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偉手一背，站了起來：「老五，哼，到底是怎麼了呢？」
成偉端起了杯子，點點頭：「四哥給你的茶葉吧？」
笑眯眯的看著板板。
「板板，怎麼，你真不滿意我去說，承蒙你看的起，就當我兄弟直接說。」陳聯防以為板板還有什麼不滿的，或者其他事情，出來跑的人漂亮話當然說的前面。
惡狠狠的吸了口煙。
「我靠，這種槍牛逼，你們搞到不？有空搞個給我？」板板眨巴著眼睛。
「這麼大。」
板板忽悠好了一房。
還不笑死了人？
阿豹點點頭：「國產的便宜點，效果沒有狼狗好。全鋼的德國的就貴了，一般比青海隆化的槍還貴，主要是進關麻煩，一般的價格在三千上下。效果很牛的。」
「喬喬真不錯，該像個女人的時候像個女人，該瘋的時候瘋。」成偉讚歎道。
板板看著裡外上面兩個廂房的卧室，二樓還有兩個房間，一個大院子和廚房，滿意了。
這就是太多的中國武器，出現在西亞，南亞，乃至南美乃至歐洲北美的原因了。
這邊也要拆遷了，陳聯防的叔叔家，家裡有點錢，自己有了其他地方的房子，這個屋子就等著換了，丟了這裏。
板板樂呵呵的恩了聲：「這樣吧，你叔叔也在，我就先給八千，到時候再說，行不？」
舔乾淨了院子？
然後隨即收斂了盛開的笑容，帶了冷傲看著面前的辦事員：「好了么？謝謝。」
「准武器？」板板詫異的看著他。
八千都到明年了，十個月後，這邊也差不多時間了，相對一個家庭來說，再有錢也是普通人家。
看來暫時沒什麼了。
成偉不語。
板板笑眯眯的關上了門，拿出了電話打給了成偉，把地址一報，那邊喬喬和武城已經回來了。
叮叮噹噹的酒杯放好了，武城打開了酒，放了一邊。
城市越來越大，越來越現代。
走過哪個城市，千篇一律的，就是電視上風景甲于江南的杭州，園林甲于天下的蘇州，那青磚黛瓦和白牆也隱沒于汽車的尾氣和漫天的人工霓虹中了。
屋子裡三個男人互相看看，阿豹道：「偉哥，咱們兄弟欠的人情大了。」
軍火買賣同樣是暴利，現在的科技水平，製造普通槍支的成本其實已經及其的低廉，而價格卻依舊是很貴的。
刀子和阿豹繼續無語著。
重重的捶了下板板，阿豹道：「你小子，說的准，以前我們就這麼干過的，哈哈，這樣查個鳥啊？計程車是我們自己的開的！人海茫茫的，幾輛車子緩緩www.hetubook.com.com開著，搖了車窗對邊上一槍，或者幾槍，就是有人都難看清楚，何況人少？奶奶的，你小子有前途啊。」
並不是寄人籬下似的，讓成偉拋棄了過去的做派，也不是板板幫忙就一個男人丟了自尊。
「干過什麼？拿槍打人？我日呢，槍呢？」板板的手攤開了：「什麼意思嘛。」
板板招招手。
土鱉不知道怎麼表達這份遺憾，低頭看著現在城市裡的稀有動物螞蟻，集團軍似的搬著臭蟲。
說著他拎著面前的五四，看著板板筆劃道：「比這個小一點，全鋼的。壓氣的，或者內置氣瓶的，子彈隨便，就是自行車的鋼珠也能夠勉強使用。穿透力在二十米之內打穿易拉罐。頂了腦袋上一樣死人。板板，別忘記了大多數在城市裡搞，這種槍動靜還不大，就是噗哧一聲！」
「那叫狗。」
真正讓五四發揚光大的，就是省港開始乃至北美的黑幫戰爭中，退役的中國軍人配上牛逼的中國武器，橫掃了無數的對手。
咂咂嘴。
阿豹笑了下，點點頭：「還有更次一點的，就是氣槍了。」
「你放心，板板，這我叔叔家的房子，誰查？錢所還有王隊和你的關係誰不知道？更別說上頭的了，你放心，執行人也是我，誰查？我查自己家房子？查你板板的？我神經病么？你放心，我懂了。」
一屋子眼神猙獰的人看著面前的菜。
板板渾身冷汗，張口結舌的：「你，你怎麼知道的？」
「好。」
板板聳聳肩看著成偉：「偉哥，等會去買被子什麼的吧，你看看，四個房間，足夠了。」
兩輛車子轉了進來。
板板正色起來。
「是啊。」
四隻腳對了武城踹了上去。
中國的槍支管理很嚴格，正常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有槍支流動到外邊，承平已久了，便是一大部分的部隊，槍支都大都存放在槍庫中，那是因為槍支也是需要保養和有損耗的。
一轉的地磚天井裡，陳聯防還有點不好意思：「板板，是不是嫌大？我叔叔家我就先問問的，要不咱們再看看其他的，我也幫你問了。」
「來了，給你們泡茶嘛。」清脆的答應了一聲，喬喬把水瓶拿了出來，又去洗杯子，手飛快的揮著：「說啊，說啊。」
「沒，上次在四哥那裡喝的，他說送我點，結果出事了，我那天回來，順路就去自己買了點。」板板道。
實在在板板太牛逼，糟蹋的所有的人都這樣了。
「你去死，我在稅務局呢，你hetubook.com.com個豬頭，知道了，我下午出去，後天回來，武城也說今天忙，你們兄弟兩個幹嘛的？真受不了。」劉海燕氣的昏了，自己偷人？
你板板在外邊日的翻了天了吧，污衊，赤|裸裸的污衊。
乾脆的拖了陳聯防到了屋子裡坐下了，從兜里出了五百塞了他手裡：「感謝了，拿去買煙抽。」
咳嗽了聲，板板道：「陳哥，我們也算兄弟，我不瞞著你，奶奶的，找了個妞，怕自己女人煩，正好，我兄弟們又有這個愛好，幾個死黨乾脆把妞放了一起，所以這房子正好，哈哈。」
板板嘻嘻哈哈的看著房子。
「刀子說的沒錯。」
說著嘴裏噗哧了一下。
停頓了下，他繼續道：「如果是高壓的，氣手槍呢？」
挖了板板一眼。
他看著成偉：「我說偉哥，你們啥表情呢？有話就說。」
想了想。
武城在電話那邊氣急敗壞的：「媽的，早說我直接去那裡了，爬樓好玩啊？死板板。」
「充氣？隨意打？」板板問。
「你說。」陳聯防無可奈何的收了這個錢。
樓上下來的喬喬連忙道：「我來，我來。」
板板堅決的塞了過去：「兄弟還拜託你個事情。」
「你得了吧，看看人家投資就是幾百萬。」一個制服醜女冷冷酸酸的道。
「恩，正好留個給你和喬喬吧，看她歡喜的那個樣子。」
「行，行。」
「你也會茶？」成偉看不出來板板居然也有這方面的愛好。
板板看的出，他還真的是不想要，心裏對他的評價高了點。
黑星五四，因為穿透力強大，使用方便性能中上，相對歐美軍火有價格低廉，所以在一段時間很是風靡。
老家的房子也有點像這樣的，今天一來，他就覺得親切。
半天。
喬喬嬌滴滴的翹起了蘭花指，放了嘴裏舔了一下，然後妖孽的抹了板板鼻子上：「吃老娘的口水吧！干|死|你。」
便如同出口轉內銷似的，雖然這個比分不大恰當，但是也就這個道理。
一張大飯桌放了那裡，周邊是四條漆的朱紅的凳子。
說著開始意淫了：「如果誰他媽的得罪了我，我放前後幾輛計程車，看著他一槍，走了，誰查的出來。」
然後走進了客廳里。
阿豹點點頭：「是啊，准武器，知道馬步芳么？青海的，當年可是了不得的，他的軍隊後來散了，軍中的槍械官就退到了鄉里，沒辦法，只好靠做槍來過活，青海隆化民間的私造槍支，質量相對來說還是有點水準的，那手藝可是真的，材料也許hetubook.com.com次了點，也差不到哪裡去，國內有很多是這樣的，用的也是這種類似的防黑星，價額大概在一千五到二千，更低的就別用了，一槍出去炸了自己。」
邊上的刀子玩弄著子彈，他笑道：「俗叫手狗！國產的叫國狗，外國的就叫洋狗，狼狗。哈哈。」
板板連忙搖搖頭。
板板反應過來了：「我草，這槍在中國用實在，哪裡那麼多的真槍對打，一打警察馬上來了。多少錢？」
板板看著武城在忙，也走了過去幫忙。
陳聯防大概的也習慣了板板這個人。
板板大驚：「燕子，你咋的了？在偷人么？媽的。」
「羡慕，羡慕。」陳聯防也是男人，聽了這麼經典的生活方式，口水都下來了。
武城翻著白眼出去買東西了。
哄堂大笑里，板板面紅耳赤：「奶奶的。」
武城在一邊壞笑著：「八個人住正好，比比誰時間長，輸了用舌頭把院子舔乾淨。」
「那是因為我長的漂亮。」喬喬得意的晃晃腦袋出去了。
板板嘎嘎的怪笑著掛了電話，琢磨了下，抽了時間打給了劉海燕；「燕子，昨天朋友真的出事的，我等你回來遇到你再說吧，別生氣啊，大爺保證留著給你日。」
武城也在笑。抬手看看表，離楊四約的時間還有三四個小時呢，幾個人互相看看，武城叫道：「喬喬你快點，聽完了我出去搞點酒菜，中午在這裏吃。」
廚房的水開了。喬喬踮起了腳，飛快的跑去沖水，嘴裏還嚷嚷著：「不許說，等我回來再說。」
板板搖搖頭：「貴的最好，肯定最好喝吧，我買的最貴的，三百多一兩的吧。」
「哎呀，這怎麼行，這怎麼行。」陳聯防哪裡還好意思。
他估摸著板板也就是看自己面子，乾脆了下來，雖然錢很多，但是是人家的錢，自己已經幫家裡忙了。
老神在在的收起了手機，安心的等待了起來。
蒙出個黑道暗殺的經典招數來，之前又蒙出好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來，以後誰說板板老實我和誰急。
卻少了太多的東西。
正當渠道出去的五四，通過不正當的渠道再流入國內，這是正常的。
板板點點頭：「真的感謝了，陳哥，咱們有情再說，來日方長。」
空留一縷余香，女人轉身走了，後面齊齊的倒吸涼氣，更有捶胸頓足的泣不成聲：「媽的，便宜了哪個王八蛋了？」
成偉也乾脆的低頭去喝茶了，板板有點不爽：「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我被人宰了？」
說著，板板掛了電話：「偉哥，我去看下，好ｍ.hｅtｕｂｏｏｋ.coｍ•cｏｍ的話就拿下來，隨即打電話你們。」
板板皮笑肉不笑的用鼻子道：「恩，恩。」
客氣的接了鑰匙，板板送了人家出去，一把卻拽住了陳聯防，陳聯防和自己叔叔打個招呼回來了。
哭笑不得的劉海燕聽到板板口水式的哄騙，噗哧一笑：「好了，好了，知道了，你自己注意啊，我沒事情，我姑姑正在那邊，恩，到了打你電話，再見。」
比如，特殊的關係，或者牛逼的人物私自帶回來的，正如老連長那種人，比如從緬甸到雲南到內陸，從香港到深圳到內陸等等。
板板倒了一杯酒。
咋咋嘴巴板板哼了一聲。
一個獨門獨院的平房，裝修的很好。
大家坐了下來。
阿豹看著他：「打人死不死？近距離？」
電話響了，是陳聯防的，板板給打斷了話頭，接了起來：「陳隊啊？你好，找到了？真的？啊？就是你親戚家的？哎呀，太好了，好好，行，我這就過去下，廢話呢，該多少多少，呵呵，好。」
然後看著成偉：「差不多？不錯吧？」
爆笑著。
雖然中國有著雙重的身份，既是聯合國五大之一，同樣還是世界軍火商五大之一。
一個個屁顛屁顛的。
板板眨巴著眼睛：「這樣真行？」
其他的被單什麼的，出去五分鐘就是大超市，隨便去下就拿回來了。
「哎呀。」
丟了四個無語的男人。
成偉扶住了頭，連連的指了板板，想說話沒說話。
刀子的手指頭拉開了一點點的距離，大概彈夾三分之二大，然後道：「一個氣瓶放了裏面打幾十發。氣瓶是日本產的多。奶奶的，小日本這個質量是好。」
說著大呼小叫的衝上了房間里，四處看著。
板板點點頭，出了門。
「陳哥，說的什麼話，我滿意，當然滿意了，正好有幾個朋友一起住了，來，抽煙，我錢帶了，該多少多少，咱們感情是感情。」板板道。
狠狠的甩了下去，嘣的一下放了桌子上，電話，響了下，陌生的號碼，隨即又響起……
喬喬也要幾個新手機掏出來，卡一張張的裝好了，三隻裝了手槍的箱子放在一邊。
奶奶的，到底是有錢啊，這是租房的八千，其他的呢？沒個四五萬別想打住了。
往來也有幾次，知道他男人的很，一笑：「好，手續就不做了吧，我們不煩，一個月八百，隨便你住幾個月。」
板板還在繼續著。
這個疑惑只有等待了。
笑著看著板板，一拍胸部：「板板，今天我就把話丟這兒了，這個地方我自己都不會來的，我叔叔他們也不會和*圖*書來，其他的人，誰來你找我，沒人打攪你。」
想了就得瑟。
喬喬在車門打開的時候，跳了下來，對了板板抱住了咬了一口：「狗日的打電話給誰的？」
「氣槍？那打氣球的？裝鉛彈的？」板板手拉了拉。顯示的很長很長的樣子。
幾個人笑鬧著走進了屋子，打開門的時候，喬喬就歡呼著沖了進去：「還是平房住了舒服，平房舒服。」
反而是刀子道：「放心裏吧，他不計較我們不忘記就是了，這次算我們運氣好。」
稅務局裡幾個看著美女的白痴，被劉海燕驚天動地的一聲吼，嚇得頭全直了起來，聽了板板胡言亂語了幾句。
看著淫|盪狂想著的對方道：「陳隊，那天我和李局他們吃飯，也知道了，馬上就打黑，到處查，這兒轄區也你的片，你也知道，他媽的小姐全是外地的嘛，暫住什麼的去辦吧，又丟人。」
成偉樂了：「德性，配板板果然正好。」
正說話。
喬喬也利索的跟了出去，走之前把電話丟了家裡，去買手機和卡給板板備用了，成偉一把拉住了喬喬：「分幾個地方買，不然人家記得你的。」
正掛了出租，結果就遇到了板板。
「行，我們直接過去。」成偉道。
八千也算筆意外了。
有利潤就有人去做，國家也不例外。
陳聯防是個玲瓏人，知道板板意思他可以走了，他站了起來，笑著帶板板又四處轉了下。
武城哈哈著，閃了一邊，叫著：「有菜，有菜。」
劉海燕正在辦事，接了他電話又不好回嘴，氣的恩恩著。
相對於外面世界的張揚，中國國內對槍支管理卻是嚴格無比，這些槍支很少流露出去。
板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不遠處就是巷頭，轉彎斜著就是派出所的后牆，中間是一條三十米長的內路接在馬路上。
坐在天井裡，板板看著天空，享受著鬧市隔壁，安靜的自然風，忽然的有點懷念起了老家。
然後客氣的告辭了。
花八千租房玩女人，還集體玩？換不換啊？
阿豹揚了揚頭，把手裡的煙頭丟了，繼續道：「還有幾種，准武器。」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哼。」
「不是，不是。」成偉忙搖手。
掏出了手機放了桌子上。
阿豹和刀子看著板板也是一臉的驚奇。阿豹跳了起來：「我靠，板板，成偉他說的沒錯，你小子真該出來混，你以前沒幹過吧？」
熟悉的女聲經典的模仿著電子聲響起。
屋子裡墊子什麼的齊全，家裡的東西也留下了給他用，煤氣居然還是管道的，這個地區接了管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