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杜衡和老黃喝酒聊天,有一種舉重若輕的瀟洒感,談吐風格完全是另外一個套路,讓我開了眼界。
一年翻了二十多倍的估值,這又不是吹出來的,是實打實的人家就值這個數字!」
咱們幾個人一個人湊個幾百千把萬,像我就湊個幾百萬,你黃老哥大土豪,湊個千把萬或者兩千萬,還有康偉藍島集團也牛逼哄哄,他也湊個千把萬,我們這個架子多好?」
「黃老哥,我還有個事兒想說,就是我們這個陳彬兄弟!這哥兒們兒絕對是個福將!
所以人還是要多跟成功的人混,這樣才能長見識,開眼界,杜衡這個人肚子里是真有東西的,雖然現在他的生意垮了,但是他的閱歷在,修養在。
這就好比下棋一樣,局勢現在是順風順水,但是能不能入局呢?我就想看看杜衡是怎麼來的!
我忙道:
他看似發問,其實又是撩黃海山的痒痒,黃海山呵呵一笑道:
「杜老弟,說來慚https://m.hetubook.com•com愧,一句話講還是我老黃有時候怠慢了人才,陳老弟這種人才是香餑餑啊!!如果陳老弟一直在環保公司干,現在拓展環保的成績肯定不止於此啊,必然會更上一層樓!」
我對杜衡道:
怎麼講呢,杜衡不愧是億萬富翁的身份,哪怕破產了,他的思維和格局在那裡。
杜衡把氣氛烘托到這裏了,我還不會講話就是我的問題了,所以我這些話就是水到渠成,看似是喝酒閑聊,其實真正的講到了黃海山的內心痛處。
「黃老哥,您千萬別這麼講,是我當初沒把握機會!我早知道環保行業這麼好,當初我怎麼會去深圳?」
杜衡道:
「杜哥的意思還是希望黃老哥能夠入股,在入股條件上他給一些折扣優惠!這事兒我不好講,因為就算給了折扣優惠,這個數字肯定也不低啊,是不是?」
我感覺就是難,老黃這個人套路多和_圖_書,外熱心冷,防不勝防,我覺得和他打交道很難佔到便宜。
這一次他來廣州,是我老哥找他,想讓他又去干環保公司呢!
「黃老哥,這一次我們準備搞一下,玩一下!陳彬操盤,我們幾個兄弟一人搞一點資金!
「黃哥,陳彬,來,來,我們一起來走一個!」杜衡舉杯,他一隻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說得直白點,杜衡找黃海山就是要搞錢,不管你前面講了多少好話,不管你們之前聊得多麼投機,一旦落實到要錢了,能不能讓黃海山乖乖的拿錢出來?
像黃海山這樣的人,錢就是命一樣的,我最早和老黃談的一單是十多萬的行業網站單,結果那一單談得非常難,我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把那一張單拿下來。
說真心話,我給杜衡打電話約他喝酒,我想的是這個人估計很頹廢,精神上應該很垮,實際上我們見面的時候,我發現他雙眼通紅,一看就是壓力很大的狀態。
我聽說環保公https://m.hetubook•com•com司成立的時候,是不是陳彬當時幫杜科搞的?後來怎麼沒搞了,又去深圳了呢?」
但是,杜衡的精神不見垮,不僅沒有垮,酒醉了他能藐視人生,酒醒了他又能卯著勁兒的四處奔波找路子。
你表個態,搞不搞嘛!如果搞,我們就搞一把,你不要有那麼大的壓力,搞得好像苦大仇深一樣,我們搞這個生意第一是大家朋友們志同道合,第二還是看你陳彬有能力,有才華嘛!
杜衡一隻手搭在了黃海山的肩膀上,藉著酒勁兒道:
你黃老哥是我們的大哥,也是我心中最有實力的人,你來不來搞一下?
微醺醉意,杜科把話題忽然一扯,扯到了我身上。
杜衡頓了頓,把酒杯往桌上用力一放:
不指望你賺大錢,關鍵是我們一年賺個吃喝玩樂,是吧!這就心滿意足了……」
關鍵還有一點,杜衡能把握住黃海山的痛點,講話能撓到黃海山的癢處,這是最難得的,跟黃海m.hetubook•com.com
山這種人怎麼打交道,我一直都琢磨研究這個問題,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好的辦法。
不讓你投多少錢,我們目的是在一起搞個事情,把咱們這些兄弟們歸攏一下,平常我們關係這麼好,但是為什麼疏於聯繫啊?
反正我們兄弟合作條件就不用詳細討論了,條件隨時可以提,我的原則就只有一條,那就是我們一定要把事情搞成,搞成為止!」
我就很好奇,杜衡怎麼能把話題引到黃海山身上去?
「杜總,我和杜哥聊天,你知道杜哥現在公司估值多少嗎?十五個億啊,你想啊,當初這個公司是我參与創建的,啟動資金六千萬都不到,現在只有區區一年時間,已經估值十五個億了!
他一進一出,差了幾個億,這事兒他找誰說理去?
「黃哥,你說這個環保公司,你現在還想要搞,我這個大哥開口就是幾個億,你花幾個億進去還是小股東,這生意多難做?
「所以說你陳彬就是個福將嘛!現在我這邊hetubook•com•com反正影視這一塊你要給我挑起來!康偉也表態要進來了。
我一聽他這個講話,用我們做業務的術語講,這應該是要準備入局簽單的節奏啊。
「陳彬,怎麼樣?你搞不搞嘛!我老哥杜科請不動你,我杜衡請不動你,今天我把我們黃大哥也抬出來了,這個面子夠大了吧?
要我講就是咱們沒有一個生意,現在我們就搞個生意,陳彬這麼一個現成的人才我們不用,這不是傻帽嗎?」
我頓了頓,道:
對黃海山來說,他過早的從拓展環保公司退出實在是太遺憾了,可以說是下了一招臭不可聞的棋。
然後杜衡又跟老黃吐槽影視的事情,說去年他們幾個人搞公司虧了,血本無歸云云,大致就是這麼一個說法。
杜衡這話一說,腦袋立馬扭頭看向我這邊,一手拍在我的肩膀上,道:
我們就三個人喝酒,主要是黃海山和杜衡兩人交流,兩個人談得竟然很投機,這種投機是彼此思路契合的投機,和黃海山和我的那種投機不是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