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八章 解決不了

我和杜科聊得很「投機」,我就想,在杜科給我的定位中,我是個什麼角色呢?
我端起酒杯給他敬酒,兩人碰了一杯,然後都一飲而盡。
杜科道:
但是投資這種事情你想占老黃的便宜,不是不可能,而是真的太難,所以如果這事兒很簡單,分分鐘就能搞定,杜科又怎麼會來找我呢?
「叫你過來是跟你講一下這事兒,我爸爸講了,只要她願意回來,公司給她安排位置。」
我說沒有啊,我覺得我狀態不錯啊,蠻好啊!
「第二個方案,縱橫投資可以投資給她,但是前提是她要跟我爸講和,不要再鬧事兒……」
這一天丁姿給我打電話,讓我去她的辦公室。
我實話跟你講,我爸爸了解了馬從靜的想法之後,給了兩個字的評價『幼稚』,你去想吧,她這種項目,市場上誰會給她融資?」
我說丁總你饒了我行不行,她是我師父不錯,但是我不想白白的挨一頓罵,明顯就是解決不了的事和圖書兒!
實話講,我現在也缺錢,而且非常缺錢,她把錢借給我,我還能給她銀行貸款的利息,這比她燒掉強多了嘛!」
我們先是想出手一部分房子,但是目前這個價格出手我們肯定要虧損,關鍵是就算我們願意甩包袱,包袱還甩不掉。
丁姿道:
這就是黃海山的招數,黃海山不看好什麼,他絕對不會說不看好,提起來就是贊口不絕,因為誇別人好,給別人言語上的捧場是最廉價的。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捧哏,這是最廉價的,我跟杜科講:
「丁總,你應該去找馬從靜講這些,你跟我講這些有什麼用途嘛!大家都是成年人,你覺得馬從靜會聽我的意見?
「丁總,馬總的事情我幫不了她,但是我相信她自己能夠處理,所以我還真沒有那麼急!」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的過去,而我的焦慮因為手中的錢越來越少而成倍的增加,關鍵是08年離年底近的時候,深圳的房https://m.hetubook.com.com價穩不住,不斷的往下掉,那種內心的焦慮和絕望,真的讓人特別的難受。
「老闆,什麼事情?是不是要請我吃大餐!」
現實的情況我們會聯繫嗎?大多數情況是永遠不會聯繫嘛!
人生如戲,全靠演技,我越是不看好的事情,我就越不能表現得不看好,反而要認真仔細的聆聽,努力的去捧哏。
丁姿冷笑一聲,道:
我是真心希望他的生意能夠做起來,能夠做出民族品牌來,但是實話講,這個生意我不想參与,我也參与不了。
我只是這些人中的一個代表而已,我挺身而出把我們的優質科技成功產業化,雖然我們剛剛開始的時候資金不多,規模不大,但是我們厚積薄發,通過一年時間的市場測試,我們的能力已經被這個社會和市場認同了……」
我佔了營銷總監的便宜,可以經常在外面遊盪,但是需要找我談話的內容一點也不能少,所以回公司之後,和圖書我忙得不可開交。
我過去之後,看她情緒好像不太好,我道:
我跟杜科講:
「不,不,杜哥!我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身上還有工作,今天必須撤!以後我們有的是機會聚,下一次,下一次!」
不用花一分錢的玩意兒,怎麼就捨不得把話說得漂亮一些呢?
如果她聽我的意見,我也支持你,希望她不要執迷不悟,把所有的錢都砸坑裡去!
丁姿道:
丁姿皺皺眉頭,道:
丁姿道:
「你不是和她關係好嘛,我讓你去說一說嘛!」丁姿道。
從廣州回深圳,我的情緒無比的低落,而這個時候恰好又是公司納入縱橫最後考核的階段,縱橫集團的工作組在尚高國際內部天天找人談話。
「陳彬,這不是我個人的功勞,這個成績背後有我們大學,我們研究所十多年的積累,無數人為了我們國家的環保技術奉獻投入!
這幾天我都和蘇雪嬌密切的溝通,兩個人想了很多辦法,都解決不了問題。
和-圖-書我道:「怎麼可能?你了解馬從靜這個人,她怎麼可能來縱橫上班,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嘛!」
所以說生意不好做就在這裏,現在杜科把我捧上天,而且給我承諾得天花亂墜,其實仔細想一想都是空中樓閣。
「杜哥,我真是太佩服您了!您簡直就是魔法師一樣,一年的時間,把這麼一家幾千萬的公司,直接做到了十多個億的估值,您的經營真的有點石成金的奇效啊。」
我哈哈一笑,道:
杜科侃侃而談,躊躇滿志,而且情懷滿滿,實話講,我聽得都有些感動。
「今天撤什麼,晚上我安排啊!」
我說下一次,大概就是不希望還有什麼下一次了,這就好比我們遇到了老鄉或者初次見面的朋友,彼此特彆強調要多聯繫。
差不多酒足飯飽了,我就提出撤了,杜科道:
我皺了皺眉頭,實話講我心情不好,馬從靜那邊占的因素可能不到一成,關鍵是我自己出了問題,我自己的資金鏈快斷裂了,而且房和*圖*書價又跌,手中的房子出不了手。
「陳彬,我發現你最近的狀態很差,是什麼原因?」
「杜哥,你放心,黃海山那邊我肯定跟你傳達精神!但是老黃這個人你要親自跟他交手,我的段位太低,反正這麼講吧,我全力以赴的替杜哥辦事,不為錢財,就為了杜哥你這份情懷。」
他說老黃想投資環保,我覺得他說得有道理,老黃看好一個行業,那個行業有利可圖,關鍵是未來還有發展潛力,他當然想投資。
但是這件事我又沒辦法和丁姿講,關鍵是丁姿她手中掌握的資金也不多,很難幫到我,而且我這個事情把錢扔進去,不能保證未來一定能回本,所以內心是很絕望的。
一念及此,我便覺得索然無味,但是表面上我卻不流露絲毫。
但是現在我們資金鏈又不夠了,最多只能堅持到農曆年底,這種情況真的就是前所未有的緊張。
「你別騙我,我知道原因,你是不是擔心馬從靜?你答應幫馬從靜融資,應該是沒有成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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