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殺了一萬人了？」賈寧有些厭惡的說：「一萬可以用來創造價值的人力資源就這樣浪費掉了？行吧，我不管你以前殺了多少人，現在還剩下兩萬是吧？」

賈寧掏出一本支票簿，秘書低著頭，乖乖給他奉上鋼筆。

為了更有效率的清理這些「無用人口」，德國人在集中營里還發明了毒氣室——焚屍爐的殺人流水線，到了1942年末，德國的集中營，每天都可以讓上萬人甚至數萬人灰飛煙滅。

「給你兩個選擇，1、你繼續在這殺人，浪費彈藥，浪費時間，浪費力氣，而且什麼都得不到。2、你把這些人交給我，不論男女老幼，每個人20馬克，你拿這筆錢給你的士兵買些酒肉，回營地舒舒服服待一段時間，我保證你以後再也見不到這些猶太人，還有吉普賽人了。」

「清理所有臭蟲正是我國總統的命令。」

「18000馬克！」

「16000馬克，我給你18000，多出來的2000和-圖-書是給你個人的，幫我個忙，讓你的士兵手下留情，把我的人——這些人現在都屬於我了，把他們安全送到我指定的車站去，我會把他們運到我在捷克的工廠，我保證你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只不過，他的不耐煩也是直接擺在明面上的，畢竟中國的少校也沒有直接管理他的許可權。

中國方面對於如此浪費上百萬有效人口（中國認為猶太人的平均教育水平，足以讓他們成為合格的工人，因此稱呼他們為有效人口，相對應的，就是土耳其之類對北約沒什麼用的無效人口）表示疑慮。

「只是讓他們在你們德國的領土上消失而已，又沒說一定要殺了他們。」

短短一年時間，數十萬人被殺，數百萬人被關押在集中營等待「清理程序」，而且很顯然，如果沒有外來壓力，這樣的行動還會繼續執行下去。

「所以我才覺得你們瘋了！」

……

這種大規模種族清洗甚至引起了中國的關注——實和*圖*書際上老毛子也在習慣性的虐待猶太人，但是他們的虐待更傾向於傳統的搶劫和性暴力，偶爾伴隨殺人，像德國這樣徹底的種族清洗是沒有的。

「只要是人，你可以有無數方法讓他們發揮應有的作用，直接殺人，除了浪費寶貴的資源外，沒有任何好處！」

「嗯，好的好的，還有吉普賽人。」

「少校先生，在我國，猶太臭蟲並不能帶來任何收益。」

這位後勤軍少校以每個人20到50馬克不等的價格在整個德國到處購買猶太人和吉普賽人，然後把他們運到俄屬波蘭、捷克、斯洛伐克之類的地方，為此他甚至還出售了一些自己的產業，以此籌錢贖人。

中國軍官在如今的歐亞大陸大部分角落都是有面子的，畢竟大家都知道中國是北約的絕對核心，包括德俄在內所有北約國家都需要中國的支援（俄羅斯他們直接拿成品軍火，德國的援助主要是油料、稀有金屬等方面的，此外還有大筆大筆https://www.hetubook.com.com糧食貿易）。

「我不這樣認為，少校，不過我並不想與您爭辯，請您不要妨礙我的工作，我的時間很緊張，必須在儘可能短的時間內清理掉本市的猶太區。」

「是的，少校，還有吉普賽臭蟲。」

也許希姆萊這樣做是為了迎合德國人一戰以後的復讎情緒，也許這麼做可以為希姆萊當局空出工作崗位，緩解經濟危機（數百萬原本屬於猶太人的崗位如今被空出來，沒收猶太人的資產，還讓希姆萊當局獲得大約20億馬克的資產），也許這麼做還有一點別的什麼原因……不管怎樣，希姆萊確實這麼做了，而且效率極高。

「少校先生，您知道嗎，我管理的猶太區有3萬人，現在還有至少2萬人，我必須每天至少清理一千人……」

賈寧在支票簿上寫寫畫畫：

在這種情況下，賈寧一個小小的少校，到處花錢贖買猶太人就顯得非常突出了。

所以，賈寧穿著的後勤軍軍裝更受人尊敬https://m.hetubook.com.com——縣官不如現管嗎，在歐洲一樣說得通。

1942年年初的時候，德國總統希姆萊下達了近乎喪心病狂的種族滅絕令，要求在整個德國境內，以及德國控制區，完全清除猶太人、吉普賽人、政治犯等等一切「無法對德國復興作出貢獻」的人。

賈寧看了一眼小巷外面，那裡正有一大排男女老幼低著頭，排著隊，在行刑隊的押解下等待死亡的到來，他還看到一個大概只有四五歲的小女孩，被媽媽緊緊抱在懷裡，大眼睛好奇的忽閃忽閃的看向這裏，看向地獄。

何況賈寧還是少校，軍銜高一級，這一點，德軍上尉哪怕再不耐煩，也不能無視。

不過，既然中國沒有阻止希臘、南斯拉夫、保加利亞，還有俄羅斯、亞美尼亞、羅馬尼亞等國士兵用刺刀和子彈對土耳其人的大規模種族清洗，自然也不好強行制止德國人用毒氣對猶太人和吉普賽人的種族清洗。

德軍上尉盯著賈寧的肩章和勳章看了一會，才無奈的回答：

賈和*圖*書寧說道：

「上尉。」賈寧換了個稍微軟一點的語氣說道：「你們總統的命令是在德國徹底清理所有猶太人對不對？」

「我給你40萬馬克！把所有人都給我，另外我給你個人2萬馬克，嗯，我另外送你一輛奧迪，幫我把一切都處理妥當，你拿了我的錢和車子，就應該保護好我的人，我會派人監督，在我的人離開德國前，死一個人，你賠償我40馬克，如果死的人多了，我就把你送到伊茲密爾去面對土耳其人的彎刀，我說到做到！」

上尉明顯有些興奮，這也難怪，此時德軍上尉的月津貼也不過在450到650馬克之間（根據軍兵種、是否是前線、是否在國外作戰、是否有家室等條件上下浮動），像他這樣在本土大城市執行處理猶太人這樣「治安任務」的軍官，一個月恐怕連500馬克都拿不到。

「20馬克一個人？」上尉也看了一眼外面等死的人，他不自覺的壓低聲音說：「我這裏還有800個人！」

賈寧毫不退縮的盯著上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