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見丁姿純粹是靈機一動,剛才說這些話也是即興發揮,實話講,我把丁姿也當成我的對手,因為尚高背後的資本就是縱橫嘛,當初就是丁姿投資的尚高嘛!
得了,我就整這些剩下來的人,我化不利為有利,真的,幹得特別的爽。
她還是很漂亮,就是略微感覺有點蕭瑟,我大方的道:
「沒問你工作呢!你不要把人生都跟工作扯到一起了,那多麼無趣,是不是?」
所以真的很刺|激,我覺得特別的有挑戰性,忙雖然很忙,但是忙得很充實,很有意思!」
反正我現在激|情昂揚,鬥志滿滿,就不知道丁總你還有沒有打球的閒情逸緻哦!」
我有些吃驚,問道:「那丁姿還在不在這裏辦公?」
十樓還是那樣的環境,但是門口縱橫投資的名字已經不復存在了,我見到丁姿的時候是在空中花園裡面。
「你這麼拚命,拚死你,拼到最後一場空,氣死你!」
丁姿收斂了笑容,指了指前和_圖_書面:
他以為沒有了高燕深圳就垮了,他以為沒有了李剛廣州就垮了,至於王漢陽這種江門公司的總監,還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我說男人和女人不一樣,男人不工作,賺不到錢就沒有日子過,女人不工作,賺不到錢,找個良人嫁了就行了。
不過今天我表現得這麼有挑戰性,她有些沉不住氣了,她道:
我問他們:「你們是縱橫投資的員工?」
我把在中山公司發表過的那一番激|情演講,放在丁姿這裏再演講一遍。
丁姿,你說我這種心態是不是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呢?
丁姿盯著我,喃喃的道:
我道:
「瘋了就對了,不瘋魔不成事兒嘛!只准陳從海瘋,不准我們瘋嗎?陳從海這個王八蛋,把跟隨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幹掉一半,這麼多兄弟背後是多少家庭,是多少房貸車貸?
「是心血來潮嗎?我可聽說你回深圳差不多有小半個月了吧?」
「m•hetubook.com.com
嗯?搬走了?」
我說怎麼沒有價值呢?陳從海砸了那麼多錢出去,他以為砸錢挖走了高燕就可以讓深圳公司垮掉,結果深圳公司沒事兒,現在好好的。
我知道我講這些丁姿是不會有共鳴的,因為她從小就在富裕家庭長大,她不懂底層老百姓的艱難困苦。
我哈哈一笑,道:「丁姿,我拚命了嗎?我現在已經把局面穩住了,悠閑得很!對了,丁姿,咱們好像好久沒有打高爾夫球了,要不我們約一場球唄!
人爭一口氣佛受一炷香,我在深圳經歷了太多的挫折,受過太多的折磨了,我也受夠了為了利益妥協忍耐的那種感覺。
下午五點半接近六點,我坐日光大廈的電梯下樓。
「你剛才進來都看到了,縱橫投資搬家了,我現在要上班都得跑羅湖去!」
我一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下了電梯。
我笑道:「不止半個月了,今天是第十八天了!我剛來那會兒實在是太https://www.hetubook.com.com忙了,你想想,深圳公司差不多走一半人,我八個經理剩四個。
他一句話就把人家全乾掉了,什麼狗屁都不給人家,然後又拿著巨額的資金來我們公司挖人,他不是瘋子是什麼?」
不是有個何不食肉糜的典故嗎?我想這個典故可以套在丁姿身上。
我忽然想到十樓不是丁姿的公司嗎?電梯門開了,上來了兩個白領。
丁姿立刻跟我鬥嘴,說我搞性別歧視,然後我們又聊到了尚高和博越之爭上面。
「丁總,今天我突然心血來潮,貿然來當個不速之客了!」
「美女,別顧著笑啊,你能不能給我騰個位置坐一下?」
這段時間我搞這事兒比較有成就感,我便把自己的心路歷程毫無保留的分享給了丁姿,我跟她講:
「你太虛偽了,我看你的人生不就是工作嗎?」
「瘋了,真的是瘋了!陳彬,我就覺得你不是正常人,簡直就是個瘋子!」
經常是深圳這邊下班之後,我立馬開和_圖_書車去惠州,去江門,或者是去其他的城市,反正只要我覺得哪個地方有問題的,我都會去。
我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對面,問她最近過得如何?丁姿道:
廢寢忘食的工作讓人充滿激|情,我白天大部分時間都在深圳,我沉下去把深圳的工作做紮實,做細。
「丁總還在!現在我們主要在這邊做獵頭!」
丁姿鬥嘴斗不贏,氣得厲害:
「那邊可以坐,自己搬一把椅子!」
丁姿眉頭挑了挑:
「我知道我們最後可能還是輸,但是那又怎麼樣?我們現在是不服就干,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尤其我想到陳從海那張老臉沒地方擱的樣子,我就感覺特別愜意,我就覺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
我道:
在這期間,我沒有跟王飛打招呼,我們彼此也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在我的帶領之下,博越華南幾個跟我關係走得近的總監,激|情都上來了。hetubook•com.com
當然,我拒絕的是陳從海,跟她似乎沒有關係,但是女人的心思莫測,她非得要生氣我也無可奈何。
「你有那麼充實嗎?你覺得這種充實有價值嗎?」
兩人對望一眼,其中一人道:「不……不是,縱橫投資的辦公區已經搬走了。」
「叮!」電梯停在了十樓。
這一次,我決定不再忍受,我像個革命者一樣吹響了反擊的號角,嘿,太有意思了。
我看她笑了,便道:
我想著陳從海那一臉便秘的樣子,我就覺得充實,就覺得特別爽。
丁姿道:
丁姿本來很冷淡,我剛過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懶得搭理我,看架勢還是在生我的氣呢!
想想也可以理解,她陪著陳從海去中山,請我吃飯還招攬我,結果我還不給面子,她能高興?
反正不服就幹嘛!陳從海的這種搞法我們服不了,他重金砸錢嘛,把他認為博越華南的幾個牛人請走了。
丁姿一下沒有繃住,「嗤」一下笑了,她這一笑真的如同鮮花綻放,特別的迷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