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頭都流行外包、代工的生產模式。
就是趙德柱一點沒有殫精竭慮為了人類事業奮鬥，更沒有為祖國大業拼搏的樣子。
不是說世界地球村嗎，不是說全球經濟共同體嗎？
而且是能夠變現的那種。
這時候的趙德柱在乎的已經不是這房過了十多年會漲價到多少，而是這種明擺著在滬海市中心的老洋房，充滿歷史韻味跟文化氣息。
趙德柱把設計師團隊跟服裝商交給陳冠希，具體的合同怎麼簽署，他根本就不參与，主動權都交給陳冠希的經紀人跟律師團隊。
周夢霞無辜：「舞蹈……」
趙德柱也沒那麼敬業：「對的，我們不推崇加班，當年企鵝跟我第一次合作就是搞這種疲勞戰術！睡了睡了。」
這總統包本來就三個卧室，陳燕玲已經快速把自己那間收拾出來：「我跟周周擠下，龐先生也抓緊時間休息下，明天十點過的簽約儀式。」
龐勇又跟打了雞血一樣。
趙德柱能不能聽懂不重要，所到之處那叫一個人山人海！
當然，老闆和下屬的清白倒是證明了。
照片中不是專業攝像師的作品，更顯得生活化真實。
而且能擁有一台智能手機成為鐵粉的經濟能力，就限制了超級女生大多數都是大學生以下粉絲的參与度。
事後分析，超級女生時候聲勢浩大，但一百個選手分化了不少粉絲人群。
引發的粉絲轟動，比趙德柱那些拍攝強烈多了。
爭取把握到冠希哥這種潮人風格的精髓。
節奏這麼快？
於是在雙方五個保鏢，兩個助理，六位服裝hetubook.com.com從業者的護送下，兩人在滬海服裝店最多的兩條街轉悠，不光是那些價格不菲的高檔店鋪，批發市場也有去。
一小時內過萬，三小時超過十萬！
等到兩人下午隨意的在滬海老街道的咖啡廳坐下來歇息時，埃森已經成為坐擁十七萬粉絲的時尚博主。
實際上照片傳輸極慢，但後台的編輯得到消息，已經調動了成組人手專門緊盯老闆的大業務。
龐勇還是一臉平靜的像個掃地僧，看企鵝團隊已經開始擼袖子要爭搶各種利益。
下面密密麻麻的點贊跟粉絲讚美。
每九張照片組成一個微博發出。
企鵝的人收穫滿滿的回去準備了。
然後代工的首批產品就是由企鵝「開發」的安卓智能手機，天貓網承諾首年包銷不低於一百萬台，一系列複雜的協議還在後面呢。
那家服裝廠的老闆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對趙德柱恭敬得要命。
龐勇重重的嗯：「明白了！」
其實是冠希哥大清早打電話來約著去逛街的。
這……應該是全世界都最早的時尚博主了。
隨意構圖幾張，再把自己拍進畫面里，做打招呼狀。
於是女性看顏，男性看服裝，紛紛都關注點贊。
把亢奮得準備通宵戰鬥的龐勇丟在客廳，就這？
女人呢，就不一樣。
劇組的大量取景拍攝都在滬海市區，明星們住的酒店也在外灘附近。
卻感覺是這次給埃森上線做了鋪墊。
連龐勇這樣的專業人士都要慢慢領會，更何況對方還帶著戒心防範這邊是不是要欺騙埃和圖書森的明星光環了。
這也是上一世沒經歷過的體驗嘛。
言辭間隱約的狠辣，讓龐勇吃驚：「有更多的算計考慮？」
陳冠希那種帶點邪氣的陽光帥氣，簡直通殺全場。
不管他的看法是否專業，大明星說的什麼都對，更別提大老闆還一直跟在旁邊。
趙德柱十點過抵達簽約現場，在江州市、滬海市官員的關懷下，原來HPC的國內註冊公司在滬海，國內最大的電商平台和全球最大的智能手機生產商，在江州合建代工廠。
然後嗖的就跑了。
可趙德柱就是要強調這個，不但跟企鵝強調，和HPC也要強調。
買一套給女兒以後當嫁妝。
那老闆幹嘛呢，跟明星逛街不爽么？
服裝設計師、配搭設計師、打版師都聚精會神的跟在旁邊傾聽領會。
王鳳蓮看著陳燕玲那半馬尾，都不需要敏感都知曉：「你呀，這是沒有結果的！」
更何況這是陳冠希啊，編輯組本來就以女性居多。
但顯然從現場這些人的表情神態可以判斷，企鵝對自建工廠總算是有了點概念。
二富臨走才對趙德柱點頭笑笑，趙德柱立刻嬉皮笑臉的雙掌合十送行。
更重要的是，經歷了超級女生，積累了上千萬註冊用戶，哪怕只有二十萬左右的手機用戶。
趙德柱點頭：「你不知道最好，但你始終要相信，當我們做得足夠好的時候，一定就是別人卡脖子的關鍵點，只有自力更生，才能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
轉頭看眼身邊厚劉海的單眼皮小女生，和他習慣的那些精英OL區hｔtｐs://ｍ.hetubｏｏk.com•com別也太大了：「你學什麼的……」
他喜好哪些風格，又比較迴避哪些面料款式。
趙德柱那邊就輕鬆愉快。
陳燕玲居然笑：「那就是永遠啊，多好。」
第二天一早，在周夢霞特意點滿的早餐伺候下，把小財務分給龐勇：「企鵝跟HPC談判的細節點肯定很多，這幫傢伙特別喜歡計較，我還是得陪著兩邊說和，別這時候吵崩，主要就老龐你帶小周跟著吧，記住我的目的，儘可能提供高職生就業機會，儘可能挖掘電子產業轉移到江州。」
冠希哥那是真的全程口若懸河，英語、粵語和廣普輪流上，闡述自己對服裝的感受。
而且每隔半小時到一小時，推出一個微博的頻率，讓人好像看連續劇，不由自主的都會收藏關注。
做銷售的、做品牌的、做生產的、提供原材料配件的各司其職，這樣才能精細化專業化降低成本啊。
已經快凌晨四點了。
後台編輯甚至精心的給趙德柱註冊那頭像、備註啥都給調整過。
趙德柱回頭卻給龐勇說得非常清楚：「你來操心，高科技的事情我不懂，我拚命要把HPC留在江州的原因，就是要讓他們在西部開廠，再忽悠著把配套電子元件、晶元生產啥的看能不能轉移到這邊來，我們少賺錢甚至不賺錢，往裡面投錢，也要讓這些台巴子把有價值的高科技生產線轉移過來。」
因為兩人基本都是挨著店鋪遊盪，如同吸鐵石一樣牢牢吸引路人遊客，到中午已經是聞訊而來的粉絲擠得水泄不通。
也許對這種從hetubook.com.com小當帥哥的幸運兒來說，被讚美已經習以為常，但能賺錢，而且是大錢，就感興趣了。
真正有傳承價值意義。
哪怕他們對未來全世界卡脖子這個詞兒，都沒有趙德柱那麼強烈的感受。
都是粵東仔，他太明白現在天貓的大老闆有什麼能量了。
龐勇不多的頭髮都快立起來了。
「來到微博，展現我的潮流才華！」
配上很簡單的文字「喜歡這套衣服，還是這套？我的設計師夢想要成真了」
畢竟電商是個太過顛覆的全新產業。
辦公室里成片尖叫，快速推送到各個分類的頭版，自動發送到用戶刷新的頁面。
於是微博自從上線以後，第一次快速聚集粉絲的奇迹出現了。
分為三期的投資預計不低於二十億，預計產能在第一期完成達到年產三百萬台。
其實冠希哥示範展示的搭配大多都是男性服裝，T恤、工裝褲、嘻哈風等等元素，還真有幾分潮流感。
現在除了對趙德柱的高瞻遠矚充滿佩服，對他的腹黑手狠甚至覺得安心。
誰知道趙德柱眼裡，你這明星算個屁啊。
所以趙德柱簽完就跑，陳燕玲趕緊迎上王鳳蓮解釋：「那位陳冠希自己的律師經紀人快到了，我們這邊的設計運營團隊一早就抵達滬海，他總得去看看，那也是對賭啊。」
就看見路邊掛著洋房出售的牌子，一萬三一平，很便宜呀。
反覆找趙德柱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又在趙德柱手把手指導下學會了怎麼發博，老實說他拍照的水平真的比趙德柱高不少。
這才是能夠成大事的樣子。
王鳳蓮看著這個和_圖_書後輩，竟然無話可說，使勁拉著：「跟我去談，你們新招來那個也不是省油的燈。」
盡在不言中了。
可能一夜沒出去消耗精力的他，急於想給合作者展示自己的功力。
於是單人關注量，瘋狂上升！
這已經是HPC去年全球代工的總數了。
這隻是個場面上的大框架儀式。
趙德柱是故意不跟這邊住一起，問明白只有陳冠希就欣然赴約。
趙德柱拿了台嶄新的828，註冊好埃森的微博名，一路上在旁邊拍冠希哥滔滔不絕講述服裝搭配經的樣子。
全程主要是隨手買了不少老婆女兒的衣裳，不然四位保鏢跟著空手也不習慣對不對。
的確是需要個人來平衡兩邊的利益。
三十多歲的他，在國際會計事務所幹了八年，各種傾軋爾虞我詐見多了。
陳冠希只覺得匪夷所思，他自己都是今年最流行最瀟洒的刀鋒手機，拿起智能機，看上面自己的照片和賬號。
趙德柱把手機從桌面上推過去：「這就是你的公司窗口，你的一舉一動，都可以在這裏，展示給大量的粉絲，下周，把你的第一款產品展示在上面，我們看看能賣多少……」
看看時間已經到了晚餐飯點，趙德柱正在猶豫要不要打電話問龐勇、陳燕玲他們那邊的進度，要不要一起吃飯。
「最愛這種洒脫的style」
這真是兩個價值觀無比契合的搭檔啊。
這當口手機鈴聲響起來。
當然不是這會兒說。
哦，倆女兒，那就買兩套。
又怕沒事兒找事把自己圈進去應酬。
自然不會那麼幼稚。
晚點回酒店直接發快遞迴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