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演戲

還什麼讓馮丹和鍾松兩人斗,她坐收漁利,你覺得她有機會嗎?」
馬從靜哈哈一笑,正事辦妥了,她就沒耐心跟葉志輝再兜圈子了,直接說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然後轉身就回酒店去了。
「你是不是跟丁姿出了餿主意,讓她把總裁的位子給放棄了?」
我安排的局就在馬從靜下榻酒店的下面,馬從靜很從容的找個機會約葉志輝來談事,這不就碰到了我們這個局了。
馬從靜冷哼一聲,道:
「馬總,你開玩笑吧?丁總是什麼人?她會聽我的話?」
「馬總,昨天晚上您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指示?」
我和王飛碰杯喝酒,我將一杯酒喝乾,王飛也將杯中的酒干盡了。
葉志輝喝多少酒無所謂,反正我們喝乾,體現出我們華南各兄弟們的熱情和對領導的尊重,當然,在這個過程中,要體現出華南這個大家庭的團結。
回去的路上,馬從靜跟葉志輝講:
我的想法是這樣,06年再給他們一和-圖-書年的時間,如果還不能扭轉局面,王飛就調離算了,我們華南再部署!」
兩位領導一來,我們當然就要發揮主人翁的精神,不會輕易讓他們走啊,尤其是葉總來了,我們都要輪流敬酒。
「兄弟們啊!很多人都說我和陳彬關係很差,水火不容!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回擊這些人,他們是扯淡的!
到這一步了我和他握手言和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畢竟對我來說也要進步,老是跟領導對著干,雖然背後有靠山,但是自己的路肯定會越走越窄。
結果這一場鬥爭我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王飛見識了我的厲害,知道拿捏不了我,以後他也不會再動心思要給我穿小鞋了。
葉志輝肯定不會留太久,他走了,馬從靜當然也就撤了。
我們喝酒,中途的時候馬從靜和葉志輝竟然來了,當然,這都是安排好的!我已經把這邊的情況跟馬從靜講了。
「葉總,我覺得華南這個團隊還可和*圖*書以啊!之前可能有些瑕疵問題,但是經過了這一次總監會之後,我覺得他們的轉變比較大,我認為還是要繼續給他們機會!」
王總發話了,我當然屁顛屁顛的就敬酒了。
老廣州的點心味道也很好,我陪馬從靜喝茶吃點心,便問她:
現在王飛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了,他也幡然醒悟要重新搞團結的路子,只是這個時候我的地位不一樣了,他再也不敢輕視我了。
「陳彬,今天我們桌子上的酒不夠啊,你去安排再整點過來,我們敞開了喝,一定要讓領導看到我們華南蓬勃發展,積極向上的工作氣象!」
比如給葉志輝敬酒這個問題上,王飛直接就發話:
「陳彬,你是葉總親自點名的重點培養的幹部,你來第一個敬葉總!」
王飛這一說,大家都跟著起鬨,氣氛一下就起來了。
老廣州喝早茶是很講究的,關鍵是要體會到早上的這種幽靜閑適,這對我們這些連軸轉干業務的人https://www•hetubook•com•com來說,這種機會尤其難得。
「陳彬,戲都已經演完了,還灌那麼多酒幹什麼?非得要喝醉才干休嗎?」
馬從靜頓了頓,又道:
更何況我現在中山局面形勢很不錯,其他分公司完全可以跟我中山的路子走。
因此我是逼著自己在中山把業績干出來,干出了業績王飛就拿我沒有辦法,我通過這件事,也是逼自己一把。
所以,尚高贏就贏在他們內部團結,如臂使指,華南這麼多家分公司同氣連枝,而我們出現問題,還是王飛太看重山頭了,在公司內部製造出了派系。
「行,懶得跟你講了,你繼續喝吧!」
我說要不明天早上我給你電話,我們明早再談工作……
然後王飛在中途又給我安排:
我道:「馬總,我們兄弟們好不容易碰到了,那肯定要喝一點!對了,馬總,您是不是有什麼指示?」
能夠在博越幹上業務總監的人,誰不是人精?明眼人都明白今天這個局就是我和王和_圖_書飛之間的和解局,這對大家來說也是好事兒,畢竟華南內部搞內耗對所有人都不利。
「你完全就是胡說八道嘛!你當丁氏兄弟是傻帽嗎?丁姿如果把總裁讓出來了,她再回來的希望就渺茫。
所以形勢逼人,讓我不得不跟他斗,跟王飛斗壓力不小,因為如果我沒有業績支撐,他隨時都能拿捏我。
馬從靜哈哈大笑:
「馬總,這一塊是你工作範圍內的事兒,你說了算!」
王飛一杯酒喝乾,然後把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對大家道:
回到酒店之後,她給我打電話:
尚高現在之所以強,主要還是得益於周光華在中山搞的那個農村包圍城市的政策發揮了作用,他們整個華南區推廣,通過接地氣,低價,服務這三駕馬車把客戶量快速的積累起來,然後用客戶量的優勢來賣推廣。
「關鍵是這個時候沒有合適的人選,除非是你我親自來,要不然誰聽到陳從海的名字都犯怵!
馬從靜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不能再撒謊了hetubook•com.com,我便把自己的那一套說辭跟馬從靜又講了一遍。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馬從靜厲害,她在需要我鬥爭的時候讓我斗,在她需要穩定大局的時候,便拿捏火候把這事兒平掉了。
王飛就是這麼幾個巧妙的安排,這不就把華南一家親的局面給領導展現出來了嗎?
我們華南的兄弟們都是一家人,都是一家親,不存在什麼內部矛盾,更不存在什麼水火不容!」
團結怎麼來體現呢?當然是王飛在關鍵幾次對我的安排上面。
我想這個時候他的心情應該是五味雜陳的,而回顧我和他之間的這段紛爭,如果當初我慫了,說不定他蹬鼻子上臉,我在中山可能根本就沒有施展才華的空間。
「其實這個主意我早就跟她講過,但是她一直沒有聽!你是怎麼說服她的呢?」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早我便給馬從靜打電話,約她去喝廣州的早茶。
「啊?」我大驚失色,盯著馬從靜道:
葉志輝皮笑肉不笑的道:
馬從靜眯眼盯著我,道:
馬從靜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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