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不是打贏了嗎？我聽說三寶顏的艦戰六損失三架飛機，擊落了五架飛斧和一架飛蛇。」

所以，心情有所放鬆的情況下，林清和岩橋甚至還有心情用無線電聊聊家常。

這並不容易，雖然他指揮的水上飛機航程都不低，但單座飛機每天都要飛上幾個小時，對飛行員的體力和毅力都是巨大考驗。

「很多好處。」賈寧回答：「各種各樣的好處，因為我不會只找這一艘船，我需要你的人脈找來襲擊艦船員，所以我會給你足夠的好處，我保證。」

沒有懸挂任何旗幟或標示的潛艇！

可是另一方面，歐亞大陸的另一端，亞聯參卻在為了幾萬噸商船的調度而斤斤計較——那邊實在是太缺運輸船了。

「……」

「隊長，你看7點方向海面上那是什麼？」

1941年1月8日，上午6點到8點是林清本人巡邏的時候，與他飛在一起的是僚機，是東瀛人岩橋，他駕駛的水戰一戰鬥機在林清稍稍靠後的地方，兩人一heｔuｂook•ｃom.cｏm左一右分別警戒周圍情況。

「隊長，你聽說了嗎？」

「怎麼不說話了？」

「呵，你覺得這是好事 ？」

林清立刻轉頭看向自己左手方向，那一瞬間他的心跳劇烈加速，感覺似乎能從胸腔里跳出來一樣。

而且，水面艦船出港，必須報備，以便申請航空兵保護，如果陸基航空兵抽調不出兵力，那麼艦船甚至不得出港！

「什麼？」

而且，大清早，應該不會有閑的沒事幹的敵人在這時跑來挑釁——倒不是說盟軍飛行員也需要享受清晨，而是如果想要滲透，深夜或凌晨即將天亮才是最好的時候；如果想要襲擊，對前線機場快進快出的突襲才是常態，攻擊駐紮在巴拉望島的新選組這種一線中的二線很沒必要也很容易在返航時遭到重兵攔截。

促使賈寧想法成型的背景是這樣的：

甚至連呆在陸地防空圈保護範圍之內都不見得安全，去年（1940年）11月的時候，為了https://m.hetubook.com.com報復德國加入北約，新服役不久的英軍光輝級航空母艦「不撓」號空襲德國基爾軍港，在德國空軍反應過來之前，以19架「劍魚」魚雷機成功擊沉德國「呂措夫」號重巡洋艦和「柯尼斯堡」號輕巡洋艦。

作為後勤軍官的賈寧敏銳的看到了這一機會：如果能把歐洲用不上的商船開到亞洲去，不就能夠用歐聯參這邊完全用不上的廢鐵緩解亞聯參那邊的燃眉之急？

「？難道不是嗎？」

隨意林清制定了全部可用機的輪班巡邏計劃，爭取保證每時每刻都有飛機在天上任務區域巡邏。

賈寧的計劃是這樣的：挑選萬噸左右，識別特徵不夠明顯的商船（太小不行，開不到亞洲去，太大也不行，更大的船識別特徵太明顯），用來改造偽裝襲擊艦。

憑藉大航程繞道大西洋、印度洋進入中國勢力範圍，抵達新加坡就可以作為運輸船加入亞聯參，半途被擊沉也不至於太過心疼——反正都是停和_圖_書在港口裡的廢船，簡直完美。

「是沒錯，可他們沒說同時我們還有三架艦攻七被幹掉了？」

「現在擊落一架敵機的獎金上漲了！」

二線飛行員看不到本質，就是特別容易被那點小錢迷花眼，林清無奈的解釋道：

「……」

「同樣還是野貓戰斧水牛飛蛇這類東西，獎金提高只能說明對面越來越難對付了。」

在歐洲，盟軍依舊具備絕對海上優勢，俄羅斯海軍加上德國海軍不過是弱—弱聯盟而已，歐洲的任何北約軍艦，只要出了陸地防空圈超過一天，都是必死無疑。

……

雖然辛苦，但清晨第一縷陽光出現的時段仍然是最讓人舒心的任務時間，因為這個時候大家好歹睡過一覺——航空兵夜間任務很少，又在基地享受過豐盛的早餐，所以精神算是一天之內最好的。

「明白了嗎？對面就是衝著攔截艦攻去的，被艦戰打敗實屬正常，可這樣他們還能帶走三架艦戰——那可是正經八百的艦戰！咱們這種水戰遇到敵機，恐怕錢沒掙和_圖_書到，還得賠幾條人命進去！所以老老實實巡邏吧，給咱們換裝更好的飛機之前，咱們該祈禱別遇到敵人戰鬥機才是。」

這兩次行動讓歐聯參感受到巨大震懾，於是下令除了潛艇和魚雷艇、掃布雷艇等小型快艇之外，任何其他艦船不得隨意離開陸基航空兵保護範圍之外。

於是，大量歐洲北約國所擁有的商船，包括那些被繳獲的戰利品，半廢棄一樣停在港內，以至於已經有人建議拆除它們以獲得一些廢鋼鐵了。

「嗯，我知道，一架野貓或戰斧獎100兩，水牛和飛蛇80，雙發的轟炸機價格更高。」

六天以後，在地中海，美國航母「突擊者」號的艦載機於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在土耳其人的幫助下進入黑海，空襲塞瓦斯托波爾軍港，一舉擊沉俄羅斯黑海艦隊期間「瑪利亞皇后」號戰列艦！

也許你幾十架飛機巡邏幾個月都遇不到一個敵人，但也有可能，你稍一疏忽就會讓敵人抓到機會造成巨大損失。

船員用德國人或俄羅斯人（都和*圖*書是白人，解析度低一些），加裝幾門火炮，悄悄潛出港口，被敵艦發現就用偽造的身份混過去，看到無武裝商船也可以打一下。

被賈寧相中的「別爾斯科」號就是這樣一艘完美的船——噸位航程航速都合適，更重要的是，船籍以前在波蘭，船型卻是英國人造的典型貨船，改裝出航后，這樣的船型更加不容易分辨，成功潛越盟軍海上封鎖線的可能性很高。

「對對對！就是這個！擊落一架敵機我就能替花子贖身了，好羡慕巴厘巴板和三寶顏的那些人啊，他們天天跟白夷空戰，機會很多！」

於是，林清只能把手下所有飛機和人員都利用起來，而且每次只安排2到4架飛機，其他人員和飛機輪休。

巡邏任務枯燥、乏味，很無聊，但是非常重要。

「錢確實是好東西，可有命掙還得有命花，你可知道，前天三寶顏隊轟炸萬鴉老的行動？」

一艘潛艇！

「你的想法不錯。」拉爾夫靜靜聽賈寧的計劃，之後懶洋洋的問：「可這對我來說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