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天命可違
第六百一十八章 悔恨終身的犯錯!

對方的每一句話都扎在他的心口。
但是在他成親之日,便會死去。
「如果說成親后就已經死了,那我怎麼還活著?」
鄧文生語氣生硬。
即便有傳聞說神女懷孕了,但大概率是造假。
生怕自己的丈夫跟別的女人跑了。
後來你被少主夫人私定冥姻后,少主罕見的爆發出雷霆之怒,第一次動手打了夫人……
當年白家被滿門屠殺,而那份婚書被古劍凌拿去。
她當然不可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要麼是一個身份特殊的男人,要麼神女在故意偽裝自己。
總之,老夫也不太明白他們在想些什麼。」
但是我後來想了想,獨孤神遊將你當成朋友,連白夫人這般隱秘的事情都告訴你,怎麼可能沒提起自己的妹妹。
她撤回殺氣,冷冷說道:
陳牧疑惑問道。「我娘子現在人好好的,哪來的什麼死去大小姐?難不成這麼多年我見了鬼了不成?有些話你可不能亂說啊。」
陳牧心情複雜無比。
好在神女最終還是將情緒壓了回去。
白纖羽沉默著,沒有說話。
她已經很久沒聽到過這句話了,原以為心智早已磨練成熟,不會再去在意。
你想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你配嗎?
只是沒料到,後來少主夫人又偷偷前往白家,結了一段冥姻,這惹怒了少主。
救出一位大炎前五的超級高手,再加一個刀宗掌門。
破掉夜妖大陣后,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老娘最噁心的就是那些所謂的博愛之人,愛一個,收一個,還標榜自己是痴情。哼,這種人就是垃圾!人渣!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也配談情說愛?」
陳牧拍著胸脯說道。
陳牧假裝表現出很不解的表情。
陳牧的心……有些碎了。
……
當初還以為那份婚書中,自己才是不符身份的新郎。沒想到,真正不符的是白纖羽。
可這老婆的身份並不簡單,與觀山院有聯繫。
陳牧用茶瓷蓋將漂浮的沫子濾了幾下,語氣隨意:「其實我之前一直被你給騙了。」
陳牧笑了笑,也沒再繼續言語刺|激對方。
原本陳牧沒打算帶神女,可這女人卻自己跟了過來,男人也就由著她了。
林天葬道:「之前你說出自己身份后,老夫也是吃驚於此。看來,那所謂的冥姻預言其實是假的。就跟這些天命谷的騙子一樣,都是唬人的。」
鄧文生緩緩抬起頭,神情看起來有些迷茫,過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家裡來了客人。
意外也好,自殺也罷,總之男子只要什麼時候成親,那他的人間之路也就走到頭了。
從幼年就遭到滅門慘案的她,對自己的母親白夫人沒有任何印象,也沒有太多傾注的感情。
老婆懷孕后,兩人不知為何發生了矛盾,於是在懷孕五個月的時候,老婆離家出來。
「陳侯爺?」
而此時的陳牧也隱隱感覺氣氛不太對,主動插話:「說起來,你們也算是姐妹,以後就多相互照顧照顧。」
至於神女,他好似沒有和圖書看到。
他仔細盯著來往的男女老少,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異常,但內心的不安愈發明顯。
少主夫人對老夫提及過此事,原因是白夫人懷了一對雙胞胎,可其中有一個是死胎。
為了表示自己絕非危言聳聽,陳牧把如今的處境快速講了一遍。
想到這裏,白纖羽的心情頓時輕鬆了很多。
而不知情的刀魔尋了過去。
被男人將內心的秘密毫無掩飾的撕扯出來,神女面若冰霜,雙目里蘊含著的怒火彷彿化為實質的劍刃,死死盯著陳牧,三千青絲紛飛亂舞。
如果繼續下去,那麼活著的另一個胎兒也必然會受影響,到時白夫人根本無法生產。
陳牧朝著林天葬使了個眼色,打著哈哈:「林前輩,你被關了這麼久,肯定有受傷的地方,比如經脈丹田什麼的。先找個地方養傷。」
陳牧道:「你最開始告訴我,獨孤神遊和韓夫人是情侶。可後來我得知他們是兄妹后,你又表現的很無辜,好像真的是一場誤會。
這具身體的原主人就是在成親當晚,被當時頭腦發昏的薛采青給殺了。
「當年你夫人生病,沒錢醫治的你,眼睜睜看著她躺在床上病逝。你是真的不願去借錢,還是……不想救人?」
一旁的陳牧張著嘴巴,意識到感覺自己不應該出現在這裏。
爭吵矛盾過後,夫妻二人繼續生活。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額,中二熱血的話就不說了,總之該出氣還是要出氣的。
為了自身安全,陳牧沒敢說出實情,而是問道:
林天葬道:「當年我和少主隱居起來,大概半年後,少主無意間救下了一個女人,兩人遂產生了愛意,結為夫妻。
我又做錯了什麼?
鄧文生依舊沉默,但袖中蒼老的手開始握緊。
而被配了冥姻的男子雖然依舊可以正常成長。
鄧文生擱筆皺眉。
很大原因是那個身份神秘的少主夫人。
陳牧是真的頭疼。
那些原本失魂的百姓們好像忘記了一切,什麼都沒發生過,該做什麼就做什麼。
林天葬不敢對視於她,沉默了一會兒輕聲道:「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們都要向前看,她——」
儘管陳牧說的凄慘,但林天葬還是一派固執。
鄧文生轉移話題。
本就對陳牧不感冒的神女下意識要開口說幾句嘲諷的話語,可看著柔情滿目的白纖羽,又咽了回去。
即便強行剖腹,也會造成母嬰二人死亡。
林天葬的講述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就如同鐵鎚一般,不間斷的敲擊在陳牧的心口。
林天葬笑容裡帶著濃濃的苦澀。
陳牧輕輕拍著老頭僵硬如木的肩膀,聲音很輕,卻字字化為沾血的刀刃:
後來隱居的少主娶了個老婆。
他的身體,也出現了一些輕微的顫動。
現在事情基本上算是明朗了。
又看到傭人般給陳牧泡茶的白纖羽,神情出現了幾分變化,上前拱手:「下官拜見朱雀使大人。」
這算不算https://m.hetubook.com.com應驗了冥姻的結局?
陳牧愣了愣,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面子了,連忙苦著臉說道:
最後,你又將芷月製造成了殺父兇手……
「你想著三妻四妾是不是?」
鄧文生面無表情,不發一言。
正要開口時,忽然感覺到頭上似乎落了什麼東西,伸手拿下一看,是一片碧綠的葉子。
這副拒人以千裡外的態度表明了,她不想和白纖羽有什麼瓜葛。
韓夫人才是最大的隱患。
除了婚書的內情之外,陳牧已經將關於白夫人的一些線索和情況告訴了她。
可從對方口中再次聽到后,還是一陣窩心。
感受到殺氣的白纖羽連忙擋在陳牧面前,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姐姐」,抽出布滿倒刺的長鞭。
「……」
陳牧裝作沒看到,繼續說道:「你之所以討厭芷月,是因為她奪走了你最重要的一樣東西,那就是父愛。
這也導致,一路上白纖羽始終牢牢挽著陳牧手臂不放手。
莫寒霜怒級而笑。「姑奶奶我雖然為了你丟掉了羞恥心,可也沒作踐到那種程度!
陳牧道:「你被一個女人給勾引了。」
所以,從一開始,你就在故意騙我。你一直都清楚,獨孤神遊和韓夫人是兄妹。」
後來他們找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給死胎配一段冥姻,以姻緣之法解怨靈之氣,讓另一位胎兒順利生產。
反正又不是自己真正的父母,是生是死對他而言無所謂,沒必要太過關注。
林天葬試圖解釋:「從頭到尾你都誤會了,當時我本想著……」
當得知自己母親還有神女這個女兒后,心情很是複雜。
「你之所以活活打死你女兒,是因為……她看到了你和韓夫人在偷情。」
說完,便離開了古井。
看以後誰還敢欺負他。
可能是意識到自己真的有點太過明顯緊張了,她放開了陳牧的胳膊,素手撥開額前的幾根青絲,淡淡道:
從對方的表情,陳牧已經明白自己推斷的無錯:「鄧大人啊,你犯了一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可這個錯誤是很致命的。
林天葬淡淡笑道:「老夫騙你做什麼,事實本來如此。」
莫寒霜忽然出聲,眸里淚光晶瑩。
總而言之,即便少主選擇了隱居,可最終的生活還是沒能安穩下來,幾經波折。
莫寒霜冷著臉轉過身去,不再說話。
屋內,鄧文生正伏在陳舊的桌案前,提筆似乎要寫什麼,可紙上一片空白。
「我記得有這麼一件事。」
「林天葬,姑奶奶為了找你,耗費了半輩子的青春。可你呢,像一條狗一樣,舔在那個女人的身邊!
身為朱雀使的她不得不害怕。
她回想起陳牧之前拆穿敵人陰謀的種種,由衷讚歎了一句:「你夫君很棒。」
林天葬搖了搖頭。「其實老夫也是沒太想明白。當年少主夫人因為一件事情與少主鬧了矛盾,於是帶著懷孕五個月的身子出走,直到四個月後才回來。
「林爺爺,你這要和_圖_書是不來京城,我可能會被皇帝,還有西廠督主,冥衛古劍凌給殺了啊。」
旁邊莫寒霜翻了個白眼:「他還需要你來保護?」
不管無論是什麼原因,孩子也絕不可能是陳牧的。
往日的冷靜與睿智盡數變成了驚慌。
畢竟陳牧之前一直在京城,這段時間來天命谷也不可能爬上神女的床。
當年龍盤山被擊潰后,少主便帶著林天葬與路上救下的一陳姓老頭隱居起來。
在孩子大概九歲時,兩人以病逝的表象為幌子,偷偷離開了那個隱居了很多年的家。
轟——
陳牧也沒敲門,直接帶著二女進入了屋子。
出乎陳牧意料的是,女人竟第一次主動承認。
她稍稍鬆了一些力道,但手指卻緊抓住了陳牧的衣袖,像個霸佔洋娃娃的小女孩,編貝般的玉齒咬住唇瓣,目光始終不離神女。
原本一副冷漠表情的莫寒霜聽到這話,眼神里不自覺流露出了關切,但顧及顏面的她依舊板著臉,冷冷道:「先出去再說,順便想好怎麼繼續逃避我!」
「無論如何,這冥姻對於我很不公平,當時娘親為何還要與白家聯姻?她不在乎我的生死?」
然而接下來林天葬的話,卻如一盆涼水澆在了陳牧的頭頂。
「唔……確實丹田受到了損傷。」
陳牧苦笑著望向身邊醋性大發的女人。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處理完眼前的事情,帶著娘子回京。
「上天賜予的。」神女淡淡道。
可笑的是,她最終還是選擇了別人,你說你賤不賤!」
上天?
給外人說,那婚書是陳老爺子當年定下的。
可穿過幾條主街道后,陳牧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你很難接受雲簫為了救自己的女兒而死,所以你把所有的嫉妒和恨意釋放在了芷月的身上。
雖然不曉得古劍凌知不知道內情,但在其他人眼裡,婚書中的二人就是陳牧和白纖羽。
「好了,好了,莫前輩冷靜一點。」
陳牧翹起二郎腿,笑吟吟的看著鄧文生道。「我娘子剛來拜訪你時,遭遇了刺殺,那個刺客被你抓住了,現在在哪兒?」
白纖羽一愣,有些發窘。
這趟天命谷來的太值當了。
韓夫人為什麼會勾引你?
鄧文生道,兩鬢處的銀髮在黯淡的光線下似乎隱約折射出些許光芒。
至於少主夫人的身份,雖然有意隱瞞,可老夫還是查到了一些線索。
神女眼皮一跳,看向男人的冰眸浮動著寒意。
韓東江的死,並沒有為此次天命谷之行畫上句號。
鄧文生死死攥住了拳頭,尖銳的指甲在掌肉刺出鮮血。
她只想修行,期盼自己終有一日羽化登仙。
上次當著他的面撕毀婚書羞辱的事情,如今還歷歷在目。
所謂的羽化登仙,你真的能做到嗎?」
「別再跟我提她!」
你故意想讓她嫁給密宗聖子,你故意冷落她,你故意在別人面前嘲諷她。
陳牧一臉正色:「林爺爺縱然修為很高,但被關在這裏十多年沒吃過一頓好肉,身體早就虛了,我帶回和*圖*書去補補。對了,莫前輩也一起來。」
「是她,對嗎?」
「鄧大人,你終究只是一個凡人而已,你不可能不會犯錯。你如履薄冰這麼多年,想要什麼,別人比你更清楚。」
神女大人,你終究也不過是普通人而已,你和我們一樣都有著七情六慾。
他從陳牧的眼神里,看到了自己的秘密。
這在定下冥姻之後,便無法避免!」
女人有些迷糊:「奇怪,這季節還有綠葉?」
「陳大人前來拜訪,所謂何事?」
他沒那麼大的本事。
「神女大人誤會了,妾身只是好奇您是否真的懷孕。」
不過陳牧也懶得理會。
陳牧注視著對方臉上的條痕皺紋,嘆了口氣:
「我沒有任何親人。」
鄧文生挑起眉頭。
「在乎,但是……也沒那麼在乎。」
不過少主對你倒是很在意。
「你給我閉嘴!!」
不多時,三人進入了風華城內。
而那時候,你也已經生出來了。
「其實你有親人的。」陳牧微微一笑。「至少那個人在你心目中,是唯一的親人。」
陳牧繼續道:「當年,你六歲的女兒因為拿了別人的玩偶,被你活活打死,真的是因為道德家教的訓誡嗎?」
終於,有些受不了白纖羽眼神的神女冷淡開口。
不得已,陳牧硬著頭皮橫在兩人中間,勸解道。「這才剛見面,怎麼就吵架了?咱們先把眼前的事情處理了,再好好聊一聊。」
觀山院?
陳牧抿了口茶水,微微前傾著身子,用一種審問犯人的語氣問道:
林天葬拍著自己的腦門,苦笑連連:「老夫覺得,還是繼續被關在這裏比較好。」
「林爺爺,我娘親當年是什麼身份?」
陳牧自顧自的坐在椅子上,示意白纖羽給他泡杯茶。
「可問題是,我娘子現在還活著。」
這是知府鄧文生的住處。
「他是忠良之後。」
至於什麼冥姻,慢慢調查。
陳牧暗暗吐槽:「你那孫子早就死了。」
可奇怪的是,胎兒的怨魂卻久久不散。
所以面對這位同母異父的姐姐,多少有些難以接受。
鄧文生大腦好似炸開。
他想起了自己的新婚之夜。
神女冷淡道。
雖然少主和少主夫人感情依舊和睦,可是對於你,少主夫人似乎並不是很關心。
當聽到林天葬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陳牧腦瓜子是嗡嗡的,半響沒回過神來。
所以在一定意義上,雲簫就是你的父親。
林天葬嘆氣道。「家裡長短的事情老夫也不好摻和,後來他們離家出走後,老夫便去找他們,結果……後來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三人一路並沒有太多話語。
並改名為陳宏圖。
「所以,我娘子就是大奸大惡之徒了。」
很快,三人來到了一座破舊的小院前。
「林爺爺,你是不是被關了這麼多年腦子壞了?」
林天葬點了點頭。
結果被天君困住。
「我曾經對某人承諾過,此生絕不踏入京城半步,hetubook.com.com所以你說什麼我都不會去的。」
再回來時,孩子已經出生抱在懷裡。
畢竟神女這種級別的超級大美女,身為流氓的夫君絕不可能放過,必須提前防範。
「陳大人,你究竟想說什麼?」
「鄧大人。」
畢竟任誰說自家娘子當年已經死了,心裏也會不舒服。
「已經放了。」
正時不時用警戒目光瞅著神女的白纖羽,聽到丈夫的話,絕美的俏臉一紅。
習慣性推理的他,將所有事情進行復盤梳理。
因為你掌握著權勢,這些權勢可以讓她得到很多東西,讓她的貪婪之心得到暫時的滿足。」
「我對他沒興趣。」
當年你母親拋棄你,而獨孤神遊也很不責任的把你送給了雲簫收養。
徹底澆了個透心涼。
造成了很大傷害。
「哦?」
白纖羽沒有理會他,專心給自己的夫君倒茶。
這個秘密,被對方挖開了。
陳牧並無驚訝,接過娘子的茶杯,問道:「為什麼放了?」
而他才穿越過來。
陳牧笑了起來。
白纖羽美眸冷漠的看著鄧文生,就像是在俯視一個死人,此時的她又恢復了往日朱雀使的冷傲。
「老夫不會跟你去京城。」
而白纖羽似乎還是不相信,看著女人那充滿了仙氣的精緻五官:「能不能問一下,是誰的孩子?」
通過林天葬的講述,陳牧大概明白了整件事的過程。
白纖羽怔了怔,眯起了鳳目。
但不知為何,少主夫人對於這位在外出生的孩子並不關心,反倒少主很重視。
莫寒霜眼神冰冷,難以掩飾的失望和痛恨。
白纖羽倒也沒多想,心情大好的她反而將綠葉放在耳畔當做綴飾,笑盈盈的問道:
「娘子,能不能輕點,我這胳膊被你勒的有點疼啊。」
本來這一切都快要結束了,結果這具身體的主人父母身份又多了幾團迷霧。
白纖羽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和觀山院……似乎有著聯繫。」
「林爺爺,這次咱們爺孫兩團聚也算是冥冥之中的天意,以後你就跟在我身邊,我保護你。」
「真的。」
陳牧忽然好奇詢問。
陳牧決定了,這次回京后先讓林天葬以黑衣人的身份偷偷潛入冥衛府,把那個古劍凌暴打一頓。
「我的事與你沒任何關係,如果你想為雲芷月報仇泄恨,可以來找我,我奉陪到底!」
跟死去的白家大小姐聯姻?
惶恐、不安、後悔、痛恨……無數繁雜的情緒終於第一次出現在了知府大人的心裏和眼睛里。
我告訴你,做不到專情就別給自己立牌坊!
「神女大人,你對我夫君印象如何?」
假個鎚子!
筆尖的墨汁,搖搖欲墜。
你這老婆子罵自己的男人就行了,拐彎抹角的內涵我做什麼?
將林天葬安排在天命谷后,陳牧帶著娘子和神女二人前往風華城,處理接下來的攤子。
林天葬道:「當年少主夫人是收到了一封神秘來信,於是前往白家,回來后便帶了那份婚書。
鄧文生猶豫了一下,索性坦然說道。
陳牧臉色有些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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