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牧沒有回應,壞笑著看了眼少女被解開些許的衣裙,低頭又吻上了少女軟柔的嘴唇。
陳牧拿出手帕擦著對方臉上淚水。
此刻應有一段經典的開場白:
青蘿氣罵了一聲。
望著自己白皙手背上濃稠的精|液,少女眨了眨眼,倒並不是噁心,而是好奇。
這丫頭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真是琢磨不透啊。
雖然之前陳牧在親五彩蘿的時候,她也有過清晰的感觸,但終究還是沒有自己妾身體會來的強烈。
別看平日里的她勾引自己的姐夫,可真正上壘的時候,清純少女怎麼可能是陳牧這個花花公公的對手。
隨著陳牧一聲低吼,馬眼處噴出濃稠的精|液。不過男人在噴出之際,將肉|棒調換了方向,噴出的精|液無巧不巧落在了旁邊的砂鍋里,與肉湯混合在一起。而依舊有一些垂落在了少女的手上。
「舔一下,很好吃的。」
青蘿委屈的嘟起小嘴,但腦海里卻想著平日里端莊的姐姐伸出柔嫩的小舌頭舔著姐夫的肉|棒……這畫面也太……太刺|激了吧。
陳牧被少女柔膩的小手觸摸,哪怕是隔著褲衫,依舊忍不住一陣哆嗦。
陳牧看傻了眼。
「姐姐說得對,你就是個混蛋!」
見四下無人,淫心大起的他望著嬌艷欲滴的可愛小姨子,鼻息中噴著火熱的氣息說道:「青蘿,姐夫被你勾引的好難受,要不幫幫姐夫,要不然姐夫會生病的。」
看著少女粉潤的嘴唇,陳牧心下一動,誘惑道。
過了良久,少女才止住了啜泣。
雖然粉色的碎末看起來很可怕,但料想應該不是毒藥,最多可能是拉肚子的瀉藥。
少女一邊喘息著,下意識抬手擦了一下,發生竟是自己的眼淚,迷茫的心間充滿了詫異。
與陳牧這樣的穿越花|花|公|子待得久了,淪陷是難免的。
青蘿瞬間宛若觸電了一般,小嘴兒頓時發出含混的呻|吟,香肩劇顫,伸手緊緊抓住了陳牧的衣服,而雙膝也不住抖動,全身就像是過電一樣顫抖起來。
不知何時,她的目光牢牢鎖定在了男人那根粗壯棒子上,看著就像是燒紅的鐵棍一般,心想著如此又粗又壯的棒子,姐姐那麼嬌弱的身子是如何承受的。
陳牧問道:「這湯里放了什麼東西。」
想必是這丫頭氣不過,打算報復一下他。
男人的吻技極為高超,舌頭在她的貝齒上沿著滑弄,又不時用唇肉輕咬她的唇瓣,最後又再次將舌尖深入挑逗青蘿的丁香,舌肉粘膜互相摩擦發出的靡靡聲格外淫|盪。
而面前的玉人卻依舊一副恍惚的眼神虛望向男人,一副予取予求的神情,雙目微泛水光,熾熱甜美的氣息,以及那泛著水潤光澤的嬌艷唇
和_圖_書肉……充滿了淫蘼的魅力。
「別喝!」
過了許久,青蘿才漸漸回過神來。
「那你以前為什麼故意不搭理我。」
陳牧也沒料到有這樣的巧合,看著青蘿一副獃滯可愛模樣,心下惡作劇一起,慢悠悠的扶住自己的肉|棒,在少女嘴唇上擦拭了幾下,才心滿意足的收拾好衣服,順勢摸了摸對方小腦袋:「謝謝青蘿。」
可後來,後來也不曉得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和姐夫一起很快樂,無憂無慮的,什麼也不用想……」
一滴淚珠兒順著女孩臉頰滑下,滴落在了細嫩的胸脯上,隨後正巧滑在了小巧尖尖的嬌嫩乳|頭上,看起來格外的晶瑩淫|靡。
天哪,我竟然摸到了姐夫的那東西。
浮想聯翩的陳牧一時呼吸急促起來,胯|下的肉|棒也悄然昂起頭來,直對著正在熬湯的少女翹臀。
「別,要是你姐姐看到,還以為你真的勾引我了呢。」
以後姐夫若是……若是與我行了夫妻之禮,我會不會……會不會死了……
陳牧一時無語。
兩條靈蛇般的舌頭互相纏繞,吮吸,玩弄,無比強烈的合為一體的感覺涌動全身,讓青蘿想要更靠近,想要更深入。
這一幕正巧被前來的陳牧看到,頓時嚇了男人一跳。
這要是一鍋吃下去,估計當場暴斃。
青蘿用力搖著小腦袋,不停擦著臉上的淚珠兒想要說什麼,可淚水卻越來越多,只剩下哽咽,索性撲入男人懷中,抽泣了起來。
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活潑少女此刻卻頗有些不知所措,兩隻手不知該放哪兒。
「人家……人家就是想用稍微激進的方式,讓姐夫你……把人家生米煮成熟飯嘛。」
然後少女雙手捧起砂鍋……
陳牧一邊說著,一邊解開衣帶將胯|下的肉|棒放了出來,不等少女緩過神,抓住對方白皙的小手放在自己火燙的肉|棒上,頓時舒暢的吸了口氣,「對,對,就是這樣……」
青蘿努力表現出正常的表情,輕聳著香肩說道。「湯里肯定是骨頭啊,還能有什麼。」
剛才還好好的,現在怎麼就哭了呢。
想象著將少女抱起懷裡,然後雙手捧著對方兩瓣精緻的小屁股,用自己粗壯的肉|棒捅著少女緊緻多水的粉|嫩肉|穴,一邊在無人的深夜街道上輕鬆走著,一邊揉捏著彈性十足的小翹臀,想必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聽著少女迷茫且衷情的訴說,陳牧笑道:「這不怪你,連你姐那種驕傲的人兒都被我征服了,你這小丫頭又怎麼能抵擋我的魅力?」
「姐!夫!」
雖說平日里對這位精靈古怪的小姨子都是保持一副很正經的模樣,偶爾也會調侃對方胸小屁股不大,但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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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牧柔聲道。
陳牧不太確定的猜測著。
陳牧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反正你這丫頭遲早要嫁給你,平日里逗逗你也挺有趣的。」
原本處於女人本能而抵在男人胸前抗拒的雙手,也慢慢垂落下來。
恍惚間,她感覺到男人的手撫上了她的小腹,她的胸脯,整個身子都好似變成了蒲公英的種子,飄飄然然的。
青蘿最終還是說出了自己的陰謀。
陳牧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捧起青蘿的那隻乳鴿,將淚珠兒吸允入口中,然後抬頭捧著少女小臉,溫柔的看著她:「怎麼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而這時青蘿也恢復了幾分理智,惱白了對方一眼,趕緊跑去旁邊的水盆前將手上的精|液清洗,腦子裡亂糟糟的。
陳牧盯了少女半響,目光在廚房巡視了一圈后,落在了被圈養在籠內的幾隻野兔身上,然後將骨湯在摻入了一些放有蘿蔔屑的食盆里。
正彎著腰出神發獃的青蘿下意識轉過去,結果嘴唇無巧不巧「親吻」在了馬眼處,少女立即呆傻了在了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少女這才反應過來,怒氣沖沖的瞪著對方,又連忙擦著自己嘴巴,呸呸在地上吐著,想著被姐夫如此作踐,少女淚珠兒忍不住落了下來。
男人的雙手彷彿有魔力一般,讓少女渾身發燙,小屁股那裡更是酥酥麻麻的,可聽著男人的話語,青蘿咬著嘴唇,卻心有怨言。
他輕輕摟住青蘿柔纖的腰肢,在少女發愣之際,低頭噙住了對方嘴唇。
就在兩人溫存之際,吃貨五彩蘿卻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廚房。
乳脂一般的幽幽體香讓男人呼吸粗重,望著那光滑細緻乳暈,宛若櫻桃一般,竟是無比誘人,陳牧便忍不住張嘴將乳|頭含在了嘴裏,不斷的吸允,用牙齒輕咬,舌頭靈巧的舔舐。
「啊……姐夫……別……好難受……姐夫……」
「我才不信!」
「……姐夫是混蛋……姐夫不是男人……氣死我了……」
她無視了抱在一起的兩人,一雙妙目四下尋找吃的。
春天來了,萬物復甦,又到了……
這丫頭腦子絕對有毛病。
察覺到異狀的兩人下意識扭頭望去,看到眼前一幕後急忙衝著吃貨少女大喊。
看清男人的面容后,青蘿臉上神情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青蘿啐罵了一聲,隨即又緊抱著男人說道。「姐夫是這個世界上最有魅力的男人。」
「其實……其實人家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喜歡你,以前一直在姐姐身邊,根本沒想過嫁人。即便姐姐嫁給你,我也沒想過
https://m.hetubook.com.com,因為那時候我知道姐姐只是演戲。
「就算是姐夫不對,可現在確實難受的厲害,這玩意若不消火,會生病的……」說著,陳牧還作出一副很難受的痛苦模樣。
陳牧也不指望這丫頭真的想平日那樣主動,抓著少女的手,將自己的肉|棒緊緊握住,然後慢慢的挺動著身子,就像是在插著少女嬌嫩的肉|穴,馬眼處吐出的前列腺淫|液很快便沾濕了少女的掌心,和著些許滑膩香汗,愈發變得柔膩,抽|插起來也更為舒爽輕鬆。
一邊罵著,一邊從腰間取出一包粉末,少女猶豫一瞬后,直接倒進了鍋內。
少女先是就著紅潤的小嘴吹了吹,待骨湯稍涼了一些,然後銀牙一咬,仰頭便要去喝。
她梨花帶雨的小臉上宛若抹上了誘人的胭脂,看著陳牧擔憂無措的模樣,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咬住嘴唇說道:「我要告訴姐姐,你欺負我。」
這雄性兔子整個身子開始變得火熱起來,恍惚連毛髮都刷上了一層粉色,一雙眼珠子更是通紅,直接撲到了雌性兔子身上,開始運動。
「這……這是……」
「我才不!」
把小姨子欺負成這樣,也是夠渣的。
驀然,她眼眸一亮,看到了放在陳牧旁邊桌上的一鍋排骨湯,湊上去聞了聞,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香津。
直到兩人嘴唇分開后,青蘿保持著呆萌的姿態,她的嬌軀被陳牧扶著,僅僅是這麼一會的接吻,青蘿便彷彿渾身脫力了一般,雙膝顫動,幾乎要站不穩。
青蘿翹起的小瓊鼻輕哼道:「我讓你欺負你就真的欺負啊,那我讓你娶我,你敢不敢娶?」說著看到自己胸脯小腹上男人親過的口水,臉蛋紅的如猴屁股似的,連忙將衣服遮掩上。
完全沉浸於自己世界的少女沒料到突然有人冒出來,嚇得驚叫了一聲,隨手拿起旁邊的鐵鏟朝著陳牧腦袋敲去。
雖然青蘿的一對嬌小鴿乳難比孟言卿和白纖羽,但也頗有一番魅力,微膨起兩團玲瓏嫩乳分置於白皙纖薄的胸脯兩側,便似晶瑩可愛雪麵包子,玲瓏適口,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說到底,青蘿雖然平日里對男女之事表現的很老司機,但感情上卻很單純。
尤其是少女的小翹臀,雖然看著不大,沒有孟言卿那般豐腴動人,但勝在圓潤挺翹,配合纖細腰肢比例很是完美。
她輕輕抱住了男人,感受著自己嬌小乳|頭隱隱摩擦著對方衣服的些許痛感,卻格外迷戀,許久才幽幽道:「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整天就想著……想著把自己嫁出去。」
他扭頭望著仰天看雲彩的青蘿,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卧槽」的心理。
他www.hetubook•com.com沒有出聲,在聽著少女嘀咕的同時,在背後默默打量著這位陪伴了他許久的可愛小姨子。
穿著黑色長裙的少女宛若精靈,神秘中透著濃濃的純情,冷漠的秀頰與氣質就像是二次元里走出的暗黑公主。
陳牧見狀,忙將青蘿抱在懷裡,柔聲道:「好了,好了,是姐夫不對,姐夫跟你道歉,姐夫若不是喜歡你,又怎麼會這般欺負你呢?你姐姐都是這麼伺候我的,不信你問她。」
而這般淫|靡的行為,也點燃了少女體內的些許浴火,喘息聲越發急促,嬌嫩的手指下意識撫著龜|頭,揉摩頂梁,登時便擠出一滴粘稠精|液,黏黏的,滑滑的。
好在男人即使躲避,才不至於在頭上留個大包。
青蘿呆愣在了原地,手掌傳遞來的熱度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平日里大胆奔放的丫頭此時在觸碰真正的男人之物后,頓時便成了一個受到驚嚇的小兔子,一動也不敢動。
「是你讓我欺負的啊。」
「別喝!」
最終只是說了一句話:「你有病吧。」
青蘿完全沉醉在了這互相的舌肉愛撫中,不知不覺兩人口中的唾液已經被攪拌充分,少女的身體也彷彿被點燃,變得一片火熱,甚至於雙腿間似乎有絲絲濕氣。
陳牧略顯冰涼的大手在擠開肚兜后,輕而易舉的握住了少女的乳鴿。
她的心兒跳的極快,似乎快要蹦出胸膛。
「沒……沒什麼啊。」
姐夫……姐夫怎麼突然……突然變得這麼……
陳牧見自己肉|棒上還有些污穢,大大咧咧的走過去挺到少女眼前:「幫姐夫也洗洗?」
陳牧舒了口氣,望著呆萌的少女,笑著說道:「嚇到你了?以前不是挺主動的嘛,而且一副老司機的模樣,難道不知道你姐夫射|精了?」
望著少女委屈的嘟起粉潤潤的小嘴,男人好笑之餘也是意識到平日里對這丫頭的刻意冷落,確實讓她有了別的想法。
「當然,回京后我就娶你。」
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少女又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想了想,帶著幾分苦惱輕聲說道:
少女心亂如麻。
奇怪,為什麼會流淚呢。
少女羞不可遏,紅著臉輕惱道:「什麼叫人家勾引,姐夫本來就是……就是浪蕩之人。」
乳鴿嬌伏似的圓潤雙峰正急速起伏,嬌喘細細,雙腿間看不到的私密處更是滲出了些許甜蜜的水兒……
雖然知道對方是在浮夸的演戲,但少女還是一陣緊張:「要不我去找姐姐?」
可不知怎麼的,青蘿的臉上卻涼涼的。
男人進行自我檢討。
陳牧輕撫著少女柔順的秀髮,雙手不自覺順著少女腰間落在那兩瓣緊緻的翹臀上,輕輕揉捏著:「天底下任何男人身邊若有這麼一位喜歡倒貼的小姨子,那和_圖_書真是十輩子燒了高香了。」
青蘿精緻的小臉乾巴巴的擠出一絲笑容,眼珠子滴溜溜亂轉著,「我就是肚子有點餓,所以過來做點吃的。」
廚房內,剛剛被陳牧言語奚落了一番的青蘿紅著眼眶,用力攪拌著鍋里的湯汁,時不時咬牙切齒碎碎怨念著氣話,也晶瑩的淚珠兒也止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直掉。
陳牧很輕鬆的撬開了少女的貝齒,舌尖順利的觸到了青蘿的香舌嫩肉,輕輕汲取著少女溫潤香甜的氣息。
也不知過了多久,陳牧突然加快的速度,而少女也察覺手裡的棒子好似漲的幾分,一時也不知要發生什麼,只是獃獃的看著。
「我……我……」
少女瞪大了眼睛,滿是不可思議,以至於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好大……
「呸,臭美!」
不過雖然粉色的碎末看起來很可怕,但料想應該不是毒藥,最多可能是拉肚子的瀉藥。
我靠,這丫頭該不會是要自殺吧!
時間在這一刻彷彿凝固了。
陳牧放開少女的唇瓣,一路親過青蘿白皙的脖頸及精緻的鎖骨,帶著口水津液最終落在了那對嬌小的乳鴿上。
剛罵完,忽然覺得腹部那裡硌的難受,似乎被一隻棍子頂著,下意識伸手抓住:「這是什麼?」不過下一秒,少女恍然明白手中之物是什麼,臉蛋騰的一下變得緋紅,連忙放開手中硬物,心肝兒跳得極快。
隨著一隻雄性兔子品嘗后,讓陳牧驚愕的一幕出現了。
陳牧看了眼手裡的骨湯,盯著少女質問道:「你在幹什麼?」
「姐夫?」
看到少女嬌嫩乳鴿上的淺淺牙印,還以為真的是自己咬疼了對方,連忙道歉,可惜怎麼也不頂用。最終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索性將對方緊緊摟在懷中。
然而五彩蘿卻咕隆咕隆把排骨湯全喝完了。
少女忽然不說話了。
她未從想過,原來一個簡簡單單的吻也如此的讓人沉醉與舒服,不由的羡慕嫉妒起姐姐。
這一次青蘿真真切切感受到了觸感。
這一幕把正在幻想的陳牧給嚇著了,連忙一把搶過砂鍋。
少女打了個嗝,小手摸著稍有些鼓起小腹一臉的滿足。
少女綳僵了嬌軀。
想著想著,雙腿間夾著的兩瓣花唇間又悄然吐出了些許晶瑩的淫|液,羞的女人頭腦嗡嗡發暈。
原本以為是毒藥,後來一想可能是瀉藥,結果竟然是發春的葯……
這下陳牧真的慌了。
估摸著骨湯熬的差不多了,青蘿小心翼翼的端起來。
她先是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然後摸了摸自己的濕潤嘴唇,眨巴著水靈的眼睛問道:「剛才你親我了?」
陳牧靜悄悄的站在青蘿的身後,聽著少女怨言碎語,有些哭笑不得。
陳牧拍了拍少女的臉頰,笑道:「怎麼了?失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