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火影忍者》
第八百六十五章 日向家

日向日足端坐在坐墊上,眉頭微蹙,而雛田則一臉麻木地低著頭,眼睛空洞而又無神。
「這麼說犬冢君並沒有管你的事情是嗎,雛田?」
不過在心中想了想,日足就又將這種感覺壓倒了心底,他很清楚現在雛田唯一的指望就是莫聞,但和整個日向家的助力相比,想必那位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舉動來,畢竟現在日向可是整個忍界的第一大家族呢,哪怕是火影也需要多加依仗,只要莫聞沒瘋,就應該知道該如何取捨!
「這樣嗎?」
雛田身子微微一顫,但不知道基於什麼考慮,她並沒說出事情的真相,而是咬了咬嘴唇,俯首恭敬而倔強地說道:「是的,父親大人!」
「是!」
原本這種處理在這一世也是日向家高層對於雛田的主流處理觀點,也是近幾年雛田能超然物外的保證,只是隨著雛田日漸長大而莫聞又遲遲沒有表現出迎娶的意思,情況卻是有了新的變化,https://www.hetubook.com•com日向家的高層對雛田遲遲未能籠絡到莫聞這個高手極為不滿,尤其是有人看到有其她女人頻繁出入甚至是留宿在莫聞宅邸后,另一個觀點漸漸浮出了水面——很明顯那個犬冢牙就是一個色坯,對於雛田只是一時新鮮,其實根本就沒怎麼在意,這樣如果再把雛田當成宗家養著,豈不是一點意義也沒有,如果僅僅一點顧及就連破幾個規矩,那日向家的顏面也太不值錢了。
只是不知為何,看著女兒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依舊坐在大殿之中的日足卻忽然有了那麼一種錯覺,就好像自己剛剛做了什麼極為錯誤的事情一樣。
屋外池塘中的驚鹿發出滴滴答答的水聲,語調柔和而又清脆,但這卻絲毫沒有減緩房間中凝重的氛圍。
日足聞言眉頭擰得更緊,半晌之後,才有些惋惜地說道:「原以為犬冢君很喜歡你,結果卻www.hetubook•com.com連籠中鳥這種事情也沒有插手——也罷,看來恐是我等一廂情願了!早該知道犬冢君身邊有那麼多女人,那麼自然也不會怎麼在乎你!」
開始還像是在自言自語,話說到一半,日足卻猛地一挺身軀,表情驟然間就變得嚴肅起來,雙眼死死地盯著雛田。
算盤打得啪啪響,不得不說日向家想得非常好,只是結果卻是超出了他們的控制,因為目睹了莫聞的荒唐行徑,雛田根本提都未提自己要被貶為宗家的事就跑回了家,因此自以為摸清了莫聞底細的日向家族高層,也就按照之前的計劃做出了決定,卻不知自己正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這幾年隨著木葉內部爭鬥的愈演愈烈,日向家對於雛田的問題也有過多次地討論,並不是關於是否讓雛田繼承宗家的討論,一個太過柔順、太過重感情的家主是無法保證日向家的利益的,所以這一可能性早就被排除了。和-圖-書真正有爭議的是是否將雛田劃分為分家,刻上籠中鳥。
對於一般的日向族人來說,不是宗家就是分家,這根本沒什麼可說的,但偏偏雛田背後還有一個莫聞,一個拼上日向家全部都無法抗衡、實力威望都無人能及的大高手,如果不管不顧地將雛田貶為分家,最後很有可能導致莫聞出手,從而威脅到整個日向家,因此還不如索性就將雛田當作宗家來養,日後再嫁出去,雖說一連打破了不與外族通婚以及宗家分家傳承這兩項規矩,但也算不得什麼大事,畢竟所謂的規矩有時候也要向更強的一方妥協,原著中雛田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平平穩穩地嫁給鳴人的。
「既然這樣,那麼雛田,從明天起你就正式歸為分家吧!不準怨恨,這一切都是為了家族,你也清楚比起你這樣的廢物,花火更適合繼承家業!」
雛田依舊是那麼平靜的表情,施了一禮后,就起身恭敬地退了下去。
不得不說因為這幾和-圖-書年深入簡出,莫聞的威勢已經被人漸漸淡忘,尤其是仗著木葉第一大族的身份在村裡橫行霸道久了,日向家也愈發的大胆。這一次提出要給雛田刻上籠中鳥,就是日向家的一次試探,如果莫聞勃然大怒、表示反對,那麼日向家也不會堅持下去,完全可以當做沒有這件事,而且還可以順勢提出將雛田嫁給莫聞,以便聯絡雙方感情,而如果莫聞沒什麼表示,又或者迫於某種考慮沒有插手,那麼就給雛田刻上籠中鳥貶為分家,這樣不僅維護了日向家的傳統與面子,而且即使日後因為有什麼事情需要求到莫聞又或者後者因為什麼事情而反悔了,日向家也可以順勢將雛田送出去給莫聞做個玩物,畢竟只是一個分家而已,沒有什麼人會在意這一點,也不會損顏面。
空洞的眼睛中微微閃過一絲波瀾卻又很快平復下來,雛田面無表情地跪伏在地板上,低聲應道:「是!」
纖纖少女,柔弱的身子,看著自己女兒那麻和_圖_書木的表情,日足眼中閃過一絲黯淡,畢竟是自己的女兒,看著對方不得不接受那醜陋的印記,他心中也有些難過,但畢竟從骨子裡將家族的利益看得高過一切,日足隨即想到這麼多年來,雛田竟然也沒有藉著莫聞喜歡她的機會,將犬冢家主母的位置抓到手,以至於自己這個族長在家族中的話語權絲毫沒有得到提升,日向家稱霸整個木葉的步伐也一再受挫,心裏對這個沒用的女兒就只剩下了厭惡與嫌棄,最後只是揮了揮手就對雛田說道:「退下吧,明天族老就會過來給你種下籠中鳥,今晚就待在家裡哪裡也不準去!」
日向家的宅邸,雛田和父親相對而坐。
步履輕盈、舉止得體,哪怕心如死灰,這一刻雛田的禮儀依舊完美得讓人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無情而又冷漠,日足用一種平淡的聲音說道,那樣子與其說是在討論足以影響女兒終生的大事,不如說只是單純地在告知而已。
半晌之後,就聽日足緩緩地說道。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