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雲道:「我中了魏麻衣的『七鼠花毒』,迫不得已,特地上山求取解藥。」
所以蘇微雲要想取他性命,首選智取,而不硬奪。
直到白夫人順勢要倒進蘇微雲懷中之時,蘇微雲才微微後撤了兩步。
垂地的黃幔,噬人的猛虎,痛苦歡悅的女人,再混雜上那種止不住的狂笑聲,使得花廳中說不出的詭異,神秘。
蘇微雲更焦急了,道:「你快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才是?」
蘇微雲嘆氣道:「那麼不好意思,總之打也打了,我只好向你們二位賠個不是。」
白山君悚然動容,立即凌空倒退,但還是沒能躲過其中的兩枚寒光!
蘇微雲道:「我本來是來借宿,明日好上龜山的。」
蘇微雲道:「那麼你夫君多久會來呢?」
白夫人仍在大笑,忽又道:「快打我,哈哈哈哈……不然我就要笑死了,快打我!」
白山君沉默,而白夫人突然開口問道:「你究竟是誰?要來幹什麼?」
白夫人痛得呻|吟起來。
蘇微雲與大漢隱隱各自站住了花廳最佔地利的兩個方位,隔開三丈,互相對峙。
嘩!
過了一會兒,白夫人還嫌不過癮,光著身子跑到和*圖*書蘇微雲身前,拉著蘇微雲的手,道:「客人,你快救救我,這隻老虎在欺辱我!」
白山君穩住身形,兩手翻上,使出一招「天王托塔」,硬生生接住蘇微雲如山嶽壓頂般的雙掌!
「……」
袖子剛一放下,「蹭、蹭、蹭」便從袖口|射出三枚寒星,去勢極快,暴打向白山君!
白夫人叫道。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已經又挨了七、八個大耳光!
而後蘇微雲急急掠空,兩掌從天而降,穩如泰山,又向白山君壓去!
蘇微雲道:「所以她叫的是你打他,而不是我?」
但兩人都沒有真的要激怒對方的意思,似乎這隻不過他們用來調情的一些手段。
蘇微雲問道:「那我應該幹什麼?」
突然,一個雄渾的男子聲音傳來:「誰給你膽子打她的?」
「你再打,我……」
蘇微雲道:「你既然敢在我面前作那等歡事,自然是有把握提防著我的,所以我等你主動來找我,便是最好不過的時候了。」
蘇微雲用力一拳朝著白夫人雪白的肩上砸去,「砰」的一聲將她擊在牆壁上,她的笑聲才緩了緩。
白山君道:「她喜歡這樣,https://m•hetubook.com.com喜歡受人虐待,就算今日不這樣,改天她也會求著我折磨她的。」
蘇微雲立在遠處,默默打量著白山君。
花廳。
照她這樣笑下去,恐怕的確是有「笑死」的可能性。
白山君沉聲道:「你很厲害……你居然忍得住到現在才動手!」
蘇微雲問道:「那你便是十二星相中的山君,老虎了?」
白山君絲毫沒有想到過蘇微雲會問出這個問題。
白山君神色一動:「你要上龜山?你與無牙門是什麼關係?」
他大笑著走過來,誰知蘇微雲此時的袖子忽然放下了。
白山君的武功絕對不低,他在原劇情中與花無缺過招,是罕有的能不受移花宮神技「移花接玉」影響的一位高手。
白山君舒了口氣,道:「魏麻衣雖是無牙門的叛徒,你中了他的毒……呵呵,無牙門也一定不會將解藥給你的。」
只聽一道極其細小的「叮嚀」一聲,白夫人即刻便不笑了。
白夫人不斷發出痛苦的叫聲,痛苦中又帶著些異常的歡愉。
他不但接住蘇微雲的攻擊,還大喝一聲,從足底湧出大力,一直至肩,一把將蘇微雲掀出兩丈和圖書之外去了!
大漢道:「他不是叫你打她,她叫的是我!」
這一個問題,將白山君問得愣住了。
而白夫人在黃幔裏面狂笑不止,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只聽到「哈哈哈哈哈哈哈」的一連串大笑之聲。
蘇微雲忽然道:「她是你的妻子?」
他放心大胆地走到白夫人身邊,從懷中拿出一塊吸鐵石,放在白夫人腰間的位置。
蘇微雲以袖掩面,搖頭不止。
白山君笑吟吟地走到廳中,道:「無牙門下,個個冷漠無情,連自己的師兄弟死了都不會去管的,怎麼會管你?」
白夫人一面驚叫,一面順從。
蘇微雲越是急,白山君越是淡定。
迎面走來一位大漢,身上穿著件五色斑斕的錦衣,面色黝黑,滿臉虯鬚如鐵,一雙眼睛更是神光炯炯,令人不敢逼視。
蘇微雲嘆道:「夫人,縱然你認為我比你的夫君強,也用不著這麼高興吧?」
「是她自己叫我打她的。」
白夫人的目光一直緊緊盯著蘇微雲,忽然道:「好郎君,你怎麼用袖子擋住眼睛?難道,難道你不喜歡看奴家么?」
白夫人還在笑,笑得有些喘不過氣:「哈哈哈哈,我夫君來了,一https://m•hetubook•com.com定會殺了你的……哈哈哈哈,一定會!」
白夫人還在大笑,以身撞牆,撞得砰砰作響。
不但不笑了,她直接癱倒在地,頭滿汗珠,渾身痙攣著。
而那根鐵鏈牢牢地扣著她的脖子,她又不斷地用鐵鏈在她身上打來打去,將她各處皮膚打得又青又紫。
但無論如何,蘇微雲的手臂都紋絲不動,那面袖子穩穩地擋在面前。
白山君見此,目中升起一股暴虐之色,兩手捏住白夫人的胳膊,竟捏得咯吱作響。
十二星相中他的功力可在鼠、龍之後,排在第三。
白山君哈哈大笑走過來,道:「這小子是個孬種,能被魏麻衣害了的人,武功能有多高,你還是別去找他了,好好聽話受我凌|辱吧!」
白山君道:「是極,你總算懂了。」
蘇微雲驚慌得手足無措,著急地道:「這可怎麼辦?山君,求你大發慈悲,救救我吧!」
白山君見到蘇微雲這樣的神情,不理不睬。
黃幔垂地,一隻兇猛的老虎趴在幔布之前,以一雙銅鈴大眼掃視四方。
白山君道:「是。」
白山君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道:「賤婊子,現在還不忘勾引外人!」
蘇微雲訝然道:「為什和*圖*書麼?敵人的敵人豈非就是朋友?他們與我解藥,我一定去殺了魏麻衣,替他們清理門戶,難道不好?」
白山君道:「你到這裏本來是幹什麼的?」
兩人毫無顧忌,就在蘇微雲面前展露出一副活脫脫的香艷場面。
蘇微雲道:「你的夫人都快笑死了,你為什麼不去幫一幫她?」
「你敢怎麼樣?」
白夫人一邊道:「你這隻臭老虎,我早就厭煩了,你還不如……」
嘭!
白山君已騎在白夫人的身上,道:「我們夫妻這麼多年,我還不知道嗎?越是有外人看,你越是興奮的很!」
白夫人驚呼道:「還有外人在,你怎麼就……」
大漢道:「是。」
「好舒服……太暢快了!」
大漢道:「賠個不是只怕還不夠,你們偷情既然被我看見了,想賴也是賴不掉的。」
白山君不僅像是沒聽見白夫人的痛叫,還大手一展,忽地撕開她胸前的衣襟。
此人好深沉的內力!
方才他與白夫人云雨之時,本是最好的動手時機,但蘇微雲卻一直按捺到這一刻才突施偷襲。
白山君的臉上變化極為複雜,看著蘇微雲的表情就好像是看見一隻隨手可以捏死的螞蟻,突然變成了一隻敏捷的獵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