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跪在地上求饒的太子是韓國的太子。
洛言看著眉宇間突然柔和的驚鯢,一時間失了神。
畢竟曾經的他也是百越的太子,卻成為了階下囚,他也想讓這個國家的太子嘗嘗這個味道。
只要能得到嬴政的幫助,有些事情將不再是麻煩。
對於一坨屎,哪怕這是一個國家拉出來的屎,天澤也沒有興趣踩一腳,因為會髒了他的鞋子,他有屬於他的驕傲。
太子跪在地上,拖著一地的贓物來到了天澤的面前,求饒道。
可眼前這韓國太子卻是這幅德行。
驚鯢沉默了一會,詢問道。
……
羅網對叛徒的態度一項是不死不休。
驚鯢輕聲的說道,說完便是向著遠處走去。
是曾經毀滅他國家的仇人之一韓國的繼承人。
隨著天澤話語落下,驅屍魔手中的拐杖微微搖動,上面掛著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緊接著四周的屍體便是動了起來,將嚇尿的韓國太子拖著向著遠處走去。
一襲素裙
和圖書難言清麗之姿,肌膚勝雪,曼妙的身姿曲線有著無限的美好,清冷的眸子倒映著洛言的身影,薄唇微動,有些不解的看著洛言,詢問道:「為何要告訴他我們的身份?」
最後出現的這名領頭的老大更是恐怖無比,身體周圍都散發著漆黑的煞氣,空間都彷彿扭曲著,猶如一隻從深淵之中爬出來的惡鬼。
就在洛言陷入戀愛的時候。
驚鯢看著洛言,柔聲安慰道。
「呼~」
洛言笑眯眯的說道。
「你想練劍了?」
「天知道那老頭死哪去了。」
甚至對於他而言是個龐然大物。
「一起嗎?」
洛言目光閃爍一下,看著天空的殘月,輕聲的說道。
若是洛言此刻在這裏,估計會相當無語。
可當他看到韓國太子這個德行的時候。
洛言心中嘀咕了一聲,臉上卻是笑了笑,搖頭說道:「不練了,最近沒心情。」
「我是,我是,饒命,大人,饒命,只要饒www.hetubook.com.com了我的性命,你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我給不了,我讓父王給你們,只要你們不傷害我。」
「恩!」
驚鯢沉默了,洛言神神秘秘的話語讓她有些理解不了,他既然不想詳細去說,她自然也不會去問,抱了抱懷中的小言兒便是輕聲地說道:「時候不早了,你今晚要留下嗎?」
驚鯢眼中疑惑之色更多,似乎有些理解不了。
這已經不是嚇尿了,而是大小便失禁。
洛言聞言,頓時嘆了一口氣,輕聲的說道,他覺得堂堂墨家巨子應該不至於欺騙自己吧。
驚鯢看著洛言,美目眨了眨,輕聲的說道。
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心中只有無盡的戾氣,卻偏偏散發不出來,只能憋在心裏。
「這就是韓國太子?真是可笑~」
哪怕是死也干不出這事。
我想練槍。
「叮噹~」
但在洛言看來,跪下也同樣不容易。
天澤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復讎才剛剛開始。
緊接著又和圖書出現了能控制屍體的怪物。
他想笑,卻又笑不出來。
洛言看著驚鯢輕笑道。
韓國這位太子匍匐在地上,卑躬屈膝的向著面前的天澤不停的求饒,眼前這夥人在他眼裡實在太恐怖了,和鬼怪一般,先前那個八尺大漢就不提了,刀槍不入,力大無窮,長相猙獰。
「帶下去吧,別讓他跑了。」
天澤對他再也沒有任何的興趣。
夜色迷人,月色下的驚鯢更加迷人。
在身份上,他曾經是百越的太子,與這韓國太子屬於一個級別,而自己什麼都沒有了,對方的國家依舊存在!
他來此處一方面是為了復讎,另一方面也想看看韓國的太子是什麼樣子。
「我去給你鋪床。」
遲來的天澤緩緩走出,看著眼前這位韓國太子,那帶著鱗紋的面容莫名的閃過一抹悲傷和譏諷,冷笑道。
看了一眼,太子就嚇的渾身顫抖,不能自已。
天澤感覺到了嘲諷,無盡的嘲諷,有對自己的悲傷,也有一種難以形m.hetubook.com.com
容的憋屈。
「你要等的人?」
「會沒事的。」
媽媽,我又戀愛了~
驚鯢清冷的眸子看著洛言,詢問道。
若是洛言跟著過來,看到這一幕,估計會贊一聲這太子是個人才,畢竟以太子的身份,貴為王胄,竟然會為了保命向別人磕頭求饒,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出來的,比如韓宇和韓非就不可能做出來這種事情。
「墨家巨子那邊有消息了嗎?」
韓國太子目前極為安全,四肢健全,但受到了很嚴重的驚嚇,此刻正癱軟在地上,長褲已經濕透了,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恩,一個有可能改變你我命運的人,當然,這其中也會有很大的風險,但這條路是目前最適合我們的路。」
在驚鯢看來,身份的暴露就意味著麻煩。
也許有人會說。
「我需要他的信任,基本的信任,不然後面有些事情不好處理,其次,我們的身份也不可能一直隱瞞下去,而且我要等的人應該也快到了,到時候想瞞也瞞不住。https://m•hetubook•com•com」
洛言看著驚鯢,點了點頭。
「你可以睡床上。」
哪怕沒辦法,也至少過來告訴他一聲。
他不想死。
「又睡地鋪啊~」
不過求人不如求己,無論如何,自己這邊也得做好以防萬一的準備。
他可是韓國的太子,以後整個韓國都是他的,只要能活下來,什麼都有了。
渴求一場勢均力敵的窩裡斗。
跪下容易,站起來難。
「饒命,饒命啊,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
天澤沒有再理會眼前這個韓國太子,聲音冷漠的對著身旁的驅屍魔說道。
太子不停的磕頭,對著天澤求饒道,至於身下的髒亂和不堪他已經顧不了了。
洛言聞言,伸手拿起驚鯢劍便是跟了上去,同時不忘賣慘的說道,他對驚鯢的被窩一直念念不忘。
當然,對於這位韓國太子而言,這個問題不是問題,跪的次數多了也就習慣了,這玩意只有一次和無數次。
堂堂一國太子竟然被一些百越刺客嚇成這幅樣子,當真有些不堪。
另一邊,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