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能有騎兵誕生了？
羅莎莉搖了搖頭：「我練那些沒什麼用，他們在軍訓時，我都是在學辨識靈能，就是感到靈能波動后，判斷異能大致是什麼。」
一種候鳥？蘇曉想。
蘇曉皺眉：「更強大的敵人？」
羅莎莉說：「不是的，是有專門的『學習機』。大概類似荒原2這樣的虛擬現實頭盔，也是納米科技公司的造物，要一起去試試嗎？」
杖沒辦法聽到蘇曉內心的吐槽，繼續講述道：「巨臂族和我們的戰鬥持續了好幾次冬雪降臨，有一天，有去最南面捕魚的獵人看到，南方荒野遠端，冒著許許多多煙柱……」
辨識靈能啊……蘇曉想起，自己報名參加的那個超級智力者比賽，好像就有這個項目。
他是真不知道這個，以前他也學辨識靈能，但他學的是根據異能效果辨識異能，而不是根據靈能波動預判。
「我們的獵人又看到，往常和我們爭搶食物的巨臂族，竟然開始往北方遷移逃跑了，一個人都沒留下。」
「一開始，戰鬥很艱難，並不順利，巨臂族人數和*圖*書眾多，但不熟悉地形，我們才擋住了第一波攻勢。」
接著，他從山鳥氏部落交換到了一套合身的獸皮衣服，用幫他們磨厲一把斧頭作為禮物，他拒絕了他們的挽留，在夜色中連夜離開了這裏。
……
懷裡的女孩發出均勻的呼吸，羅莎莉睡著時好像挺喜歡亂動的，但被蘇曉完全抱住幾次后，就一直是很安靜的姿勢。
蘇曉結束了修鍊，有一種疲憊但收穫頗豐的滿足感。
食草邪魔可還行……蘇曉表情沒有變化。
窗外陽光灑入。
「但他們沒有與我們交易，而是在休整后，就開始狩獵我們。」
蘇曉皺眉。
「巨臂族崇拜山石，他們每天聚在一起朝拜山石，山鳥的獵人便說，我們也需要崇拜一位神靈，才能得到神靈保佑，對抗庇護他們的邪魔。」
因此，他們必須不停遷移，在原本土壤的肥力耗盡前，開墾新的土地。
蘇曉沒多問，向老人道謝。
但也太草了吧，好好一個農業文明，怎麼聽起來跟各種西方遊戲里的「天災軍團」，和圖書「虛空蟲族」，「燃燒軍團」之類的差不多！
開墾田野，燒毀樹林……是最早期的農業文明沒錯了。蘇曉做出判斷。
看著女孩美好的睡顏，蘇曉也露出了笑容，偷偷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為什麼說他們是邪魔的後代，因為他們的手？」
杖繼續說道：「他們燒毀森林，將森林眾靈掠奪，對森林眾靈的屍體施展魔法，那燒焦的泥土上，只長出可以吃的草……他們一地又一地的燒灼，掠奪，一片地區的靈被消滅后，又前往下一處區域……巨臂族原本居住的位置，正是被他們佔領了。」
蘇曉聽著，問：「後來呢？」
她高中畢業后就去軍方了，在西平秘境一直從巫覡一階錘鍊到巫覡三階，還不是一直修鍊，大大小小的戰鬥參加過許多次，肯定有和普通士兵配合的。
「我記得修行者新生也有軍訓項目？」蘇曉拉著羅莎莉的手說：「當時我大一的時候，還專門練過和修行者新生的配合。」
疲憊是因為心力消耗的，修鍊《世界心》不像《通識冥想法》，和-圖-書會主動消耗心力。滿足感則來源於思維海的本能反應，蘇曉對於幻術世界的積累又深了一層。
蘇曉問：「記得之前說過，神鳥在休憩……那山鳥氏部落往北遷移，神鳥是在這裏休息，還是在南方呢？」
杖繼續說：「我們又回到了巨臂族來之前的狀況，在森林，河流與荒野中找吃的。」
「不止，他們……他們剛遷移到我們的叢林和荒原時，我們還很歡迎他們，他們看起來很擅長獵殺大獵物，這樣我們也能換到種類更多的食物。」
「是的，就是他們。」杖說。
噼里啪啦燃燒的火堆旁，蘇曉問：「邪魔的後代，是巨臂族嗎？」
「嗯……？」羅莎莉緩緩睜開眼睛，茫然的樣子十分可愛。
「我們並沒有跟著他們離開，而是待在叢林和荒野里，這裏食物充足，我們沒有被巨臂族的話語嚇到……現在回過來想，這是正確的選擇，在之後好幾年，巨臂族嘴裏的食草邪魔都沒有到來。」
「能讓人類成為修行者，不會是邪物吧……」
蘇曉一路向南。
畢竟他以前連外部靈wｗw.hｅtｕbook•cｏｍ•ｃoｍ覺都沒有，根本沒法感知靈能波動的細微變化，想學也沒法學。
職業士兵，弓箭和畜牧？
軍訓的項目之一是熟練外動力骨骼的使用，穿外動力骨骼進行跑步是基礎科目。
「幸好，這個時候，我們中有一位得到山鳥眷顧的通靈者，他帶領我們，和巨臂族戰鬥。」
「他們聚在一起，我們是分散的，人少打不過人多，很快，我們從旁邊的叢林與荒原上逃來的人那裡知道了這件事。」
「你們是怎麼練辨識靈能的，找巫師眾塔體系的修行者來施法，然後猜？」蘇曉好奇地問。
兩人走出公寓樓，迎面跑過一群穿迷彩服，戴外動力骨骼的新生。
他手持著手杖，穿著獸皮衣服，渴了喝山泉水，餓了吃果子和獸肉，風餐露宿。
「那時我們和巨臂族語言不通，只能勉強交流。」杖說道：「那是更可怕的邪魔後代，他們的獵人很少狩獵動物，只練習狩獵人類的技巧，他們有一種強大的魔法，藉助特殊的魔杖，能把小刀送入遠處，比投槍遠得多，他們還能和動物之靈溝通，驅使動物hｅｔubｏok.cｏｍ.cｏm為他們作戰……」
「後來……在一場勝利過後，我們從巨臂族俘虜那裡得知，他們北上，是為了躲避更強大的敵人。」
早期的農業文明非常浪費，土地上的營養很快被耗盡，而後被遺棄，像施肥，輪耕這種「高科技技術」，他們還沒有掌握。
杖搖了搖頭。
「都不在。」杖說：「神鳥只會停留一會兒，然後飛走，祂從南飛到北，北方越來越冷，神鳥就會陷入沉睡，等祂蘇醒，風已經帶祂回到了溫暖的南方，那時樹枝抽出新芽。」
蘇曉想了想，確實她不用練和普通人的配合。
「我們感到震驚和茫然，從沒想過我們自己會像動物那樣，被他人狩獵。」
「再後來，一場寒風襲擊了我們，叢林里的食物不夠了，我們中一些人找不到食物，只能往北遷移，結果遇到了巨臂族。帶領我們的，是舟的父親，他也得到了山鳥的眷顧。」
「早上好。」蘇曉說。
……
「於是，我們聚集在一起，開始祭祀山鳥……那便是山鳥氏的誕生。」
同一時代的部落還在狩獵採集時，南方就有這麼發達的文明了？