計算機,社陣秘書處有一台,管理社陣黨員名單數據的,他有一次試了試,對計算機的使用一頭霧水,打字只會用右手食指「一指禪」。
「切!」
「我還是說兩句吧,」唐華再次制止住即將失控的場面。
「我了解了,」切·格瓦拉說,「伊朗的游擊隊基層指揮員正在蘇伊邊界接受訓練,但是我感覺蘇聯的戰術在伊朗用得並不好。現在我想把其中一些伊朗戰士送到中國來,希望昆明步兵學校能夠接納他們。」
這是貓王今天晚上的演出服。
而美國的通信公司老闆和員工,則被隨行記者在北京市內用的手提電話驚呆了。偏偏娛樂記者還不覺得他們手裡的這個電話有多稀奇,做節目的時候別在腰上,只有一兩次在節目半途掏出來接電話。
貓王把那件緊身貼肉的鑲滿銀色釘子的外套扔給切·格瓦拉。
主席:「年輕人要多學一些知識,尤其是要學點科學技術。」
唐華最後拍拍貓王的肩膀:「你們倆都是來問哥要錢的,只有貓王,我這個弟弟,他來中國是給我賺錢的。」
未見人先聞其聲,隨著一陣哈哈哈,貓王從門外一蹦一跳地跑了進來,他的生活秘書都沒他跑得快。
「林清祥,我認的乾弟弟,」唐華先拍拍林清祥的肩膀,「這次來中國,是來要低息貸款的。」
貓王今天裝扮大變樣,頭戴標誌性的五角星圓帽子,身穿灰色夾克,貼上https://m.hetubook•com•com了和切·格瓦拉一模一樣的鬍子,再叼上雪茄。
「我的心裏有七位女人」
第二次挑戰底線玩得就比較大了,白宮都出面干涉,說中國侵犯美國公民人權,必須放人宣告無罪,至少也要保釋湯姆·帕克。
唐華再戳戳切·格瓦拉,「切·格瓦拉老弟,這次來中國,是來要軍援的。」
而且中國外交部門對美國的抗議完全無視,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說毒癮者在中國必須收監治療,沒戒毒之前不許離開醫院。
貓王:「你好,林,你好,起……」
中國方面這次不是愛理不理,而是直接懟了回去:湯姆·帕克先生在中國的土地上販毒,證據確鑿,中國司法你們美國管不著,省省吧。
第一周的周日唐華沒聊正經事,後來有空再去的時候,還是比較正經地扯起了音樂,包括唐華說要給貓王量身定做的這首歌和歌詞。
「唐華,我的大哥!哈哈哈,好消息!」
現在貓王在醫院住了三個月,身體已沒問題,接下來的三個月,他就可以在中國境內走一走,如果有人買票,開演唱會也可以。
空氣再次陷入死寂……
在北京,林清祥與劉主席、總理會面,談關於新加坡產業發展的一些建設項目,這些項目中有需要從中國進口的設備和物資。除了進口設-備之外,鑒於西方銀行對新加坡的政府貸款總是會附帶政治條件,因此林清祥想從中國這裏貸款三千到四千萬美元。
「是的,現在新加坡這座城市回到了人民的手裡……」
新加坡的總理醜聞屬於意料之外的新聞(當然在潘漢年那裡是意料之中),但畢竟新加坡是一個很小的國家,總理辭職、人民行動黨再次分裂,在世界範圍內反響不大,即便在東南亞各國,也不算是爆炸性新聞。
林清祥:「新加坡華人和新加坡政府,都面臨比較艱難的生計問題。就政府來說,新加坡本身是不產糧食的,米面肉菜都要從海外進口,甚至新加坡自己的淡水也是不足的,需要從馬來西亞買水。」
「你就是那位從挫折中重新崛起,並且把陰謀家趕走的那位新加坡領袖?」切·格瓦拉聽了唐華的介紹,對林清祥不由得刮和*圖*書目相看。
貓王:「叫我埃爾維斯就行,也可以叫我綽號『野山貓』,不過我哥哥說,在中國,我的官方綽號是貓王。」
這一次林清祥來訪,是作為社陣黨魁及新加坡看守內閣總理。
美國的意識形態專家甚至覺得不用刻意抹黑中國了,中國已經自己把自己給炸黑了。
「馬來西亞華人通常稱為馬華,和我們之間的差別,主要是經濟基礎。馬華的基礎是種植園經濟,主要是有小型農場或農場股份的人,類似於自耕農;少部分農場面積比較大的人,類似於地主。由於種植園的特點,即使很大的農場,常年僱工人數也不太多。」
空氣陷入死寂……
「切,我的二哥,你看,我現在的打扮還原度很高吧?」
唐華到友誼賓館,在大廳見到了在這裏下榻的切·格瓦拉。
切·格瓦拉:「我不可能有這樣的兄弟!絕對不可能!」
說完計算機,林清祥和主席聊起了社陣在新加坡的發展歷程,以及社陣未和人民行動黨分家之前的事情。說了社陣現在的黨員構成、黨綱和施政綱領,說了現在組成看守內閣之後的工作。
然後過了一個月,白宮抗議帶來的熱度散去,好像這次的底線又被中國探出來了:大家現在只記得經紀人攜帶毒品進中國,其他的都忘記了。
北京機場。
……
不得不說,讓貓王來唱老鷹的這首《Take It Easy》真是最合適不過。
怎麼說呢,在美國的普通觀眾眼裡,貓王的這次旅行,就是中國在一次次挑戰美國歌迷和美國吃瓜群眾的底線。
貓王:「我已行到路的盡頭,努力想卸掉心頭重負,」
北京,圖書館舊館音樂廳。
李聚葵:「原則上是可以的,不過這可能要與蘇聯方面聯絡溝通。畢竟我國沒有直接援助伊朗反抗組織,而是幫助蘇聯援助伊朗反抗組織……」
白宮指控中國的熱度散去后,湯姆·帕克自己成了熱搜。於是,故事就演變成了黑心經紀人在中國被抓,這成了貓王歌迷們的大喜事。
「兩會」期間,貓王的跟屁蟲記者團也去人民大會堂拍攝了幾段視頻。他們沒接到進入大會堂報道的邀請函,只是拍了拍會場的外景和進出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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