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甲不用，當無防護炮艦來造。」
「圖紙什麼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殿下不知道，你我還能不知道那有多麻煩？幫我採購些機器就好，你買什麼我就要什麼，郡王和我都相信你的眼光。」
……
不過，這樣做，出氣倒是出氣了，延平家要想購買機器也會出現更大障礙——沒人願意跟他合作了。
「現在的大明，每一艘先進船舶都得物盡極用，我們必須放長遠考慮，在造每一艘船之前，就得考慮設計之外的用途。」
除此之外，皇室在遼東的旅大地區，投資了長生島造船廠，與台灣的延平造船廠成為造船行業的後起之秀。
「100噸上下，12節航速。」
當然還有什麼都想摻一腳的國營資本，也是在這一年開始了第一輪併購狂潮。
「我這樣問吧，標排三百噸，航速12節，安裝2門120炮、4門75毫米舢板炮和2挺以上機槍的巡私船，你們能造嗎？」
孫笑點點頭表示同意。
「這座船廠原來是和圖書郡王家造福船的，十年前就開始升級改造了，但是從洋夷中介和買辦手裡買的機器都是價高質次，有幾次還買了與造船完全不相干的機器，我來了之後淘汰了很大一部分設備，集中人力和尚可使用的設備，這才勉強開始走向正軌。」
「殿下是被洋夷騙慘了，所以才會避開上海的洋夷中介和買辦，讓你去歐洲幫他採購。」
「可以是可以，不過三百噸的小軍艦有什麼用？」
「火力？」
大致上，除了噸位大一點，航速快一點之外，龍驤級與另一個位面歷史上的平遠級基本相當，不過就是因為航速快3節，這一級小型裝甲艦具備跟隨艦隊主力參与海戰的能力，這就比平遠強得多了。
「要說的話，我剛剛接了福建海關的6艘巡私船訂單。」
「如果海關的人問跟你同樣的問題，你就這麼回答好了。」
不過，僅就造船行業來說，國內能與北洋齊驅並駕的，其實是不屬於南北兩洋的船政招商ｈeｔubｏｏｋ.coｍ•coｍ局，因為這個企業佔據著大明大部分外洋航線，而且還合併了受死駱駝的馬尾造船廠。
張青接著說道：
孫笑最後說道：
孫笑搖搖頭：
1888年，這一年大明帝國內部開始興起一股民間興辦工廠的熱潮。
「巡私船？主要數據說來聽聽。」
前者現在正在修建能夠容納萬噸級巨艦的大型船塢，以便今後兩艘新式裝甲艦入列后可以在本土進行大修維護，因此現階段長生造船廠將以艦船維修維護，並建造一些專業輔助艦艇為主。
本土艦船建造方面：
孫笑認定下一場戰爭會在朝鮮開打，然而朝鮮現在的水道建設根本不足以支撐真正的炮艦深入水道支援陸軍，所以吃水淺且靈活的緝私船到時候就得兼職客串。
「你現在能造什麼級別的船了？」
小有資本的富人一般投身糧食加工、紡織、繅絲等見效快成本小的輕工業，或者聯合起來，投資礦山、支線鐵路之類產業。
而大資本，和_圖_書則傾向於礦山、鋼鐵、造船甚至軍火等重工業。
「巡私船要什麼火力？靠海關巡查的步槍。」
兩艘戰艦被命名為「龍驤」、「虎威」。
大明自造的小型裝甲艦終於完工並且加入南洋艦隊行列。
在這一年，大明帝國北洋重型工業集團正式成立，產業包括各種礦山，冶金，鐵路，海運、造船、機器製造、軍火等所有現在有的重工業產業。
北洋工業甚至吞下江南造船廠！
「不行，你這個設計太保守了，這種船沒什麼大用處，海關訂購了這一批，下一批即使有郡王支持，他們也未必會採購你們的。」
而集中了全國造船精英的江南造船廠，將開始嘗試在英國工程師的幫助下建造兩艘4000噸級別快速巡洋艦。
「我說夥計，你怎麼這麼天真？」孫笑瞪大雙眼：「海盜都知道安兩門紅衣炮在船上，你巡私船連炮裝都沒有？」
建造完工這兩艘小型裝甲艦之後，船政造船廠立刻開始準備兩艘千噸級魚雷巡洋艦的和圖書建造工作——南洋艦隊訂購了4艘航速不低於20節的快速小型巡洋艦，船政負責兩艘，黃埔造船廠負責另外兩艘。
「等會帶你去廠里逛一圈你就知道了。」
在延平造船廠的廠長辦公室里，張青抱著一杯熱茶，對孫笑說道：
「那就按這個標準重新設計，我們下午看看你的船廠。」
「當然是深入內河支援陸地啊。」孫笑回答：「這種事，現在吃水越來越深的軍艦做不到，我們現在又沒有餘力造專門的淺水重炮艦，那就只能用這些小型緝私船臨時客串。」
這兩個艦名曾經被用以命名兩艘蚊炮艦，不過後來全都返銷給英國，現在屬於第二次啟用（順帶一提，現在日本也有一艘叫龍驤的小炮艦）。
「現在是大爭之世，海關巡私船必要的時候也得有參加戰爭的能力！你得把這些海關巡私船當成小型炮艦來造。」
兩艘裝甲艦標準排水量2200噸，最大航速14節，火力為艦艏1門260mm克虜伯炮和側舷兩座耳台內的2
和圖書門150mm克虜伯炮，船艉方向無重火力，仍然是船頭對敵思想的產物。
而延平造船廠拿下海關巡私船大單，現階段將以海關為主要客戶。
張青想了想，最後回答：「軍艦的話，艦炮、鍋爐和傳動都得進口，裝甲……」
「只是幾艘小型巡邏艇，在近海行動，海盜又不敢……」
像是要形成競爭一樣，緊接著，年底的時候，同樣規模的南洋重型工業集團成立，而且南洋工業同樣吞下黃埔造船廠，成為僅次於北洋的國內第二大工業企業。
接著他又問：
「我工作太忙沒法脫身，郡王又不相信別人，所以才會找你。」
只不過郡王閣下發怒起來那些奸商可吃不消，最近幾年很有些洋夷中介和本土買辦失蹤，這些人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坑過郡王。
「那就這麼說定了。」
張青回答：
在接觸外面的世界之初，這種事是很難免的，另一個位面的中共都在改革初期吃了很多虧，現在的延平郡王哪有可能倖免？
「這沒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