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半個小時后。
字裡行間處處透著車軲轆碾過的印跡,彰顯自己女司機的本色。
此刻陳牧才真正體會到一句話,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
然而下一秒,她便笑道: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忽然響起。
陳牧笑道:「因為破案有功,大人特批了一天假給我,讓我放鬆放鬆。」
陳牧笑著說道。
「旺仔小饅頭跟小籠包的差別也不是很大。」
「什麼樂子?」
青蘿忙問道:「什麼樂子?」
不再是之前病懨懨的可憐模樣,臉蛋也恢復了幾分紅潤,一雙漂亮眸子泛著盈盈媚光。
這丫頭真的惹不起。
看到陳牧后又是一頓言語「勾引」。
「確定!」
「樂子……」
青蘿看了看周圍,目光怪異的盯著陳牧,擠出些許笑容:「姐夫……還挺有情調的啊。」
「叫你姐去,我沒興趣。」
張阿偉說道。「其中內情我www•hetubook.com•com也不是很清楚,但我聽說是穆二河托關係找來的,估計……是為了救他。」
雖然精神還帶有一絲疲態。
彷彿在發泄怨氣。
青蘿由衷誇讚道:「其他男人要想當好妻子眼裡的一個好丈夫,就得不停的磨鍊自己。可姐夫呢,不需要再磨鍊,您說完美不完美?」
但從一大早就忙著做飯、洗衣、打掃、修剪花圃來看,病情基本上是康復了。
少女今天換了身衣裙。
「你的意思是說我沒腦子唄。」
少女眨了眨眼眸。
「真的?那太好了。」
陳牧疑惑:「不是說冥衛的人會來嗎?怎麼是西廠的人?難道他們也來查辦蛇妖的案子?」
陳牧露出一副很神秘的笑容:「兩個人一起玩,而且還會發出『啪啪』的聲音的那種樂子,要不試試?花樣還挺多的,保證讓你上癮。」
陳牧想了想,猛地拍和-圖-書了下手掌坐起身子說道:「我還真想到了這麼一個樂子,很有趣。」
陳牧認真想了想說道。
「班頭,西廠那邊來人了。」
不再是之前經常偏愛的青綠色,而是純白色。
隨著「啪」的一聲落子,陳牧得意洋洋的指著連成一線的五枚白棋笑道:
見陳牧沒有穿差服,很悠閑的在花圃內散步,青蘿一邊吃著蜜棗兒,好奇詢問道。
穆二河這個底層小老百姓怎麼可能抱到西廠這個大腿,不然早就發達了。
對此陳牧也是無奈。
青蘿眼眸一亮,興奮的湊到他的旁邊說道,「姐夫,要不咱們今天出去玩吧,去湖畔划船或者爬山也行。」
「姐夫,今天你不去衙門嗎?」
……
望著角落裡豢養著兔子的鐵籠,驚訝道:「咦?我記得以前不是有五隻兔子嘛,怎麼少了一隻。」
「必須的,那咱們就開始吧。」
「呵呵。」
很不淑女的將兩條大長腿擱在棋盤上。
「知道為什麼嗎?」
青蘿撅起粉唇。
陳牧伸了個懶腰,找了張躺椅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
青蘿將手中的棋子扔掉,氣呼呼的拿起旁邊洗凈的胡蘿蔔,狠狠咬了一口。
「不小心跑了唄。」
但讓他驚訝的是,這丫頭的氣色好了很多。
「不玩了!一點兒都沒意思!」
穆二河?
她眼珠轉了轉,再次湊到陳牧跟前小聲說道:「姐夫,閑著也是閑著,要是你不想出去,咱們找點樂子玩?」
「不好意思,又贏了。」
張阿偉左右看了看,低聲說道:「冥衛的人還在路上,來得是西廠的一個小太監,姓葛。但並不是為蛇妖一案而來,而是……穆二河!」
「你姐有眼光。」陳牧伸出大拇指。
陳牧預感到這其中事情有些蹊蹺。
張阿偉神情凝重。
「就兩個人在一起,可以放鬆的那
和-圖-書種,反正姐姐也不在。」
你兩樣都沒有,我怎麼罵你?」
還以為是什麼有趣的樂子,沒想到是這兒。
想了想,沉聲說道:「等我換衣服,我們去衙門看看!」
涼快?
一聽這話,少女眼裡頓時綻放出光彩。
這不是瞎扯淡嘛!
可愛的臉龐配合甜糯的聲線,有一種別樣的誘惑力。
到了第二天,青蘿徹底恢復了以往好動的性子。
陳牧搖頭:「如果我說你沒腦子,如果說了那等於是在誇你,聽過「胸大無腦」沒有?
青蘿雖然沒聽過「旺仔」二字,但也明白陳牧所說的含義,氣的牙痒痒。
順便還有一些案情的疑點需要再理理。
陳牧打算當個宅男,在家裡老老實實待一天。
用完晚餐,陳牧還是放心不下生病的青蘿,特意前去看望。
咯嘣咯嘣的用力嚼著。
又故作羞澀的問道:「那去你屋裡玩,還是我屋裡玩呢?」
不過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規模https://m.hetubook.com.com,笑容捉狹:「姐夫,你覺得我跟姐姐的,誰大一點?」
陳牧打開院門一看,見是張阿偉,不由打趣道:「不跟你未來媳婦培養感情,跑我這兒來做什麼?」
青蘿小嘴一撇:「姐姐給你做衣服遇到了難題,又去隔壁老王家請教了,哪裡還有時間陪我。」
蜜棗兒也不吃了。
陳牧愣住了,隨即皺眉問道:「你確定是為穆二河來的?」
青蘿遞了個白眼。
「屋裡屋外都行,咱們就在這院里來吧,涼快啊。」
甚至都懷疑這丫頭先前是不是被娘子罵了之後,故意裝病博可憐。
「姐夫啊,姐姐常跟我說,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丈夫。」
陳牧:「……」
陳牧將棋子一一撿起來,笑眯眯道:「玩這遊戲,還是需要動腦子的,你不動腦子怎麼會贏呢?」
青蘿語氣輕描淡寫。
細軟的纖腰系著一條墜著銀白色小珍珠的流蘇腰帶,走起路來搖曳生姿。
「那你一個人去玩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