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猶未盡的他,翻過了女人的身體,劉海燕甜蜜的笑著,第一次抱住了板板的身體,紅唇上帶著汗水打濕了的黑髮,在板板的耳邊:「你壞。龜兒子。」
走到了房間里。
戰線已經被徹底的突破……
看著她臉上微微的傷痕,板板又按著魯貴的家教,加了一句:「不許多嘴。老實的做你的本分。」
金小英拖著兩條沒有力氣的腿。
看著他抽動著的大鼻子。
劉海燕不知道。
「喂?」一夜沒睡的劉海燕迷迷糊糊的下床找到了電話,按下了接聽。
不過劉海燕倒是個做生意的好手。
劉海燕恨恨的推開了他的手,恢復了冷靜:「我只要五萬,不是說好的么?你現在這個時候多給我錢,算什麼?」
「臭娘們!沒出息。」未曾滿足的板板很不爽的嘀咕著。
「給老子叫!大聲叫!」
淅淅瀝瀝的水滿了浴缸,向地面流淌著。
到了這個時候,想睡覺也睡不著了。
洗凈了鉛華的臉上一如當年那樣的單純。嘴邊嘟嘟著一點點的口水,金小英在呢喃著什麼。
板板再愚鈍,也知道她的意思了,窺視了下劉海燕複雜的心,板板哈哈大笑了起來:「亂想什麼呢,現在你和我什麼關係?燕子,你一定要好好乾,這個社會,沒錢就什麼也沒有。」
「怕啊?我丟你臉?」板板翻翻眼睛。
雖然那句話不好聽,她清楚的記得昨天自己和這個土鱉怎麼說的。
十年河東河西,時光,讓兩個人的位置徹底的對換了。但是板板清楚,他情願兩個人還是當年那樣。
板板一笑:「我會注意的。」
去衛生間洗漱起來。
從下而上,從內而外的抽搐著,劉海燕語無倫次的在含糊著喊著叫著,板板狠狠的頂在她的身體內部,堅挺的跳動著。
跪倒在床上的女人時而低垂下頭求饒似的呻|吟,時而高傲起頭來呼號。
劉海燕驚叫了一聲,卻沒有把身體挪開。
隨即便如同昨天那樣的,在劉海燕的驚叫里,抄起了她的腿彎。
劉海燕忽然問道:「裝什麼防盜門?」
他的大手漸漸的變成了撫摸,變成了蹂躪。遊走在劉海燕的背脊,遊走在她的臀,和腿上。
安靜的房間里,板板卻忽然非常不是時候的把枕頭邊一張銀行卡丟到了渾身脫力的劉海燕身上:「給你十萬吧。」
劉海燕當時和羅士傑一起也是出於真心的。這樣的女人就是被一個混蛋拋棄了后,她也不會就此失去理智。
板板眼睛翻了下:「神經病,誰玩誰又不是你說了算,我和你計較什麼?就當你剛剛還沒醒吧。你也把衣服穿起來。誰掀你裙子看?快點。馬上有人要來了。」
何況她還有個家財萬貫的弟弟?
板板眨巴著眼睛,抓緊了洗漱的速度。
胸口被板板狠狠的揉著,劉海燕閉起了眼睛,粉紅著雙頰,鼻子里發出了令自己感到興奮的聲音。
「他媽的,我說上哪裡了的。」板板一邊罵著,一邊開機。
女人不聽話,就要打!
「魯總?」
板板一點沒察覺似的嘿嘿起來:「粗魯好啊。不野蠻叫男人么?」
「你氣度真大,我說你玩不過他你不生氣?」
迷離了眼睛她咬了咬嘴唇,不知道是走,還m.hetubook.com.com
是進去。
板板一邊笑罵著,一邊摸了下劉海燕的頭髮,狠狠的揉了揉,然後道:「防盜門裝了吧?恩,好,快點啊。」
睡的迷迷糊糊的板板,去找了備用的電池,換上了。
「你叫我什麼?」
多少年了,除了中間寂寞的那些日子外,便是自己小的時候,也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容易生氣。
房間里粗重的喘息聲,和大聲的命令,肉體重重的撞擊著,劉海燕感受著火燙和暴力的刺|激。
劉海燕紅著臉指著自己的鼻子,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帶著虛假的憤怒,看著板板,顯然對著突然的稱呼意外了。
真的無法想象那樣的女人還有這樣的,和昨夜的那一面。
板板也不知道怎麼的,反正不想讓這兩個女人遇到。他安排好了後路,想了想。又打了個電話給劉逼。叮囑了幾句后。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不成?」劉海燕無心的抵賴著。臉上終於又露出了微笑。
房間里終於徹底的安靜了。
「老子干|死|你,他媽的。」板板土鱉似的被激怒了,狂拱了起來。
向著地獄。
「我比你大。」
她叫我姐姐?
嘴角的咬紋一閃而沒。
下意識的摸了下身邊空蕩蕩的位置,板板揉揉眼睛,坐了起來,辨明了聲音的來源是衛生間。
這樣極端的變化一剎那在一個美麗女人身上體現出來,迷離了男人的靈魂。劉海燕那職業套裝款款而去的身影,在他的眼裡成了女神。
電梯是機械的,卻記載了太多的心情或者性情。
「你身上怎麼這麼熱?」板板一邊掏著香煙,一邊嘀咕著:「燕子,我問你……」
板板凶光畢露的眼神里寫著男人對女人的征服,在土包子的心裏,和自己上過床的女人就要聽話,就是他的人了。
一絲心疼從他心裏瀰漫開來。板板嘆息了聲,去關了水龍頭。金小英被驚醒了,她看著板板從來沒有過的,男人的那種溫柔。
有什麼比一個女人擔心自己,而距離了過去的情感更讓男人開心的?
板板牛眼一瞪:「放屁呢,你個臭娘們要老子給你去買內褲?穿上。」
「恩,恩。」金小英低頭答應著。
媽的,老子真欠你錢呢?
「劉逼么?我,恩,叫你娘們去買點女人穿的內衣來,我在家裡等你,快點。問毛啊,日比的怎麼了?」
板板在後面忽然道:「昨天晚上我問了,知道那個話,臭娘們說的太丑。」
「你,我,我在房間不出去。」劉海燕手忙腳亂的套著衣服,一邊頂嘴著。
門在她嚇一跳里,打開了,土鱉的龜|頭神色精彩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土鱉大早對她說的第二句話是:「你站了門口半天幹嘛?怕老子搶你錢啊?」
把自己,半推半就的送上了門去。
屋子外邊已經響起了腳步聲。
氣急敗壞下,劉海燕對著電話就吼了起來:「你去死,你個龜兒子!不,你等著,我馬上去找你!」
板板哼哼了聲。
全是一個人的名字。
不進去也要進去了。
「你去死!你個土鱉!」劉海燕用著最後的力氣破口大罵起來。
她當然擔心自己了。
太多「聞名」而來的人,那種赤|裸裸的糾纏和色https://m.hetubook.com•com迷迷的眼光,讓劉海燕憤怒抵制反感。
只是給的時間和方式太混賬了。
站在樓下,劉海燕抬起了頭來,看著高高聳起的大樓。十八層的地方上,玻璃已經閃出了太陽的光芒。
躺在了衛生間的浴缸里,放下了熱水,靠在了那裡。
何況自己也給得了她要的東西。
事業上徹底擊敗了她哥哥的同時,在肉體和精神上再次征服了劉海燕。板板的獸|性在成功的喜悅下發揮到了極點。
生理的滿足后,是淡淡的一點空虛。看著板板麻木不仁的臉,正對著自己,嚴肅的教訓著:「你再敢罵一句試試?」
劉海燕咬著嘴唇:「我怎麼出去呀。」
「板板,你再敢這麼叫我,我,我……」劉海燕再次氣瘋了。
卻是沒電了。
劉海燕卻是一聲驚叫,苦了臉看著板板:「都是你。」
「站那裡,幹嘛,坐啊。」板板招呼起客人來。
幾起幾伏之後。
然後竄了出去,到了金小英的房間里,惡狠狠的警告道:「我姐姐還沒消氣呢,來找我算賬了。你趕緊先出去找胖姐,我再打你電話。」
板板了解著人心,卻不了解女人這一方面。一個坤包毫無禮貌的砸了出去,板板狼狽的站了起來:「臭娘們,昨天晚上抽你還不夠啊?對了,你昨天走幹嘛?為什麼不等我回來?」
劉海燕認真的點點頭:「板板,你放心,我一定把生意做好的。你也要小心啊。這個社會太複雜了。」
劉海燕把頭依偎了板板的肩膀上,聲音幽幽起來:「板板,羅士傑不是好人,當年害的我那麼苦,你最好別和他走的太近了。他這個人一心向上爬,不擇手段的。我怕你玩不過他。」
「昨天你躺著等我的時候,我不是出去了么?」板板懶得再說面前女人的急。
「那老蹄子好了。」
大手粗魯的從後面插|進了她的雙腿,一個沉重的身體壓在了劉海燕的身上,她本能的扭轉了頭,感受著頸后的呼吸。
劉海燕紅著臉:「這樣人家不知道了?」
板板幾次的征伐,便是久曠的劉海燕也吃不消的。那片已經不成形的內褲丟了腳邊。
同一個城市裡。
那掛機的聲音夾雜著劉海燕忽然尖銳起來的海豚音。板板渾身毛骨悚然,這女人神經病么?給你錢不好?
如果當年和他在一起多好?
大手順著她的背脊上走著,輕微的抬起又放下,劉海燕胸口已經輕鬆了下來。心裏憤怒著這個土匪解開胸罩的熟練。
劉海燕看著她帶著微微恐懼的眼神,還有不由自主抬起了,遮擋住臉上青腫痕迹的手。
她努力的鎮定著,坐了下去。斜斜的歪過了筆直修長的兩條小腿,勇敢起來。看著對面那個混蛋。她忽然發現自己愛上了這种放肆的遊戲。還有這種刺|激的感覺。
隨著他的動作,劉海燕漸漸的,聲音再次的高亢了起來……
金小英一下子哭了出來,抓住了板板的手:「板板,我再也不敢了。」
昨天來的時候,金小英的心情,板板的性情。
她從心裏就有著憤怒。她要和那個混蛋,土鱉,龜兒子有個了斷,徹底的了斷!
劉海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偏偏是這個獃頭獃腦的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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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給我買。」劉海燕撒嬌似的笑了起來。
門是虛掩的。
還有現在,劉海燕漸漸發軟的,又沒了主意的心情。遠遠的,卻越來越近的,板板的慾望瀰漫了整個公寓的大樓。
「你怎麼這麼粗魯?」劉海燕終於把身體向邊上移動了下。
她不想再違背自己身體的意願。
她就聽到板板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他媽的,真要老子叫你姐啊?叫你海燕?你又不是鳥,這裏又沒大海。就叫燕子吧,還好聽。」
昨夜看到了精彩演出的一個年輕男人忽然走了上來:「你是魯總的姐姐么?」
劉海燕倔強的看著板板,雖然不敢罵了,卻依舊瞪著他。渾然忘記了自己赤|裸的胸口正在對方的魔掌之下變幻著形態。
劉海燕的眼神一下變的清澈了,板板那個土鱉算什麼總?種馬還差不多。
「你放心,以後我會好好對你的。」板板低聲的說道。
這個男人怎麼這樣?
劉海燕尖叫著反扭過板板的脖子,迷人的身軀帶著洶湧,忽然竄起了,死也不放手的劇烈顫抖了起來。
劉海燕的雙腿卻不由的夾緊了。
板板粗魯的翻起了她的套裙,露出了黑色的底褲。板板懶得去慢慢的褪下,他力度足夠了。
「你這個死人,土鱉!你才是只鳥!」劉海燕氣急敗壞的。
板板壞壞的一下笑,一隻手捏了下劉海燕的臉:「好了,好了,燕子不老,來,給我把褲子拿來。」
板板還呆在那裡。
穿著高跟皮鞋的劉海燕,邁出了腳步。
那個土鱉!
劉海燕的心裏早就肯定了,土鱉和這個女人的關係不簡單。今天這種語氣的稱呼讓她完全的找到了證據。
點點她也行。
板板獃獃的站在那裡,看到了她心裏的悔意。
「哎?」
是他的人自然要守他的規矩。
板板惱火的拿起了電話來。
女人真他媽的奇怪,不就是說你是我的人了么?哥哥也不問了?
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門外,心裏越來越緊張。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
昨夜回去的時候,板板的性情,和劉海燕匆匆逃走的心情。
金小英靠在浴缸里,已經睡著了。
她不需要聽從板板的命令,就已經聲嘶力竭的隨著板板的節奏,一聲聲的尖叫了起來。
同樣的方式,同樣的力度。噼噼啪啪的抽了幾下。抽的劉海燕再也不說話了。不用看也知道她的表情。
她的心思他不看都知道的。
「恩。」劉海燕溫馴的點點頭。
複雜到自己也不知道的心思,拉扯著她的雙腿,遲遲的做不出任何的決定。路人們從公寓里出來。
禮貌的點了個頭。
板板在心裏破口大罵著,他看到了劉海燕溫柔的原因。廢話呢,上過床了你還想跑?
劉海燕獃獃的看著他。
「看什麼?奇怪了,剛剛說的你不是鳥,你還罵老子是鳥?」板板很不爽。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這麼的裝?
板板看著劉海燕:「鞋店用你的名字,另外,燕子,那裡就你做主,需要錢再和我說,我幫你一手搞起來。將來萬一有個什麼事情,也是好的。」
劉海燕已經旋風似的撞出了門。
最後,想起了那個女人和-圖-書
說馬上就來。
劈頭蓋臉的一句,讓劉海燕一下子醒了。
而說那個話的時候的,那個曖昧的時刻和姿勢,讓未遂的慾望折磨了她整整一夜。一旦點燃了火焰要將之熄滅,很難,很難。
板板走了出去,穿上了衣服,打開房門走進了自己那間房子里。回頭看著沙發上手機丟著。
雖然她的話,有點讓人受不了。
就面前的劉海燕也是不會背叛自己的。女人雖然奇怪,但是這樣身份的女人,除了自己也找不到好的了。
一頭長發馬鬃似的在板板的眼前飛揚著。
板板看著床上成熟迷人,也遠比金小英的身體乾淨的女人。
這不是自己一條後路么?
美女總是令人難以忘記的。
劉海燕的腳步,停了那裡,猶豫了會,伸出了手,敲了下,隨著她輕微的撞擊,門卻自己打開了。
囈語痴痴的在耳邊迴繞著。
一個女人會穿其他女人的內褲么?何況和劉逼那種人在一起的女人,能夠是什麼人?
板板不知道有個女人正幽怨的恨著他。他的呼嚕震天動地的。金小英痴獃似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劉海燕緊張的一把抓著了板板的胳膊:「那你要小心點啊。」
「錢呢?」劉海燕看著板板,伸出了條白|嫩的手臂,攤開了蔥白的手指。
板板把門虛開著。
胖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幫助過自己的人也要去回報回報的。板板想了想,低頭下去:「找找胖姐,看她有什麼困難,告訴我下。」
板板點上了根香煙,坐了下來:「燕子,你好好乾,不要和你哥哥摻和什麼。你也放心,你是我的人了,你哥哥只要不再和我麻煩,我會留他個後路的。」
劉海燕的視線卻在樓下和匆匆下樓的金小英撞在了一起。
「我說五萬就五萬,不會少你的!我們農村人是實在人!」
一個冷艷的女人烈馬似的被自己從心理到生理上徹底的征服了,這種快|感是無與倫比的。
金小英小兔似的,眉頭微微驚起了下,隨即就低斂了下去,怯生生的一聲:「姐姐。」
板板想著,城市的複雜和太多的事情,板板早就不是那麼的單純。他看著劉海燕,忽然想了起來。
說不出的味道瀰漫在兩個人之間。劉海燕的語氣是她自己都驚訝的撒嬌。
刺啦!
劉海燕啞然了。
嘟嘟……
她的心裏,在想著,板板對付自己哥哥的時候,是不是也這樣的?
看著手裡的東西,劉海燕呻|吟了一聲:「你,你神經病!」
在挑釁么?板板不想再遊戲了,他乾脆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抓住了劉海燕的腰,將她帶到了自己的懷裡。
然後放了一邊。
「那我給你找找。」板板沒心沒肺的翻了起來。一邊翻一邊奇怪著:「得了,我去那邊劉逼的屋子看看,不知道有沒有丟下……」
「給。」
想到對面這個成熟美麗的少婦背後那個野獸似的男人,金小英的心裏湧起的複雜滋味兒連她自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然後走到了她的身邊,關上了門,一邊一本正經的教訓道:「進門就砸人腦袋,你還有理了?」
說著手裡一件自己的大褲頭砸了過去。
他嘴裏的語氣,好像自己真的是必須留下,世上男人死絕了么?
金小英落了毛似的,連連點頭hetubook.com.com。
劉海燕已經麻木了。她橫了板板一眼,向沙發走去。身後傳來的一句話和一個壞笑,卻讓女人只想從樓上跳下去。
劉海燕的羞怒不是因為那句話。
除非很黃很暴力。
一隻大手從後面抓住了劉海燕的頭髮,再一個狠狠的撞擊。
「沒事情,哼,有他好受的,好日子不多了。」板板冷笑了一聲。臉上浮現出一種猙獰。
板板感受著一股熱流淋淋著下來,劉海燕的身軀也隨著這個時候,軟了下去。
驚醒了迷糊的板板。
「老子還要你教?」板板享受著這種溫馨,嘴裏卻毫不客氣。
床都上了還怕說?那剛剛誰叫的那麼歡的?
「我不要。」劉海燕真的不知道板板是真傻還是假的。
走過這個迷茫女人的身邊。
他自顧自的繼續道:「有個小痞子,就是之前我說過的,那個幾個人被我砍走的,要報仇,出來砸了店裡玻璃。」
「小蹄子。」板板讚賞的嘀咕著。
戀愛或者發春中的女人情緒起伏都是非常大的。
劉海燕的身子在顫抖著,久曠的慾望輕易的再次被點燃了。昨夜的餘溫還沒有過去,這個早晨,她徹底的心甘情願。
想到這裏。
其實,她渴望一份感情。但是劉海軍為了幫她泄憤后,不理智的抖露了事情,弄臭了羅士傑名聲的同時,劉海燕也失去了名譽。
這個及其示弱的動作和昨天晚上,這個女人的囂張跋扈在劉海燕的心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劉海燕的身體最柔軟的地方被布料拉扯著,她發出了一聲尖叫,帶著惶恐和期待。
「打女人叫什麼男人?」
身後那個年輕男人失魂落魄的站了那裡,劉海燕的氣質由迷茫的讓人心疼,到忽然的冷艷倨傲。
然後轉身走了。
板板驕傲的坐了起來,大大咧咧的拍了下意外和幽怨的劉海燕:「老蹄子,起來了,我要出去辦事了。」
板板摸著腦袋:「那怎麼辦?」
她恨透了這個龜兒子。
他卻不知道他的女神因為他的打攪,而不得不走了進去。
但是板板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的樣子。單純的農村出身,能夠有今天已經不錯了。羅士傑的狡猾和不擇手段也讓劉海燕心寒著。
高姿態的帶著同情,劉海燕努力的對著對方,還是一笑。
卻又為他的親昵而開心。她不是那些不通事故的小女孩子,她知道板板的意思,自己就是他的一條後路。
劉海燕擔心著,她的心已經牽挂了這個混蛋的身上。
這個蠢貨就不知道女人最怕老么?
有的女人,是會破罐子破摔,有的則不會。
板板隨即看著手裡的電話。
「哪裡有你這樣的。」劉海燕的臉上泛著潮|紅,卻沒有再去推開板板的大手。她只是靠在了那裡低低的說著。
錢不會燙手的。
板板惱火的看著她,橫了一眼,一屁股將自己粗壯的身軀塞進了沙發里,擠的劉海燕向邊上一歪。
板板的親密語氣至少沒有讓剛剛感覺變質了。
忽然外邊失火似的,一聲接著一聲的提示。板板含著牙刷跳了出來,拿起來看著滿滿的未接,未接,未接。
大手抓著內褲的邊緣,狠狠的一拉。
可惜這世間沒有回頭路了。一抹淚痕從她的臉頰滑落。艱難的忍耐著粗魯侵犯帶來的疼痛。
神經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