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色之一道闖出名頭,無疑是有獨特本事的。更何況他還有個隱藏的身份,那便是魔教的愛欲天王。
上官金虹被人奪去幫主之位,金錢幫易主。
夜色朦朧。
「……」
江湖上很久沒有金錢幫幫主的消息了,倒是前幫主上官金虹又重新開始管事。
就好像忽然間,中原江湖成了一團亂麻,教內因為教主敗於白天羽之手也開始動蕩,聽聞關外一脈已經出事了,逼得他不得不回來看看情況。
「下次不能做這種事。」顧長生嚴厲道,「你可是她師父!」
江湖傳聞總是越傳越離譜的,其中不知道幾分真幾分假,但奪上官金虹的幫主之位是事實。
若是真與金錢幫有關,自然是一件大事,此次回天山要讓教內警惕起來。
「……小孩子好奇,管一管就好了。」
與此同時,關外也有傳聞,出現了幾個長相一樣的可怕女人。
此時玉簫道人享受著身後女子的按肩揉背,注意力卻不在她的一雙縴手上,而是在思量著什麼。
得控住一個逼問一下,若真是與那三姐妹有關、屬下之類,就得趕緊去天山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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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年輕。
好在他魔教的身份還沒有暴露,依舊是江湖上的兵器譜第十,東海玉簫。
顧長生淡定道。
顧長生散開頭髮,扔去外衫,聲音在黑暗的房間里響起:
玉簫道人微微凝眉沉思著——三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幫主。
從外面進來時,他已聽聞這小鎮上有五個長相相似的年輕姐妹……
一切都好像是同時發生的,原本有條不紊的計劃,忽然間失控了,局勢開始紛亂。
「有點刺|激。」
她們如願搶到了攝魂大法,而孫小紅帶走了兩位魔教公主,金錢幫收穫頗豐。
「你覺得在保定府的時候她沒偷聽?」
金環無情,飛刀多情,鐵劍好名,玉簫好色。
玉簫道人伸了下手,身後穿著道裝的女子頓時停下捏肩的動作,後退一步。
房間。
五個人很難一樣的實力,只要攝魂大法控制住其中一個,就可以內部逐個擊破,前提是她們與金錢幫無關。
現在這遠離保定府、同樣遠離關外的,塞外草原的邊陲小鎮的五個一模一樣的和_圖_書姐妹,會有關係嗎?
起碼再過幾十年,都無人可以超越。
若是無關……
——他媽的這天賦絕對有問題。
她們只是來確定一下孫小紅到底到哪一步了,還有沒有機會治療。
顧長生輕手輕腳地和江玉燕離開,無聲無息消失。
玉簫道人眼睛眯起。
他晃晃脖子,撫著腰間玉簫,看向窗外。
「孿生……」
他東海玉簫的美名也將更加添上一抹光彩——
玉簫道人輕撫玉笛。
這讓他不由想到江湖上的傳聞——金錢幫的三個幫主。
小李飛刀離開關外,重回中原。
江玉燕抬眼看了她一眼,「姐姐?」
那老頭兒……這次沒死在上官金虹手上,反而死於心臟病就麻煩了。
「不虛此行。」江玉燕抬指一道勁氣熄了燈燭。
——誰家好人一天嘴受三次傷,還能把人拐走的?
兵器譜第十的只是玉簫道人,魔教天王的身份沒有人知道,真正實力遠不止東海玉簫,他自然有其自信,即使是郭嵩陽也能碰一碰。
百曉生死於少林。
她腦海里浮現孫小紅不在乎地拿手指抹去唇邊血跡的模樣,雖然裹hetubook.com.com著羊皮襖子,卻掩不住那股不羈與霸道。
小小的一間屋子,卻有了七八個人,幾乎全都是女人,而且全都很年輕、很美艷,且全部穿著道袍。
究竟是自己真的開始老了,還是中原江湖出現了變化?
不出所料,剛剛去到孫小紅房間,床上是空的。
細想來,一切都是從老教主約斗白天羽開始——
消息從保定府傳到東海,這其中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手誇張,在酒館飯鋪被人添油加醋。
回了房間,江玉燕鬆口氣道。
現在這情況是……出於好奇?
「小紅可不會希望睡覺的時候被你這屑師父關心。」
顧長生忽然知道葉開模樣是誰教出來的了。
「停吧。」
攝魂大法正是她們的剋星!
只是江玉燕有一件事想不明白。
若誰以為兵器譜第十,以好色為名的玉簫道人身體虧空,外強中乾,那便大錯特錯了。
事實上,只要啵嘴有了感覺,自然而然就會蹭蹭,一切都會了。
顧長生第不知道多少次祈禱,孫白髮知道此事的時候不會腦溢血。
要是真有什麼不合適看見的東西,顧長生會立刻捂
m.hetubook.com.com著江玉燕跑了。
「你為什麼老擔心小紅被人圍攻割掉頭骨灰拌酒?」
中年道士就坐在正中,身材筆挺,雖然已是四十多歲的年紀,卻與李尋歡的病怏怏落魄大叔不一樣,也與上官金虹的陰沉霸道不同。
按照他的經驗,這種人一般都精通合擊之術,心意相通,可以發揮出一加一大於二的實力,憑此縱橫江湖。
「你可以說她沒做,但並不一定不會。」顧長生輕輕搖頭道。
玉簫道人喃喃道。
究竟學了誰?
床上。
玉簫道人忽然間有些頭疼,這江湖好像越來越亂了,也越來越看不懂了。
怎麼看怎麼怪異。
這都是留給金錢幫的家底。
「因為你徒弟像個渣女——另一個渣,就是落了個被人骨灰拌酒的下場。」
顧長生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和江玉燕來做這種偷雞摸狗的破事,但是——要是孫小紅很正常的傾心江湖少俠,她可能都不會多管,可忽然間就好的不學跟著師父學壞的,難免放心不下。
「姐妹情而已。」
奪上官金虹的幫主之位,擊斃大歡喜女菩薩,逼郭嵩陽遠走關外,使李尋歡不敢攖其鋒的三個女hetubook.com.com人。
他不僅裝飾艷麗,衣著奢華,注重自身儀錶,面色紅潤間,雙目神光充足,精神奕奕,保養的不遜於二十多歲年輕人。
江玉燕房間里空無一人。
至於要說一飛刀射死大歡喜女菩薩……玉簫道人只會笑笑,他比其他人更清楚那個女怪物是個什麼東西,別說一柄飛刀,就是十柄、二十柄,恐怕都戳不|穿那層肥肉。
「教主真是走了一步臭棋。」
要是有五個一樣姿色的美人穿著道袍跟在身後,光是想想,都讓人忍不住內心澎湃。
「現在可不是好奇的事了。」江玉燕嗤笑道。
孫小紅和花白鳳都衣衫整齊,什麼都沒做,就是單純的抱一起睡了。
思緒逐漸飄遠,望了眼天山的方向,玉簫道人收斂心緒,重新放回眼下——五個一模一樣的年輕姐妹。
一個金錢幫幫主,一個魔教大公主。
「就是師父才關心,要不是我才懶得管。」江玉燕道。
她與顧長生不知何時已經躲到了花白鳳房間的樑上,瞅著下邊一言不發。
「會不會她不會?」江玉燕細若蚊聲道。
北風呼嘯,吹動街外的招牌,不時發出輕響。
老教主敗了,神刀堂迅速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