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
孟言卿則和青蘿兩姐妹購置了很多小孩物品。
高難度玩法確實太消耗。
次日,天色比較陰鬱。
這小伙兒還能不能有點志氣了。
好傢夥,這娘子真的是豁出去了啊,準備齊全。
陳牧伸手圈住女人如柳細腰,颳了刮對方的小瓊鼻說道:「怪罪倒是不至於,不過一會兒倒霉的肯定是你。」
陳牧滿臉黑線。
陳牧有些傻眼。
男人一見面便撲上來嚎啕大叫:「班頭,幫幫孩子吧,甜甜已經半個月沒理我了,我要完了,我活不下去了……」
「我感覺喝多了。」
正打算寡慾靜心?
一些是為五彩蘿未出生的孩子準備的,一些則是為陳牧帶回來的那個女嬰備用的。
眾女雖持有不同意見,但也只能選擇保留,誰讓陳某人的吊大呢?
張阿偉愣了一下,連忙笑呵呵的打了聲招呼。
蘇巧兒聽從父親交代,外出辦些事情。
沒聽說過娶親前還要特意跑去寺廟祈福姻緣的,但既然正妻都發話了,只好抱著夭夭離家去最遠的廟宇。
「也許是青蘿她們遇到了什麼事。」
「滾!」
見對方臉色不對,大魔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疑惑撓頭詢問:「嫂子,你跟班頭吵架了嗎?」
還未反應和-圖-書過來的張阿偉直接如斷線紙鳶般飛了出去,落在了對面小院內,一陣雞飛狗跳。
陳牧感覺身子熱的有厲害,欲要趕緊打發走這傢伙,好與娘子找孩子。
「嫂子好。」
白纖羽二話不說,一腳踹了過去!
元迦葉和紅竹兒還未回來。
於是在女人的監督下,陳牧忍著撐破肚皮的難受,一股腦將滿鍋葯湯全部喝了下去。
張阿偉似乎有些難以啟齒。「主要是甜甜看到我與另一個女子……所以……」
張阿偉扯住他的衣袖:「班頭,真不能拖了……」
精心打扮后的白纖羽跟著進了屋子。
此外女嬰的名字也讓眾人一陣糾結。
「轉身!」女人重複了一遍。
接近傍晚時分,外出的女人們都陸續回來了。
還別說,這葯湯很有用。
白纖羽嬌顏一紅,咬著銀牙哼哼道:「懷上孩子,你隨便跟哪個女人親近我都不管!」
孟言卿和青蘿有些納悶。
張阿偉愣在原地,臉都白了。
可男人話還沒說完,白纖羽便拽著他來到廚房,指著偷偷熬好的一鍋葯湯說道:
不服?
好你個大魔王,沒想到連你這種外表憨厚的小伙兒也會搞劈腿戀情啊,果真人不可貌相!
可憐的阿偉大魔和*圖*書王,這是撞槍口上了。
看著一臉得意,並將院門特意反鎖的娘子,陳牧哭笑不得。「你這也太霸道了點,難不成以後一直獨享我?」
白纖羽一臉腆然,泛著紅暈的小臉有些不好意思,歉意道:「其實喝一碗就夠了,不過以夫君的體質應該不會出問題,畢竟有『天外之物』護著,相信夫君不會怪罪妾身吧。」
但還沒邁進房間,空中一道鷹鳴之聲划空而來。
算了,明天再創造機會吧。
陳牧打開反鎖的院門,卻發現外面站著張阿偉。
看完內容,白纖羽拍了拍秀額:「我怎麼忘了跟太后彙報情況。」
不服來床上單挑啊。
失戀就搞成這樣。
可還沒來得及想好今晚幾次時,卻看到男人已經躺在床榻上呼呼的睡著了,女人心情頓時很糟糕。
張阿偉很委屈的辯解道。「真的是誤會,反正班頭你想想辦法,你這麼厲害,一定可以讓甜甜理我。」
「轉過身去。」
晚餐過後,心情悠閑的陳牧與眾女聚在一起玩了會兒自己獨創的棋牌小遊戲,便回屋休息了。
「咚咚咚——」
用過早膳后,換了一身素青裙衫的少司命又抱著古琴去霽月樓找薛采青學琴了。
他將女人以公主抱的https://m.hetubook.com.com形式抱起,走向房間:「可別求饒。」
好在有著撫養孩子經驗的美婦孟言卿在,陳牧便全權交給了對方。
言罷,便要去找陳牧。
因為生母死的太突然,也不知道這小孩究竟叫什麼,商議了半天,陳牧乾脆起了「夜夭夭」這個名字。
陳牧無奈,詢問道:「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我走之前你們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分手了呢?」
「啊?」
「這是妾身花費近萬兩黃金購買天寶地材而精心調配的葯湯,不僅僅可以養身驅疲,還有一些那種功效。此外,據說喝了它,更容易……讓女人生孕……」
「也……也不是太大的事情……主要是……」
但小傢伙哭鬧起來也是磨人心態。
陳牧看向對方的眼神頓時變了。
五彩蘿自然傻乎乎的跟在後面。
可剛抬起手準備敲門時,又慫了,最終委屈巴巴的轉身離去。
白纖羽甩手將門關上反鎖,拽著陳牧朝著房間走去:「不管誰敲門,都不許開!」
不巧正在這時,院門被敲響了。
白纖羽怔了怔,白凈如玉的俏臉一陣糾結,最終還是召喚下飛鷹將上面的信息取出。
於是一番折騰后,家裡只剩下白纖羽和陳牧。
「我偏要強求!」
https://m.hetubook•com.com……
「但都是誤會啊。」
剛開始還耐心哄著的青蘿最後直接原地爆炸,差點沒找個繩子把這小傢伙吊起來一頓抽。
白天與夏姑娘玩的實在太猛,身心疲憊,需要好好養精蓄銳。
說完,換上衣服急匆匆離開了。
正哀求著,看到白纖羽忽然出現在了陳牧身邊,臉色極為難看,一雙眸子如覆冰霜。
「改天吧,等我有時間幫你。」
張阿偉一頭霧水,在感受到女人周身散發出的冰冷煞氣時,嚇得一個哆嗦,連忙轉過身去。
「啊?」
正醞釀出氛圍的兩人皆是眉頭一皺,心中不喜。
一碗就夠?
女人氣惱無比,內心掙扎了半響后無奈對陳牧說道:「夫君,你先稍等一會兒,妾身去宮中一趟很快就回來,不許外出亂跑!妾身很快就回來,等著我!」
「這種事情強求不得,需要運氣。」
看著熟睡的丈夫,白纖羽終究沒捨得叫醒。
從霽月樓學琴歸來的少司命與陳牧打了聲招呼,便將自己關在房間里一個人獨練琴。
陳牧瞠目結舌。
目送著母老虎遠去后,氣的暴跳如雷:「你們夫妻鬧矛盾關我阿偉什麼事兒啊,我阿偉做錯了什麼?當我阿偉好欺負嗎?」
面對如此倔強霸道的妻子,倒讓陳牧有些感動。
和*圖*書
「哦,哦……」
陳牧打了個嗝,眉頭微微皺起。
走出小院時,看到從對面院內狼狽爬出的張阿偉,幼細如蔥根的玉指一比,冷冷道:「敢去找我夫君,就送你去生死獄!」
對於陳牧帶來的那個小嬰兒,眾女很是稀罕。
同時,渾身漸漸熱起浪潮,每一處似乎都燃著火。
給出的理由是,夫君很快要迎娶你們,所以提前為姻緣祈福。
陳牧放下女人,在對方紅潤潤的小嘴琢了一下,笑道。「我去看看,你先回房間去。」
白天在玩葡萄架遊戲時,夏姑娘還特意詢問起了女嬰,畢竟在夜妖世界里培養了感情,多少有些擔心。
男人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原本孟言卿和青蘿等人是要在家裡閑待著,但白纖羽卻提出讓她們再去一趟最遠廟宇祈福姻緣。
不過聽到陳牧說交給孟言卿撫養,女人便放下心來。
他輕輕將女人摟在懷裡,笑著說道:「既然娘子如此迫切,為夫即便是把命搭上也要滿足娘子夙願,只是這兩天確實身體有些疲憊,不如讓我休息一兩天……」
入腹不久,陳牧便明顯感覺到似有一股溫潤氣息轉於四肢百骸之內,說不出的神清氣爽,疲態一掃而空。
在夜妖世界里獲得了新生,就當是重新開啟一段人生。
「不至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