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大案迭起,警神力挽狂瀾
第29章 警動全城大抓捕

「快,救郭罡!」
第二個可能性比較大。
「靠,不是吧,大變活人?大白天鬧鬼了?這好好的車,怎麼就不見了?」
一口下去,香甜軟糯,閉上眼睛,享受著咀嚼的樂趣。
盛長風跪在地上,用自己的膝蓋支撐著,才把袁宏偉給拖了出來,盛長風嘴角流了很多血,他只是擦了擦嘴角,拒絕了醫生的救治:
「這位警官?他看起來受傷不重,但是實際上他傷到了臟器,再不趕緊救治,恐怕會危及生命,他受傷最重……」
「厲害!」
「快點,快點,他的心臟已經開始衰竭了,再晚下去,他真的會沒命的!」
「快,擔架,先搶救這個警察,他受傷最重。」
「南藝口口聲聲的一直說她要孝順父親,她也確實是不嫌臟不嫌臭的收拾,但是從我見到她和那個老頭兒第一次,我就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地方。
「快抓人!」
南藝道:
盛長風心裏把所有的條件都羅列了一遍,突然睜開了眼睛:
雷明敲了敲桌子:
反詐中心拍出來的警察,也全都四散在路口,和交警一塊兒查車。
他把車停在了應急車道,打著雙閃,然後把這段錄像反反覆復的看了好幾遍,有一輛大卡車也進入了涵洞,立刻引起了他們的警覺。
「往外發的信息,全部按照通風報信,幫信罪和包庇窩藏罪論處!」
警車變形嚴重,只好用液壓鉗把車幫子剪開,然後把人給硬拖了出來,拖出來以後,盛長風渾身筋疲力盡,躺倒在地。
劉烊換了一身行頭,戴著棒球帽和口罩,長長的鬆了一口氣,發了個簡訊:
「我告訴你們,等我出了國,先把你們給換了。」
雷明立刻換了一輛車,讓另外兩個刑警押送她。
劉老頭兒畢竟是喝多了,不太靈活的樣子,而宋福已經抄起了旁邊的酒瓶子,他挺注意的,還從口袋裡拿出來紙巾,這樣不會在兇器上留下指紋。
「所有人雙手抱頭蹲下,把手機電腦放在桌上,不許再動!」
郭罡和袁宏偉覺得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耳鳴了,盛長風一個甩尾,居然到了貨車的前方,那邊的司機嚇了一大跳,下意識的轉了一下方向盤,然後追尾了警車,貨車直接翻在了一邊的溝里。
鄭竹薇是第一個被抓的,被抓到以後,她還不相信,劉烊居然會跑了,把她一個人放在了辦公室,和那些工作人員,一起轉賬。
而雷明和幾個刑警,已經在不遠處設計好了站位,但是周六一提前和他們打了招呼,讓他們遲一點,看他的手勢過來。
袁宏偉立刻反應過來:
警車被摔得破破爛爛的,盛長風左手卡的動不了了,他伸出來全是血的右手,把安全帶解開,然後從車裡爬出來。
「能不能留下來?」
然而,過了涵洞以後,那個小轎車,居然從大家的視線中消失了。
周六一的腦子飛速的運轉著。
她擔心周六一不和她走,所以選擇了下藥的方式。
雷明不理會她太多的廢話,而是把電腦轉過來,讓許仲平過來,在電腦上簡單的敲了幾行代碼,然後那些餘額就在變化,幾塊錢到上億的數額,可以隨意的變化。
「這輛卡車,絕對有問題,這輛小轎車,可以直接鑽進這輛車的肚子里跑掉。」
而那輛警車,突然間燃燒起來,女醫生嚇了一跳,趕緊要把盛長風給喊起來,結果盛長風居然是躺在地上昏迷了。
盛長風把槍收起來,幫助醫生把袁宏偉和郭罡兩個同事從車裡解救出來。
周六一毫不隱瞞:
盛長風開車是真的穩,在兩個追擊的警車都輪胎打滑趴窩的時候,他對著袁宏偉和郭罡道:
「老闆,你瘋了吧,這邊下去就是一大片林子,這個天氣,天寒地凍的,往哪兒跑去?」
「我還是喜歡這裏。」
郭罡已經昏迷過去了。
雷明翻了翻資料:
「他再厲害,也是一個人,而我們是一個團隊,我們今天出動了上千人進行抓捕和案件偵查,我們背後是國家,這是一場要揭曉輸贏的遊戲,要贏的人也是我們。」
「我遲點兒過去,你https://m•hetubook•com•com安排人把轉賬的事情都給安排好了,愛你摸摸噠。」
毛尖之前是敬鶴鳴在訓練中心的學生,與榮有焉:
「飛機要坐很長時間,你先吃點東西吧。」
這時候,尚天鯤拿著一沓資料,在隔壁辦公室坐下了,看著資料,在耳麥里對雷明說了一會兒話。
南藝親自開車,她讓周六一坐在副駕駛上,出門的時候,她專門挑了一支正紅色的口紅,她看起來光彩照人,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袁宏偉頭上鼓起來一個血泡,意識不清晰了,盛長風喊了他兩聲,他才睜開眼:
到了下一個高速口,穿著熒光背心的陳書航朝著他招手,陳書航現在調到了這條路上查超重。
人生,還有下半場。
其實這話,就是劉烊在騙自己。
周六一和雷明到了現場,戴上手套,雷明是刑警,立刻檢查了一下屍體和周圍的情況,問了一圈。
「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錢,咱們都這麼熟了,你給我一千萬,我就把這些罪狀給你,你要是不給我錢的話,我就把這些東西都給了警察。」
而此刻的貨車內,劉烊狠狠的抽著煙,殺心漸起,下命令道:
想要藏匿一個人,簡單也容易,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兒,要怎麼跑?
周六一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
「踩下油門!」
周六一拿過南藝的手機,對南藝道:
盛長風從腰間摸出槍,踉蹌的奔到貨車旁邊,雙手持槍,厲聲道:
不遠處,交警和其他同事,終於搶著時間趕了過來,最前面的幾個,還滾了一身的土,奔過來就對著幾個嫌疑人進行控制。
「自首吧。」
「前面的車,你停下,接受檢查!」
「你們這行的,來錢太快了,隨隨便便都是上百萬幾千萬的入賬,我要一千萬太虧了,你起碼得給我一個億吧……」
那輛大型車,看起來就是一輛普普通通的拉煤車,路上時不時的就能碰到一輛,這種大型載重車,碰到了都是繞道走,因為他們稍微拐個彎,萬一側翻的話,倒霉的都是小轎車。
「證實了你的判斷,應該高興才對。」
「一開始,麵包師傅捨不得用好的奶油和麵粉,做出來的不好,我全部讓用最好的東西,做出來的就是不一樣。
歷練多了,經過的各種案子多了,他看起來比之前沉穩多了,熟練的把盛長風幾個人全都引到了值班室里:
一個可能是,宋福發現了周六一動了手腳所以把那些黃金留在了原處,還有一個可能是宋福為了保險起見,所以攜帶了屏蔽信號的裝置。
等你出來以後,還能再開一家蛋糕店。」
「國內不允許雇傭兵入境,但是國外可就不一樣了,那個競爭力大了,你們覺得你們還能再拿著這麼高的工資?做夢呢?」
他很配合,可以從輕處理。」
周六一接過了可樂,往旁邊的垃圾桶裏面倒,下面還有沒有化開的粉末:
劉烊開著貨車去了前面的一段路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車輪和公路摩擦的痕迹,盛長風緊緊地咬著不放,警車的質量稍微差一點,這個速度到了路上,幾乎要擦出來火花。
那些專業的術語,鄭竹薇其實也不是那麼懂,她還在惦記著她的珠寶首飾:
女醫生在這千鈞一髮之間,突然迸發了極大的力氣,半背半拖的把盛長風給快速的往前面拉。
「所以呢,你沒有殺人?」
「這個人心思縝密,反偵查的意識極強,而且心理素質很好,身體素質也很好,要抓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兒。」
「從這邊衝下去!」
盛長風和袁宏偉郭罡三個人開著警車過來。
宋福進來的時候,劉老頭根本就不知道,但是南藝說了,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把存放秘鑰的U盤放在了劉老頭兒的床鋪底下,宋福就只能來翻劉老頭兒的床鋪。
雷明立刻道:
「機場見。」
宋福立刻就想要把東西給銷毀,但是劉老頭兒立刻明白過來了:
盛長風也在看,而且旁邊還有一台電腦,上面是實時監控。
南藝使用了藥物,是一種致幻劑,在不少酒吧里有人偷偷使用這種毒品,喝下去以後,人就會不受控制的和圖書聽人的話,乖乖的跟人走。
這是腦子被驢給踢了吧?
開飯館的,搞倉庫的,還有一些穿著一看就不像是良家的男人和女人……魚龍混雜。
周六一手覆蓋在雷明的手上,沉穩道:
但是當監控傳過來,兩個同行在手機上看了一遍,也沒有找到那輛車,一朵巨大的烏雲,突然間就橫在了大家的頭上。
雷明和盛長風帶著一群技偵經偵進了辦公室:
南藝是老闆,她不需要排隊,進去能隨便拿,店員都賺得多,所以尊敬這位女老闆。
盛長風也踩了油門,警車呼嘯,也朝著劉烊的方向過去。
劉烊的旁邊,坐著兩個保鏢,前面坐著一個司機,他現在正在罵這兩個人:
「熱是因為開了空調,正常人不會開這麼熱的空調,三十二度,很明顯這是兇手開的空調,為的是調整屍溫,迷惑我們,按照你們測定消化道的溫度,死去的時間是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會下意識的認為這個人現在還在市內,集中在高速口設卡攔截。
劉烊現在心煩意亂,忍不住把領帶給鬆了又松,一臉的氣急敗壞:
那個老頭兒明明有三高,肝腎都不好,眼珠子泛黃,都快要瞪出來了,但是南藝居然還一直給他弄酒喝。
劉烊把公司法人轉成了你的名字,你簽字蓋章的這些文件,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完了完了,警察發現了,我們趕緊停下來吧!」
「所以呢,我這一輩子,又是一場空嗎?我沒有希望了。」
陳書航跑過來,他褲腿上都是厚厚的泥,剛才把人搬上救護車,累的氣喘吁吁地:
「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宋福,發現了一具屍體,通過身份證判定,這個人叫做劉大壯,是南藝的父親……」
司機弱弱的和劉烊道:
周六一搖了搖頭:
劉烊幾個人看到渾身浴血的盛長風,終於害怕了,從駕駛室走出來。
其中一個刑警,立刻在對講機里呼叫:
劉烊走了一半,發現了不對勁,有兩個警車是朝著機場的方向過去,他罵了一聲卧槽,也調轉方向。
南藝在夜場許多年,和這些骯髒的藥物打了不少交道,甚至她的身體也被這些藥物摧殘。
你們能不能認真一點!」
他直接接管了方向盤,朝著路邊直接開下去,整個車左搖右晃的,跌下了公路,在山間狂奔起來。
郭罡看的很認真,但是他是外勤出身,就是職業抓人的,看監控外行,所以心浮氣躁的。
我小的時候,連冰激凌都沒有見過,第一次看到從冰櫃里拿出來的冰激凌冒冷氣,我以為是太燙了,還吹了吹,一群小姐妹都在笑話我,是個土包子。
「真是廢物,讓你們去處理個人,都處理不了,真不知道我給你們那麼多錢有什麼用。」
盛長風拍了幾下方向盤:
劉老頭兒把東西給搶了以後,就威脅宋福:
然後,他把手機銀行卡拔|出|來,把手機扔到了下水道里。
「怕什麼,這個林子是跨省的,只要過了省界線,這邊的警察追起來就沒有那麼賣力了,哥幾個拿著錢,該怎麼快活,還怎麼快活。」
周六一和雷明坐上了一輛車,周六一表情凝重的看著窗外,雷明問他:
到了機場,南藝讓周六一坐下,看著行李,她去買了飲料和食物,在拐角處把準備好的膠囊裏面的藥物掰開,灑在了可樂裏面。
其中一個人比較警惕:
袁宏偉立刻聯繫了交警三支隊的人,在前面的路口設卡,把所有的大型車輛,一個一個的攔下來進行盤查。
雷明讓人給鄭竹薇拿了瓶礦泉水,為了防止她自殘,礦泉水瓶蓋擰了才給她。
女醫生著急的朝著前面的司機大喊:
「這個銀行,並不是一個銀行,而是一個裝修成了銀行的小額貸款公司,很多業務都是違法犯罪,其中涉及到了兩塊土地,四家公司的債務問題,因為賬面資金不足,土地產權不明,這塊的債務,有四千五百萬,而且這裏面有好幾個違規操作。
「我是不是在做夢?」
……
而宋福出門以後,直接就把手機扔在了計程車的靠墊里,走了一半的路,又跑去了碼頭。
這麼一沓東西拿在手和-圖-書裡,感覺上氣勢恢宏,價值不菲。
「我真是慶幸,我趕緊回來了,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南藝拿出來手機,調出來視頻,威脅周六一:
「這個車,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失蹤了。」
「這輛車,開了四五年了,有點舊了,我已經找人處理掉了,國外的這個車便宜,折價的錢,還能再買個新的,你喜歡什麼色兒?現在新推出來的,有中國紅,清新綠,一般的白色黑色也有,國外的空氣好,霧霾少,買個黑車也不用天天洗。」
雷明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行,只要你喜歡,咱們過幾年還能回來。你看一下你腳邊那個袋子里,都裝了什麼。」
「我把比特幣的幾個賬號的硬碟放在了我爸爸那裡,我安排了人,福叔你和我爸爸一塊兒走吧。」
「你說的這套房子,過戶給你之前,就已經被抵押了,抵押給了一家大銀行,又抵押給了一家小額貸款公司,屬於一魚兩吃,抵押能拿到的錢,比賣二手房的錢還稍微高一些。他拿了錢跑了,這個欠款還得你來還,大概是四百五十萬。」
審問的經偵,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法人是她,簽合同的也是她。
照這個思路,幾個人繼續趕緊看監控,他們立刻鎖定了其中一輛車。
「你是怎麼發現,南藝和宋福之間不和的?」
只要抓了宋福,人贓並獲,這個案子就能結束。
「玻璃膜可以貼,顏色淺一點,要不然年審的時候,就給撕了。」
「不可能的,他說他會和我結婚,和我在一起的,他把法人的身份都給了我,還只有我一個人才有使用他辦公室的許可權……」
……
南藝收拾好了東西,叫周六一一塊兒去機場,不過她又給宋福打了個電話:
等到了國外,我就再開一家蛋糕店。」
他希望南藝不要跑,自首。
一瞬間,所有的警察都知道了嫌疑人的方向在這邊,立刻也都上車,朝著這個方向追過來,而膽子更大一些的,路前面的警察,直接把車開出了路基,橫在了劉烊的貨車的必經之路上。
盛長風轉入到高速路上以後,和高速路上的交警取得了聯繫,讓他們也幫忙轉一下攝像頭,他們現在在抓捕一個重要的犯人。
這仨被罵的,頭都抬不起來,但是奈何劉烊這裏就是給的太多了,不得不繼續在這兒挨罵。
司機面露驚恐,用不標準的普通話說道:
現在確沒有發揮位置。
下了班的人,好多都在這裏排隊買麵包。
鄭竹薇一下子就傻眼了:
南藝看著周六一,眼淚晶瑩,在下巴凝結成珠子,嘩啦啦的落下來。
南藝笑了笑:
那個司機,趕緊打電話,安排新的路線。
周六一看著熟悉的街道快速的後退,他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
然後繼續一路追出去,整個山間的雪地上,都充斥著風馳電掣的發動機的聲音,車頭都在呼呼的冒煙了。
劉烊面露凶光,惡狠狠道:
「我沒有殺人,龐虎在落水以後,就被我的同事們救起來了,他現在配合辦案,會為他從前的一切付出代價。
「說你呢,手機放下,不許再使用!」
「自首吧。」
「發現嫌疑人劉烊,請求支援,不排除對方有武器。」
「那是當然,我們的人眼識別,比機器識別要更快更準確,讓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兒。」
周六一也蹲下,扶住了她:
南藝臉上是笑著的表情,但是隨即兩行淚水落下來:
陳書航一早就預料到可能會有流血事故的發生,早早打了120,這會兒120也過來了。
「之前在拍賣會上的那個筆洗,我也已經託人送到國外的房子里了,那是我和你一塊兒買的東西,要好好的收藏起來。」
周六一拿起來,發現裏面有手機,護照,身份證,房產證,銀行卡,股票開戶證明,中文的,英文的,還有一種不知名的文字的,車輛行駛證,車輛產權證書……厚厚的一沓證件。
劉老頭兒還在掰著手指頭算:
宋福把劉老頭兒扔到地上,然後掀開了床板,然後眼前一抹黑。
「你看,hetubook.com•com你也殺了人,我們一起走吧。」
司機半推半就,一腳油門踩了下去,而後面盛長風已經提著喇叭在喊人了:
雷明把手銬遞給了周六一,周六一把手銬拷在了南藝的手上,而雷明遞上了一條絲巾,周六一纏在了南藝的手上,把她帶離了機場。
南藝閉上眼睛,一滴晶瑩剔透的眼淚落在了裏面。
盛長風道:
南藝滿滿當當的拿了一大袋出來,和周六一坐在車裡吃。
南藝被捕以後,她提出來一個不算要求的要求,她不想再和周六一見一面。
查看監控,確實是看不出什麼問題,這雖然是個別墅區,但是卻是一個小區裏面大部分改成了民宿的別墅區。
尤其是在最後,她沒有帶她父親,也沒有和宋福一塊兒走,就真正的證實了我的猜測。」
雷明立刻去檢查了一下閘,看了一下空調,又拿起來空調遙控器,用相機拍了個照,然後又看了一下記錄表,一看是個年輕的法醫,火蹭蹭蹭的就上來了:
這輛車馬上就到了路口,要被檢查了。
「這個,雖然墨鏡和口罩遮住了眼睛,但是露出來的這一小部分皮膚,上面有個黑痦子,絕對不會錯的。」
「這隻能說明,我們抓到的南藝,不過只是一個棄子,她知道的東西,極為有限,不太可能得到有效的口供。」
盛長風開著車,朝著這個方向追過來,車上是另外兩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察,大家都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雷明一邊開車一邊道:
爆炸帶來的衝擊波,又把他們兩個人給掀翻了,女醫生慌忙大喊:
「抓穩了。」
大家都說進來的時候,熱的厲害。
他們私下裡自我安慰,拿到手的錢,一半是工資,另一半是精神損失費。
「老闆,我們是不是早做打算,這些條子是直奔我們來的。」
他是給南藝留下的黃金做了手腳,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所以設定必須是動起來,才能發回位置。
劉烊道:
我原本不確定,她和宋福之間鬧掰了,但是我發現但凡是和錢有關的事情,宋福都在旁邊,這就說明不信任她了。
「快,攔車!」
「把你知道的,都快點和我們交代一下。」
「車是公司的財產,現在已經一塊兒查封了,你那幾個包,是高仿的A貨,值不了幾個錢,至於你說的鑽石項鏈,連人造鑽石都不是,是莫桑石的,你那些財產全都加起來,目前評估不到一萬塊錢。」
現在,這一切都被識破了。
任何一個真正關心父親的女兒,都不會這麼做吧?
但是查起來居然也很費勁,那輛車也不見了。
兩個刑警,袁宏偉和郭罡,也都不是愣頭青了,當然很清楚,這種事情,是犯罪分子提前布置下來的撤退的策略,只是他們還沒有找到其中的竅門。
盛長風戴著氧氣罩,但是一直在吐血,他意識開始模糊,手抬起來胡亂抓著,女醫生立刻把他的手緊握,靠在了心口。
敬鶴鳴和許仲平在一起看監控,許仲平用機器,敬鶴鳴用雙眼,許仲平快速的捕捉劉烊的影像,機器處理不了的,讓敬鶴鳴用眼睛看:
……
周六一叫雷明一塊兒看監控,這個嫌疑人對於他們兩個人而言,都是意義非凡。
女醫生帶著哭腔,安置他到擔架上,又安排各種急救措施:
周六一點了點頭:
然後,他朝著劉老頭兒的腦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這個賤人!」
「怎麼會這樣,他說過他愛我,他把所有的東西都給我了!他的存款,他的公司,他的房子!」
「盛隊長怎麼啦?」
南藝沉默了一下,看著外面沉沉落下的夕陽:
劉烊正在收拾東西,他給鄭竹薇打電話:
宋福猶豫了好大一會兒,他手裡的這個箱子,對於往後餘生而言,還是有點太輕了。
「我只是想重新開始。」
「不會的,你今年三十歲,出來以後也就是四十歲,我在派出所的時候,見到過有個像你一樣漂亮的女人,因為賭博、非法交易、故意傷害等等罪名,陸續坐了十年牢,她出來以後,又找了個男人,兩個開飯店現在過得紅紅火火的。
「那我的包,我的項鏈,我的車,這都是我的財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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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福左思右想,還是跑去了南藝她爸那裡,想要把剩下的錢也給帶走。
幾個便衣立刻開上車就出去了。
他拿走的東西,肯定是非常重要的東西,這個東西又不小,附近是居民區,他需要拿個行李箱,就會很扎眼……
許仲平快速的放大,再進行比較,立刻豎大拇指:
盛長風道了謝,就趕緊開始看監控,袁宏偉個子不高,眯著眼睛,先八倍速看了一遍,然後是二倍速。
南藝留下的,根本就不是所謂的比特幣的U盤,而是宋福這些年來作案時候留下的身份信息和轉款記錄,還有一些錄音錄像的資料。
後來,我就喜歡上了甜食,最喜歡的就是麵包蛋糕這些。
她那雙做著漂亮的水晶指甲的手,緩慢的抬起來,周六一對附近的刑警做了個手勢,立刻呈扇形包圍過來。
這種地方,確實是比較對南藝她爸的口味。
然而,前方發回來的消息,連帶著照片和視頻,一片狼藉:
但是現在反詐中心的氛圍可就不一樣了,周六一提前放進去的定位設備,現在開始起作用了,很快,一個地址就出現在了電腦屏幕上。
單向膜這種東西,尤其是廉價的,只能從不亮的一面看亮的那邊,亮的那邊看不亮的這邊,就是亮閃閃的一片,亮瞎眼的那種。
「貨車先進去的,沒有拉太多貨,所以車身比較乾淨,這幾輛可以排除了,進高速口的這邊有五六個口,所以不能確定是哪一輛……」
交警把之前就準備好的路障,釘柵欄,也全都拉了出來。
南藝帶著周六一去了她開的蛋糕店,真材實料,整條街上都瀰漫著一股甜馨的空氣。
「還是我閨女心疼爸爸呀,這是給我送錢了!」
宋福冷笑一聲:
鄭竹薇在椅子上都已經坐不穩了,她結結巴巴地問:
她走過來:
但是來的醫生,是個女醫生,沒見過這樣的警匪追擊的場面,被嚇的有點蒙。
劉烊的車,直接轉上了機場高速,過了ETC,朝著另一個城市的機場飛奔而去。
幾個年輕警察被雷明訓得瑟瑟發抖,周六一卻在檢查其他的東西。
南藝修長的雙手捂著臉,眼淚滾滾而下,緩慢的蹲下來:
但是實際上,這個人已經死了一個小時以上,很可能是七八個小時,這個時間內,他能乘坐國際航班,離開國內!
宋福哎呦了一聲,捂著頭破血流。
鄭竹薇面如死灰。
這是壓垮鄭竹薇的最後一根稻草,她差點傻了,枯坐在凳子上,連眼淚都忘記流了。
「這個季節,開空調很正常,但是不至於熱的這麼明顯吧,而且是大家都說熱的明顯。」
旁邊的床頭柜上還有茅台酒,他拿過來就喝一杯,然後心滿意足的繼續睡覺。
陳書航立刻吹哨,指揮兩輛救護車轉到另外一條路上,他出來,騎著摩托車,給救護車開道,疏通因為抓捕造成的嚴重擁堵。
而這個時間點,宋福的轉賬觸發了警方的警報,很快,警方就把這個打著銀行旗號的小額信貸公司給團團圍住了。
這個消息,讓雷明和周六一心都往谷底掉,他們兩個人和梁培禾報告了一下,然後迅速前往案發現場。
劉老頭兒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到另一個老頭兒朝著他壓過來,嚇得魂不附體,但是這人比較渾,直接抄起來床頭柜上的酒瓶子,朝著宋福的腦袋砸下來。
床板被翻過,床板下面的箱子,裏面已經是空的,說明宋福,也就是杜明坤已經把東西給拿走了。
「監控我都給調過來了,你們看還有什麼需要的,儘管開口。」
周六一和南藝道:
「我就只會掙錢,這些事兒不都是指望你們嗎?」
「我想起來了,那個車不知道為啥特別的晃眼,車窗玻璃是不是貼了單向膜?」
「警察,雙手抱頭,出來!」
這是嫌她父親死的不夠快嗎?
盛長風臉上露出微笑,然後徹底的昏迷了過去。
但是這一切,都沒有阻止劉烊的瘋狂,貨車翻滾下來,直接把橫著的警車給撞飛了,繼續一路向前。
租來的別墅里,劉老頭兒正在呼呼大睡,還時不時的放幾個響屁,醒過來的時候,先去上個廁所,他連廁所都不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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